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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七 川大鬼故事 {2} 文 / 痛快

    「走,去吃宵夜,麻辣燙,我請客!」夏婉若最喜歡聽奇聞怪談,哪怕出錢都行。「好,老地方,紅辣椒去吃!」郭聰一聽嘴饞了:「張贏凱,你最喜歡吃串串香,麻辣燙,給你壓壓驚……」郭聰邊說邊回頭向張贏凱,此時卻現張贏凱不見了。

    「張贏凱哪去了?」

    「不知道!」

    「他早就溜了,幾次打架哪次他溜得不是最快?」「但是我們一直在外面,沒有看到啊!」「逃跑這種丟臉的事會讓你們女生看到?」就在大家議論之時,郭聰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片段,是張贏凱說的某句話「這輩子再也看不到了」,他又頓時中斷了往壞處想的思維,說道:「這小子想嚇我們,不要中了他的計!」就在這時,四教熄燈了,再看四教,簡直與熄燈前大為炯然,這次看到的四教真是面目猙獰。暗無光亮的樹林中,四教簡直就是黑色古剎,在整個黑暗中屹立卻更顯黑暗,無異於小說電影中典型的鬼堡。最使郭聰感到奇怪的是明明看到有人剛才在自習,一二樓至少有六七十人,怎麼不見出來?從來四教到現在,為什麼四教裡絲毫沒有聲音?就在這個時候,夏婉若驚道:「快看!四教四樓有人!好像是有人點蠟燭!」郭聰去看過,所以知道閣樓的結構,那個燭光晃幽幽的出現在最左邊的門被鎖的屋裡,飄飄的,若隱若現,不時又晃到旁邊幾間屋,就好像四間屋子之間沒有牆一樣。

    「幹什麼?!走,走走走!」一老頭從四教方向走過來吆喝:「走,滾,滾滾」那老頭幾乎狂了,他是個瘸子,又駝背,個子很高但是人很瘦,滿臉鄒紋,面部表情僵硬,目光裡透出森森寒意。

    「保安來了,快跑!」一夥人轉身就跑……第二天早,正上英語課,郭聰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靜不下來。因為,張贏凱徹夜未回寢室,但想想又能安慰自己,可能張贏凱又去玩通宵電腦了,現在又像往常一樣在寢室裡呼呼大睡。突聽有人急促地敲教室門,英語老師王雪兒開門,只見系輔導員袁老師表情嚴肅地說:「打擾一下,學校有事傳達,對不起!嚴禁學生上第四教學樓四樓,違反規定的校告處分!」聽這席話,郭聰,夏婉若等人心突然猛跳,像是要蹦出來了,腦子裡嗡的做響。「郭聰,夏婉若,王濤,李靜……跟我來!」袁老師一口氣點了十三人,恰恰是昨天晚上去四教的一夥。

    到了校保衛處,袁老師領他們進門,只見保衛處裡有三個警察,連文學院的劉書記也在常「不妙!」郭聰心中暗自叫苦。袁老師讓他們坐下,開始了訊問。

    「你們昨天晚上8點半到十點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什麼事?」袁老師問。

    這簡直讓郭聰他們不知該怎麼回答,郭聰聲音低沉道:「我們……昨天晚上……去了四教……」「有哪些人?」袁老師問。

    郭聰都一五一十地答了。劉書記猛地站了起來:「撒謊!昨天晚上四教根本沒開門,而且四教昨天整晚熄燈!」聽了這話郭聰他們傻眼了:「是真的!我們真的是去了四教!!」他們急了。

