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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2 抓奸抓雙 文 / 半歡半愛

    回到房裡,唐初九手軟腿軟,念叨著各路菩薩:「冤有頭,債有主,莫找我,莫找我,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各路神仙也不管事,唐初九念遍了,可還是感覺膽顫心驚,心慌慌的成一片,那雙眼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最後,還是拿著古清辰送的金步搖和玲瓏骰子才勉強算是壓了驚,等到天麻麻亮時,到底是撐不住勞累,睡了過去。殢殩獍曉

    這夜,做了個夢,很甜蜜的夢,再直言點,就是唐初九做了個春夢。

    洞房花燭夜的春夢甾。

    夢中,古清辰一身大紅喜服,披荊斬棘而來。

    拜天地之後,入了洞房。

    洞房內,春光無限美好銅。

    直接導致唐初九第二天太陽高照時,才醒來。

    一起來,腦海中莫名其妙的就蹦出了一句話『***苦短日高起』。

    唐初九羞紅了臉,披衣起床,一動才發現腰酸背痛……

    就好像昨夜真的被古清辰壓了一樣。

    拍了拍臉,把腦海中那些香艷無邊給拍了去。

    以前也做夢,可很少有夢在醒來還會記得。

    今天這個夢,真是詭異得很,連細節都記得一清二楚。

    唐去打來水,洗刷過後,一踏出房門,就見著了月尋歡。

    感覺他今天格外的不對勁,平常都是鼻子朝天,眼高於頂的,高高在上的樣子,誰都不瞧在眼裡。

    典型的目中無人。

    可今天他兩眼冒的是綠光,臉上興奮過度的樣子。

    不過,要是按芸娘的評判標準,不是慾求不滿就是縱慾過度。與興奮無關。

    唐初九左右看了看後,聲音顫微微的問:「昨天那個真的詐屍了麼?」

    月尋歡睨了唐初九一眼,指了指那間屋子,道:「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唐初九不敢!!!要真是詐屍什麼的,太恐怖了。

    幽怨的看了月尋歡一眼,肯定的給個答案又不會死,也不會***,肉都不會少一兩!!!

    月尋歡鄙視唐初九的膽小如鼠,斜著眼到:「走吧。」

    唐初九順口問到:「去哪?」

    月尋歡又做了那高傲的孔雀,不理人了。

    唐初九隻得跟在身後,抱著一絲僥倖,要是去將軍府,該有多好。

    月尋歡卻是去了山上,採藥。

    唐初九看到和醫書上一樣的草藥,就會非常興奮,把它們挖出來,放到背上的簍筐裡。

    都說盧山遍地是寶,果真沒錯。

    沒多久,那簍筐裡就裝不下了。

    唐初九又捨不得丟掉,那可都是心血。

    略一想後,去砍了一根纏樹的籐,把簍筐裡的草藥給捆了起來,這樣就又空出地方來了。

    月尋歡以非常唾棄的眼光看著唐初九,就如在看一隻笨得要死的豬一樣。

    唐初九以同樣的眼神看了回去,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月尋歡看了看那捆草藥後,問唐初九:「要是狼來了,你這草藥會不會丟掉?」

    唐初九連『呸』三聲:「烏鴉嘴!!!」

    『呸』完後才發現,那『烏鴉嘴』已經不見了,條件反射的抬頭一看,那廝正在樹上,幸災樂禍坐等看好戲的樣子。

    唐初九正疑惑間,突然聽到一聲怪異的響聲,正來自左側方。

    一轉身看了過去,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那是……綠油油的眼光,是狼啊。

    估計還是傳說中的惡狼,正嚙牙裂嘴,看起來恐怖極了。

    唐初九心肝都在打顫,牙齒直發抖,抬頭叫到:「月尋歡……」

    月尋歡在樹上閉目養神……

    絲毫不管樹下之人的死活,危險不危險什麼的,與己無關,高高掛起,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

