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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1 撞破好事 文 / 半歡半愛

    一打開·房門,就見著了古家的當家主母江如水,心急如焚,坐立不安的守在外面。殢殩獍曉

    這些日子,古清辰的中毒,讓江如水憔悴了許多,以往一向都打扮得非常精緻,現在也沒了那個心思,每天吃齋念佛,拜求各路菩薩,就希望古清辰能平安無事。

    願意以一切來換,哪怕是以命來換,做娘的心,總是一切為了孩子。

    在佛堂時聽著門房來報,說唐初九和月神醫一起來了,江如水立即就趕了過來。

    見著房門緊閉,知曉裡面月神醫在施針,只得在門外守著。因為月尋歡早先就有說明,他扎針時,閒雜人等,避讓甾。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了月尋歡出來,江如水迫不及街的迎上去問到:「月公子,我兒怎麼樣了?」

    月尋歡特無良的:「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此花孔雀一點節操都沒有,明知道房裡的那情形,不宜人前,可他,才不管…拖…

    說完,揚長而去。

    留下江如水……面對尷尬無數,因為她打開了房門。

    一打開門,入眼的就是唐初九跪在古清辰雙腿間,手扶著他的肩……非常曖昧的姿勢。

    江如水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

    凌亂著立即返身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老臉上火燒火燒的,都要冒煙了。

    當娘的,撞破兒子的好事,總歸是難為情。

    唐初九因著是背對著門,沒有看到江如水進來又出去。倒是腿開始發麻,腰也挺得有些發酸了。

    隨著時間過去,越來越吃不消,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前傾身子,用額頭抵住了古清辰的額頭,稍稍緩解身上的不適。

    古清辰全身都如在被人千刀萬剮,那種痛,非人能忍受,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隱忍上。

    所以,到現在唐初九這一動,才發現了她那姿勢定是腿麻了,道:「初九,你坐下來吧。」

    說話呼出的熱氣,打在唐初九的臉上,呼吸間,全是他濃烈的氣息,熟悉的味道中,帶了中藥的苦味,唐初九道:「我沒事。」

    要是坐下來,那個姿勢,比如今這個,會更親密曖昧三分,想想就……怪難為情的。不能再想了。粉臉上,不由得就羞意漫延。

    古清辰看著佳人的臉紅,念頭略一轉,就猜到了她的心思,悶笑到:「初九,我們本是夫妻。」夫妻之間,再親密無間,再曖昧無數,都可以。

    唐初九頓了一會,才穩住手扶著古清辰寬厚的肩,慢慢的移動右腿,屁股坐了下來,因著活動的空間有限,兩腿也伸不直,只能屈膝在身前,不敢再往前移動半分。

    再往前,就是古清辰的雙腿間了,那裡,可是非常的……原始。

    因著劇痛,它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蔫的。

    唐初九不敢看,會羞。

    看著古清辰身上的汗如雨下,唐初九關切的問到:「很痛是不是?」

    古清辰輕應到:「嗯。」隨即閉上了眼,不再說話,把所有的精力用在隱忍劇痛之上。

    看著古清辰的痛苦,唐初九恨不得能替他痛。

    可惜不能。

    世上就是有那麼些事,無人能替代。

    唐初九微微前傾了身子,在古清辰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古清辰感覺到了佳人柔軟溫暖的紅唇,卻沒有動,直到一刻鐘後,那痛變得能忍受了,才睜開眼。

    雙眸亮如日月星眸的看著眼前嬌顏,深情到:「初九。」

    唐初九立即應聲到:「嗯?」

    古清辰目光灼灼,聲音帶著無盡的誘惑:「初九,靠過來一點。」

    唐初九身子前傾,兩個立即變成呼吸彼此交融:「怎麼了?」

    還不夠近,古清辰繼續誘哄良家婦女:「再近點。」

    唐初九又近了三分,隨即,呆若木雞了。

    因為紅唇被古清辰舔了一圈。

    好滋味,喜歡。

    古清辰眼裡閃煉爍著璀璨的光亮:「初九,還要麼?」

    唐初九慌亂的垂眸,無言:「……」!!!

