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362回 「美人計」 文 / 仙人掌的花
362回「美人計」
趙慎三何嘗受的了?他剛剛故作若無其事想要誘敵深入,沒想到人家居然如此「深入」了,這可讓他真實的受不了了。{免費.}
露易絲正在施展她高超的本領,沒想到猝然間被趙慎三十分粗暴的推開了,他後退幾步坐在了沙發上,臉上的神情頗有幾分狼狽,帶著些厭惡,還帶著些**,更帶著些惱羞成怒。
露易絲看著趙慎三的睡褲前面兀自被頂起來好高,哪裡肯就此罷手?出道以來首次遇到男人看到她沒興趣,也讓她有些惱羞成怒,「嚶嚀」一聲撲了過去,鞋子也踢掉了,撲上沙發就騎在了趙慎三雙腿上,身上的連衣裙下擺是寬鬆的自然是毫無阻礙,雙腿往後一插就環住了趙慎三的腰,小小的一片濕潤一下子就坐在了趙慎三凸起的地方,左右前後輾轉著磨瑟著哪裡。
趙慎三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黏黏膠一樣的女人,此刻真是後悔不該給她開門了,他狼狽不堪的往後推著她的身體,但這女人看似瘦弱,力氣還真是不小,纏繞著他的兩條腿硬是撕扯不開。掙扎間,她胸口的吊帶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崩斷了一根,柔軟的布料自然是頃刻間滑了下去,她穿著一件肉色的淺罩杯胸罩,是沒有肩帶的那種式樣,被扭動的歪了下去,連那一點殷紅的尖尖都沒有罩住,一下子就暴露在趙慎三眼前了。
趙慎三一邊掙扎一邊生氣的張嘴訓斥道:「露易絲,你別這個樣子,這樣對我沒用!我不吃這一……唔唔……」話沒說完,那帶著櫻桃尖尖的的碩大美白就硬生生被塞進了他嘴裡。
露易絲此刻哪裡還有進門的嬌怯跟清純?整個人似一條成了精的八爪章魚一般死死地纏在趙慎三身上,感覺到他的防線有一絲可趁之機就把自己融化進去,看他說話就趕緊用胸口塞住他的嘴,在他被一波接著一波猝不及防的攻擊弄得狼狽不堪,推上面推不開推下面又不知道推哪裡的同時,也不知道這妖精兩隻手怎麼弄的,居然就把趙慎三的睡褲脫了下去,她的底褲原本就是形同虛設的窄窄一條,連脫也不用脫就成功的尋找到了那根巨棒,一下子就侵吞了下去……
趙慎三手忙腳亂的推了半天,結果卻發現自己被這個妖精給「強」了,既然身體已經進去了,那麼還抵抗什麼?他原本就亦正亦邪,此刻再抵抗還有什麼意義?這情景讓他想起了一個他念念不忘的人,心就變軟了,索性就鬆開了雙手放在沙發扶手上,任由那個妖精忙忙碌碌的伺候了他好久。
還別說,這妖精沒有誇口,她的功夫簡直高超極了。看趙慎三已經不再抵抗了,她放開手段,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會兒用櫻桃小口,好一陣子忙乎,反倒比趙慎三還多享受到幾次快樂一般,時不時的就渾身戰慄縮成一團,緩解過來發現這男人依舊強悍著,喜不自禁的繼續忙乎,終於等他也喘息著一洩如注,她帶一灘泥般的軟在沙發上了。
趙慎三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把她丟在那裡,自顧自站起來去衛生間沖洗了一遍才走出來,看到這女人已經穿戴整齊了,他似笑非笑的說道:「達到目的了?是不是帶的有錄音、錄像設備呀?準備用這場香艷劇目要挾我灰溜溜滾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功成身退了,我也希望你們康董能夠按照預期達到目的。」