    「靜靜!」一位警官話了。袁老師看了警察一眼,似乎為郭聰他們開脫地說:「周警官,我相信這件事與他們沒有關係,他們雖然貪玩,但是……平時學習還好,沒有犯事……」周警官點點頭,微笑地問郭聰:「你們最後一次見張贏凱同學是什麼時候?」郭聰趕忙答道:「說實話,我都不是很清楚,他自己走了……大家都沒注意……」周警官眉頭一皺,又問:「他近來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或者有沒有遇到什麼打擊,比如說親人去世或者失戀等等?」郭聰和張贏凱同寢室,朝夕相處,他仔細回想,的確沒有現張贏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答道:「沒有礙…」hqszs回復:郭聰始終覺得事有古怪,問道:「袁老師,到底生了什麼事?」袁老師長歎了口氣:「張贏凱……昨天自殺了……」這一瞬間,郭聰夏婉若他們如受當空霹靂般頭都要炸開了。「在哪裡?!!什麼時候?!!?」夏婉若大驚。「大約晚上11點!他是從水塔上跳下摔死的……」袁老師答道。

    「兩天,兩天內已有兩個人自殺,第一位死者是前天撬開四教閣樓的經濟學院的學生,第二位是我們學院的學生,說明學生的思想教育工作做得太差,小袁啊,這種事情絕不容許再在我們學院學生身上生。」劉書記說完起身離開。

    「就這樣,謝謝你袁老師。」周警官起身,對郭聰他們說:「我們有需要你們協助調查的時候會通知你們。」

    三日間,郭聰和夏婉若都被這間事攪擾著,根本讀不進書,事情總得找個解決的辦法,二人思索著,但一直沒有頭緒。

    第四日黃昏,川大東區最大的第三食堂已暴滿了,學生們有的吃飯,有的聊天,有的喝飲料看電視,還有不少成雙成對,他們是多麼無憂無慮,多麼輕鬆,多麼讓人羨慕。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裡,夏婉若坐在一個四人套位等人。郭聰急促而來,立馬坐下,飯菜都沒去買就氣喘吁吁地說:「太邪了!真的好邪啊!」「又出事了?」夏婉若眼睛瞪得大大的。

    郭聰抓過桌上的可樂先猛灌兩口潤潤喉,說:「王濤被抬進校醫院了……」「怎麼回事嘛?

    !」夏婉若急得快流眼淚了。

    「今天上課他沒來,聽223寢室的叮噹貓他們說,昨天他好像中邪了一樣。是這麼回事:昨天他們寢室的夜貓們又出去玩,但是這幾天他情緒很低落,沒跟著去。9點鐘時和他同寢室的張學進回去了一趟拿東西,看到王濤一反常態,居然在認真地看書,這也正常,張學進沒在意,只是開玩笑說『太陽打西面出來了』,王濤沒說話,目不轉睛地看著書。1o點5o左右,大家回寢室,看王濤還在看書,呆呆地沒表情,叫他他沒任何反應。想到張贏凱自殺的事對他的刺激,大家也沒有管他,一位他在想心事。11點熄燈了,他……他,他還在看書,那個姿勢沒動過,像個石頭人。『王濤,你怎麼了?』張學進問他,他卻轉身僵僵地上床,但還是一言不。今天,叫他起床,他卻不理任何人,只是睡,大家以為他難過,也想讓他一個人靜靜。但是他……到現在都還在睡,怎麼也弄不醒他,剛才校醫來了,把他抬走了。我過去看,他臉色蒼白,白得青礙…」郭聰邊說邊抖:「怎麼這麼冷啊?!」郭聰的手機響了,他接起手機只聽對方說:「郭,郭聰!不好了,她中邪了。」

    「誰中邪了?」

    「劉雨啊!她那天去了四教後,每天都說晚上睡覺聽見有女人在她耳邊唱歌,什麼『賣花姑娘,清早起床』……」郭聰關掉電話,他不想再聽下去。

    「小若!兩個星期沒看到你了,好想你。我給你買了個禮物,你肯定喜歡。走,去『良木緣』喝水!」一人站在夏婉若身旁,好像是她朋友。此男人高一米七八左右,身材精幹,長得清秀,穿著深灰色西服,深藍襯衣,沒打領帶。

    「你最近死哪去了?找你找不到,手機關機,是不是又去泡哪個美美了?快坐下老實交代」夏婉若好像一看到那人心情就輕鬆豁然了許多,剛才的愁眉苦臉現在變得粉紅笑臉了,她笑的時候是最美麗最迷人的。

