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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8 尋歡動情 文 / 半歡半愛

    那毒性,那解藥,月尋歡再清楚不過了,容易口渴,而且喝水不頂用,要喝酒才能解。

    芸娘確實口乾,想喝水,更想喝酒。它們都近在眼前,只是現在手腳受制,動不了,全都如遠在天邊。

    看了月尋歡一眼後,閉上了眼,無視了他,同時堅決抵制酒水的誘惑。

    做人要傲氣,更要有骨氣。

    芸娘一向認為女子膝下也有黃金,也不是不可以求人,但不能求人渣。求人渣,只會自取其辱琬。

    而月尋歡,是人渣中的人渣。

    所以,芸娘特有骨氣的……忍了。

    只是口渴,越來越難以忍受,喉嚨都幹得要冒煙一樣了。就像是在沙漠之中行走了幾天幾夜,沒有水一樣,都要烤糊了籐。

    每時第刻,都感覺煎熬極了。

    嘴唇已經起皮,幹得裂開了,芸娘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

    舔到了一股血腥味。

    還有痛意。

    月尋歡坐在桌前,非常無良的邊喝酒邊笑看芸娘的痛苦和掙扎。

    這酒,特意選的『千里香』,酒香溢,讓人聞之垂涎。

    芸娘在痛苦中掙扎。

    已經幹得頭頂都要冒青煙了,那酒香,實在是太好聞了,要命的誘惑人。

    很想喝,很想喝,真的很想喝。

    但是,尊嚴更重要,芸娘禁受住了誘惑。

    月尋歡惡劣的把杯裡倒滿酒,端著去到了芸娘跟前,特意把酒杯湊到她紅唇前。

    那酒香味,濃郁得讓芸娘忍不住睜開了眼。

    看到了月尋歡眼裡的幸災樂禍,氣壯山河的罵:「你大爺!」

    因著乾渴,聲音非常嘶啞。

    月尋歡實事求是的說到:「我大爺早就死了。」

    在東清國,大家對鬼神都很敬重,罵死人可是大不敬。

    芸娘火憤憤的:「你去死!」

    月尋歡把酒杯拿回,輕嗅著酒香,隨後輕抿了一口,滿臉享受和滿足:「真好喝。人間如此美味,本公子還沒喝夠呢,不死。」而且要死,絕對拉芸娘墊背。

    芸娘恨不得把月尋歡那張臉,撕成碎片。

    這種妖孽,就應絕跡人間,去地獄受苦受難。

    月尋歡上挑了濃眉,故意問芸娘到:「想喝麼?」

    芸娘雄咬牙切齒糾糾氣昂昂的答:「想喝你的血!!!」

    月尋歡突的變了臉色,聲音緊繃,冰冷得如陰風陣陣:「你可以試試。」

    被人喝血的滋味,月尋歡很不喜歡,並且指天發誓過,此生再也不讓人喝自己的血。

    當年月尋歡年少時,得『天陽大師』青眼有加,拜入他門下。

    旁人只當這是無上的光榮,剛開始月尋歡也以為是的。

    因此對師傅恭敬有加,師命從不敢違。說東不西,指南不北。

    『天陽大師』天天讓月尋歡泡藥澡,整天整天都泡在滾燙的藥水裡,泡得全身發白,後來脫皮……藥水泡著傷口,痛徹入骨。

    可是,師傅說這是在用藥水改善體質,修佳骨。

    所以,月尋歡咬牙忍了,還甘之如飴,每天告訴自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更是每天強逼著吃許多藥丸,味道難吃倒是能忍愛,受不了的是吃進肚子後,就如有人拿著燒紅的鐵棍子在肚裡攪和一樣,五臟六肺都感覺要被移位了。

