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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五章 萬俟邪情復活 文 / 非常特別

    「啪」付縷毫不示弱地一拍椅子,冷笑道:「吳局,您還真別嚇我,我也不是嚇大的!您這招對別人也許有用,對我沒用!」

    「你…」吳局騰地站了起來,惡狠狠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你以為你有後台就可以為所欲為麼?告訴你這是法制社會,只要你犯了法,就算你是公主,你也得乖乖的受法律的制裁!」

    「呵呵,吳局,您還別說,就您剛才那義正嚴辭的樣子還真是像那麼回事,當然如果不算謝家小子的事,不算您金屋藏嬌三四處的事,不算你博士畢業證的事…。」

    「你說什麼?」吳局眼中露出了凶光,陰鷙不已。

    「您說呢?」

    付縷譏嘲的一笑,她可不是任人欺侮的,自從上次吳局設計她後,她立刻動用了所有的力量查探出吳局的底細,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個以清正廉潔著稱的吳局,曾在美國留學過,並獲得美國一知名學校的博士證書,而事實證明他根本就是報過名後未曾參加過一次課,更別說是考試了。

    而他之所以得到這個博士的頭銜,完全是利用了美國學校對學生的信任,是花了錢請別人去代考的!而這張證書成了他平步青雲的踏腳石!

    這還不算,他還利用手中的職權為死刑犯開罪,將一個殺人犯的口供用專業的手段,避重就輕,從而改成了自首情節,生生的把死刑變成了緩刑,從中獲取了巨大的利益。

    而這只是管中窺豹略見一斑,相類似之案件層出不窮。

    更有甚者,他還養了三個情婦,分別為她們買了三套高級公寓!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吳局的臉陰晴不定地看著付縷,半天,他平靜下來,冷著臉道:「老實交待你的問題,不要顧爾言他!」

    「交待什麼?」

    「說吧,你今天上午九點到下午一點到底在哪裡,請你配合一點!」

    「呵呵,吳局這話聽起來順耳多了,您早這麼問不就得了?」付縷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想想…。」

    見吳局隱忍的樣子,她才皺了皺眉道:「九點時到了家,我先打開了電視機,然後看了一會電視,具體看了多久我記不得了,應該不是十分鐘就是十一分鐘,也許是十二鐘,再多也多不過十三分鐘,怎麼也超不過十四分鐘,我想不應該有十五分鐘…。」

    「付小姐!」吳局怒喝一聲打斷了她,氣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有意拖延時間有用麼?告訴你,你這次涉及了是謀殺罪,就算是天王老子來都無法保住你的!」

    付縷譏諷一笑:「吳局這話說的,我的態度又怎麼了?我不說你說我不配合,我事無鉅細一一道來,你又不滿意了?你到底想我怎麼樣?是不是我直接認罪了你就滿意了?怪不得都聽人說,你們公安局裡破不了的殺人案就是死者是自殺,實在不像自殺的逮著一人就算兇手,這次真讓我大開眼界!」

    「你胡說什麼?你竟然敢懷疑我們法律的公正性!」

    付縷眼一冷:「我不是懷疑法律的公正性,而是懷疑你們這樣的人渣!」

    「呯」吳局惱羞成怒,一拍桌子威脅道:「今天你既然來了,如果不好好交待就別想出去了!說,死者到底是什麼人?跟你有什麼恩怨?你為什麼要殺他?」

    付縷冷眸盯著他,冷漠的笑。

    一時間氣氛僵持不已。

    這時小書記有些不安了,他囁嚅道:「吳局,這個似乎…。似乎…」

    「似乎什麼?」吳局回頭對小書記一個大吼:「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如果實在不招就上刑!」

    「啊…」小書記嚇了一跳,可是看到吳局猙獰的臉,嚇得不敢說話了。

    付縷的眼神中充滿了諷刺,剛才她將吳局的底兜了出來,他這是想借刀殺人呢!想了想,她突然展顏一笑道:「吳局,我說。」

    吳局一愣,連小書記也愣了,按說這件案子雖然對付縷口碑不好,但卻是沒有證據說她殺人,先不說她殺沒殺人,就算真是她殺了,沒有確實證據,她都有機會脫身的!

