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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四章 當眾羞辱 文 / 后妃

    風儀宮,溫暖的陽光灑落在窗欞前,惠貴妃正低頭看著環兒等一幫宮女剪著窗貼,神情慷懶中,猶帶一絲凌厲,身為後宮最受寵的貴妃,地位僅次於皇后之下,她的日子很悠閒。

    「野兒、、」門口忽然出現的身影,讓惠貴妃展露歡喜,忙站起身來,滿面含笑道:「怎麼有空來看望母妃了,打林府丫頭嫁人後,你可是連風儀宮的門都不想踏入。」

    宮夜野面色沉鬱,隱隱有著威懾,冷聲一喝:「全都退下!」

    正煎窗貼的宮女不由的一悚,抬頭看著惠貴妃,惠貴妃一抬手:「退下吧!」

    眾宮女這才低頭退了出去,惠貴妃略有些無奈的望著性子剛烈的兒子,走上前,想摸摸他消瘦了的臉龐,卻被宮夜野無情的避開。

    惠貴妃不由的一僵,表情迅速失望下去,眸底卻仍舊有著一絲狠絕,她知道兒子在生自己的氣,氣自己沒有替他去向林府提親,只是時間也過去那麼久了,他怎麼還不消氣?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於,會生孩子的女人到處都是,兒子偏偏執住一個林小黛,當真令她傷心。

    「怎麼?連母妃碰一下,都不行了嗎?」惠貴妃心驚,隨既悲聲垂眸。

    宮夜野的面容越發的冰冷,但他的眸底卻掀起巨大的痛楚和懷疑,他轉過頭,死死的盯著母親的雙眼,出聲問道:「你告訴我,我的父親是誰?」

    惠貴妃驀然一驚,渾身都震住了,美麗的眼睛迅速的閃過慌怕,手也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父皇不是我的父親,對嗎?」宮夜野感覺到母親的驚變,心中的絕望更深烈,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備受恩寵的孩子,從小到大,他比誰都尊貴,可忽然有一天,有一個人千里迢迢的跑過來告訴他,他不是皇子了,他的父親不是當今天的皇帝,而是一個死去二十多年的死人,他怎麼能不震驚,怎麼能不惶恐。

    惠貴妃死死的捏著拳頭,尖銳的指尖刺進肉裡,她也渾然不覺得疼痛,比起這個,她心中的悲痛更是像刀子一樣的割著她的心臟,她的瞳孔慢慢的緊縮,終於,彷彿忍住了全身的力氣,死一樣沉靜的聲音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是環兒那賤婢、、、」

    「別管是誰,我只想聽真象,我要知道我到底是誰的孩子,母妃,我有權力知道這一切。」宮夜野表情僵冷,當聽到母親這般驚怒時,他便知道,皇甫凌雨說的都是真的。

    「好、、你跪下!」惠貴妃猛的轉身,美麗的面容有著猙獰之色,她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缺了一個角的玲瓏玉珮,放在宮夜野的面前,死寂般的聲音開口說道:「你父親,曾經是最出色的將領,是宮氏最年輕有為的七皇子,但因為我,他被人害了,他死在了陰謀權欲之下。」

    「是皇上殺了他,對嗎?」宮夜野死死的盯著那塊玉珮,面無表情的質問。

    「不錯,就是他,他以為能瞞著我掩蓋所有的真象,可惜、、紙終究包不住火,我還是知道了,我就假裝失憶來博取他的同情,勝利的做了貴妃,但我告訴你,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覺得噁心,你不是一直問我為什麼不給你生個弟弟妹妹嗎?那是因為我不會為自己的仇人生下孩子,我寧願每天都服藥,我寧願中慢性的毒而死,也絕不願意、、、」惠貴妃痛苦的全身顫抖,緊閉的美眸終於滑下了悲痛的淚水。

    宮夜野呆滯的望著母親傷心欲絕的模樣,他的心也從這一刻死去,原來,他是罪孽之子,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五皇子?那個寵他,愛護他的男人,不是他的父親,是他的仇人,是污辱母妃的罪魁禍首。

