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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三章 驚天秘密 文 / 后妃

    對楚若雪,林小黛不過是略施小懲,等林小玉指認後,她才會真的想要她的命。

    所以,對楚若雪下的毒是一種十分奇特的毒,林小黛混合了十多種毒藥,這種毒不會要人命,但卻會讓一個人隔三個時辰發作一次,每次發作,都會讓人離死亡更近一步。

    對待敵人,林小黛絕對不會留情面,想要她命的人,她會要她死,而且,不能輕易就死。

    林小黛在王府給人的形象是柔柔弱弱,加外沒有脾氣,因為,她對待下人從不苛責,有幾名小丫頭進來端茶送水亂了規矩,她也只是一笑而過。

    所以,林小黛在王府裡的形象,遠遠要超過兩名側妃,更受下人擁戴。

    可外人只能看見她的表象,卻無法知道她在不知不覺之中,令兩位側妃連受挫折,叫苦不迭。

    林小黛就像一池平靜的湖水,擁有絕對的包容力,但在湖底,卻波濤洶湧,暗藏冷寒,沒有碰觸她底線的人,她一般能輕易原諒,但那些令她不爽的人,她卻死死壓制。

    要麼無視,要麼狠絕,這是林小黛做人做事的不二原則。

    宮湛風這三天搬到了書房去睡,十分的自覺,他嚴守著自己的律規,不會對林小黛有不軌的行為。

    加上御醫私下裡也跟他提醒過,林小黛此前的狀況,需要靜養,不宜房事。

    千思萬想著的女人近在咫尺,卻只能看,不能碰,對於血氣方剛的宮湛風,無疑是折磨。

    但有感情維持著,他卻不忍心去傷害自己愛的女人,哪怕表現出一點慾念,都會污辱了這份感情,所以,宮湛風自己提議去書房,暗示著他絕對會為林小黛守身如玉,絕對不去兩名側妃那裡過夜。

    林小黛知道宮湛風一定不肯碰兩名側妃,從他二十四剛才娶親就看得出來,他是一個禁慾感很強的男人,他會克守清規,嚴於律己。

    想到這裡,林小黛卻覺得好笑,才成了親,宮湛風就當卻了和尚,這也難為他了。

    不過,她又何償不是承受著巨大的折磨呢?平靜的生活,被人攪得一團亂,為了不讓敵人奸計得逞,她連自己都出賣了。

    相愛的人不能愛,不愛的人卻天天陪在身側虛寒問暖,表達關懷。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這般忍受了,好在有冬月和小野陪在身邊,否則,還不寂寞死她。

    宮湛風從皇宮回來,說惠貴妃壽辰,皇上命了三品官員以上的女眷進宮賀壽,林小黛自然也在其列。

    「黛兒,你須小心防範惠貴妃,知道嗎?」還沒到壽辰的日子,宮湛風已經替林小黛擔憂了。

    林小黛略作好奇的問道:「為什麼?惠貴妃想害我嗎?」

    宮湛風這才輕輕的將她摟入懷抱,長眉沉下,語氣帶著一絲恨怨:「她不是想害你,而是想借你來害我,皇后同她一直水火不容,她找到機會就會下手,普天之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惠貴妃一直苦於找不到借口來害我,這次她故意向皇上懇求,壽辰只召見女眷,只怕就是趁著你來的。」

    林小黛故作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如此,我也一直聽說皇后娘娘和惠貴妃鬧不和的事情,不知道她們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才鬧的?」

    「後宮爭鬥,爭的無非是寵愛,父皇專寵惠貴妃十幾年,皇后怎麼能容忍下去呢?而惠貴妃一直想做後宮之主,無奈皇后在壓制著,她不能得逞,自然兩相生厭。」宮湛風輕柔的笑道。

    黑色眸子凝望著林小黛精緻白晰的面容,情深如海。

    林小黛不由的好奇道:「惠貴妃真有能耐,竟然能讓皇上只寵她一人。」

    不得不承認惠貴妃是美人,年輕時只怕更是傾國傾城,但她畢竟四十多歲了,雖風韻猶存,但年紀擺在那兒,畢竟不如二八年華的少女吸引人,但皇上卻對她很好,後宮那麼多的妃子,每年都有新人進宮,但皇上只寵惠貴妃一個人,這真的很奇怪,既然皇上愛的不是她的容顏,那只能證明惠貴妃對付男人的手段很有一套了。