    這讓人怎麼回答。

    因為不管答要,或者不要,都不好。真是要羞死人了。

    古清辰暗啞著聲,不知羞的到:「初九,我還想要。」是真的想要,而且想要得更多。

    唐初九臉上火燒火燒的,默不作聲,當作什麼都沒有聽到,可心跳卻越來越快,像是要從胸間蹦出來一樣。

    美人如此不熱情,不如火……

    「初九,你滿足我好不好?」不得不說將軍威武,就連求歡,也能如此的……讓人抗拒不了。

    唐初九飛快的抬眸看了古清辰一眼,輕咬了下紅唇後,到底是滿面霞紅的讓古清辰如了願。

    如願以償,古清辰臉上如滿山春花綻放。

    甜美的滋味,誘人沉倫。

    古清辰意猶未盡,只是眼前,不宜也不能盡歡,只得按耐住那奔騰的***。

    「初九,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唐初九定定的看著古清辰:「沒事,只要你能好好的。」再苦,再累,都願意。

    沒有華麗的說詞,就是一句簡短的話,卻是實實在在的真心實意。

    古清辰非常動容,看著唐初九緩緩笑了。初九,你的情意,我定不相負。

    面前男人的笑容,萬千風華,讓唐初九看得……忍不住的驚艷,沉倫。

    ***一般指傾國傾城的女子,可是,唐初九就是覺得古清辰笑起來,跟個***一樣,勾魂和撩人極了。

    有種人,很少笑,可他只要一笑,就如冰封一整冬的大地忽地春暖花開,遍地生機。讓人覺得無限的美好。

    原來笑容,真的醉人。

    看著唐初九的失魂,古清辰的笑意更深。

    很滿意,自己的容顏,能讓她喜歡。

    何止是喜歡,簡直是百看不厭。

    唐初九好一會後,才從驚艷失魂中爬了出來,一時感覺羞極了,清了清喉嚨,找著話說到:「月尋歡給了我一本他編寫的醫書,這幾天,我都在看,月尋歡真的很厲害……」

    拋開月尋歡的人品不說,但他的醫術,是真的非常厲害,唐初九很是佩服和崇拜。如果有朝一日,能像月尋歡一樣的厲害就好了。

    自己的女人,雙眼狂熱的冒著對別個男子的崇拜,古清辰突然就有股衝動,想把月尋歡一劍砍了,反正看他不順眼,也很久了。

    在東清國,大夫是個非常讓人尊敬的行業。唐初九又是剛剛接觸,正在興頭上,特別是今天小試牛刀,那種成就感,讓她更是興奮,說起來就有些滔滔不絕:「原先我一直只覺得徘徊花好看,原來它還是可以入藥的,月尋歡的醫書上說……」

    好一會後,才後知後覺的,覺察到了古清辰眼中濃重的……殺意。住了口,遲疑的看著古清辰。

    古清辰斂了斂神,收起對月尋歡的漫天殺意,笑意盈盈:「初九那以後就是大夫了。」

    月尋歡推門進來,撇嘴,半桶水都沒有,這是哪門子的大夫!!!