露易絲收起了剛剛的妖媚,露出她那個年級的女孩子真誠的不解看著趙慎三問道:「趙書記,為什麼您跟別的領導都不一樣呢?我見過那個肖冠佳書記,他都很好相處呀?康董給您開出的條件不錯了,承諾給您的那套房子您隨便轉手賣了的話,三百五十萬是不成問題的,幹嘛您不接受呢?要知道這可是給您自己的,就算是您要回了雲都的那筆資金也是還給擔保公司的,您可就沒有好處可拿了啊!」
趙慎三看著一臉迷惘的露易絲,剛剛才被她成功的掀起一場天雷地火,怎麼也對她冷不下臉了,就無奈的說道:「唉,傻丫頭,你以為每個領導都跟肖冠佳一樣癡迷於財色嗎?我也不標榜我有多高尚,財色二字我也喜歡,但我在喜歡的同時,還有一顆未泯的良心,我不能眼看著數萬人血汗錢被捲走活不下去!故而,你送上門來伺候我我無法抗拒,但該我進行的使命我還得進行。一套三百萬的房子我不稀罕,我卻不能眼看著上萬人活不下去,這你能理解嗎?」
露易絲搖搖頭表示不理解,趙慎三歎息一聲,撫摸了一下她水滑的長髮說道:「露易絲,你這麼年輕漂亮,難道就樂意被康董當成武器來攻克他攻不下的難關嗎?還不是因為他給了你足夠高的薪水,讓你覺得做這一切都物有所值,否則你幹嗎要死皮賴臉的纏著我非要伺候我呢?把我一個大男人都給……那麼如果你用各種手段辛苦賺來的錢,因為買一隻注定不會升值的股票賠了個一乾二淨,你心裡什麼滋味?你知道嗎?雲都有上萬人遭到了這種厄運,而我,就是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的人。
如果我被康董用一個你加上一套房子拿下了,我還配稱為一個人嗎?故而,你們的魚餌不管用,我不上鉤。」
露易絲不服的說道:「那你已經享受了我的服務,難道就這樣吃完就沒事了嗎?那些人的利益固然重要,但我們公司並沒有任何法律上的問題呀,您打算怎麼辦?」
趙慎三自信的冷笑著說道:「你送來的服務我就算不想要推得開嗎?你放心吧,我吃了喝了不會不認賬,見了你們康董我會告訴他你很盡職盡責。但公是公私是私,下一步該如何談判我也不會因為你的緣故降低我的底線,如果你記錄下什麼證據了也無所謂,我原本就沒打算不認賬,接下來咱們走著看吧。」
露易絲徹底沒了底氣,可憐的縮在趙慎三身邊,抱著他的胳膊央求道:「趙書記,那您就看在剛剛人家那麼賣力伺候您的份上,告訴我您的底線是什麼吧!否則我會去真的會被炒掉的,我還供著房子,要是沒了工資可是會流落街頭的啊!」
趙慎三歎息著說道:「你好好一個丫頭,幹什麼不好幹嘛要幹這個呢?既然你這麼問我,我就告訴你吧,這次我來,再怎麼著,也得帶回去一部分錢緩解目前雲都事件的影響。如果你們康董一毛不拔,我們準備聯手江州官方對你們公司實施經濟制裁,當然,這種制裁不會明著來,我原本不打算告訴你們的,現在看在你的份上告訴你自己,你別告訴康董。」
露易絲瞪大了眼睛問道:「制裁?我們不違法你們制裁什麼?江州官方能聽你的?」
趙慎三傲慢的笑道:「露易絲,我也不怕在你面前露底,你知道我是誰嗎?」
「雲都市政法委書記呀,還能是誰?」露易絲說道。
「這僅僅是我表面的身份,其實我還是京城二少的侄子,他的公司跟你們銘刻也有業務來往,如果瞬間撤資你們會怎樣?還有,我以他們家晚輩的身份調動江州官方介入對你們公司的制裁應該不成問題吧?再有,你們就算不違法,跟銀行有沒有來往?如果所有的銀行在同一時間對你們實行索款,你們有那麼多現銀償還嗎?我這個人素來不喜歡張揚,但我想辦成的事情也從來不願意失敗,這次跟你們明白說,這個案子能否完美收場,關係著我政法委書記前面那個『代』字能否摘除,所以我只能勝不能敗。你們康董也是個明白人,讓他掂量著辦吧。」趙慎三冷傲的說道。
