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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7 芸娘回來 文 / 半歡半愛

    邊走邊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哪……!!!

    如此生龍活虎,天還沒全黑,就忍不住了,可好歹,收斂點吧?

    這叫聲,讓人,如此的肆無忌憚……聽了都臉紅。

    歐小滿的叫聲,看似痛苦,其實不只帶了柔弱,還加了挑)b7逗。

    輕鎖了眉,梨花一枝春帶雨,輕啟紅唇:「痛……輕點……琬」

    請君憐惜,美人如此多嬌。

    任誰聽了,都會憐香惜玉。

    月尋歡手上的力道,卻是半分都不曾減,又快又準,最後一根銀針紮了下去籐。

    歐小滿忍不住高聲「啊……」

    其實這是一聲慘叫,偏偏歐小滿叫起來就如欲仙欲死時的放肆呻吟,似痛楚似歡愉。

    恁是勾人。

    卻沒能勾了月尋歡的魂。

    他不動如青松,挺拔青翠。

    不過,也有點疑惑,以前歐小滿都跟面似的,無論怎麼扎,都是一聲不吭的。

    扎得實在狠了痛了,身子最多忍不住輕顫一下。

    可前些日子開始,她卻叫上了。

    這詐屍,是怎的了?

    以前可是很耐痛的。

    雖然疑惑,可月尋歡也沒放在心上,拿起一旁的帕子,擦起了額頭上的汗。

    以前對著這詐屍隨意扎,反正也不受影響。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叫得地動山搖的。

    叫得讓人……不知不覺中,就沒那麼隨心所欲了。

    歐小滿也是一身的汗,被痛的,使得那包裹住重點部位的薄紗緊貼在身上,濕濕的更透,更香艷,惹人暇思。

    窗外的風,吹得燭水不停跳躍,忽明忽暗,更是平添幾分艷色。

    自從存了要月尋歡做受體的心思開始,歐小滿就死活不讓全裸來扎針了,重點部位要覆上薄紗,這是最起碼的要求和底線。

    月尋歡無所謂,在他眼裡,半裸和全裸,沒啥區別。實在是看得太多了。

    等了一會後,把歐小滿身上的銀針拔下來後,提著醫藥箱,走人。

    歐小滿橫躺在榻上,暗自歎息一聲。

    如此不解風情。

    無半絲情動!!!

    倒是禁得起那句謙謙君子。

    傳說中的坐懷不亂,柳下惠,也不過如此了。

    唔,未成功,還需再接再勵。

    歐小滿又去沐浴了一回後,才躺回床上。

    一回扎針下來,很是疲倦,身上半點力氣都沒有。

    不過睡不著,透過半開的窗戶,看著月尋歡在院中的躺椅上,以手做枕,悠然自得。

    突然歐小滿就起了種心思,想撕破月尋歡的這種平靜。

    憑什麼眾人皆苦他獨樂?!

    此時月尋歡無端的打了個寒顫,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暗自嘀咕,這是怎麼了?

    以前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無端有一股如被獵狗盯上的獵物。

    正在這時,院子響起敲門聲,杜大嬸去開的門。

    月尋歡在躺椅上,半瞇起星眸,看上院門口。

    隨即看到了半死不活的芸娘被摻扶著進來,月尋歡眸子驟然圓睜,身子一衝而起。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了院門口,手一勾,芸娘就到了他手上。

    此時,芸娘勉強還有口氣在。

    在南詔國中的毒,來勢洶湧,在那邊又不能明目張膽的看醫,此時新帝雖登基,但一切未穩,所以給耽擱了。

    待得出了南詔國,再找來大夫時,已經晚了一步,身上毒性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芸娘當機立斷,回來找月尋歡。

    雖然也明白會被打擊報復,但算準了月尋歡不會見死不救。

    因為人死了,就秋後算不成帳了,不是麼?

    所以,讓人護送著,快馬加鞭,日夜不停的趕了回來。

    見著月尋歡,芸娘難得的還有興致,笑著打招呼到:「月尋歡,好久未見。」

    自古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是吧是吧?