    「差點忘介紹了,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燕星海弟弟,是我初中,高中同班同學,大學又同校。他在工商管理學院會計系。和我們一樣年紀,97級的;這位是郭聰哥哥,中文系的高才生,哈哈哈。」夏婉若機靈古怪地說道。「幸會!」郭聰遞煙。燕星海沒接煙,反而自己掏出煙抽起來:「什麼弟弟哥哥的?我比你大,是不是?小若妹妹,你不會有戀童癖?」「說什麼呢?」夏婉若臉紅了。「不要害羞嘛!」燕星海從內兜取出一個深藍色小盒子,打開是一枚鑽石戒指:「送給我追求了八年而關係曖昧的夏小姐

    !」hqszs回復:夏婉若臉通紅,羞答答地說:「又亂說話,怎麼老是改不了這毛玻」見夏婉若沒接戒指,燕星海輕輕佻起她的右手,將戒指套在她無名指上。「你會不會帶戒指啊?」說著,她抽回手,將戒指取下,放入盒子:「貴重的東西我不會收的。」燕星海借口一轉,說:「便宜貨,1oo元錢,當補欠你上周的生日禮物!」其實戒指價值5688元。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郭聰起身要走。

    「不,我們的事情燕星海能搞定!」夏婉若像是有了大靠山,一下子信心十足。

    「啊?!」郭聰不解了。

    「什麼事,打架?我找他兩三百人來!」燕星海就是那麼不正經。

    「天天就打打殺殺,有病!是這樣的……」夏婉若把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訴了燕星海:「怎麼樣?帥哥?有辦法麼?」郭聰傻了:「你們在說什麼呀?」夏婉若拍拍郭聰肩膀說:「他小時候太沸,太不聽話,被家長送到青城山『上清宮』受教育。他學了法術,道術,魔術,反正就是能通靈降妖的。人家現在還是什麼『北』什麼幫會的大人物呢!」此刻,燕星海卻陷入沉思,一言不。「你說話呀!」夏婉若覺得有些奇怪,又著急了。「這件事你們少管!千萬不要再在這件事上糾纏!」燕星海緊鎖眉頭,表情異常嚴肅,夏婉若自認識他以來第一次看見他這麼嚴肅,陰沉。

    「哼!不幫忙就算了,裝什麼酷!我找你哥,他有本事,他最好了!」夏婉若開始耍小孩子脾氣了。

    「你,你是說我的道行不如我哥?」燕星海氣得煙從手上落了。

    「本來就是嘛!」夏婉若衝著燕星海吐吐舌頭。

    「好,讓你看看!」燕星海不服氣了,從小個子沒哥哥長得高,學習沒他好,心裡本來就不爽。說完從衣兜中取出七個胡豆般大小的圓玻璃珠,放在桌上擺成北斗七星狀。燕星海口中喃喃地念著,只見七個小圓球開始慢慢跳動起來,少傾,竟然離開桌面開始飛了。燕星海右手食指點著左手坎宮,那些飛球竟直直地飛向旁邊一桌人,他食指馬上轉點左手坤宮並在左手掌中畫圈,那些球就繞著一個女生的頭轉圈地飛。旁邊的人驚叫,引起眾人投去驚詫的目光。

    燕星海也見好就收,口中喃喃又唸咒,七個飛球當空消失。「怎麼樣?」他得意地問。「哎,你一點都沒變,還是爭強好勝!」夏婉若玉手撐著小臉無奈地說。「咦?!燕星海,你頭怎麼突然變白了?!」郭聰大驚。燕星海也感到頭上一涼,立馬摸頭,哇,頭上是層涼涼的霜。「你忘了師父的教誨!該罰!」燕冰月站在燕星海身後說道。燕星海回頭罵道:「怎麼又是你壞事,你不也在顯示?」「大哥哥來了!快請坐!」夏婉若介紹道:「這位是哲學系高才生燕冰月,是燕星海的哥哥;他叫郭聰,中文系的。」「你好!」郭聰遞煙,心中想:「這人個子高,五官端正,衣著樸素,像個正經的。」

