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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313回 被窩裡難打牆 文 / 仙人掌的花

    313回被窩裡難打牆

    鄭焰紅怒打怒罵,趙慎三逆來順受,他其實心裡已經笑成一朵卑鄙的雞冠花了!只要妻子要了他,接下來被窩裡又不能打道牆隔開兩人,他有的是法子讓妻子先從身體屈服,慢慢的再從思想上感化她。(138看書。純文字)反正經過了這件事,他已經下定決心痛改前非再也不犯類似的錯誤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先得逞再說。

    看著那傻女人連打帶罵的,身體的奧秘卻被她忽略了。趙慎三是個男人,男人就是絕對以身體反應為最終目的的動物。妻子氣咻咻罵著的時候,那可愛的**一下下輕輕的隨著她的氣憤搔動著他的胸口,那**也隨著她的一吸一呼要命的裹挾著他的那部分。這當口他**難耐急於再次發威,莫說是鄭焰紅打他罵他咬他了,就算是她真拿把刀子割他的肉,只要能夠活下去,他就要奮力保守住這男人的陣地。反正這是自己老婆,無賴也罷,下賤也罷,夫妻倆也無可厚非。鄭焰紅也是傻了,她只想著當初用「工具」這兩個字深深地傷過趙慎三,卻忘記了當時趙慎三的身份是她的秘書,地位是她的情人,理不直氣不壯自然受傷。現如今人家三十年童養媳熬成婆,懷揣兩人的結婚證,乃是光明正大的老公了,還用這句話罵人家傷人家,豈不是隔靴搔癢了嗎?

    趙慎三雖然逆來順受,該做的動作可一點沒耽誤,當他嘴裡嘟囔道:「反正等下也是被你砍死,我索性最後再愛你一次,能死在你身上最好……」

    鄭焰紅正在發狠的咬他,沒成想著可惡的男人身子一翻又上去了,居然全然不顧她咬的他狠,低頭**他永遠吃不煩的胸口,力氣比昨晚還要大的狂吮起來,吮完這個換那個,一口口的吃個不休。她可就麻煩大了,別說是牙齒的力氣沒了,那原本就被他昨夜凌虐一番紅腫著的小尖尖,此刻又麻又癢又疼,連著心連著腦門子被他一下下吸走了魂魄,「嚶嚀」一聲就軟了下去。

    趙慎三嘴裡沒閒著身體也不會閒,他一邊動作一邊退後一步,能耐的帶著鄭焰紅跳下床,把她放在床邊自己站在地上,把她兩條柔軟雪白的腿架在肘彎,瘋狂的一下下衝刺起來。這個體位越發能讓他刺得深了,一下下簡直刺到女人心頭最柔軟處了,哪裡還凶狠的起來,早就一陣陣呻吟著,不由自主的配合著他搖擺著腰身,被他弄得大呼小叫的丟了一次。

    趙慎三這次沒有乘勝追擊,他看女人縮成一團掛在他身上不動了,滿足的歎息著把她放回床上,慢慢的合身壓上去,從頭到腳的覆蓋住了她,在她耳邊低聲卻又決然呢喃道:「親……我的寶貝,我的命根子……就算是你把我當成垃圾,我也不離開你!此生此世,我都纏定你了!」

    鄭焰紅正在迷離中享受著快樂,聽到他這話腦子一凜,當即就想出口反駁,這男人卻早就對她的任何反應都瞭然於心,可以做到先發制人了,看她眼睛一瞪趕緊趴上去就堵住了她的唇,一陣陣迷離的親吻伴隨著柔情似水的緩慢**,一下下把她的防範意識給丟到爪窪之國去了。

    鄭焰紅泡在溫水裡般享受著丈夫溫柔的親暱,誰知這男人卻又在她迷離的時候,猝不及防的瘋狂起來。這一番毫無預兆的猛烈攻擊,幾乎讓鄭焰紅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那狂暴到極點的速度跟力度,一次次都硬生生想把她砸碎、穿透般又準又狠,瘋狂的最大限度的分開她的雙腿刺激著她,卻就在她即將被他送上頂峰的時候,他卻猝然間又停止了,粗暴的把她的身子一翻,自己坐在床上靠在柔軟的真皮床頭上,跟兩人毫無芥蒂時一樣吩咐道:「丫頭,自己來!」