    「我要殺了他!」宮夜野猛的起身,欲衝出門去。

    惠貴妃從震驚中回過神,死死的將他抱住,痛聲道:「不要、、你不要去,你現在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要從長計議。」

    「仇人就在我們的眼前,你卻讓我視而不見,你這是在踐踏我的尊嚴,你不敢殺他,並不代表我不能,你別攔著我,我現在就要去殺了他,替死去的父親報仇。」宮夜野滿面怒容,鐵青著臉色低吼。

    「啪、、、」惠貴妃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她眸底露出陰狠的光芒,冷聲道:「我忍辱偷生把你養大,不是讓你去送死的,我希望我的兒子不是衝動的魔鬼,而是睿智的王者,這個天下,本來就屬於你父親的,只是他卑劣的把這天下搶走了,你如果不能忍辱負重把這天下奪回來,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就白費了,太子大選上,你必須爭取,聽明白了嗎?」

    宮夜野的衝動被母親的一番話給打醒了,他表情僵窒的望著淚流滿面的母妃,是啊,現在不是他衝動的時候,他必須贏得太子之選。

    「我知道了!」宮夜野冷靜的回答,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惠貴妃顫抖著垂下了手,摀住臉痛哭失聲,最終,他還是知道這個秘密了,那個令她背負一生的罪惡,終於要被揭開嗎?

    轉眼,時間就過了兩天,林小黛將代表宗王妃盛裝出席惠貴妃的四十五壽辰,陪她一起進宮的還有楚若雪和赫玲瓏。

    赫玲瓏被關了幾天,臉色更加的難看,但她卻明白,林小黛在王府的地位,遠在她之上,她就算狠不得將她千刀萬割,也不能再衝動行事了。

    楚若雪美麗的臉上一片臘白,彷彿大病了一場似的,但這次進宮,她卻用厚厚的脂粉把自己的慘白掩飾住了。

    坐上轎子進入後宮,林小黛走在最前方,楚若雪和赫玲瓏跟在她的身後,強作嬌顏,但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林小黛教訓過她們一頓,她們似乎變得安靜了,赫玲瓏看她的眼神仍舊充滿怨怒,但卻敢怒不敢言,楚若雪的眼睛裡卻有著懼畏,已經中了一招,她可不敢冒然的再去找死。

    「宗王妃攜二位側妃前來恭賀。」門前的太監眼尖的看到林小黛一行人,當既高聲大喊。

    又要再見惠貴妃了,林小黛心裡說不出的惱怒,這個女人狠狠的耍了她一道,逼她下嫁宮湛風,如今,只怕她又要狠狠的羞辱她吧。

    女人狠毒起來,真的連魔鬼都會害怕,有權力的女人陰狠起來,真的會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林小黛已經領教過惠貴妃的陰險狡詐了,這次前來,她也是有備而來的。

    隨行的侍女下人將厚重的壽禮抬了進來,林小黛亦領著兩名側妃走上前去行禮。

    此時,大殿的位置上已經坐了不下十多名女眷,都是一些大臣們的夫人千金,其中,余梅也在其中,她看到林小黛風光無限的領著兩名側妃進來,眼底閃過一絲驚怕。

    林小黛在宗王妃短短數日,卻收穫不少的贊言,可見她在管教下人方面很有一套。

    只是,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是她新婚之夜突患惡疾,這一點,讓余梅稍感心慰,希望林小黛能暴病而亡,她會拍手喝彩。

    在場的除了皇帝的幾位妃嬪之外,就屬林小黛位份最高了,所以,惠貴妃理該給她首座坐下。

    皇后和太后似乎都沒有出席,皇后稱病不能來,太后本就喜好安靜,如此熱鬧的場合,她更不願出面。

    林小黛美眸掃了一眼,見皇后沒來,心中微詫,這個皇后也是一個極為神秘的女人,按理來說,明知道惠貴妃和她是死對頭,而她又是宮湛風的王妃,皇后竟然不來幫她,反而袖手旁觀,讓她一個人獨自面對如此艱難的局面,這是在考驗她嗎?