    此時若是有面銅鏡在跟前,一向注重美人形像的芸娘肯定寧願被打死也不會笑。

    因為這一笑,叫……不忍目睹。

    面上黑紫浮腫,眼睛腫得更是只剩下一條縫,這一笑,就如……豬頭在笑,還是個黑豬。

    猛然相見,月尋歡心裡一片波濤駭浪翻滾,瞪著芸娘,沒作聲。

    芸娘見月尋歡沒有動手殺人,放心的暈了過去。

    暈在月尋歡的懷裡。

    月尋歡怒瞪著懷中的不人不鬼,手一鬆,往後連退幾步,沒有依撐的芸娘摔在了地上,腳朝天。

    就說月尋歡從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月尋歡冷『哼』一聲,用腳踢了踢地上的芸娘,見沒有反應,也不管,回房了。

    歐小滿在屋子裡看著這一幕,原本先前因著月尋歡無動於衷而略受挫的自尊,一下子就恢復了。

    唉,這世道,就連詐屍,都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月尋歡回房後,手上拿了條鞭子過來。

    這鞭子,可是真正打馬的鞭子,顯得芸娘當初那鞭子,是小巫見大巫。

    來到芸娘身前,月尋歡原本是想狠抽她一頓再說,不過,見芸娘昏迷不醒,沉吟一會後又改變了主意。

    反正現在抽她,她也沒感覺,不知道痛。

    不如弄醒了再抽。

    否則太虧。

    而且上次,她可是有喂如狼似虎的情歡之藥。

    弄得身子虧空了大半個月。

    所以,不能太便宜了她。

    月尋歡用鞭子捲著芸娘一甩,從打開的窗戶甩進了屋子,正好趴在床上。

    隨即臉上跟勾魂的使者一樣,陰森森的,也進了屋子。

    月尋歡先給芸娘把脈,隨即皺了眉,此毒很烈,中者無不生不如死。

    那種痛就如被人拿刀在割肉,一刀一刀的切。

    而且再晚來個兩三天,也不用救了,直接挖個坑,就可以埋了。

    傷口在芸娘的胸口。

    月尋歡三兩下就把芸娘的衣服全都半裉到了腰間。

    一時,滿室春光……說不上。

    雖然說胸前風光一覽無遺,可實在是芸娘身上黑紫黑紫的,沒有看頭。

    月尋歡難得的撇了撇嘴,難怪要豐胸!

    太小!

    這是閱胸無數的月尋歡有史以來,第一次以一個男人的眼光來看女人的胸。

    而且還做了評價……太小!!!

    儘管這評價很讓人惱火。

    芸娘此時的胸,已經沒有以前的那麼一馬平川了,雖然不夠波洶湧,可是,也是鼓鼓的了。

    當然,若想和歐小滿,唐初九的胸來比,還是挺有差距的。不過一向都是如此,人比人,氣死人,不是麼。

    所以,芸娘不比,她高興的是,月尋歡開的方子真的有效,能豐胸,還有肥臀。相信局部豐滿,整體苗條的那一天,指日以待。

    月尋歡拿著鋒利的手術刀,用烈酒消毒後,手起刀落,割肉。

    把先前傷口上變色最深的肉,給切了下來。

    幸好那傷口不是在豐滿之上,否則就要被變成切乳了。

    若真是這樣,芸娘估計寧願被毒死,也不願變成獨胸。對於女人來說,胸可是非常非常非常在意的。天下女子,估計無人能接受胸前風光,是一邊山丘一邊平原。那樣有誰還有勇氣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相信也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吧,特別是一邊有胸,一邊被割掉。相信不管哪個男人看了,再高的性致也會軟掉。