    唐初九深吸一口氣,開始河東獅吼:「啊……」

    尖叫聲直衝九天雲霄,叫得特慘絕人寰。不知道的,還以為此處詐屍了。

    唐初九倒也不是嚇傻了亂叫,而是以前在杏花村聽那些老人說過,狼都怕火,也怕雷電和較大的聲音。

    身上沒有火,天上也是晴空萬里,所以,只有嗓子能有一用了。

    實在是不想被狼撕了入腹,死有輕於鴻毛和重於泰山,要是被惡狼吃了,那是憋屈。

    說出去,都是命苦。

    別人最多只歎息一聲:「歹命呦,年紀輕輕的就去了,也不知造的什麼孽……」

    這還是仁慈的,要是碰上那心裡陰暗點的,就會猜測為:「肯定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才會葬身狼腹,不得好死,不能壽終正寢。」

    樹上的月尋歡被唐初九突然石破天驚,地動山搖的尖叫聲,嚇得一跳三尺高。

    見鬼似的看著樹下的唐初九。

    這簡直是魔音穿腦啊。

    唐初九不管不顧,保命要緊,還不想死呢,特別不想死得如此輕如鴻毛,用盡所有的力氣,扯著嗓子大吼大叫。

    那惡狼兩眼冒著綠光,緊瞪著唐初九,在審時度勢。

    人狼對峙,唐初九大敗。

    喉嚨叫啞了。

    嗓子叫破了。

    再發出的大吼聲,威力大減。

    不過,卻更加的難聽。

    最後,不是狼受不了,而是月尋歡受不了了,手指一彈,那狼應聲而倒。

    同時,唐初九再也發不出丁點聲音來,因為月尋歡嫌棄她的破嗓子,隔空點了她的啞穴。

    月尋歡跟仙似的,從參天大樹上飄了下來,看了唐初九手上那大捆草藥一眼,道:「捨得,捨得,人生有捨才有得。」

    這本是很富有哲理的話,可惜對牛彈琴了。

    那草藥,直到下山,唐初九都沒丟任何一棵。

    因為捨不得……

    月尋歡黑著臉,大步往前。

    由著唐初九賣苦力。

    背上背了一簍筐,一手提了一大捆。

    走得非常吃力。

    貪心總得付出代價的。

    被累得氣喘吁吁的,待到下山回太子府的路上,唐初九終是忍不住問:「不去給古清辰施針麼?」

    月尋歡冷著臉:「不去!」

    反正又不會死!!!

    唐初九皺著柳眉:「那他的毒?」昨天宋蘭君走時怒髮衝冠,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給血。

    月尋歡瞪了唐初九一眼:「關本公子什麼事?」

    唐初九:「……」人和獸,果真沒法講話。

    虧得昨夜還特意把那如意荷包貼身收著,就是想有機會,就把它送給古清辰。

    歎了口氣,看來今天是不成了。累死累活的回到太子府,唐初九擦了擦汗後,拿著草藥和醫書一一梳對了起來。

    越核對越歡喜,因著所有的草藥,才錯了兩棵,還是因著它們長得極其相似,才錯了的。

    功夫果然不負有心人。

    唐初九把那兩棵草藥特意挑了出來,把其它對的草藥,打來了水,細細清洗。

    正洗著,月尋歡來了,面無表情的對著唐初九丟了頁紙過來。

    幸好唐初九眼明手快,伸手接住了,否則非掉進水裡不可。

    接住一看,立即狂喜,原來是月尋歡寫的醫書,入眼就是『凝血』二字。

    如饑如渴,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這頁醫書,古清辰記載的是一種叫『尋七』的草藥,擠出它的汁,能把新鮮血液保存良好,一個月的時間都不會壞……

    與此同時,宋東離實在是坐不住了,思前想後,決定和紅櫻回將軍府。

    與其在娘家忐忑不安,擔驚受怕,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如果紅櫻的攝魂術成功,那何愁古清辰不會和自己舉岸齊眉。

    為防萬一,宋東離決定雙管齊下,準備跟花千古要『長歡』。

    一番喬裝打扮後,宋東離再次去了『花滿樓』。

    去『花滿樓』的還有鍾無顏,而且她一眼就認出了宋東離,隨即勾起紅唇玩味的笑了,妖妖如花。

    宋東離來這煙花之地,要做什麼?