    鄭焰紅渾身正處於即將怒放卻又差了一點火候的地步,哪裡還記得自尊,真的騎在他身上緩慢的套進去。身體再次背叛她自己做出了反應,**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緊緊包住他火熱的粗壯,她的兩隻手自動的抓住了高處的床欄杆,身體一上一下的起伏起來,那對豐盈的寶貝兔子般隨著她的起伏起伏著,趙慎三哪裡肯放過?張口**一個伸手抓住一個,一邊享受著她的動作一邊貪婪的吃著美食,不一會兒,鄭焰紅就自給自足了,在他身上軟成了一團。

    趙慎三坐起身子,把鄭焰紅往後一推順勢壓上去,趁她高峰虛弱乘勝追擊,這一番狠弄,只把鄭焰紅從高處再推往高處,沒有最高只有更高的被他也不知弄舒服了幾次,終於再次酥軟如泥了……

    這次,趙慎三沒有再糾纏,他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也明白鄭焰紅要強的脾氣。罷休了之後趕緊抽身出來,細心地幫她擦拭了一下,把她裹進被窩裡。也不敢在這間衛生間沖洗,悄沒聲息的抱起替換衣服溜出去,鑽進客房的衛生間草草沖了一下穿好衣服,進廚房做了早飯擺在桌子上。

    趙慎三心虛的偷偷走近臥室,趴在門縫上看鄭焰紅依舊睡在床上,哪裡敢驚動?連飯都不敢吃,怕河東獅醒來再次發威,走進書房拿了紙筆寫了一個字條:「老婆,請原諒我的情不自禁,請寬恕我的下賤無恥。(138看書。純文字)有勇氣跟你坦白我的罪惡,是因為我不喜歡遮遮掩掩的生活,這是我最起碼的勇敢。因為愛你,我才敢無恥。因為愛你,我才肯下賤。因為愛你,我才會不計目的。這是我在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後,僅僅能做的……

    你提到『工具』。老婆,我明白我此生此世,都不可能平等的跟你處在同一位置上了,因為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你也曾看到我為了彌補我的罪過,前些時連碰你都不敢,活的多卑微多糾結。所幸我已經做好了一切的防範,更加清除掉了我從腦子到身體所有的毒素,應該可以勝任『工具』這一角色。今後,只要能服務好老婆就心滿意足了,至於何時能天可憐見換得你的寬宥,那就是我的奢求了……

    飯在桌子上,跟我慪氣晚上我回來你隨意打罵,可別跟自己身子過不去,好好吃飯才有力氣虐我報復我,你是個剛強的人,一定不會上我的當,做出讓我晚上有力氣……呃,那個的事情的。

    『工具』趙慎三。祝老婆今天愉快!」

    把字條放在餐桌上,趙慎三趕緊夾著公文包溜走了。

    鄭焰紅渾身舒坦的休息夠了,慢騰騰起身沖洗梳妝走了出來。看到桌上的飯菜跟那張別開生面的字條,臉上一陣緋紅,咬牙切齒的罵道:「下賤胚子,既然你想讓我虐你,那好啊,你晚上等著瞧!」罵完,真的坐下來飽飽的吃完了飯,才下樓上班去了。

    歷來的夫妻鬧氣,最無法避免的就是此類情況。為何俗語說「小夫妻床頭打架床位和」呢,只要有一個人低的下頭軟的下身子纏上來,熟稔的身體交合哪裡是那麼容易戒掉的?那種習慣已經深入骨髓成了生命的一部分,不由自主的就故態復萌了。一旦這種事情都做了,什麼樣的仇恨還能記得住?

    縱然是鄭焰紅心裡還是硬氣的想身體是身體腦子是腦子兩碼事,趙慎三想求得她的原諒猶如癡人說夢。其實哪裡知道她的堅強也無非是立春前的冰雪,太陽略微烈些,瞬間就土崩瓦解了。不過現下她還固執己見,咱們也就姑且由她吧。

    且說這天白天,果真組織部正式宣佈了調整文件,除了孫天生的去,跟原有鳳泉組織部長陳鐵山調任竹陽擔任紀委書記。出人意料的、顯而易見是臨時增加的,趙元素同志被調回雲都市政協下屬的僑聯擔任黨組成員、副處級調研員。雖然級別沒變,但實職變虛職不說,還從油水豐厚的旅遊大縣調回不甚吃香的政協下屬單位做了個可有可無的副職,雖然好歹給了個黨組成員勉強算是班子成員,明是平級調動實際是被降級的成分也太過明顯了。

