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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373回 花都PK寧菊花 文 / 仙人掌的花

    373回花都pk寧菊花

    聽著寧菊花焦灼的聲音,還有那種僅僅透過聲音就傳遞過來的對他身體的渴望,那女人玲瓏魅惑的身體就奇異的出現在趙慎三眼前,上次她施展十八般武藝調動他的所有興趣發生的癲狂也無比的清晰,讓趙慎三脫掉褲子的身體瞬間背叛了他。

    鬼使神差般的,趙慎三改變了遠離這個女人的初衷,開口便說道:「既然你睡不著,現在起床收拾一下到花都,等下我告訴你房間號。」

    寧菊花那邊一聲歡叫:「耶,萬歲!」就掛了。

    趙慎三放下手機,嘴邊還帶著一絲輕鬆地笑容。是啊,面對寧菊花這種彷彿專為床鋪、專為男人而生的極品女人,他真的沒理由不輕鬆。面對這種女人,他不需要做絲毫的防範,更不必要絞盡腦汁的思考對方是否會給他下什麼套。她就是一個動物化了的人,除了身體的本能,腦子彷彿嬰兒般單純,這一點在官場經歷過無數風雨後,閱人無數的趙慎三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判定。

    約好了寧菊花,趙慎三去簡單沖洗了一下換了套衣服,就出門打車去了花都,上去開好房間剛想給寧菊花發短信告知房間號,那小蕩婦就猴急的自己先打來電話說她到了。趙慎三帶著皇帝召見妃子般的高高在上說了房號,沒多大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打開門,那小女人做賊般的「刺溜」鑽進門,那身打扮可謂石破天驚!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寬鬆短袖衫,紐扣扣得嚴嚴實實的,下身穿著一條幾乎蓋住腳面的超長大擺裙,她人原本就生的嬌小,這樣一弄,好似一個不大的洋娃娃被裝進一個大麻袋裡一樣晃蕩著。最可笑是大黑天的,臉上還帶了非常大、非常誇張的一個墨鏡,巴掌大的小臉就只剩下嘴巴還露在外面了,說她像佐羅吧身材沒那麼威武,像蜘蛛俠吧穿這麼大一麻袋也爬不上牆,天知道她這麼一副尊容在門口門童怎麼會讓她進來的?

    看著已經換好了浴袍,被她那不倫不類的打扮逗得忍俊不禁看著她大笑的趙慎三,寧菊花丟掉墨鏡,解開了紐扣脫掉上衣,裡面倒是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吊帶衫,很容易就能看出她裡面並沒有第二件胸罩了,因為那兩粒櫻桃已經明顯的凸顯出來了。這下子,女人的媚惑撲面而來,她毫不客氣的撲過來,八爪魚般就纏在趙慎三身上了,那靈巧的小舌頭一鑽纏緊他的舌頭,就吻了個昏天黑地。

    趙慎三感受著懷裡這個**的觸感,輕而易舉的就被她勾起了天雷地火,手從吊帶衫裡伸進去抓住了彈性十足地乳,也沒那麼多客套,反正看上去她貌似比他還要急切,轉過身就把她按在一張高背椅子上。寧菊花的裙子被推到了腰間,趙慎三一摸就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夠有膽的,大半夜的出來,居然連內褲都不穿,也不怕出租車司機劫色嗎?」

    寧菊花咬牙切齒的說道:「少囉嗦,趕緊放進去……啊……總算,唔唔……總算不空了……」說著的同時,她已經主動地包裹住了趙慎三,身體在椅子上舒展著,剛剛那種急不可耐的焦躁瞬間化為極度的享受,微閉著眼睛呻吟起來。

    趙慎三心裡充滿了新奇,連日淤積的煩悶此刻都化成了**,肆無忌憚的瘋狂發洩在這個女人身上,弄得寧菊花大呼小叫,那聲音是那麼的直白,粗俗不堪卻又十分順耳,讓他幾乎是在大笑著進行完了一次衝擊。

    為什麼好多人都喜歡把男人稱為「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雖然不乏貶義,但也還是很有幾分道理的。因為男人對於男女之愛,最高的享受跟最大的收穫就是最終的**女愛,這跟女人奢望兩心相依,心心相印等等超脫形而上出來的精神愛戀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