    尾隨著跟了過去。

    宋東離要見花千古,可惜,來得不巧,花魅正在接客,就連紅櫻也分不開身。

    紅櫻是初十四那天奉命回了花千古身邊的。

    宋東離拿出五千兩銀子跟老鴇道:「本大爺現在就要見花千古。」

    老鴇看著那五千兩銀票,兩眼直冒紅光:「呦,爺,現在還真是沒辦法,千古正接客呢,不如這樣好不好,老身安排其它的姑娘先侍候著爺,等千古一會送客了,老身立即讓千古先接待爺。」

    ……實在沒辦法,最後宋東離只得在雅間悻悻的坐了下來等人,不過拒絕了老鴇安排人進來侍候。

    儘管這是雅間,可這煙花之地,總免不了有些浪言浪語傳進來。

    宋東離對這種聲音,這種地方,是深厭痛絕的。

    這會勾起她那些非常不好的回憶,那段做窯姐的記憶,一輩子都不願回想起。實在太苦難太折磨了。

    要不是逼不得已,宋東離早就拂袖而去了。如今,不得不忍耐。

    等到半柱香的樣子時,宋東離身上的『情歡』發作。

    宋東離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有一種***慢慢在心底開始燃燒。

    全身燥熱,腰腹下感覺越來越空虛,渴望被填滿,渴望男歡女愛**巫山。

    有過歡好的宋東離當然明白這種感覺,***,大驚,怎麼會這樣?

    一直提防著,這地方的水都沒有喝一口。

    立即站起了身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也顧不上等花千古了,拉開·房門就要走人。

    剛好老鴇過來,笑容滿面:「呦,大爺,真是不好意思,剛才那爺遞話出來,要包千古的夜……」

    宋東離一把推開老鴇,快步往外走了出去。

    老鴇被推得一個踉蹌,一頭撞在了紅木門上,眼前直冒金星,額角還腫了一個包。

    在這煙花柳巷呆了二十年,老鴇自明其中的利害。有錢來找花千古的,都絕非普通人,非富即貴。

    更何況打開門做生意,以和為貴。

    所以,儘管受了這痛,倒也沒有聲張,只是揉著額頭,低咒一聲,就當是被瘋狗咬了。

    鍾無顏瞧著宋東離急匆匆的,觀她呼吸粗重,膚色潮紅,臉如桃花,眼神迷離,……

    眼眸一轉,立即斷定宋東離這是中了春藥。

    而且來勢洶湧澎湃。

    估計無男不成解!!!

    鍾無顏勾起紅唇,緩緩笑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宋東離咬著唇,努力壓抑住那股衝動,悶頭快步往外走去。

    在走廊上時,一頭撞進了蕭修陽的懷裡。

    蕭修陽閱女無數,懷中之人,雖為男子裝扮,可那種女子特有的柔軟,卻訴說著事實真相。

    男子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宋東離感覺到舒爽極了,抬眸看上蕭修陽,眼神有些——如狼似虎。

    雖然在婚禮上有匆匆見過蕭修陽一面,可此時,宋東離卻沒有認出來。

    蕭修陽生平最喜在床事上放蕩的女子,一見宋東離的眼神,就肯定她是自己心中所好。

    宋東離最後一絲理智還在,用力推開眼前的男子,往外衝去,得快點離開這地方才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非常後悔來了這一趟,不但白來了,還生出了事。