    趙培亮得知這一信息後,第一反應是鬆了口氣。因為兒子走了就是上上大吉,常言道「走了走了,一走就了。」兒子在鳳泉戳下天大的馬蜂窩,現在能一拍**全身而退,足以說明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畫一個句號了,最起碼牢獄之災是已經避免了,這樣的話,莫說是依舊保留著副處級了,就算是降一格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但趙元素可沒有他爹這般精明的頭腦跟寬廣的胸懷,他接到這個任命之後第一反應就是炸了,跟電話通知他的組織部幹部科的同志頂撞了幾句,氣咻咻掛了電話就衝進他爸爸的辦公室鬧騰開了。

    「爸爸,這很明顯,就是趙慎三在報復我!市裡原本就沒打算調整我離開鳳泉縣,您不也說過這次調整根本就沒有我嗎?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把我發配到政協去了?政協電工都能是正處級,我又去了僑聯那清水衙門,裡面都是等退休的老頭子們,我去了豈不是沒有出頭之日了?姓趙的這麼欺負我,你到底管是不管呀?你要是不管,我就找黎書記去,憑什麼替他做事情,卻落了個被發配的下場?」趙元素在父親面前膽子很大,一番吼叫顯得也頗為氣壯山河,雄赳赳的樣子跟武松都有一拼了。

    趙培亮哪裡知道兒子在外人面前標準的欺軟怕硬,莫說是讓他去找黎書記聲討了,面對趙慎三都能把他嚇得腿肚子轉筋。看他紅頭牛一般的架勢,把桌子一拍冷哼一聲罵道:「混蛋,你給我坐下!」

    趙元素「哼哧哼哧」喘著粗氣坐下了,滿臉的不服氣,趙培亮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元素,你也快三十的人了,還能讓你老爹扶著你走路到幾時?你口口聲聲說要去找黎書記問個明白,那麼我問你,當初讓你出面慫恿穆仁義檢舉趙慎三這件事,是黎書記親口囑咐你的?若是這樣,你老子自愧不如,佩服你面子大,你想去找黎書記請便!」

    「呃……是曹秘出面,跟黎書記還不是一回事?」趙元素氣焰消退了些,嘟囔道。

    「元素,曹秘無非是一個小小的秘記能夠劃等號嗎?你怎麼如此頭腦簡單?難道曹秘就不會是發自私人成見,假借黎書記的旗號滿足他私人的想法呢?就算他按你推測真是黎書記派去的,事後不承認了你能怎麼樣?」趙培亮說道。

    「那……難道就這樣算了?爸,我怎麼能去政協呢?這不丟人到家了嗎?我可以不去找黎書記,您去找找呀!他一貫那麼信任您,您跟他說說一定行的。哪怕讓我還去別的縣市區當副縣長呢,也比現在被發配了好啊,這讓我怎麼抬頭出門,丟不起這人啊!」

    趙培亮終於失去了耐心,他一拍桌子罵道:「是啊,你多能耐,當縣長都委屈你的材料了。乾脆你老爹我回家,這個區委書記的椅子給你坐吧。你坐到這裡不丟人對吧?你也不想想看,你的副縣長做得好好的,幹嘛回家來躲著不上班?你知道你這次能去政協你老子費了多大勁嗎?你知道你若是不走馬上市紀委就會雙規調查你嗎?你知道你口口聲聲恨人家趙慎三書記報復你,其實若不是你老子上門去求人家放過你,人家寬容大度看在你爹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你馬上就是囹圄之災嗎?好歹這次讓你擺脫了被追查,還保住了你的副處級,你老子都要念幾聲『阿彌陀佛』了,你還在那裡怨天怨地的不服氣?那好吧,你自己去處理吧,我不管了。」