    再到後來,不以正常人吃的米飯麵食飽腹,而是被迫吃『百毒蟲』做成的黑糊糊。

    剛開始月尋歡不知道那黑糊糊是什麼東西,只覺得難吃得緊,吃下去也總覺得噁心。

    不過,倒是很能飽腹。吃小半碗,就很飽了。

    直到有一次月尋歡無意中看到『煮飯』過程,原來是蜈蚣,蠍子、蜘蛛,蟾蜍,青蛇……這些至毒之物,搗碎成粉而成。

    當時月尋歡就吐了,死活不願再吃那黑糊糊。

    這立即驚動了『天陽大師』,從此,那個慈眉善目的師父,變得比地獄魔鬼還要恐怖。

    乾脆挑明了,也不再遮掩,原來月尋歡名義上是尋來的徒弟,實則上則是『藥引』,『天陽大師』練功到第六層時,卻怎麼也衝不上去第一層,後來偶得一藥方,說是若想衝破禁錮,必需以藥相輔。

    但是這藥又非常猛烈,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入魔。『天陽大師』苦思夜想,後來受到啟發,以人為藥引,再喝他的血。

    月尋歡是『天陽大師』好不容易才找到與他血型相匹配之人,而且年紀小,雖說出身大家,可是父母雙亡,寄人籬下,居他『大爺』家中。

    早就被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大爺家想要自己的孩子取代月尋歡在家族裡的地位,所以,『天陽大師』一說要帶走,立即眉開眼笑喜不自禁的答應了。

    這樣即全了名聲,又去了個累贅,還能霸得家產。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

    所以,月尋歡落在『天陽大師』手裡,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但月尋歡也是個脾氣倔強的,說不吃,就不吃,閉緊了嘴,不張開。

    最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月尋歡當時又年紀小,哪是『天陽大師』的對手,最後暴力強灌。

    三年之後,月尋歡真正變成了藥引,天天都被『天陽大師』喝血,每天咬著他的左側脖子,喝他的血。

    被人喝血是什麼感覺?

    痛已經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無邊的恐懼,是憤怒,是絕望。

    有幾次『天陽大師』喝狠了,月尋歡都因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每次都以為死了,可後來又醒了過來,儘管奄奄一息,可到底還有口氣在。

    在十二歲時,月尋歡趁著『天陽大師』閉關練功,拚命的逃跑,不休不眠,就想離開這個魔鬼一樣的地方。

    可惜事與願違,最後到底是被『天陽大師』抓了回來。原來被布了陣,月尋歡跑了半個月,腳底都全是血泡了,以為跑出很遠了,可事實上,卻是一直在陣中打轉。

    被抓回來日子過得更加生不如死,『天陽大師』弄來條狗鏈子套到了月尋歡的腳上。

    從此,只能在方寸之地活動。

    月尋歡絕望到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卻又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才十來歲,還沒長大成人,這個世上的美好和歡樂,還沒享受過!從此忍辱負重。

    每天在活動範圍內,能吃的東西,都不放過。樹葉子吃,樹上的蟲也吃,地上爬過的蟑螂,蚯蚓都吃,甚至還吃過地上的土。

    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破壞血裡的藥性。

    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過了三年,月尋歡終於復了仇。

    那『天陽大師』最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在練功到第八層的時候,因著藥引的血改變,最終走火入魔,沒有死,而是形同廢人,全身癱軟了。

    月尋歡終於翻身做主。

    『天陽大師』雖是人間魔鬼,可他手上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以及醫書,毒書,卻是應有盡有。

    月尋歡苦心鑽研。沒有人教,只能自己悟,自己摸索。

    好在他悟性不差。

    山上六年後,終於學有所成,而『天陽大師』嘗盡了世上所有的苦之後,也耗盡了最後的生命,一代大師,極端痛苦的死去。

    因著『天陽大師』的折磨,養成了月尋歡脾氣的陰陽古怪,喜怒無常,以及毫無醫品。

    以前那個小小的以師為天的帶著滿腔雄心大志的男孩,再也不復存在。

    不過,有一點卻是此生都不會變的,那就是月尋歡絕不再允許別人喝他的血。

    所以,芸娘無意中,打蛇打七寸了。

    戳中了月尋歡的痛處,讓他翻了臉。

    月尋歡一向是別人讓他不好受了,他就讓別人更不好受。

    冷著臉,坐去了桌前,喝悶酒,一杯接一杯,不再管芸娘死活。渴死算了,正好拿來剖屍!