    男人還是一種虛榮的雄性動物,在日常生活中,希望睡美女,睡高位置女人,睡名女人,睡**,其實這樣滿足的都是社會地位帶來的榮耀感,身體享受是有,但「極致」二字是斷然談不上的。

    要跟高階層的女人那個……呃,姑且按照寧菊花的詞彙稱作「玩」,跟高層女人玩,需要男人陪著小心伺候,一舉一動都要看人家的臉色,就算帶著幾分「你是大人物怎麼了,還不得讓老子操?」這樣的yy心態,可騎著的那是誰?那可是一言可以讓男人的地位發生天翻地覆變化的頭頂天呀,萬一那句話說錯了那個姿勢不對了惹惱了人家,雷霆暴雨狂風黑雪的劈頭蓋臉而來,可是夠你喝一壺的,所以男人的內心一定是戰戰兢兢飽受壓抑的。這種狀態的交合,就算是「玩」,差不多玩的是前程,稱得上「玩命」了,快樂肯定打折扣。

    而名女人呢,大多有幾分架子幾分矯情,講究情調追求高雅,對情感享受遠遠高出身體享受。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男人又必須拿捏著不顯得太過粗俗,還得顯露出來一些才情顯示檔次,甜言蜜語吟詩頌詞的哄著拍著,才能夠配得上雅致的女人,有**也得忍著,有狂躁也得壓著,這才能勉強塑造出「才子佳人」、「郎才女貌」這樣的意境來。{免費.}可是天可憐見,需要兩人赤、裸裸做的事情,原本就是火爆上演動物本能,怎麼高雅的起來?真高雅了還能有幾分欲死欲仙的享受?故而也是不能盡興的,玩的就是情調而不是充分的暢快,只能說檔次上去了而已。

    睡**就更簡單了,青蘋果一個,疼的吱哇亂叫的,固然能滿足男人那種強烈的征服**,有一種老牛吃嫩草般的扭曲滿足感,但小青瓜蛋子扭扭捏捏的放不開,羞羞怯怯的軟語求饒,弄到底還是不忍心太過野獸,想讓她配合男人動作更是做夢,也只是單方面找樂子罷了。

    反過來說,如果一起歡愉的是一個熟透了的女人,她絲毫不掩飾對男人的渴望跟索求,一舉一動都能夠完全投入進去,不顧忌任何歡愛之外的客觀因素,她不會在被男人弄得比男人還飢渴時,兀自想著要維護高雅的姿態。她也不會明明心裡想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卻又怕被男人當成下賤女人而口是心非的扭扭捏捏裝純情。她獲得了美好的享受就大聲的喊了出來,更能跟男人一起達到快樂的高峰,讓男人覺得累死累活吭哧半天沒有白費勁,其實男人最激動的時刻並非他自己噴射,而是看著身下的女人被自己弄得****,這樣才顯得自己能幹,這樣才會給男人以最高境界的享受。

    男人們在對比之下就發現,睡名氣跟睡女人真的不是一個概念,差別大了去了。也不外有個成功男人得到女人的機會眾多,卻獨獨寵愛一個長相平平,沒胸沒**的下屬。朋友譏笑他的時候他很鄭重的說道:「我喜歡她是因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都是我在吃她們,而跟她在一起則是她在吃我,我就喜歡她那歇斯底里的投入,那是真需要我,真想**,不是為了我的錢或者權做表演。」

    趙慎三位置越高,對自身行為的壓抑越嚴重,心裡反而更希望能夠自暴自棄般的放縱一下,脫掉高官必須道貌岸然的外衣,返璞歸真到伊甸園裡連衣服都不需要穿的亞當狀態。平常這種想法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已經徹底被壓抑的湮滅在骨子深處,等閒就不可能露出來,但有了寧菊花這個強大的誘因,終於把他這種情緒給成功的勾了出來。

    聽著寧菊花小狗一般「嗷嗷」叫著,不停地哼唧央求他再重一點再重一點,還能夠隨著他的要求恰到好處的調整她的姿勢跟動作做配合,又比他更知道享受的急切樣子,這種純真、靈活的做派讓趙慎三沒有絲毫的壓力,讓他覺得這才是最美好、最純粹的做、愛,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寧菊花的身份問題以及這女人之前的行為名聲倒都不重要了。