    這毒最歹毒之處就在於,不把傷口周圍的肉切下來,就不能徹底的絕了根。也就是說,如果當時芸娘就當機立斷,把傷口上的肉切下來,那就無大礙了。

    可惜,芸娘雖然做了一段時間月尋歡的藥童,卻到底是學藝未成。

    所以,就變成如此這樣了,半裸著身子,露於月尋歡眼皮底下,還被他嫌棄,胸太小。

    月尋歡把解藥灑在芸娘傷口上,隨即又拿來解毒丹,餵她吃了下去。

    可別指望月尋歡溫柔,他是直接捏著芸娘的嘴,強迫張開,把藥往嘴裡一丟,再重重的往芸娘後背一拍……

    此廝真的很粗暴。

    不懂溫柔。

    喂完藥後,月尋歡在床前坐了下來,惡狠狠的瞪著芸娘看。

    隨即嫌棄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難看得緊。

    這回倒也不是月尋歡雞蛋裡挑骨頭,而是此時,芸娘真的很難看。

    指望豬頭好看,要求太高了點,是大錯特錯。

    儘管如此難看,月尋歡卻一看就是半宿。

    直到芸娘三更半夜時,被痛醒了。

    心口的這種痛,這段日子雖然很熟悉了,可是真的很痛。

    芸娘忍不住輕喘。

    月尋歡不愧為天下第一,經過半宿,芸娘身上的毒性解了大半,膚色已經恢復如常,不過,還略有浮腫。

    儘管芸娘臉上不再是黑紫黑紫的腫了,可是,因著快馬加鞭的趕路,以及毒性的折磨,基本上吃不下什麼東西,所以,芸娘此時,憔悴得如開敗了的菊花。

    不過,好歹是醒了,而且,精神好多了。

    而且,有了胃口吃東西,芸娘咬著唇,等著那一波痛意過去後,對月尋歡說到:「我餓了。」

    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吃一餐了。

    月尋歡冷冷的看著芸娘:「關我什麼事?」餓死算了!正合意。

    形勢逼人,芸娘能屈能伸,堆著笑:「月尋歡,麻煩幫我叫初九來。」是不指望月索|尋歡能幫忙張羅了,但幸好有初九在。

    這話倒是提醒了月尋歡,在竹院裡,唐初九在,她們蛇鼠一窩……此地不宜。

    於是,芸娘這回,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失策。

    因此月尋歡當機立斷,點了芸娘穴道,然後去了……青樓!!!

    而且是那種一般檔次的青樓,隨地可見的那種。

    花滿樓當然不願去,因為那是花千古的地盤。

    只要風吹草動,他都會有耳聞,豈能任他壞好事。

    老鴇接客數十載,第一次看到有人逛青樓,是自帶女人過來。

    臉上的笑不禁就拉了幾分下來,估摸著沒錢賺。

    月尋歡挑了片金葉子遞過去:「要上好的房間,挑個伶俐的過來!若敢多嘴一句,亂葬崗就是你的歸宿。」

    看著那金葉子,老鴇兩眼亮晶晶的,點頭如搗蒜,哪能不答應。

    不過,在挑手腳伶俐之人時,稍稍為難了一下。

    是挑個手腳伶俐的丫環過去侍候人,還是挑個伶俐的姑娘過去侍候睡?

    最後,一番衡量之後,挑了個丫環,但也是個快要開苞的,也就是說,兩者兼顧了。

    月尋歡讓送來熱水後,讓秋月侍候芸娘洗澡。

    洗澡前,總歸是要脫衣的。

    月尋歡可是一點避讓的意思都沒有,由此看出,此男不是君子!君子可是懂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眼看著身上的衣服越脫越少,芸娘怒火越來越滔天。

    惡狠狠的看著月尋歡,恨不能把他碎屍萬段!!!

    敢看光,就敢要他好看。

    月尋歡用實際行動釋譯了索「海」看最|什麼叫敢,眼都不眨的,看著秋月把芸娘粉紅色肚兜的帶子解開了。

    這回,芸娘可真是變成未著寸縷了。

    月尋歡上上下下把芸娘看了一遍後,撇了撇嘴,臉上似笑非笑的,貌似嫌棄。

    芸娘要是能尖叫,此時早就響徹九天雲霄了。

    氣得都要瘋了。

    可是被點了穴道,只能任由折騰。

    月尋歡眼都不眨的,看著秋月給芸娘沐浴。

    這是他故意的。

    就是想要芸娘難堪,羞憤。要是因此,自殺什麼的,就更好了。

    不得不說,月尋歡達到目的了,芸娘確實難堪了。

    不過,尋死可是沒想過的,此生恨未平,還不能死。

    所以,只能閉上了眼。

    當月尋歡是一陀臭狗屎!