    「謝謝,」燕冰月雙手接過煙,道:「謝謝你對我的評價那麼高,我覺得自然樸素才是美!」「呀!?他知道我在想什麼?!!!」郭聰驚得說不出話。

    「放心,我一定盡全力幫助你們!」燕冰月對夏婉若微笑地說道。

    「謝謝!」夏婉若又覺得奇怪:「你聽見我們剛才說什麼了?」燕冰月笑而不答。

    「慢!你不是要讓他們去找死吧?」燕星海叱問道。

    「你不會要讓他們也一個又一個地消失吧?」燕冰月反問道。

    「難道說他們……」燕星海直直地看著他哥。

    「不錯,他們去過那個地方,肯定難逃!」燕冰月說著從書包裡取出紙筆開始畫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夏婉若和郭聰大為不解。

    燕冰月將畫好圖的紙擺在桌子中間,邊指著圖形邊解釋道:「第四教學樓四樓裡面構造是不是像這樣?走廊在中間,兩側各四個房間,共八個;層高很低,整個閣樓是全木結構」。

    「那又怎麼樣?除了風水極度惡劣,像棺材外,也不至於去過的人都有生命危險吧?」燕星海不解。

    「按常理,任何地方包括房間,都有個中點,風水學以這個中點來根據方向羅盤來分陰陽和八門。這個閣樓整個就是一棺材,棺材代表死亡,裝屍體的工具。所以在棺材裡是沒有『生,景,杜,休,傷,驚,開』七門的,只有……『死門』。依我看,這八扇門在一個黑暗而壓抑的分不清方向的『棺材』中,都是死門。」

    燕星海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這惡劣的名字:『四』教,『四』樓,走廊每側『四』門,再加上八門都是『死』門……這是典型的陰煞,大凶之地。即使鳥獸也不能存活。」

    「看來你不弱,對!進入陰煞比中任何最可怕的黑魔法和蠱術降頭術還可怕,因為進死門就代表你已經死了,雖然你們沒有進那八道死門,但是讓陰煞之氣耗弱或熄滅了你們的陽壽之燈。八字不硬的人魂很快會被叫走或被上身,八字硬的人也在劫難逃,雖然時間長一些。所以夏婉若和郭聰,凡是去過那裡的人都有生命危險。」燕冰月緊繃著臉。

    夏婉若和郭聰聽這席話,心中一下陰雲密佈,但是他們顯得很鎮定:「那兩位中邪的同學能被救麼?」「應該能,只是需要時間。」燕星海自信地答道。

    「你去過四教了?」郭聰問。

    「其實我沒去過,是夢裡看到的,」燕冰月道。

    「那我們能做些什麼呢?」夏婉若道。

    「多個人,多個幫手!」燕冰月道。

    「其實,為了某種原因,四教的事我兄弟二人管定了,如果失敗,我們就不能學高層道術了,這是師父對我們的考驗。要知道,這件事絕非那麼簡單,四教整個建築風格是某些帶有特殊目的的人按照嚴格的風水建築程序建成的,所以瞭解其歷史至關重要。我們這次去了達州,瞭解到一些情況。」燕冰月道。

    不知不覺天色已暗,又是幽藍的。

    燕冰月拿出一個篩子,一連擲了六次,並將每次結果記於紙上,可全是符號如『一』和『』是八卦符號。六次結果為一個卦象。他最後又擲了一次,道:「變第三駁!」隨即將倒數第三的那個陰駁『』改為陽駁『一』。「震為雷,有驚無險,好!星海,我們兄弟兩現在馬上去一趟四教,快!」「好!如果有女士陪同我會更有勇氣的!」燕星海深情地看著夏婉若。

    「少廢話,走!」燕冰月知道弟弟又犯好色病了。

    「去幹什麼?」郭聰不解。

    「今天先捉鬼!改天再化煞!」

    「我也去!」夏婉若鎮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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