    兩個人把那張椅子從門口一直搖晃到床邊,又搖晃到浴室門口,都渾身汗水淋漓才算是結束了。

    趙慎三退後一步離開了寧菊花,看著她四仰八叉攤在椅子上的樣子,不由又是一陣大笑:「哈哈哈,吃飽了就不惦記了吧?我洗澡去了,你多回味一會子吧。」

    等寧菊花溜下椅子也走進浴室的時候,就看到趙慎三已經泡進了寬大的浴池裡,她趕緊泥鰍一般滑進去,大大方方的坐在趙慎三大腿上,雙腳往後盤繞在他腰間,雙臂抱著他的脖子,舒舒服服的泡在溫水裡,也不說話,滿臉的享受往後仰著脖子,上半身漂在水面上。

    趙慎三看著她米色的胸在水面上一沉一浮,慵懶的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用嘴啄著她那兩粒枚紅色的櫻桃粒,兩人都沉浸在快樂之後的滿足感中,不需要說什麼,山盟海誓之類的統統跟目前的氣氛不搭調,情呀愛呀更加不靠譜,單單的就是互相取悅,純粹的就是互相滿足,腦子可以徹底休息,世俗的牽絆徹底丟棄,把整個神經都放在身體的享受上面。微閉雙眼,細細的聆聽每個細胞在徹底獲得滿足後那種舒服的呻吟,放鬆身心,無限量的回味男女之間高質量性、愛才能帶來的獨特的、文字無法詮釋的妙不可言感受,一切盡在不言中。

    好久過後,寧菊花發現趙慎三幾乎要睡著了,才晃晃身子說道:「趙領導,別睡在水裡呀,會不舒服的,咱們回床上去吧。」趙慎三清醒過來,兩人也就回到床上了,不需要廢話,直截了當躺下就疲極而眠了。

    第二天早上趙慎三睜開眼,看到寧菊花依舊如一隻嬌憨的小狗般在他胸口睡的正香,純潔的跟從未沾染過世俗的任何髒污一般,他忍不住輕輕在她眉毛上親了一下,那女人一下子就睜大眼了。

    「你是不是要走了?趙領導,你昨晚弄困了就睡,還沒告訴我以後怎麼辦呢?你是要我呀還是不要我呀?」寧菊花神經質的抱緊了趙慎三的一條胳膊問道。

    「傻女人,我真的無法保證能按你的身體極限按時去滿足你的,要知道我的工作時間原本就極不穩定,也說不定有段時間我能天天找你,也說不定一個月兩個月都難得見你一次,你能適應麼?」趙慎三撫摸著她的頭髮柔聲說道,不知不覺間,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這麼說,已經等於答應了寧菊花保持關係的提議。

    「我能我能的!」寧菊花喜出望外的輕喊道:「我哪裡有那麼大癮?上次跟你說一週一次什麼的,也是怕咱們就玩過一次你對我印象不深,時間久了就把我忘記了,故意這麼說的。其實只要你能夠時常要我,我就乖乖的做你的女人好不好趙領導?」

    「傻瓜,我叫趙慎三,你既然要做我的女人,還叫我什麼趙領導,怪模怪樣的。」趙慎三總是不知不覺的被寧菊花逗得捧腹大笑,此刻就撫摸著她笑道。

    「那叫你什麼?我想想看……叫『老公』肯定不行,我可不想你騎在我身上想到你老婆。叫『哥哥』太肉麻,而且有種**的感覺,會影響我情緒的。叫『慎三』太咬嘴也太嚴肅,沒一點情趣……唉,傷腦筋,叫什麼呢?」寧菊花好似遇到了一個可以媲美生死選擇的大問題一般,皺著眉頭鄭重其事自言自語著思考,神情之專注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趙慎三再次被寧菊花那種奇特的思維方式跟說出來的話逗得開心不已,強忍住不爆笑出來,憋的肚子疼,生怕爆發出來打斷了她這麼重要的思維。

    突然,愁眉苦臉的寧菊花眼睛一亮,雙掌一拍叫道:「哈,我想到了!我就叫你『郎君』怎麼樣?哈哈哈,男人,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寧菊花的『郎君』了!」

    終於,忍的好不辛苦的趙慎三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很是很是,我就是你的郎君了,那你可要好好地為你的郎君服務哦!」