    自我安慰,反正看一下,也不會少塊肉。

    而且,也不是沒有看過月尋歡。

    倒是挺後悔當初給他留了塊遮羞布,應該全脫光了來抽的。

    婦人之仁果真不能有,就應該鞭鞭抽他腰腹間,抽廢了他,讓他此生不舉,斷子絕孫。

    月尋歡的目光,滿意的看著芸娘胸前的傷口,已經結了疤,但是,因著被切了不少肉,所以是凹進去的。

    芸娘雖然閉著眼,可也感覺到了胸口的異常,以前可是火辣辣的很痛的,可現在完全感覺不到了。忍不住驚詫,伸手摸了過去。

    摸到了結好的疤,這讓芸娘心裡稍微好受了點。

    好歹這皮肉之苦,是不用受了。而且心口的那股痛,也沒那麼難以忍受了。

    不得不說,這廝雖無人品,可醫術卻真是名不虛傳。

    芸娘摸著胸口的結疤歎息,這麼好的醫術,卻在是這麼無良的人身上。

    熱氣騰騰,鳧鳧霧霧,芸娘坐於其中,經過熱水的侵泡,臉上起了層淡淡的紅,加上此時,她自摸的動作,真個叫香艷***。月尋歡突然撇開了眼,沒有再看,垂眸喝著杯中的酒。

    秋月仔細給芸娘沐浴過後,又按著月尋歡的吩咐,給換上了一身青樓姑娘的衣裳。

    青樓姑娘的衣裳,那布料又薄又透就算了,還比較少。

    以誘惑為主。

    那嫩胸和那細腰,留了大截在外面,一片肉色。

    芸娘對這衣服很有意見,不是不喜歡,而是認為,這樣的衣服,只能穿在玉郎身前。

    可是,現在卻被強迫著在月尋歡跟前換上了。

    情何以堪!!!

    所以,那目光把月尋歡殺死了萬萬次。

    此生,芸娘除了在霍玉狼身前全裸過外,還沒在任何男人跟前露過。

    可月尋歡……該死!!!

    芸娘越惱怒,月尋歡越高興,越興奮。

    看得芸娘氣得都要瘋了,卻又受制於人,無可奈何的樣子,讓月尋歡熱血沸騰極了。

    就說,此廝的興奮點和別人不一樣。

    秋月給芸娘換好衣服退出去後,月尋歡手指輕彈,隔空解了芸娘身上的啞穴,能說話,卻不能動。

    芸娘氣急敗壞,破口大罵:「月尋歡你大爺,老娘遲早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月尋歡笑意盈盈,走到芸娘身前,跟浪蕩子似的,輕浮的以食指挑起了她尖尖的下巴:「嗯,現在是本公子想把你怎麼著,就怎麼著呢。」

    芸娘也意識到了現在是人為刀俎)2我為魚肉,鎮定了下來,問到:「你想怎麼樣?」

    月尋歡心情大爽,來回撫摸著芸娘細嫩小巧的下巴:「嗯,你說呢?」

    下巴傳來的觸摸,滾燙滾燙的,讓芸娘大怒,但也知道現在不宜硬碰硬,想了想,用激將法:「有本事把老娘放了,單挑!」到時打不贏,還可以逃之夭夭。

    月尋歡不上那個當:「為什麼要放?」又不傻!而且重點是:「那夜你可沒單挑!」

    說起那夜,語氣就變成了咬牙切齒,手上的力道,猛然加大。

    讓芸娘一下子咬到了舌頭,痛個半死:「趁人之危,算什麼英雄好漢!」

    月尋歡看著芸娘臉上的痛楚,笑得歡快極了:「本公子可一向沒自詡為君子。」也不屑做英雄好漢。

    芸娘閉上眼,視死如歸:「要殺要剮,隨便!」

    月尋歡『嘖嘖』有聲:「本公子慈悲為懷,不殺你不剮你。唔,好吃好喝的供著你。」指了指桌上的好酒好菜:「想吃什麼?儘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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