    蕭修陽尾隨在宋東離後跟了過去,本意是想獵艷,尋歡。

    鍾無顏為恐天下不亂的笑了,這回,真是要大飽眼福了。

    對於蕭修陽的鼎鼎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傳言,此男一夜御七女。

    因著他長得俊俏,又家世好,從不缺女人,明明浪名在外,可女人對他卻還是前撲後繼,多如過江之鯽。特別是少婦,對他更是青眼有加。

    鍾無顏的輕功,與月尋歡相差無幾,蕭修陽又完全不是古清辰的對手,所以,他並沒有發現跟在後面的鍾無顏,做了那螳螂撲蟬,黃鵲在後。

    宋東離強撐著從後門走出了花滿樓,此時情歡的藥效,已經全數發作,來勢洶湧。

    花滿樓的後門,是一條長長的巷子,而且燈光沒有前門的燈火輝煌,比較暗。這裡白天都比較少有人來,更何況一到夜裡,人煙更是稀少。

    本來宋東離是叫了轎夫在此等著的,可此時,轎夫不知去了哪裡。

    宋東離氣惱,卻又無可奈何,皺著眉略想了一會後,並沒有選擇返身回去,奢求一鼓作氣衝出這條長巷子……

    沒走兩步,就氣喘吁吁,再也受不住了,兩腿間已經完全濕潤,濘泥不堪成一片。

    『情歡』之藥效,發揮到了極致。

    全身熱氣騰騰的,每一處都感覺無比的空虛,叫囂著想要撫摸,想要同男人被翻紅浪。

    宋東離星眸半張,唇色艷紅,嫵媚無雙,身子軟綿綿的,香汗細細,春心萌動,並緊了雙腿夾住了身子,卻到底是不能滿足,實在是忍耐不住,最後一咬牙,靠在牆上……伸出玉手,輕解腰帶,一寸一寸的移進衣骨,往下,尋著禁地,開始深深淺淺,輕輕重重的動作。

    自我解決。

    如此,宋東離並不是第一次。

    可這一次,卻非但沒有把***壓下去,反而想要得更多,整個腦海中只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就是想要男人。

    緊緊咬著的唇,本來是不讓呻吟出聲,可再也壓抑不住,細碎的輕輕淺淺的呻吟了起來。

    可卻還是感覺如隔靴搔癢,想要得更多,更多,沉倫於情·欲,實在忍不住,又伸出另一隻手,從領口探進衣內,握住了溫軟處,輕輕搓揉。

    月光淺淺,喘息聲聲。夜風夾了胭脂水粉味,拂進了小巷,路邊樹葉隨著風兒微微擺動,從縫隙透出些細細碎碎的月光,照在宋東離佈滿情歡的臉上,照出了香艷無邊。

    蕭修陽跟在後面看著,一時歎為觀止。

    就說火眼金晶,此女肯定為**。

    竟然當街就如此迫不及待……

    而且看她那樣,那動作,絕對是情場高人。媚眼半睜半閉,一張櫻唇紅艷艷的,神情極是撩人……

    蕭修陽正想毛遂自薦時,從後門走出了幾個男人。

    那些男人的裝扮,衣著寒酸,一身邋遢,頭髮乾枯,只拿了根廉價的黑帶子隨意的紮著,腳上穿的那鞋子,好像從來就沒有洗過一樣,髒污污的,這幾人一看就是干苦力為生的。

    隨著他們的走近,蕭修陽更是肯定了他們的營生。

    一個是屠夫,因為長期殺豬,滿身肉味,而且因著殺生,身上有股煞氣;

    一個是不是打魚就是賣魚為生,身上一股子魚腥味;

    還有一個,看著賊眉鼠眼,但走路很穩,肩膀寬,有些像擔夫,那種挑著籮筐大街小巷叫賣之人。

    很快,那幾人聽到了宋東離情歡難耐的暖昧呻吟,順著尋了過去。

    只見宋東離衣衫已經散亂開來,雖然身著男裝,卻難掩那高聳的胸部。

    而且那手間的動作,讓那幾個男人淫笑了起來。

    三人都是光棍一條,一個是娘子禁受不住一天三頓打,被打跑了;