    惠貴妃鳳眸冷冷的閃過,看著林小黛略顯病態的面容,含笑關心道:「前陣子聽說宗王妃身體不舒服,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好一些了?」

    林小黛美眸一抬,含笑作答:「多謝娘娘關心,臣妾好多了。」

    「小野還好嗎?怎麼沒帶著一起來?本宮可想他想的緊呢。」惠貴妃故意提到小野的名子,可見她對小野也很重視。

    林小黛表情微變,這個女人還有臉跟她提小野,哼,別說以前她沒份,以後她也沒份。

    「小野很好,正在府上跟隨太儒大人習課呢,不能前來。」林小黛如實說道。

    「唉,小野這孩子長的這麼可人,真是讓人喜歡的緊啊,改天,我得讓人送些禮物給他,略表我對他的喜愛之情。」惠貴妃仍舊自以為是的說道,全然不顧林小黛沉下的臉色。

    林小黛知道惠貴妃在暗示她,小野是宮夜野的孩子,哼,玩弄她過後,還想搶她的兒子?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呢?

    「王爺每天都會給小野買不同的玩具衣賞,對小野照顧的很好,不敢勞煩娘娘費心思。」林小黛故意揚了揚眉宇,微笑回答,意思是說有宮湛風照顧,小野不必誰費心。

    惠貴妃的臉色一沉,有些難看,知道林小黛這樣是睹她的嘴,她輕哼了一聲。

    忽然,坐在對面的一名夫人微笑說道:「上次見小世子,那小模樣可真精緻,記得五皇子小時候和少世子有幾份相似呢,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呢?」

    當既有幾名夫人低聲附和:「真的很像,像極了!」

    赫玲瓏忽然驚奇的說道:「小世子是宗王爺的孩子,幾位夫人怎麼能說跟五皇子相似呢?」

    楚若雪聽了這話,不由的一愣,以她的精明,很快就猜測到這其中的暗意,不由轉頭看著林小黛,問道:「姐姐,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任由幾位夫人猜測亂言嗎?還是、、、」

    林小黛卻淡淡一笑,揚高聲音說道:「諸位夫人說小野像五皇子,可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沒有,我就如實把你們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宗王爺,咱們到皇后面前評個理,亂說話可以,但亂造謠生事,卻是有性命之危的。」

    惠貴妃神情閃過凌厲,好個林小黛,竟然敢搬出皇后的威儀來壓她,果然有手段。

    聽到林小黛的威脅言詞,幾位夫人有些驚怕,趕緊閉了嘴,同時望向惠貴妃。

    林小黛沒有放過她們那驚慌的神情和不約而同的眼神,看來,這是惠貴妃故意指使她們亂說話,想給她難堪的。

    「行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惠貴妃裝模作樣的開口說道。

    楚若雪卻心中起了懷疑,惠貴妃有意安排的這場戲,不可能只是玩笑而於,一定在暗示著什麼。

    對了,聽說五皇子對林小黛也情有獨鍾,而且,三年前他們還有婚約,難道、、小野的身世真的暗藏不可告人的秘密嗎?也許,她該找個機會驗證一下,如果真有玄機,只怕林小黛性命不保了。

    三品以上的官員女眷來的差不多了,惠貴妃當既吩咐設宴。

    林小黛安靜的用著膳,心思卻飄向惠貴妃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宮湛風告訴她的舊情往事,讓她不由的興趣深厚,像惠貴妃這樣狡詐的女人,怎麼可能失憶呢?也許,她只是假裝失憶來換取生機。

    「娘娘,容兒警您一杯酒,祝賀您身體康健,容顏長駐。」驀地,一名官家小姐忽然起身祝賀。

    惠貴妃含笑點頭:「謝將軍的好女兒啊,本宮聽說你才華卓絕,艷冠群芳,今日得見,果真是曼妙的女子,要是野兒能娶你過門,那真是本宮喜聞樂見之事。」

    謝容兒一聽,當既歡喜不已,嬌美的臉龐閃過一絲紅暈,羞赧道:「謝娘娘抬愛,若能得五皇子垂青,當真是容兒的福氣。」

    林小黛拿著筷子的手輕輕的一顫,忍不住抬頭去看那名小姐,長的天姿國色,的確是佳人。

    又聽惠貴妃的言語暗示,難道、、她準備選這名小姐做宮夜野的王妃嗎?