    趙元素聽完父親這番話,才徹底草雞了,他蔫蔫的低著頭嘟囔道:「紀委查我也得有個證據,難道就因為穆仁義幾句話就算數嗎?」

    「哼,要不是因為穆仁義幾句話,趙書記副廳級提拔上了!而且你被追查為的也不是那件事,而是你跟著李輝胡作非為的事情,那可是證據確鑿的。你別以為你在鳳泉天高皇帝遠的你老爹不知道你的德行,你買車、買單反、買鏡頭,你媳婦買那麼多奢侈品牌的包什麼的,都是哪裡來的錢?林曾早就跟我提過,那是我們倆交情厚他不肯理會。現在趙慎三書記明明已經不是大大咧咧的脾氣了,你還是不長眼睛不收斂,跟著李輝狐朋狗黨的瞎鬧騰。上次豪賭被抓他就已經放你一馬了,你還是不知道悔改。自己一身屎,還老覺著是一朵花呢,你覺得人家趙慎三稀罕跟你一般見識嗎?滾回去乖乖接受組織安排,到政協安分幾天再說,若是你的乖扈脾氣改掉了,橫豎你老爹一時半會兒還不退休呢,不會眼看著你在政協呆一輩子的。」趙培亮縱然罵的厲害,終究是舔犢情深,生怕兒子乍然間遭貶心裡難受做出傻事,罵完了還是給了一個承諾。

    趙元素的臉漸漸的放晴了,他站起來說道:「那好吧,那我先回縣裡去,等待市委組織部去人把我帶回來送去政協?還是您跟組織部幹部科的人打個招呼,別讓我再回鳳泉丟人現眼了,等任命下達了我自己去僑聯報到算了。」

    趙培亮把眼睛一瞪:「你多主貴,還能違背任命程序呀?趕緊給我滾回鳳泉去等待組織部的同志。非但要回去,還要誠懇的去感謝趙書記對你的栽培,表明你走了的不捨。現如今一切都還尚未塵埃落地,市紀委對鳳泉計生系統的爛污事情正在追查,指不定啥時候還會牽扯到你。如果趙書記不替你遮掩,你斷難逃脫。這路子你還是預先留下吧,省的到時候臨時抱佛腳,人家也不見的稀罕。」

    「哦哦,我知道了。」趙元素答應著,灰溜溜回鳳泉去了。

    趙慎三成功的「強迫」了妻子,雖然依舊忐忑自責,最起碼強烈的惶恐已經消除了,妻子的表現讓他吃了半顆定心丸,他也表現的十分神清氣爽了。

    回到鳳泉,劉涵宇冷著臉來到他辦公室,交待這幾天他不在期間她主持的工作。趙慎三明白問題出在哪裡,得空讓吳鴻去替他拿文件,屋裡只剩下劉涵宇的時候,他歎息了。

    「涵宇同志,我生病的時候趕你走……」

    「趙書記您別說了,作為一個**志,作為一個縣長,我很明白該如何自尊自愛。曾經的糊塗不會再犯了,還請您談工作吧。」劉涵宇生硬的把他的話頭給截住了。

    「好吧,那就說工作。」趙慎三出人意料的並沒有糾纏,雲淡風輕的說道:「前階段,因為李輝的無能跟違紀,計生系統差點出了大問題,我個人也因此受到很大的影響,導致提拔都擱淺了。」

    劉涵宇懷著一腔逆反過來,剛剛嗆了趙慎三一句正在心裡暗暗解氣,沒想到他居然扯起了這些,而不是繼續跟她解釋為何對她出言不遜,就詫異的仔細聽下去了。

    「市紀委暗中調查縣計生系統的事情,其幕後還暗含著對我遭檢舉事件的追查,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可能被多重監控著。你去我病房表現的太過關懷,就可能把我身上的麻煩引到你身上,這當然是我不情願看到的。冷落你幾句你走了,是不是黎書記就會對你分外的信任些呢?從這個細節你就應該能感受到我的一片良苦用心。涵宇……有些事我並不想你過多的知道,知道的多了壓力就大,你的幸福指數就下降了。你原本就缺少快樂跟幸福,我怎忍心剝奪你原本就不多的快樂呢?就算你誤會我,只要你好,我就無怨無悔了。」趙慎三慢聲細語的說完了。

    劉涵宇的一雙杏眼已經瞪得溜圓,她自然聯想到從趙慎三病房「受辱」離開,還沒走出市區就接到了黎遠航的約見電話。她自憐自傷的去了兩人的小巢裡,黎遠航果真是加倍的呵護憐愛,對她簡直是寵上了天。難道這一切真如趙慎三所說,是他被暗中監控,而黎書記發現了她跟趙慎三其實是已經關係惡劣,心情大暢才對她那般好的嗎?