    宮湛風卻並不奇怪,反而輕淡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惠貴妃是父皇的初戀情人,只是,那個時候惠貴妃心中另有所愛,導致與父皇失之交臂,父皇心中一直有一個遺憾。」

    林小黛更加的驚訝,惠貴妃愛的人不是皇上?那她到底愛的是誰啊?皇上也太有君子風度了,明知道惠貴妃另有所愛,他竟然還甘心情願的愛著她,天啊,連普通的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身為一國之君,竟然做到了,真令人汗顏啊。

    宮湛風見林小黛越發的好奇,表情略一怔愕,忽然說道:「這是皇宮不能說的秘密,但既然是你想聽,我就告訴你。」

    林小黛的好奇心更加高漲了,能夠知道惠貴妃多一點秘密,對她而言是有利的事。

    「快說給我聽嘛,我真的很好奇!」林小黛當既輕輕的撤嬌道。

    宮湛風聽的骨頭都酥麻了,自然不再吊她的味口,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是我皇叔!」

    「啊、、」林小黛還是大吃一驚,這麼說來,惠貴妃愛的是皇上的弟弟?那這關係可真的複雜了,忍不住道:「既然惠貴妃愛的是你皇叔,為什麼也又成了惠貴妃呢?難道是皇上奪人所愛?」

    「不是,父皇當時十分的痛心,本來是想放棄這段感情,但惠貴妃和皇叔訂婚後,皇叔就接到急報去邊境抗敵,誰知道這一去就沒回來了,聽說是被敵人斬首示眾在城門外,死的分外淒慘,惠貴妃當時嚇暈過去了,醒來後、、她失憶了!」不知道是不是秘密的關係,宮湛風的語氣也多了幾份的磣人。

    林小黛不得不震驚,惠貴妃竟然還失憶了?她那麼精明的一隻狐狸,只怕不可能失憶這麼簡單吧。

    「她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也記不得皇叔了,然後她就被退了婚,被父皇接進了宮裡。」宮湛風這些事情也都是聽皇后說的,他對此並不十分的清楚。

    如此說來,惠貴妃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心中至愛死的淒慘,而她也失憶了,但林小黛卻怎麼也做不到同情她的慘遇,同樣是女人,她卻那樣卑劣的威脅她。

    「難道沒有人告訴她,她曾經愛過一個男人嗎?」林小黛仍然十分的好奇,就算惠貴妃失憶了,但她瘋言瘋語也不可能一點沒有耳聞吧。

    宮湛風搖搖頭:「不清楚,但惠貴妃的確什麼都不記得了,她還當著父皇的面,將皇叔贈送給她的一副畫像給燒燬了,從此以後,父皇才相信她真的失憶了,加倍的疼愛她,寵她!」

    林小黛怎麼越聽越覺得惠貴妃有問題啊?但她又不便說出來,免得引起宮湛風的懷疑。

    「殺害你皇叔的是什麼人?」林小黛好奇的問道。

    宮湛風皺著眉頭沉思了一番後,搖頭道:「不知道,皇叔帶的那幫人一個都沒有回來,全死絕了。」

    林小黛越聽越心驚,說道:「難道是你皇叔不善兵法,才會被敵人奸滅嗎?」

    「不可能,皇叔十五歲征戰,十八歲就立下赫赫功勳,先皇曾經多次讚頌過他在兵法上的獨特見解,皇叔是一名實力強悍的戰神,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場仗,竟然讓他再也沒有回來了,戰神也是人、、都是會死會老的。」宮湛風曾經聽過不少人講皇叔的傳奇,所以對這個素不相識的皇叔有著很高的敬意,並且,對他的那場意外死亡,感到十分的心痛。

    林小黛見勾起了宮湛風的傷心事,伸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微笑安慰道:「你說的對,戰神也會走向死亡的一天,你別太難過了。」