    心情莫名受阻,林小黛吞下一塊肉咀嚼著,卻一點味道也感覺不出來,腦子裡混混僵僵的不知道想什麼。

    「野兒的確優秀出色,想必愛慕他的小姐也數不勝數,前些天,野兒就收到不知道是哪家小姐送來的情信,想邀約他出去見面,呵,如今的姑娘還真是大膽啊,竟然如此厚顏無恥的寫信邀約見面,還好野兒沒有去,否則,若是傳將出去,野兒清白不保,只怕那鬼鬼祟祟的女人也滿聲譽受損吧。」惠貴妃一副譏嘲的口吻說道。

    林小黛本來就心不在焉,驀然聽到惠貴妃這一番話,整個人都僵住了,表情一片驚疑。

    惠貴妃口中的無恥女人,莫不是在指她嗎?

    她難於置信的抬頭看向惠貴妃,惠貴妃的目光正好盯著她冷冷發笑,似乎故意在指認她。

    林小黛心情大亂,惠貴妃怎麼會知道她寫信要求見面的事情?難道是宮夜野把她的信當成笑話說給惠貴妃聽嗎?

    敢情,他們母子二人都在背後譏嘲她不要臉嗎?

    謝容兒當既有些不悅的說道:「不知道娘娘口中的不要臉的女人是指誰,但臣女再仰慕五皇子,也絕對做不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女人清白最為重要,容兒對那種不潔身自好的女人感到汗顏。」

    惠貴妃滿意的看著謝容兒,她這幾句話說的妙,正合她的心思,她冷冷一笑:「如果讓本宮知道那女子是誰,本宮可要好好的扒了她的皮,讓她無恥的面容暴露在陽光之下,讓眾人看看她到底有多不要臉,才能幹出這種醜事。」

    林小黛捏著筷子的手緊了又緊,惠貴妃何必含沙射影的辱罵她呢?只怕她早就清楚,那個送信的人就是自己吧。

    林小黛緊咬住下唇,心中的憤怒像火一樣的燃燒,宮夜野,連你也要羞辱我嗎?

    惠貴妃看見林小黛表情呆滯的樣子,嘴角勾起冷冷的譏諷。

    楚若雪忽然轉過頭望著林小黛,故意道:「姐姐,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娘娘說的那個無恥的女人,不知道姐姐怎麼認為呢?」

    林小黛不由的一驚,轉頭冷冷的盯著楚若雪,楚若雪卻眨著眼睛,一副好奇的樣子,但眸底卻有著故意的得意。

    惠貴妃轉過頭來,看了看楚若雪,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心思玲瓏,很合她的心意。

    楚若雪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林小黛,等著她的回答。

    的確,林小黛身為宗王妃的正妃,她的一句話也是舉足輕重,讓人好奇她會怎麼評價那個女人。

    林小黛卻輕笑道:「女子為情而動,何來恥辱?我倒不覺得這樣的舉止就是傷風敗俗,反而那些躲在背後辱罵之人,有失君子風度。」

    謝容兒不由的一呆,當既羞紅了臉,但林小借是宗王妃,身份尊貴,她又不敢回嘴反擊,只能默默的承認自己的小人言行了。

    惠貴妃一愣,沒想到林小黛竟然敢當眾替自己澄清說話,倒也佩服她的勇氣,只不過、、她既承認了,她自然不能放過她。

    「王妃說的好,只是,如果那名女子既將成為他人新娘呢?那這個女子的行為,是否罪惡滔天,死有餘辜?」惠貴妃一副淡笑的口氣說道。

    林小黛神情大變,惠貴妃這是要當眾揭她的醜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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