    兩人笑了一陣,趙慎三撫弄著寧菊花的滑溜溜、圓乎乎的臀說道:「菊花,我的身份特殊,你要想跟我,有一條必須記住——決不能把我的事情說出去,要耐得住寂寞,不許顯擺。另外你住的地方恐怕別的男人也摸得著門,你跟我了就不能再又別的男人,一旦讓我發現,立刻斷絕來往。這樣吧,你自己在新城區找一個僻靜的小區租一套房子,今天你就搬家,你等下……」說到這裡,趙慎三彎腰拉過自己的衣服掏出錢包,掏出一張卡遞給寧菊花說道:「所需要的費用你從這上面取,搬好了告訴我地址就行。」

    寧菊花開心不已的一一答應了,趙慎三起了床,開始詢問寧菊花他上次安排她迷惑雷震天的事情,寧菊花一一都說了。趙慎三也收拾好了,就說道:「菊花,我近期可能要出差,你除非有緊急事情或者是匯報關於雷震天的線索,其餘不要給我打電話,我要找你就給你打了,我先走了。」

    出了花都,趙慎三雖然睡得晚,但因為寧菊花讓他徹底放鬆後睡眠質量好,覺得神清氣爽的很精神,打車到了班上,把昨天詢問肖冠佳的筆錄仔細整理了一下,就準備二赴江州索要款子。

    跟侯書記溝通了一陣子,交流了關於肖冠佳供述內容的看法,統一了下一步的工作方向,趙慎三帶車回了省城,準備第二天去江州。

    傍晚的時候,在家休息的趙慎三很奇怪的接到了李建設書記的電話,問他在哪裡?他趕緊回答在省城。李書記問他能否一起坐坐?趙慎三當然滿口答應,說他請李書記去一個精緻的菜館吃飯。但李書記卻說飯店裡不清淨,如果趙慎三不在意的話,他願意登門拜訪喝茶聊天。

    李建設書記脫離紀檢系統之後,兩人就很少打交道了,這次趙慎三回雲都擔任代理政法委書記,又承擔了調查肖冠佳一案,忙的不可開交,跟李書記連面都很少見,今天李書記突然約他,也讓他十分的納悶。他瞭解李建設這個人的脾氣,李書記不是喜歡拉幫結派交朋友的脾氣,平素潔身自好嚴肅認真,根本不可能平白無故的邀請一個同事喝茶聊天,還要到家裡去。這中反常現象讓趙慎三心裡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趕緊答應了說去接李書記。誰知李建設更出人意料的說已經到他家樓下了,讓他預備開門就成,這就更讓趙慎三忐忑不已了。

    開門迎接上來李書記,進屋之後,趙慎三說他要安排幾個小菜兩人一起喝兩杯,李建設沒有阻止,自己好整以暇的看著電視,耐心的等趙慎三進廚房去忙活了一陣子。現成的東西也很方便,不一會兒端出來幾個小菜,無非是花生米松花蛋拍黃瓜真空包裝的肉食什麼的,一起在餐桌上坐下了。

    共同喝了一杯酒之後,李書記好似猜透了趙慎三的想法,笑瞇瞇說道:「小趙,現在就咱們倆在你家喝茶,我可不管你現在是否地位變了,我作為年長你的老大哥,還是這麼叫你,你可不能不高興。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找你吧?」

    趙慎三趕緊笑道:「那是那是,李書記不單是我的上司,還是我的良師跟恩人,啥時候您都可以管我叫小趙。不過還真是想不到咱們能在省城偶遇,您這麼賞光來我家做客,一起坐下喝酒聊天。」

    李建設笑道:「哪有那麼嚴重,什麼良師跟恩人的,無非是在特定的位置上時,給了你發自我良知上的盡可能照顧罷了。我這個人不喜歡客套,明告訴你,今天我們倆可不是偶遇,更不是單純的跟你喝酒聊天,我是從老侯那裡知道你今天來省裡要去江州,特意追過來找你的。目的,按你給我的定位,就是要再次充當一次你的『恩人』角色,把你從水火之中拉出來。」