    芸娘站在那裡,渴得只差沒跟狗一樣伸出舌頭出來了。

    渴得實在是受不了了,想了想這樣死了不值,於是,利誘月尋歡到:「我有存銀十萬兩,都給你,如何?」

    月尋歡看都不看芸娘一眼,繼續喝酒。

    此廝,是真正視金銀如糞土!!!

    芸娘一咬牙:「給我解開穴道,我以後任你差遣一年如何?」

    月尋歡冷『哼』一聲,不為所動。

    芸娘說盡了所有能想到的交換條件,月尋歡都是不動如山。

    最後,芸娘怒了:「那你說,要怎麼樣才行?」

    月尋歡看著芸娘白嫩的脖子側,眼裡冒出了狂熱的紅光:「讓我喝你的血。」

    這麼變態的要求,讓芸娘倒吸一口冷氣,最後一番衡量利弊之後,大丈夫能屈能伸了,一咬牙,應了:「行!」不過有附加條件:「不得有生命危險!」

    話音剛落,月尋歡就已經到了跟前,那速度……吾等忘塵莫及。

    月尋歡並沒有馬上解開芸娘的穴道,而是先餵她喝了一杯酒解渴後,才頭一偏,張嘴,咬在了芸娘的左側脖子處,鋒利的牙齒,沒怎麼用力,就咬破了皮。

    芸娘感覺到一陣劇痛後,月尋歡終於喝到了人血。

    喝得津津有味。

    芸娘虎軀一震,風中凌亂了。

    崩潰了。

    倒也不是有多痛,那點痛,還能忍受。

    不能忍受的是,月尋歡柔軟的唇,以及溫熱的呼吸,讓人不能自持。

    因為月尋歡所咬之處,正好是芸娘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一向彪悍如芸娘,也難得的紅了臉,忘了呼吸。

    顯得呆萌呆萌的。

    月尋歡連喝了好幾口後,才放開芸娘。

    嘴角染上了芸娘鮮紅的血,月尋歡意猶未盡,伸舌舔了舔,把那血舔回了嘴裡,真正是好滋味。

    芸娘慌亂的垂下了鳳眸,因為她突然就覺得月尋歡那動作,叫風情。

    如禍國殃民的妖孽,萬種風情。

    難道果真是缺男人『乾旱』得太久了麼?