    一個是瘸子根本就娶不到親,隨著年齡越到如狼如虎之時,孤家寡人的需求更是日漸旺興,看著別人夜裡都有婆娘抱在坑上折騰***,而自己卻只能獨守空房,心裡更加不是滋味,很多夜裡,都會偷偷的跑去別人的屋簷下,偷聽別人夫妻行·房事,越聽越心癢難耐。

    另一個卻是家裡那娘們紅杏出牆,越想心裡越憋氣。

    所以三人一合計,來了『花滿樓』,想找個好娘們舒爽一回。哪曾想,三人身上所有的錢加起來,也不夠叫一個花滿樓的女人,身價最低,長得最醜的女人都不夠。

    花滿樓在京城為第一樓,裡面的煙花女子,有很多是落魄的千金小姐,再加上老鴇的捨得大手筆調教,特意花大價錢請來專人教課,個個琴棋書畫皆修,因此,大多有些心高氣傲,一般人都不看進眼裡。

    而且做此行為營生,雖然不是自願,各自有各自的苦難和血淚,但已經身陷虎窩,殘酷的現實讓她們明白,這輩子是沒指望了。

    唯一的指望和所求,就是求接的恩客能文雅些,能侍候貴公子最好,即使是窮書生也比那些以賣苦力為生的人強。

    那些賣苦力為生之人賞錢少或者乾脆沒有賞錢就算了,而且身有異味,又一點都不懂情調,把人往死裡做,好像不多做幾次回本不甘心不回本似的,也絲毫不懂憐香惜玉,那手勁掐在人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痛得人死去又活來。

    接一回這樣的客,少都要臥床休養十天半月,才緩得過元氣來。所以,花滿樓姑娘們的底價越來越高了,就是想杜絕這種人。

    因著還差一大截的錢,三人只得悻悻而歸,本來是要從前門走的,只是三人第一次來花滿樓這種氣派,金壁輝煌的地方,完全是找不著北,最後神使鬼差的摸到了後門,卻不想有這樣的艷遇在等著。

    果真是福從天降啊,老天爺還是有眼的。

    三人淫笑著上前,學著隔壁的秀才,咬文嚼字到:「小娘子,讓小生來滿足你吧。」

    宋東離從***沉淪中睜開了眸子,厲喝到:「滾!!!」

    那聲間,因染了情歡,聽起來一點威力都沒有,反而輕糯糯的味道。

    反而惹得那幾人哈哈大笑:「小娘子,別害羞嘛,小生定讓小娘子……欲仙欲死的。」這個詞,還是想了好久,才從隔壁秀才曾經說過的話中,憶了起來。

    說著,幾人上前,對著宋東離動手動腳,『嘶』的一聲,一下就把胸前的衣服撕掉一塊。

    立即春光外洩。

    極為撩人。

    幾隻貪婪髒污的黑手爭先恐後的往宋東離鼓鼓的胸部摸去。

    蕭修陽正想英雄救美,卻聽得宋東離喘著氣警告到:「你們敢!可知道本小姐是誰?本小姐是將軍夫人,當今臣相的妹妹!!!」

    幾人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若是將軍夫人,你會來這種地方?」

    想想也不可能,將軍夫人,那種豪門大戶人家的夫人,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

    因著這話,蕭修陽停下了步子,瞇著眼,仔細打量宋東離。

    在蕭修陽的打量間,那幾個男人餓狼撲虎一般,獸性大發,把宋東離的衣服東一塊西方一塊的撕成了碎布。

    宋東離大聲威逼到:「爾等刁民,快點住手,否則本小姐讓我臣相哥哥砍了你們的腦袋!讓你們死無全屍!!」

    幾人色字頭上一把刀,狂笑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更何況根本就不相信宋東離的話,還以為她這是故意說個這樣響亮的名頭來嚇人的。

    宋東離待要尖叫『救命』,卻被摀住了嘴,想要掙扎,五大三粗的男人三個,平常又是做慣苦力的,哪脫得了身。蕭修陽對於宋東離的話,雖是半信半疑,但是寧可信其是,也許,就賭對了呢,即使錯了,也沒損失什麼,不是麼。