    古清辰看上月尋歡的目光,殺意騰騰。

    月尋歡從那凶神惡煞的目光中,感覺到了想要把自己五馬分屍,挫骨揚灰的味道。

    冷『哼』一聲,手一揚,古清辰身上的銀扎全數拔出。

    這一刻的痛,真是讓人恨不得能早死早超生。

    月尋歡是故意的,如果他一根一根的來,絕不會有這樣的痛苦。

    可他一向是不管別人死活的。

    古清辰在死去活來的痛過之後,身上的力氣卻回來了。

    一抬手,就把唐初九擁入了懷裡。

    佳人滿懷,不再空虛,滿足的歎了口氣。

    因著力道有些大,唐初九感覺都透不過氣來了:「古清辰……」

    古清辰埋首在唐初九頸側,深呼著她身上獨有的幽香:「嗯?」

    唐初九的聲音有些堵,因為呼吸不順:「你勒痛我了?」

    古清辰這才感覺到了自己手上的冒失,趕緊把力道減了,只是大手依然緊緊的圈住了細腰。

    相依相偎如交頸鴛鴦。

    梧桐相持老,鴛鴦會雙死。

    唐初九呼吸順了,這才問到:「感覺好些了麼?還哪裡痛麼?」

    古清辰身上的力氣回來了,只不過內力還是丁點都無。

    垂眸看上懷中佳人:「挺好。這裡痛。」腰部稍用力,往前一頂。

    唐初九倒抽一口氣,險些闖不過氣來,因為腹部感覺到了堅硬如鐵的……頂撞。

    羞惱的怒瞪了古清辰一眼,臉上刷的一下,立即佈滿了淺淺紅暈。

    那一眼,在古清辰眼裡,卻是眉目流轉,撩人得很。扣住唐初九細腰的大手,不禁加大了三分的力,使得那柔軟的腰枝與自己更是緊貼,密不透風。

    唐初九僵硬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月尋歡把銀針收好,再次做了那狠心人不成人之好,朝唐初九到:「走了。」

    古清辰如何肯放人:「初九是我的娘子,這裡就是她的家。」

    月尋歡側眸看著古清辰,興味的笑了:「本公子沒記錯的話,正月初九,臣相府宋東離,嫁入了將軍府。你說唐初九是你的娘子?可世人只知,宋東離是你明媒正娶的妻!」

    所以,唐初九就是那言不順,名不正。

    古清辰劍眉緊蹙,聲音非常冷咧:「有勞月公子掛心,本將軍自會處理!」

    月尋歡不理古清辰,橫了唐初九一眼:「不走麼?」唐初九要是敢留,月尋歡就敢分屍!

    古清辰摟著佳人:「初九……」不想分離,恨不能時時刻刻在一起。

    唐初九也捨不得走,在古清辰的懷裡,真的感覺很好,很眷念。只是不走,以月尋歡的翻臉無情,只怕是……

    更何況,以後還需要宋蘭君的血呢,如果留在這裡,還不知會是怎樣的一場血雨腥風……要是因著餘毒不清,古清辰以後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無法想像那是怎樣的災難。最大的希望,就是古清辰能解了身上的毒。也只有他身子好好的了,以後一切才有可能。

    而且,留在這裡,身份確實如月尋歡說的,會非常尷尬。雖然按著古清辰所說,那紙休書和宋東離的迎書都無效,可到底京城百姓親眼看著將軍府大紅花轎迎娶宋東離,世人認為的,宋東離才是將軍夫人。