    芸娘深深的鬱悶了。

    月尋歡其實一直都有喝人血的衝動,可是,都給壓了下去,剛才被芸娘一激,鬼使神差的就做了。

    人血的滋味,原來是這樣子的。略鹹,還帶了點甜。果真好喝。

    月尋歡愛上了這個味道。

    倒是還知道分寸,芸娘中毒已久,身子弱,不能失血過多。

    現在芸娘在月尋歡的眼裡,已經是菜,『山珍海味』。

    看芸娘恁順眼。

    伸手一拂,解了芸娘的穴道。

    芸娘狼撲上了桌上的酒,拿著就灌。

    灌得太猛,被嗆到了也不停。

    一口氣連喝了兩壺,才感覺好多了,感覺活過來了。

    要按芸娘的性子,是立即秋後算帳,想想還是算了,做人要能屈能伸,現在敵強我弱,逃之夭夭比較好。

    果斷的轉身,走人。

    可惜月尋歡一向都沒有『成人之美』的偉大情操,所以,堵了芸娘的去路,手上拿著鞭子,笑意盈盈的:「想去哪?」

    其實芸娘特想指著月尋歡鼻子大罵「你大爺,老娘去哪,與你何干!」

    深吸一口氣,壓制住了所有的火氣,識時務者,為俊傑,勉強還算平靜的說到:「回竹院,好久未見初九了,怪想念她的。」

    月尋歡豈能讓芸娘如願:「她和古清辰已經睡了,你就別去擾人清夢了,這叫不厚道!要敘舊,來日方長。天已經黑了,不如在此歇了吧。」虧這廝還知道一個詞,叫厚道。

    芸娘當然不幹,義正嚴詞:「良家女子,豈能宿於構欄!這叫敗壞名聲,女子閨名可是很重要的。」

    月尋歡笑了:「良家女子不是你這樣的!」

    芸娘走不成,已經火冒三丈了,如今,又被這樣說,氣得一手插腰,一手指著月尋歡鼻子,怒:「老娘哪不是良家女子了?」

    月尋歡的雙眸看上了芸娘插在腰上的手,給她定了位:「潑婦!」

    而且是典型的那種,一吵架就一手叉腰,一手指人鼻子罵。

    芸娘對這個典型動作的理解是,這樣比較有氣勢。有些動作之所以能做為經典流傳不衰,代代相傳,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被月尋歡氣著了,芸娘乾脆一潑到底了:「好狗不擋路!!!」

    月尋歡手指一彈後,果真讓開了。

    可惜,芸娘卻也走不成了。

    月尋歡是下了決心要秋後算帳,報仇血恨,哪容得芸娘再溜之大吉。

    剛才彈出的可是軟骨散。

    芸娘跟稀泥似的癱在了門口,再也動不得半分。

    怒目而視月尋歡,大罵:「你大爺!!!」

    月尋歡被罵,不怒反笑,而且是真的打心底裡高興。

    生平月尋歡最喜歡的一句罵話就是『你大爺!』,越罵越歡。因為對他真正的家族裡的要叫為『大爺』的那個人,是恨不得夜夜他讓人戳著脊樑骨來罵的,雖然已經死了,可是,月尋歡一點都不介意有人罵他。

    曾經就有過有人來求醫,月尋歡拒絕,那人絕望死心後,在門口惡狠狠的罵了句『你大爺』,月尋歡因此改變主意,給那人醫治,而且,分文不收。

    所以,芸娘罵得越狠,月尋歡看她就越順眼。今天是有史以來,月尋歡看芸娘最順眼。

    月尋歡坐去了桌前,非常優雅的執筷,慢條斯理吃了起來。

    今天胃口不錯。

    芸娘長吐一口濁氣後,笑得春花燦爛了,如綿裡藏針的問月尋歡:「你夾的可是壯陽的牛鞭?」

    因著別有用心,所以『鞭』字,在空中迴盪不絕……就如朝著山洞裡喊『喂』一樣,回音陣陣。

    這個字,果真是月尋歡的軟肋,他『啪』的一聲,非常用力的放下了筷子。

    看上芸娘的目光,叫不懷好意。

    芸娘立即警覺:「你想幹什麼?」

    月尋歡冷著臉,陰森森的:「你會知道的。」

    對於報仇,月尋歡從來都是覺得十年也不晚的。

    而且是有仇必報。

    拿出上次被芸娘喂的情歡之藥,來到了芸娘的面前:「還認得它麼?」

    當然識得!

    芸娘鳳眼瞪得老大,倒也沒有求饒。因為知道求也沒用,那何必降低了自己的尊嚴。

    月尋歡把藥下到酒裡,強灌著芸娘喝了下去,隨即,用鞭子捲著芸娘,甩到了屋子中央。

    也不心急,繼續去喝著好酒,靜待情歡發作。

    這藥,藥效月尋歡是知道的,半刻鐘都不用,就會發作。

    喝完杯中的酒,月尋歡隔空幾鞭,把芸娘身上那段布料本就不多的衣服,抽成了碎片,掉落在屋子中的角落。

    也同上回一樣,給芸娘留只留了件貼身的褲子,而且還一樣的現出了大腿。

    因著情歡,芸娘已經是情動。

    裸露的肌膚因***而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色,一雙鳳眼也因***而水光粼粼,胸前的豐滿顫巍巍的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蕩漾開來,兩點乳)b7紅更是在飛快的鼓脹堅)b7挺起來,就像紅櫻桃一樣,散發出一股強烈果實成熟的誘惑。