    「黛兒,是不是有一天,我也會失去你?」宮湛風忽然揚起眸子,那交替著濃情厚意的眼睛,讓林小黛心驀然一顫,寸寸的緊縮。

    她微微睜大眼睛,然後伸手將那雙深情款款的眸子擋住,搖頭答道:「不會!」

    「真的嗎?」宮湛風聞之大喜,彷彿心中的不安也一下子散去了。

    最近,他總是心神不寧,有一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雖然林小黛就在他身邊,朝夕相對,可他總是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他不知所措。

    「真的!」林小黛將手心收攏,回應的是一個溫暖的微笑。

    反正說謊是不需要錢的,林小黛不介意用善意的謊言來騙宮湛風,他似乎越來越傻了,說什麼,便信什麼,也許是因為感情蒙蔽了他清淨無塵的心靈,讓他分不清楚她的話是真實的,還是謊言。

    愛情是可以迷亂一個人的心智,甚至靈魂,誰愛的深,誰一定輸的慘,因為,偏愛的一方,永遠有恃無恐。

    宮湛風緊緊的將她抱住,他的唇輕輕的吻在她的發間,黑色的眸子輕合,雖然她故意擋住他的雙眼,不讓他看見她眸底的光芒,但他知道,這一刻,她沒有說真話。

    是夜,夜色如晦,潔白的月光被一大片的烏雲籠罩著,一隻夜鳥驚過。

    宮夜野從一個惡夢中醒來,眸光一閃,只見窗外樹影凌亂,宛如群魔亂舞。

    敏銳的感覺,讓他嗅到風中有一絲奇異的香味,這種香味,讓宮夜野眸光一冷,他輕輕的躍出了窗。

    窗外,暗色的夜空下,一抹身影凌然而立。

    「三皇子,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入睡?」宮夜野從這縷冷香中,認出是站在樹影下的是朝暮國的三皇子皇甫凌雨,神情略過一絲驚訝。

    皇甫凌雨背對著他,並沒有轉身,只是用一種沉寂的聲音說道:「我有一個秘密,在臨走之前,想告訴你。」

    宮夜野面色沉下,對於皇甫凌雨,他也一直都是防備的,但他忽然開口說出這麼詭異的話,讓他不由的豎起尖刺,沉聲道:「有話就說吧,別裝神秘。」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吧,跟我來!」皇甫凌雨聲音一停,長身一拔,宛如夜鷹般消失在瓦頂上,宮夜野縱身追上他而去。

    皇甫凌雨只飛掠過城牆後面,然後來到一片紫竹林中。

    宮夜野皺眉,沉聲問道:「為什麼要來這裡。」

    「你身邊有奸細,還是你最為親近的人。」皇甫凌雨忽然開口,聲音多了幾許的嘲味,彷彿在譏諷宮夜野的毫無知覺。

    「是誰?」宮夜野並沒有問為什麼,也沒有發怒,只冷靜的詢問,他知道皇甫凌雨一直在暗中窺視著朝中的動向,也許,真的有他知道的事情,而自己被蒙蔽在鼓裡。

    皇甫凌雨並沒有回答他,只淡淡笑道:「我不想說出來,還是等王爺自己去發現吧。」

    宮夜野便沒有再說話了,只是臉上冷光更加的懾人,如果有人敢背叛他,他會毫不留情的將那人除去。

    「你引我到這裡,就是想跟我說這件事嗎?」宮夜野冷笑一聲,說道。

    「不,這只是我額外對你的一個提醒,我們都是同病相憐的人,我們應該協手合作。」皇甫凌雨忽然說道,語氣中帶著更多令人深究的暗意。

    宮夜野卻只淡漠的笑起來:「如果你想讓我背叛自己的王朝,你這理由也太沒說服力了吧,還請三皇子別做這種不切實際的美夢了。」

    「不,你至所以拒絕我,冷嘲我,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事情的真象,而我、、、可以告訴你。」皇甫凌雨的表情卻十分的嚴肅,絲毫沒有開玩笑的閒情。