露易絲呆住了,半晌才用畏懼的眼神看著趙慎三說道:「怪不得我看您跟別的領導不一樣,原來您這麼厲害,那您的確有資格這麼傲慢,我想我們康董不會不在乎的。趙書記,您信嗎?我並不是一個壞女人,也僅僅是為了錢走些捷徑罷了,這次能認識您也是我的榮幸,我不會對康董說出今晚您要我了,那麼您希望我回去怎麼跟康董說?我都聽您的。」
趙慎三看著這個女孩子,心裡暗暗感慨,這個女孩子就算是世故圓滑,也僅僅二十出頭的年紀,心機又能深到什麼地步?說到底,還是個貪慕虛榮的小女孩罷了,他憐惜心起,索性把她拉進懷裡抱著說道:「露易絲,我看得出來你這番話是真誠的,那麼你就告訴康董,讓他以發行銘刻文化原始股的資金應該返還給雲都銘刻文化上市公司的名義,先把本金退了吧,據我瞭解,當初被雷震天劃走建倉的這筆錢也就一個多億,先讓我解解燃眉之急,大家只要都過得去就好了嘛!另外,你也不要總這麼混著了,大好的青春混完了,日後連個家庭都無法組織,你可就悲劇了。」
露易絲的眼裡掠過一絲暗淡說道:「嗯,我也想著賺三五年的錢之後就回老家去……」
趙慎三問道:「你老家是哪裡的?」
「濱海的。」
「那是個好地方,這樣吧,今晚總算是咱們有緣,今後你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助可以找我,好不好?」趙慎三越看越覺得懷裡這妮子單純可愛,不禁憐惜起來,看著她的眼睛溫柔的說道。
露易絲雖然小,卻也是在這十里洋場侵淫良久的人了,哪裡看不出男人對她的憐愛?頃刻間哭泣著又緊緊纏住了趙慎三,嬌柔的呢喃道:「趙書記,謝謝您對我這麼好,還從來沒有男人能這麼替我考慮呢……那麼我謝謝您了,我的小名叫吳柔雲,我家裡人都叫我小柔,您別叫我露易絲了,那是我們公司給員工取的名字,我總覺得那不是我,回到家洗完澡,我就是乾乾淨淨的小柔……」
「什麼,你也叫小柔?」趙慎三之所以費這麼大勁勸導這個妮子,正是因為他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跟露易絲一樣功利的尹柔。想當初尹柔對他一片癡心,卻抵擋不住功名利祿的誘惑做出了對他不利的事情,雖然他成功地放逐了她,閒暇時想起這個可憐又可愛又可恨的小妮子,還是心潮難平,掛念不已。尹柔的相貌除了比露易絲黑一點,也是這種清純的樣子,而且瘋狂起來也跟露易絲一樣放得開,剛剛露易絲強迫他的場景,跟尹柔追到桐縣對他實施的「強迫」一摸一樣,他也才會沒狠下心制止,讓這妮子得手了。此刻聽到露易絲居然鬼使神差的也叫「小柔」心裡那裡還能按捺得下那份愧疚引發的柔情?
懷裡抱著哭的嚶嚶嚀嚀的露易絲,不,小柔,趙慎三終於徹底的化身成為憐香惜玉的情種了,他的眼睛在想到尹柔的那一刻起就濕潤了,此刻微閉上眼,低聲說道:「小柔,傻孩子啊……」就吻住了她的櫻唇。
露易絲又驚又喜,趕緊配合著他的動作,終於,趙慎三站起來了,懷裡抱著這個女人走進了臥室,沒有開燈,床上再次掀起了一陣陣浪濤,喘息聲中,還能聽到趙慎三夢囈般的聲音:「小柔,你現在好不好?」「小柔,別恨我……」「小柔,三哥對不起你……」
露易絲哪裡知道趙慎三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聽著他飽含深情的叫喊,一顆芳心哪裡還有對他的半點算計?等他良久良久之後停息了對她的掠奪時,已經徹徹底底被他給收服了。