    留下來,名不正,言不順。

    最主要的是,唐初九不敢賭,要是因著

    還有一點,唐初九想跟著月尋歡,雖然他人很古怪,脾氣喜怒無常,折騰得人死去活來,但有一點,無法否認,跟著他,能學到醫術,非常長見識。

    自從長安街的糖葫蘆店被燒燬以後,唐初九的美好希望破碎,現在又重燃起了期盼,那就是希望能學會醫術……要是能有月尋歡的一半,也心滿意足了。

    唐初九看著古清辰,輕輕到:「我要走了。」

    古清辰垂眸,和唐初九四目相對:「嗯?!」

    唐初九抬手,也圈住了古清辰精壯的腰:「我等你來接我。」

    到時,名正,言順。

    古清辰看著唐初九好一會後,才應到:「好。」

    歎息著加了句:「我真捨不得要你走,就想這樣抱著你一輩子。」

    內斂,冷毅的男子言情,原來是如此的……醉人。

    唐初九展顏一笑,眉目傳情:「兩情若是長久時,豈在乎朝朝暮暮。」古清辰聞言,星眸亮晶晶的,柔情相看。

    月尋歡『啪』的一聲用力蓋上了醫藥箱。

    這聲音,大煞風景。

    唐初九知月尋歡是不耐煩了,趕緊走人。

    沒走幾步,卻又被古清辰拉了回去,指了指唇,索吻。

    唐初九嬌嗔的萬千風情的看了古清辰一眼,不依。這有外人在呢。

    月尋歡拉開了門,古清辰用力一拉,把唐初九重回了懷裡,低頭,飛速的在她紅唇上輕啄了一下,這才放人。

    唐初九紅著臉,跟在月尋歡身後。

    在走到門前時,回眸,看著古清辰:「馬上就是你的生辰,想要什麼?」

    古清辰笑答:「你。」

    唐初九:「……」!!!全身熱氣騰騰了,早知道不問了。

    依依不捨的分離。

    唐初九隨著月尋歡回到太子府時,天已經黑了。

    推門進去,就見到了宋蘭君立於窗前,臉色鐵青,滿面怒容。

    唐初九臉上的笑意,也沒了蹤跡。

    宋蘭君看著唐初九,冷聲到:「去將軍府了?」

    唐初九不作聲,低下了頭去,看著腳下。

    宋蘭君非常震怒,上前,用大手抬起唐初九的下巴,看著她的眼,不無悲涼的問:「初九,你喜歡他什麼?」

    從下巴傳來的力道和滾燙的溫度,讓唐初九咬起了唇,眼神飄忽,不願看上宋蘭君的臉。

    宋蘭君手上一個用力,逼著唐初九:「說!」這,已經是雷霆之怒。

    被逼上絕路,逃無可逃,唐初九直直的看著宋蘭君的怒眸,一字一字,清清楚楚:「我喜歡他大紅喜服來娶,言出必行,沒有食言,沒有讓諾言成空。」

    唐初九輕輕柔柔的一句話,卻比千刀萬剮還要讓宋蘭君難受,悔不當初。

    捏著唐初九下巴的手,失了力道,宋蘭君沉痛的說到:「初九,當初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初九,要怎麼樣,我們才能回到以前?」

    唐初九如蔥五指緊刺入掌心,早就已經回不去了。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宋蘭君卻不願意錯過:「初九,莫要再去找古清辰,我不喜你見他。」

    唐初九不作聲,一臉倔強。性子一向執拗,認定了的事,是不會因他人而改變。

    「初九,很好,很好,很好!」宋蘭君拂袖而去。

    唐初九長吐了口氣後,去掩上了房門,隨後把那個毫不起眼的盒子翻了出來,拿出薄如紗的蛇皮,繼續縫了起來。

    這刀槍不入的蛇皮,唐初九比照了下,剛好夠給古清辰做一件背心,到時他行軍打仗,穿在裡面,正好。

    只是縫製起來非常不易,針要泡到特製的藥水裡,才能穿過那蛇皮,而且沒縫兩針,就又要重換針,所以縫起來非常的緩慢。

    正縫著,月尋歡進來了,見著唐初九手上的蛇皮,看了幾眼後,道:「跟我來。」

    唐初九隻得放下手中的活,把珍貴的蛇皮鎖好後,跟著月尋歡走去了暗屋。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又弄來了具女屍,一如既往的,年輕貌美。躺在那裡,就像是睡著了般。

    因著月尋歡的強人所難,唐初九現在看到這些,已經淡定了,再不復當初的驚嚇。

    月尋歡指著銀針,道:「你來。」

    唐初九頓了一會,才明瞭月尋歡的意思,練習穴位。

    上前,拿起銀針,就要扎。

    被月尋歡厲眼一瞪:「消毒!!!」

    對於醫學,月尋歡一向嚴謹,因為以往血淚的經驗告之,哪怕是細小的疏忽,都會導致災難。

    去拿了烈酒,把銀針消毒後,唐初九深吸一口氣,開始行針。

    剛紮了氣捨穴,再要往曲池穴扎時,被月尋歡冷聲到:「膻中!」

    唐初九這才知道,原來其中還有這些講究……

    當扎到神庭穴時,那女子突然睜開了眼,就那樣看著唐初九。

    嚇得唐初九『啊』了一聲,詐屍啊……

    月尋歡本來是坐在一旁喝茶,聽著唐初九的叫聲,踱步過來,看著那已經睜眼的女子,對唐初九說到:「你出去。」

    唐初九差不多是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身上滿滿的都是雞皮疙瘩,心跳也非常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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