    趙慎三的心裡「突」的一緊,看著李書記問道:「李書記何出此言,難道慎三哪裡惹禍了嗎?」

    李建設放下酒杯看著趙慎三說道:「這個問題要一分為二的看待,從某種角度來講,你非但沒惹禍還立了大功了,但從另個一角度來講,你就闖了大禍了。」

    「請老大哥指點迷津,慎三不勝感激!」趙慎三誠摯的端起一杯酒雙手敬給李建設。

    「我剛才說你立功,是從工作角度,說你闖禍,是從私人角度,這麼說你應該能夠理解吧?」李建設接過酒一飲而盡之後嚴肅的說道:「小趙,你一直都是一個非常能幹的人,頭腦靈活也不乏機遇,更有著得天獨厚的陞遷資本,這對你的發展都是十分有利的因素。這次你適逢機緣,藉著肖冠佳的敗露更上一層樓,原本就是我們大家商議、推薦的結果自然毋庸置疑,我也理解你臨危受命,急於做出一番成就的心態,但是,我卻不得不說一句,小趙,你過於急功近利了,做事情沒經過大腦。」

    聽著李書記的話,趙慎三心裡隱隱覺得一陣陣振聾發聵般的醒悟,但他沒時間也沒能力瞬間想明白李書記提醒他的到底是什麼事情,只能是誠懇而微帶焦灼的看著李書記,盼望對方趕緊說出原因來。

    李建設歎息了一聲說道:「唉,其實也不能怪你小趙。你雖然屬於官場上難得一見的絕世天才,以黑馬般的綽約優勢一路領先,成為一顆耀眼的新星,對你的工作能力全雲都乃至全h省,估計都沒有懷疑。你也覺得你擔任縣委書記這麼久了,全面掌控工作的能力盡有,還曾經在桐縣工作期間因為反腐工作搞得好,在全省都獲得了一致好評,就覺得紀檢工作你也能夠游刃有餘的操控得住。但是小趙,你從沒有深層次的觸及到紀檢工作的深處,對於我們的工作方法跟工作性質一知半解,有今天的失誤也就在所難免了。」

    「李書記,我明白我對紀檢、政法工作都是一知半解,這次驟然間讓我擔任政法委代理書記,還一下子負責這麼大的案子,黎記都發話讓我一個人全面負責這個案子,而我沒有一點工作經驗,完全是憑直覺摸著石頭過河,實話講我天天是膽戰心驚呀!您今天能來找我,還推心置腹的指點教導我,真讓我感激不盡吶!李書記,慎三有哪裡做的不到,希望您能夠毫不保留的幫我指出來。這輩子,您就是我趙慎三的恩師了,老師在上,請受我一拜。」趙慎三聽李書記說著,內心的忐忑已經化為驚濤駭浪般的惶恐了,他站起來再次端起一杯酒,對著李建設恭恭敬敬的鞠了三個躬。

    李建設被趙慎三的行為逗笑了,接過那杯酒喝了說道:「過了,過了啊小趙,我收了你這個學生可以,你弄這種形式就不必要了,坐下說話,坐下說話。」

    趙慎三給李建設滿上酒,兩人都平息了一下剛剛那種緊張情緒,李建設才緩緩的說道:「小趙,我不告訴你你錯在哪裡了,先給你分析一下咱們紀檢工作的基本套路跟工作權限,你瞭解以後自己判斷一下行為對錯好不好?」

    「您請說吧。」

    「紀律檢查工作,是黨委針對黨員的一個行為約束機構,跟司法部門不同,這是從紀律角度出發,監督黨員幹部在工作過程中是否違紀的一個職能單位,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明白吧?可是,這裡面有個玄機不知道你看出來沒有,那就是『黨委針對黨員的約束』,小趙,你告訴我你對這句話的看法。」李建設故弄玄虛般提問起來。

    「意思就是說,我們的約束對像僅限於黨員對嗎?」趙慎三試探著說道。

    「哈哈哈,錯了。」李建設笑了說道:「我們紀檢委,又稱紀律監察部門,為什麼紀委裡面包含有『監察』這個內涵呢?這就是針對非黨員的監督察看執行權,你是非黨員,我可以從監察這個角度對你的行為進行查問質疑,所以你的理解是錯誤的。我想告訴你的玄機是,我們首先是黨委授權,然後才能去執行執紀的,也就是說,黨委,是我們紀委的風箏線。」

    「……哦……」

    「不管你真明白假明白,我再說第二個問題,咱們紀委的執行權限有多大?你一定會說只要是在咱們管轄區域內的黨員幹部,都需要接受咱們的監督跟調查是吧?那麼我告訴你,字面上你沒錯,其實你又錯了。」李建設今天好似真的要把一個老師角色給當好了,抽絲剝繭般的講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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