    這樣一想,於是當機立斷返身回了花滿樓,去叫人。

    昨夜還被清辰尋了來,頭痛著想把這婚事給解除了,如今這天大的好機會,豈能錯過,此事,鬧越大,越好。

    鍾無顏嘴角勾起笑,看看蕭修陽離去的背影,再看看宋東離已經被那三個男人脫得差不多了,上下其手。

    宋東離明明心裡是非常抗拒和害怕的,可是身體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撩撥下,誠實極了,覺得***的舒服,只想要更多,更多。

    意亂神迷,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隨著粗糙大手的撫摸在體內四竄,身子癱軟成了一潭春水,雖然理智告訴她應該拒絕魔手的橫行,身體卻不是很願意抗拒……

    身體變得非常敏感,被男人的手一碰熱血澎湃的,感覺非常的舒服,只想要更多,更深入……

    那屠夫伸手在宋東離的下身抓了一把,抓起手來,在淡淡的月光之下,那***的像絲線般的水絲,拉得好長才斷,狂笑到:「小娘子,你看,都濕成這樣了。」

    那擔夫迫不急待的解著身上的褲腰帶:「小娘子,莫急,這就來滿足你……」

    其他二人見此,也脫起了衣服來,一時沒顧得上壓住宋東離。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宋東離用力的一咬唇,立即見了血,痛意襲來,身子也沒那麼軟了,用盡所有的力氣,拔腿就跑。

    同時尖叫出聲:「救命啊,救命啊……」

    只可惜,在劫難逃,沒跑幾步,就被屠夫眼明手快,一個用力抓住了腿:「小娘子,你想去哪呢……」說著話,手也摀住了宋東離的嘴,讓她消了音,再也不能叫救命。

    宋東離狠狠的摔倒了在地上,地上全是凹凸不平的石頭,摔得眼前直冒金星。

    也因著這痛,翻滾的***退了三分,卻更是害怕。

    屠夫的大手,順著往上,把宋東離翻了過來,那白嫩豐滿的胸部,立即晃蕩不止。

    這樣的春色,早就慾求不滿的幾人哪禁得住,那罪惡的大手,襲了上去,沒輕沒重的捏了起來,大胸,手感極好。

    宋東離驚慌失措,大力掙扎:「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敢!!!」因著被摀住了糊,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屠夫那常年殺豬油膩的大手,指甲黑呼呼的,手上因著拿殺豬刀全是老繭,握著宋東離豐滿的胸又擠又掐:「小娘子,小生是不會放手的,這樣上等的貨色,小生捨不得。」

    問其它二人:「你們願意嗎?」

    二人正在上下其手,彷彿進了極樂園,正***欲死,自然是捨不得:「不願意,小娘子,讓我們來服侍你吧……」

    宋東離覺得噁心極了,用力的推拒著胸前的魔爪,卻是徒勞,推不動分毫,更何況有三人,推此失彼,反而對於三人來說,像增加情趣一樣。

    屠夫被從胸上把手推開,就開始往宋東離腰腹下摸去:「小娘子,等會你就求著我要了。」

    「我寧願死!!!」宋東離是真的寧願死。這些人,一看就是些下賤的漢子,竟然敢賴蛤蟆能吃上天鵝肉!!!