**消退,趙慎三懷裡抱著軟綿綿的女孩子,反倒沒了絲毫做壞事的愧疚,他決定回頭一定好好安排這個女孩子的生活,也算是彌補今晚的癲狂,更算是安慰一下他對尹柔過於狠心的那份愧疚吧。
而吳柔雲更是恨不得立刻被趙慎三帶走養起來,可以說對他言聽計從了。趙慎三生怕這女孩子留到天亮被手下看到不好,就狠心把她叫醒,一番密密叮囑,讓她趕緊起身回去了。
臨走時小女娃好生不捨,掠著身子緊貼著趙慎三結實的身體不忍心放開,在他耳邊低聲的訴說著多喜歡他的威猛,長這麼大第一次覺得男女之事這麼**,說來說去的,幽暗的光線裡她雪白的身體泛著妖精般的光芒,那胸口在他臉上蹭來蹭去的,彷彿在邀請他再次品嚐一番,他終於沒忍住又滿足了小女孩一次,把她的兩顆桃子都吮的越發水靈,撫摸著她絲緞般的軀體,不知怎麼的就有糾纏到一塊了,等露易絲軟綿綿離開賓館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不知道露易絲回去後怎麼跟康振雲匯報的,反正第二天一整天,趙慎三他們沒接到銘刻集團的消息。趙慎三也不急,讓手下隨意出去逛逛,而他則上午睡了半天,下午派張若飛去找他約好的一個方天傲介紹的資深證券師安排一些事情,而他則去二少駐江州的公司找負責人密談了半天,等他離開的時候心裡更加篤定了。
就在這天晚上,趙慎三又接到了一個不速之客,這是一個十分高貴的女人,纖瘦的身材卻絕不伶仃,看上去就是非常漂亮、非常有氣質、修養很高的知識女性,如果不是滿臉愁雲慘淡,很容易就能斷定是地位比較高的官太太。
進門之後,趙慎三問道:「請問女士您是?」
「趙書記,我是肖冠佳的愛人馮琳,聽說您來江州出差,冒昧前來打擾了。」馮琳是一位道道地地的大家閨秀,一言一行皆透出高貴大氣,也十分年輕,頂多三十歲,跟年過四旬的肖冠佳比起來差距不小。
趙慎三趕緊說道:「原來是馮女士,快請坐。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馮琳歎息著說道:「冠佳這個人哪裡都好,就是對孩子太過嬌寵了,當初我就說孩子在國外唸書,錢夠用就是了,不要有求必應,把小孩子都給慣壞了。可他總是不聽,說賺那麼多錢幹嘛?在國內招搖了只會招來橫禍,還不如讓孩子多享受一點,結果就導致了這麼一個惡果……趙書記,事到如今,我並不想否認孩子在國外的奢侈了,也不想替冠佳洗脫罪責,只是希望您能夠在職權範圍內,保全一點冠佳的顏面,畢竟……他也是迫不得已的執行者……如果……他會受不了崩潰的……」
其實,從趙慎三相信眼前這個氣度不凡的女人就是肖夫人的同時,就在暗暗詫異為什麼肖冠佳被控制,這個家屬還能夠在外面招搖?一般按慣例,幹部被質疑家庭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的情況下,家屬也需要被調查的,紀檢部門往往用兩人的口供互相「耍詐」,然後尋找出突破口,為什麼肖夫人能夠自由呢?
「馮女士,我十分理解您的心情,只是我不太明白,您所說的替肖書記保存顏面指的是?還有,肖書記現在歸省紀委直接調查,恐怕也並非我職權範圍內能替您辦到的啊!」趙慎三滿腹狐疑,卻真誠的說道。
「唉,趙書記,案件進行到哪一步了我都知道,我也知道冠佳遲早要移交給你們雲都審問的,我希望您在接觸到冠佳之後,能夠別對他進行非常手段獲取口供。趙書記,我知道對您提出這個要求很冒昧也很沒有道理,但作為一個妻子,我也只能貿然的試試了,希望您能夠看在同僚的份上,照顧一二……」馮琳淒婉的說道。
趙慎三更驚疑了:「馮女士,省裡怎麼可能把肖書記移交給雲都呢?