    宮夜野仍舊淡漠著表情,但卻有些怒意:「從你的嘴裡知道真象?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你可以不相信,但你一定要知道,你不是當今皇帝的兒子,你的父親另有其人,而且,你父親的死,就是當今皇上派人滅的口。」皇甫凌雨聲音冷靜而深沉,語出驚人。

    宮夜野渾身一震,臉色迅速大變,他難於置信的睜著黑眸,渾身因為震驚而輕顫。

    「怎麼?你不相信嗎?」皇甫凌雨知道自己帶來的消息太過震驚,宮夜野一時接受不了,他卻有理由慢慢的說服他相信。

    宮夜野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一把上前揪住他的衣服,冷冷的威脅:「說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知道你在誰的地盤上。」

    「如果我說的話有半句虛假,你可以殺了我。」皇甫凌雨十分的平靜,半點沒有慌亂,反而譏諷道:「我只是不希望事情的真象被蒙蔽,我希望那些殺害我們親人的敵人,能夠被仇恨的焰火燒成灰燼。」

    宮夜野猛的鬆開了手,一把將他推開,冷聲道:「把話說清楚,如果有半句假話,我現在就殺了你。」

    皇甫凌雨這才負手背過身去,面對著紫竹林沙沙的聲響,他的聲音晦澀低沉:「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二十三年前那場慘烈的戰爭,你們皇朝的七皇子也是死在那場殘酷的戰鬥中,其中,還有我的父親。」

    宮夜野猛的一震,驚疑的望著皇甫凌雨,他當然知道二十多年前的那場激戰,那場戰役中,沒有一個生還,所有人都死絕了,被黃沙掩埋。

    皇甫凌雨繼續說道:「我父親曾經跟你的皇叔有過一段交情,是在那場戰鬥之前,你的皇叔曾經告訴我的父親,他有一個還未出世的孩子,而正好那一年,我的母妃也懷了我,他們還想著等我們長大以後,再讓兩國結成連盟,讓兩國繼續和平長存。」

    宮夜野的神情一片的死灰,他的拳頭緊緊的捏著,神情十分恐怖的盯著皇甫凌雨的背影,他說的話,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刺進他的心臟,帶來巨大的疼痛,但他卻選擇繼續聽他說下去。

    「你應該有所耳聞,你的母妃以前深愛著你的皇叔,但因為那場戰役後,你母妃失去了記憶,入宮做了貴妃,接著,便是在八個月的時候,生下了你。」皇甫凌雨的聲音也有著死一樣的沉寂。

    宮夜野此刻驚出一身的冷汗,他冷怒道:「你為何知道這麼清楚?」

    「因為我的母妃告訴我的,我的母妃和你的母妃一樣,是因為我們的父親戰死沙場,不得已被迫入宮的,只是你的母妃比我的母妃更幸運,我的母妃在死之前,也一直忍受著被羞辱的折磨,但她很可憐你的母妃,一直關注著你母妃的消息,想著兩個同病相憐的女人,可以互相得到安慰,但你的母妃卻失憶了,忘記了傷痛,只有我的母妃還默默的承受著,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天,他把所有的真象都告訴了我,並且,要我把真像同樣的告訴你,讓我們知道我們的父親,不是死在戰場上,是被陰謀害死的。」皇甫凌雨說的很激動,他的語氣不再平穩,甚至充滿了暴戾和憤怨,他的聲音中透著對人性的絕望和否認。

    宮夜野猛烈的搖頭,極力的否定:「你說謊,這不是真的?你說謊。」

    「我沒必要騙你,我只是在告訴你一個真象,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但我卻相信母妃的話,也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世,我要讓傷害我的人付出殘痛的代價。」皇甫凌雨狠狠的咬牙發誓。

    宮夜野聽著他恨厲的話,慢慢從震驚中冷靜下來,他知道,不管真像是什麼,他只能去找自己的母妃問個清楚。

    「我會一直等著你答覆,等你知道真像後,就派人來找我,相信以我們的能力,足夠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皇甫凌雨冷冷的說完,便轉身消失在紫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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