    芸娘緊咬著紅唇,不讓溢出呻吟聲來,卻又下意識的夾緊了兩條白皙粉嫩的長腿。

    月尋歡拿著鞭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芸娘:「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芸娘閉上了眼,表示認栽。果真這是風水輪流轉啊。

    月尋歡一鞭|搜索看最新|下去,芸娘身子直顫,身上立即起了紅痕,看起來非常獰猙。

    一鞭一鞭又一鞭,剛開始芸娘還能感覺到痛意,可後來,隨著情歡的藥性發作到頂峰,芸娘已經只知情)b7欲。

    意亂情迷到了極致,嬌軀一顫,忍不住發出動人的嫵媚入骨的細碎呻吟:「嗯……」

    恁是***。

    隨著這聲呻吟,施虐正歡的月尋歡毫無預警的,就突然起了反應,幾乎是立即,兩腿間就『堅)b7硬如鐵,沖天而起』,把褲子頂了起來。

    手中的鞭子,再也抽不下去,因為月尋歡被驚著了,如被天打雷劈了一樣。

    這是他第一次在沒有春藥的情況下,對一個女人有身體反應。

    而且如此強烈。

    芸娘細碎的呻吟聲還在繼續,一聲比一聲撩人。

    使得月尋歡熱血沸騰,眼中的***之火燃燒的越來越猛烈。

    看上芸娘,只覺她別樣的迷人,黛眉彎彎,睫毛長長,瓜子臉,長得並不是最美,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一股逼人的巾幗英氣,柔媚中有著女中豪傑英姿颯爽,更是要命的勾人。