馮琳沒有理會趙慎三驚疑的目光,淡淡的說道:「省裡跟雲都查的是同一個案子,卻分成兩撥,兩下情況不好融合,也就給結案造成了一定的難度,遲早是要合併專案組的。如果這次雲都不是委任您接替冠佳擔任政法委書記,那省裡是否會把冠佳交回去還在兩可之間,也許會讓雲都配合省裡調查,但您接任了,必然是把他移交給雲都無疑。」
「馮女士,您這番話……很讓慎三驚訝!我懂您的意思,現在對於紀委查案有很多傳言,總說的跟嚴刑逼供一樣,您不明真相有此顧慮也在情理之中,不過我相信不會如此的。還有,我不追問您對我的信任從何而來,也不詢問您何以猜測因趙某的參與,省裡會把肖書記移交,但我可以答應您,真有我面對面調查肖書記的時刻,我一定會尊重他的人格,以平等的身份對待他。」趙慎三對摸不清深淺的人或者事都會報以敬重的態度,這個女人出現的如此突兀,說的話更是石破天驚,他下意識的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也就非常尊敬的說道。
馮琳幽幽的看著趙慎三,他也坦然平靜的跟她對視著,傳達給她一種坦蕩的信息,好一會兒,她才說道:「趙書記,看來我今天冒險這一趟不算白費功夫,多謝您給了我信心跟希望,更給了我活下去的動力……唉,您不會懂的!希望您能夠信守承諾,我會祈求上蒼保佑您的,也斷然不會讓您白白替我辦事,總之等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再說吧。」
趙慎三更加滿頭霧水了,但他卻越發認真的看著馮琳說道:「馮女士,如果您真的信任慎三,聽我一句勸,除了我,別再四處找人幫肖書記了。要知道這個非常階段,一切的行動都很敏感,萬一被您不該見的人做什麼文章的話,恐怕會更加麻煩。」
馮琳的眼神裡閃爍著淚光,看著趙慎三說道:「多謝您了趙書記……自從冠佳出事以來,我欲哭無淚,連一個可以傾訴跟依靠的地方都沒有。可今天,您卻給了我可以信任的感覺,真是讓我感慨萬千呀……那我就不打擾您了,臨別有一個出格的請求,您答不答應都可以,可以提出來嗎?」
「馮女士請講。」
「抱我一下,讓我在您肩膀上靠一會兒,哭一陣子好嗎?」馮琳的淚珠已經開始下滑了,淒苦的眼神給人一種葉尖上搖搖欲墜的露珠般的脆弱感。
趙慎三沒有說話,跨上去一步,伸出有力的雙臂,就把馮琳擁進了懷裡,緊緊地抱著她,默默地把一種強悍的力量傳遞給她。
馮琳趴在他肩膀上,兩隻手神經質的抓住他背後的衣服,無聲的哭泣著,孱弱的身體因哭泣在他懷裡劇烈的顫抖著,趙慎三感覺到了濕濕熱熱的淚滲透了他肩膀上的衣服,順著他的肌肉在緩慢的蔓延著。他深深地歎息著,輕輕的拍打著馮琳的背,放任這個女人恣意的揮灑她蘊藏在心間無處釋放的壓力跟委屈,還有驚懼跟哀傷,這種種情緒都變成眼淚盡情的傾瀉在他身體上,彷彿在默默地給他一種使命感跟壓力,讓他不知不覺間陷入了對拯救肖冠佳這件事中間無法自拔了。
終於,馮琳哭夠了,她默默地退後一步,從手提包裡掏出餐巾紙擦了擦臉,又仔細的把趙慎三濕了的衣服用紙巾吸出了水分。整個過程中趙慎三一動沒動,她也低垂著眼睛,用長長地睫毛遮蓋住閃爍的眸子,慢慢的,她的臉就暈染上了兩片羞紅,倉促間低聲說道:「多謝了,再會……」
趙慎三在她經過他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一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她站住了卻沒有回頭,低聲說道:「你……」
「記住,別放棄,別苦著自己,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還有,肖冠佳如果真的罪有應得,也不配你陪著他一起沉淪,好好活下去!」趙慎三沉聲說道。
馮琳猛地回過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趙慎三,當看到他眸子裡都是誠摯的關懷時,再次落淚了,卻沒有再撲進他懷裡,而是輕輕的掙脫了他的手,什麼也沒說悄然而去了。
趙慎三等馮琳走了好久,還傻乎乎的站在那裡,他一直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彷彿剛剛那個飄然而來的女人是他夢裡的一個過客。如果不是肩膀上濕濕涼涼的眼淚還沒幹,他幾乎就認定這不是真實的了。
康振雲不知道怎麼考慮的,第二天約見趙慎三一行的,是另外一個叫做李茂的公司法律顧問,他來就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從法律角度對銘刻集團跟雲都合作的每一個交易環節著手,一點一滴的說完了整個流程,最後結論道:「趙書記,整個交易過程就是這樣,這原本就是兩廂情願的正常現象,現在出了問題我們只能表示很遺憾!現在我們已經辭退了跟這件交易有關的雷震天,咱們再糾結這件事顯然很浪費時間。不過我們康董念在雲都出現了這麼大的問題,鑒於對子公司的扶助角度,可以酌情支持雲都市銘刻文化城一筆資金,讓他們用於善後問題。」
趙慎三冷笑一聲說道:「李律師,不知道銘刻集團準備給予雲都銘刻文化城多少扶助資金呢?」
「三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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