    「剛才那個工作說完,現在再說下一步的工作。」趙慎三已經收住了臉上的意味深長,很正統的說道:「等下市委組織部會把調整過來的幹部送過來。別人不說了,估計鐵山同志會有些牴觸情緒。我這段時間不在縣裡,你看他接到通知有沒有異常反應?若是有,咱們要在市裡過來之前提前做通他的思想工作。免得造成什麼洋相出來,咱們倆可就被動了。」

    劉涵宇的思想根本不可能這麼快轉過彎子來,她的思維還完全停留在剛剛的話題裡,趙慎三這麼快就轉移到純工作中,她一時間愣住了。

    「傻丫頭,沒注意就沒注意吧,你沒注意到鐵山同志的情緒變化,足以說明這個變化不明顯嘛,那就萬事大吉了。平心而論,這次鐵山同志能去竹陽擔任紀委書記,也算是不錯的安排。他是個老同志了,應該能接受這個變化的。反正……呵呵,我這個縣委書記都沒有因為省管縣的事情提拔一格,他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的。」趙慎三明知道劉涵宇的情緒,他說陳鐵山的事情,也純粹為了把劉涵宇盡快從個人感情中拉出來。看她的迷惘狀態將錯就錯,趕緊結束了這個話題。

    「呃……那個……陳部長沒說什麼啊?那個……聽說趙元素也走了,計生委的案子不追究他了嗎?看來趙培亮能耐挺大的。」愛情中的女人面對癡愛的男人時,明顯智商低下。趙慎三一番花言巧語,很快就讓橫亙在劉涵宇胸口好幾天的冰塊子「辟里啪啦」就消散溶解了。她甜滋滋的感受著這個男人的解釋,終於被他拉出了情感漩渦,投入到工作中來了。

    趙慎三輕蔑的笑道:「這有什麼難理解的?趙培亮是什麼立場你應該知道的,否則趙元素又怎麼會陷入穆仁義追上門索要承諾的尷尬?事到如今,如果眼睜睜看趙元素深陷紀檢門,諒來上上下下都不好看。就連我,也在培亮同志上門替兒子求情的份上,網開一面了。」

    劉涵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也是的,得饒人處且饒人,有些事容易引發打老鼠傷花瓶的後患,你能看得開最好了。我原本還想勸說你幾句的,也不需要了。」

    趙慎三很溫情的笑笑說道:「我最近夠倒霉了,若是連你這個在我心裡永遠不會跟我站在兩個陣營裡的同盟都失去了的話,那可真是了無興趣了。現在看妹妹的樣子貌似諒解我了,讓我這顆心才放下來了。現在啊,我還就覺得我這間書記辦公室裡應該不至於有什麼監控設施,否則的話我也不敢跟你解釋,眼看你傷心我難受也沒法子。」

    劉涵宇滿臉的心有餘悸說道:「我今天在網上才看到一個帖子,說有個人替現有的領導幹部清除監控設備,居然生意興隆。當時我看了還不大信,現在才信了,這會子都覺得毛骨悚然了呢!」

    趙慎三不以為意的說道:「也沒什麼奇怪的,大抵不是情人想上位要挾,就是副職等不及了逼他騰位置。這些都是常有的現象,咱們怕什麼?我的情況複雜些,不用解釋給你聽了,你懂。」

    劉涵宇溫柔的笑了,此刻吳鴻回來說道:「趙元素縣長回來了,剛才在樓下碰到他,問我您在不在辦公室,要來找您的。」

    劉涵宇站起來說道:「我先回縣政府那邊去吧,等下宣佈之後需要怎麼送我再出面。」

    果然劉涵宇剛走出書記辦公室,趙元素就上來了。他尷尬的跟劉縣長打了個招呼,又跟在她身上把她送到樓梯口才返回來走進了趙書記辦公室,滿臉的感激說道:「趙書記,我來跟您再匯報一次思想,往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接受您的指教了。」

    趙慎三明知道趙元素這番做作是乃父所教。但眼看人家就要滾蛋了,自己也已經做出了不理會這個草包的決定,此刻自然是越發的慈祥大度了,居然走出來親自扶著趙元素坐下了,父輩般的笑著說道:「元素,不經一事不長一智,你經過這次的風波,看來成熟穩重了不少,這就是進步嘛!走了也好,現在計生系統的事情已經是沸沸揚揚不可隱瞞了,你好歹分管過一年多,又是問題出現最多的時期,怕只怕最後被牽連進去了。趕緊走了,上上下下就沒了勁頭,時間久了,負面影響就沒了嘛。過個一年半載,從大院裡再走出來,擔子就會更重的,趙叔叔很期待早些看到那一天啊!」

    趙元素激動地滿臉通紅,眼睛都濕了連連點頭。很快,吳鴻就匯報說市委組織部的同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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