    月尋歡無意識的吞了口口水,雙眼膠在芸娘的身子上,移不開眼。

    心中的慾念直升,面紅耳赤,喘著粗氣,心跳越來越快。

    芸娘感覺都要瘋了,渾身發熱發燥,幾欲發狂,呻吟之聲,也越來越高昂,滿屋都是,香艷異常。

    此時芸娘腦海中想的都是記憶中玉郎滾燙的大手,玉郎滾燙的身子疊在自己身上,纏綿悱惻……

    月尋歡再也禁不住腦海中的滔天欲陷,朝芸娘伸出了手去……

    芸娘卻在此時,一臉潮紅的叫了聲:「玉郎……」

    短短兩字,卻如五雷轟頂了在月尋歡頭上,雙目瞬間恢復成一片清澈,強烈的慾火瞬間褪去……

    恢復清明的月尋歡非常生氣,認為這是種恥辱。

    揚起手中的鞭,沒頭沒腦的朝芸娘身上抽了下去。

    在情)b7欲中剛剛恢復了絲意識的芸娘,幾鞭就被抽暈了,不省人事。

    月尋歡好一會後,才喘著粗氣住了手。

    看著成了個血人的芸娘,月尋歡臉色陰沉沉的。

    死死的瞪著芸娘的臉,半刻鐘過後,身體還沒有出現情)b7欲的反應,這才滿意了。

    也才願意給芸娘上藥。

    抹藥的過程中,月尋歡在抹到芸娘的豐滿之上時,特意伸出魔爪,抓了幾把,很好,如老僧入定,古井無波。

    月尋歡臉上神色這才陰轉多雲。

    上好藥後,月尋歡手指一勾,勾住鴛鴦繡被,蓋到了芸娘的身上。

    這才緩布去了窗前獨自飲酒。

    眉頭皺得死緊,因為他不能否認,真的很不喜歡芸娘叫的那聲『玉郎』。

    這夜,月尋歡喝了一夜的悶酒。

    在烈日當空時,芸娘在痛苦中醒來。

    頭痛欲裂,眼前直冒金星,而且全身都像被馬車輾壓過一樣,叫那個痛苦。

    手軟腳軟,提不起什麼力氣。

    屋子裡已經沒有了月尋歡的人影。

    芸娘好一會後,才扶著東西走到了桌前,不停的喝水。

    胃裡火辣辣的,感覺難受極了。

    喝夠了後,倒了些水出來,拍臉,總算是有了絲精神。

    艱難的去得角落,翻出原先的衣服,看起來很髒,不過,卻哪都不露,僵著手指穿好後,芸娘這才去打開門,吩咐秋月到:「送些粥過來。」

    秋月沒一會就端了熱氣騰騰香味溢的粥過來,還有幾樣配菜。

    芸娘連吃了兩碗粥,這才感覺胃裡舒服多了,就如起死回生了般。正好,秋月也叫人抬了熱水進來,待得關好門,芸娘脫了衣服泡進去,舒服的輕吁了口氣。

    熱水泡到脖子處時,立即傳來一陣痛意,那裡是月尋歡吸血的地方,已經是一片青紫,看起來有些曖昧。

    芸娘伸手,摸到傷口,怒火滔天,咬牙切齒。

    月尋歡你大爺,老娘和你勢不兩立!!!

    遲早一天,老娘滅了你為民除害!

    在怒不可遏中洗完了澡,總算是好受多了。

    不過,因著情歡的藥效,還是有些後力不繼。

    芸娘打開門,走人,青樓之地,不能久呆。

    卻不曾想,早就在門外守株待兔的老鴇結帳到:「姑娘,總共八百六十三兩銀子!好酒喝了八壺,每壺八十兩,還有上了十八道菜,叫了秋月姑娘侍候……」

    快把人氣死了!!!

    芸娘再次指天大罵:「月尋歡,你大爺!」

    再心不甘,情不願,也只得悻悻然的,結帳。

    幸好身上的銀票,夠。

    芸娘的心在滴血,而且,非常非常非常生氣。

    怒火中燒的回到竹院,月尋歡不在,說是清早就和歐小出去了,還沒回來。

    芸娘低咒一聲:「老娘遲早要你好看。」

    唐初九看到芸娘,喜不自禁。

    而古清辰,臉上帶了苦澀,因為昨夜唐初九又夢遊了。

    唐初九熱情如火:「芸娘,我好想你。」

    芸娘伸出玉手,跟老佛爺似的,說到:「扶老娘去床上!」

    沒有男人做解藥,那情歡之春藥,就變成了狼虎之藥,傷身得很。

    少都得調養十天半月才能復元了。

    唐初九扶著芸娘回了她原先的屋子,躺到床上,才感覺那種暈眩感輕了些,好多了。

    看著久後重蓬的芸娘,唐初九有一肚子話要說:「芸娘,你瘦了好多。」

    芸娘挺知足,還活著,已經是萬幸了。瘦點麼,沒關係,瘦了有柳弱贏風之感,嬌小玲瓏也沒什麼不好的,更惹男人喜愛。

    唐初九看到了芸娘脖子側的傷口:「芸娘,你脖子被什麼東西咬了?」

    芸娘神情一僵後,特淡定的說到:「被毒蟲咬了!」其實覺得月尋歡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比五穀害蟲毒多了。

    唐初九將信將疑,要什麼樣的毒蟲,才能咬出這種貌似牙印的傷口?原本還以為那傷口,有些暖昧來著的。

    「杜大嬸說你昨晚就回來了,你都不找我,就先找月尋歡,你們昨夜幹什麼好事去了?」

    提起昨夜,芸娘就一肚子火,但是又感覺很窩囊,所以避口不提:「你不是和「海」全|文古清辰已經回房歇了麼,若是你們正在床上緊要關頭,我去敲門找你,豈不是罪過?」

    唐初九羞紅了臉,至今還無法像芸娘一樣,提起情事面不改色。

    芸娘指了指隱隱作痛的太陽穴,道:「給我按按。」

    唐初九拿來一瓶熏香,倒了些在手上,這才給芸娘力道適中的按著太陽穴。

    芸娘舒服的瞇起了眼:「當初大家都說你葬身火海了,我就知道,你是禍害遺千年,沒那麼容易死。」

    唐初九囧了,無言得很:「……」誰是禍害了!