    屠夫哈哈大笑:「小娘子,莫急,等下就讓你欲仙欲死!這樣,小娘子有沒有感覺很爽很舒服?」

    宋東離心裡感覺很抗拒,可身子卻已經受了藥力的控制,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嗯……啊……」

    三人聽得這浪語,興奮極了:「小娘子,這就滿足你。」

    宋東離心裡一片絕望,嗚嗚著不甘道:「你們敢,我定要叫臣相哥哥滅了你們九族。把你們五馬分屍,不得好死!」

    屠夫淫猥的大笑:「死在小娘子身上,願意呢……」說完,手一探,刺入了濕滑之地,愛不釋手。

    被這些低賤之人如此輕薄,宋東離又驚、又怒、欲要躲避,卻毫無辦法。

    那擔夫雙手環抱著宋東離的細腰,強行去親吻她的紅唇。熱血沸騰,欲罷不能,不容宋東離掙扎,強行用大力捍住她的下巴,被迫張開了嘴。

    帶著惡臭的大嘴把宋東離整個紅唇含在嘴內,狠狠吸吮,舌頭伸進去捲住她的小舌,糾纏不放。

    大手卻不忘四處探索,從胸口一路往下,停在腰際輕撫,一會兒探向腰後,稍稍移下,在飽滿處搓揉。肆意的撫摸刮擦著蓓蕾。

    一會後大手又從後一寸一寸往下移動,最後到來挺·翹的臀·部,一頓用力掐揉之後,再順著往下,在某處停了下來。

    和屠夫正在忙碌不停的手,形成了相呼應。

    惡臭味迎面而來,宋東離扭動,掙扎,不但未能脫困,反而更刺激三人,扭動的磨擦讓他們獸性大發。

    漁夫用力撕掉了宋東離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眼前的春色讓三人兩眼直冒綠光,這比那些婆娘不知好看了多少倍。腰是腰,胸是胸,肌膚細滑細滑的……

    再也禁不住,幾雙手自顧自的探上宋東離的的全身,粉頸、胸口、小腹……

    宋東離恨不得去死,可『情歡』的藥性卻讓她身不由己,肌膚被拂過的快感,竟讓她不由自主的細碎呻吟出聲!

    宋東離暗惱極了,整整的咬住嘴唇。

    屠夫在宋東離的兩腿間邊加快手上的動作邊肆意的笑到:「小娘子,爽就叫出來,這裡沒人。這樣,是不是更爽?」

    宋東離被刺激得理智全無,沉淪於***,身子竟然自作主張,微微挺著腰,配合著屠夫手指的動作。

    此時的屠夫三人已經像是瘋狂的野獸了,***瀰漫了全身……

    屠夫仗著一向是三人間的老大,壓到宋東離的身上,尋到位置,突然一個挺腰用力。

    宋東離頓時一聲驚叫到:「啊……」

    因著屠夫太用力,讓她後背被石子擱得火辣辣的痛,疼痛讓她激烈的扭動著身體,失去的理智也暫時回來了一些。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宋東離眼裡一片絕望,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大滴大滴的落下。

    屠夫覺得一陣箍束的快感,雙臂用力緊緊摟抱著宋東離,欲罷不能,極速的衝刺。

    宋東離待要再叫,嘴卻被擔夫封住了,只能發出『嗚嗚嗚』之聲。

    而且在一會過後,猛烈的藥性又襲來,宋東離覺得刺痛的感覺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搔癢,全身難受,只想要身上的男人快點快點再快點,深點深點再深點,竟然輕輕搖擺著下身,配合起來。

    隨著屠夫的衝刺,宋東離只覺一陣一陣的舒爽,從喉嚨間發出***的呻吟聲,充滿著無限的愉悅。

    屠夫精神越來越高亢,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在一陣酸軟、酥爽的刺激下,全身脫力般的癱軟在宋東離身上。

    宋東離卻還不滿足,呻吟著還要更多……更多……

    後面的擔夫立即補了上去……

    鍾無顏在遠處看著這一幕,臉上似笑非笑。

    蕭修陽不動聲色的呼朋引友,尋著打賭的由頭,引著往這暗巷而來。

    來了大概十幾人,都是情場老手,『花滿樓』的常客。

    常來花滿樓的,十有八·九非富即貴。

    即使不是本人,也是背後的家族在京城有一席之地。畢竟花滿樓價位擺在那裡。普通人根本就來不起。

    眾人來到後門,立即聽到了宋東細碎的透著舒爽的呻吟:「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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