    好一會後才解釋到:「當初我身上『七毒』發作,已經暈了過去,都不知道有大火之事。後來再醒來時,已經是很久之後了,那時已經和古清辰一起出了京城。」

    聞言歎息一聲,芸娘再次覺得:「唐初九,你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才修到古清辰的青眼有加。」要不是古清辰,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對於這一點,唐初九也是認同的。古清辰幾次三番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芸娘猛然想起宋蘭君:「你可知道,宋蘭君為了救你,闖進了火海?」

    唐初九皺著眉,點了點頭。

    宋蘭君奮不顧身救美之事,已經在京城大街小巷傳為美談,亂跳了很多女子芳心。

    芸娘雖然由此事對宋蘭君刮目相看,但是,還是認為,該。因為罪魁禍首本就是他自己,縱火的可是他大紅花轎娶回來的唐詩畫。

    第一美人,原來為蛇蠍美人。

    其實對於唐詩畫火燒夫君寵妾之事,在京城的爭議非常之大,有兩派人馬,激烈爭論得臉紅脖子粗。

    一派是以貴婦正妻為首。個個心裡都是拍手稱快的。那些妖媚東西,就應該一把火燒了乾淨。唐詩畫一向溫柔婉約)2端莊賢淑,要被逼到哪個地步,才不惜魚死網破。(所有的人,都以為唐詩畫被廢正妻之位,是因為這把火。)

    另一派是各大府中的妾室,認為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第一美人披著美人皮誘惑世人,卻不曾想皮下是一顆蛇蠍之心。爭風吃醋,善妒,心狠手辣,那麼的容不得人。現在惡有惡報了吧,再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丞相府夫人了。

    芸娘對於唐詩畫,只有一聲歎息。畢竟喜歡一個人,總歸是沒有錯的,怨只怨那宋蘭君,問唐初九到:「回京後見過宋蘭君沒有?」

    唐初九頹然的歎氣:「芸娘,我不知怎麼了,明明和古清辰在一起好好的,可是那次身上『七毒』發作我做了個夢,夢裡全是在杏花村時和他的相處。後來,我就總想著他,總想見他……」

    芸娘大為震驚,看著唐初九,難得大驚小怪:「你紅杏出牆?你想坐享齊人之福?」

    唐初九苦了臉,直搖頭,左擁右抱什麼的,一點都不想。可是,那種對十七的思念,卻又不受自己控制,都快煩死了。

    芸娘興致高昂:「其實吧,我覺得,左手將軍,右手臣相,也挺好的。」人生至此,夫復何求,可以死而無憾了。

    唐初九覺得一點都不好。

    芸娘好奇的問到:「現在古清辰和宋蘭君兩個,你喜歡哪一個多一點啊?」

    唐初九沉默是金了,因為回答不出來,她自己也分不清。

    糾結至極一臉慘烈又可憐兮兮的問:「我該怎麼辦?」

    芸娘垂眸想了想,語出驚人到:「如果我是你,分不清更喜歡哪個男人多一點的話,那麼我會選擇宋蘭君,因為,若真的很愛古清辰,就不會現在在他身邊卻心裡想著念著宋蘭君。」

    唐初九聞言,臉色大變,全身的力氣突然像是被抽光了一樣。好一會後,才垂死掙扎般的,爭辯到:「可是我以前很恨十七,跟古清辰在一起,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想他了。就是那次七毒發作後,我才開始不對勁的。」

    芸娘聽懂了話中意:「你懷疑是你身上的『七毒』在作鬼?那月尋歡怎麼說?」

    唐初九鬱悶極了:「他也不確定。因著『七毒』是新藥,藥性未定,只說有可能,不排除。」

    芸娘惡狠狠的罵:「庸醫!!!」

    ps:中午十二點左右,還有一更,總而言之,今天會有兩萬更。近來,不大回復各位菇涼的評論,因為不忍去看。幾次三番被菇涼們的評論打擊過後,真的很影響寫文的情緒,所以,在此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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