    沒想到她竟然主動交待了。

    吳局大喜過望,這下好了,一方面對這件事有了交待,不但有了交待還能立功了,你想,案發後不到一天就擒住了兇手並且緝拿歸案,這上報領導該是怎麼樣的一個大功勞啊!另一方面,嘿嘿,如果付縷交待了行兇殺人的過程,他就有理由將她送往監獄暫時關押,到那時…。嘿嘿…。他還怕她將她所知道的關於他的底細傳出去麼?

    想到這裡,他的眼中一閃而過凶光,臉上卻露出了語重心長的表情,沉痛道:「唉,付小姐,你有這覺悟就是好的,對了,你要相信我,相信黨,你只要主動交待,我們會給你從輕量刑的。」

    「嘿嘿,我當然相信黨…」說完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吳局一陣尷尬的,她的言下之意是不相信他!

    他按捺住了心頭的怒意,皮笑肉不笑地打著哈哈道:「說吧,把你的動機,你殺人的方法,如何策劃的一一說明吧。」

    「什麼殺人動機?」付縷臉上一片迷茫,奇怪道:「我什麼時候說我殺人了?」

    吳局心頭大怒,看了眼小書記後強斂住怒意,壓低聲音道:「你剛才不是說要交待的麼?」

    「吳局,您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吧?我是說我說!相信這位小同志也聽到了。」

    那小書記尷尬地笑了笑,埋頭裝作奮筆疾書!

    「那你想說什麼?」

    「噢,是這樣的,我想說一件我所知道的驚天大案,是涉及了一億元人民幣的經濟案子。」

    吳局眼皮一跳,一億元!這個數目的大案子要是由他的手破了,比破一起殺人案的業績高了不知道多少去。

    於是他連忙道:「你說,你說!」

    「吳局不問殺人案了?」付縷挪揶道。

    「嗯…」吳局愣了愣,眼中閃過一道怒意,他沉聲道:「你一個個說!」

    小書記把頭低得更低了,肩膀可疑的聳動著,估計是在笑。

    付縷微微一笑道:「我認識一個人叫陳蘋…。」

    吳局一愣,喝道:「與案子無關的事不要說了,現在交待你的殺人動機!」

    「呵呵,吳局,這是怎麼了?剛才還讓我先說呢,再說了這件事也許與殺人案有關呢?難道你不想破案?」

    「吳局,按規定嫌疑人所說的都要作筆錄的。」小書記突然抬起頭說道。

    「你…」吳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他連忙又埋下頭去。

    付縷譏笑道:「吳局,還要不要說?」

    吳局雙眼冒火的盯著付縷。

    「還是由我來說吧。」門被推開了,席定文氣宇宣昂地走了進來。

    吳局見了立刻迎了上去,臉上卻現出了公事公辦的樣子,皺著眉先發制人道:「席少,您好,您又是來保付縷的麼?不過這次恐怕不行了,她作為預言的發出者已然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且她不能交待清楚事發當時,她身在何處,這是第二嫌疑,我們必須扣留她二十四小時,進行審訊。這時上頭批下來的拘捕令!」

    說完將拘捕令抖了出來,神情十分的堅定。

    席定文淡淡地掃過了拘捕令,那一個紅艷艷的章讓他有些刺眼,他挪開了眼,清亮的眼犀利如刀的射向了吳局,寒聲道:「我這次來不是為了她!」

    「噢?那是…。」吳局迷惑不解。

    「你的情婦陳蘋實名舉報你夥同林濤在收購法國紙漿廠時作假,根本沒有任何重組的能力,而是在國外買了一個資產,自己收購自己,拿這個項目的空殼在國內圈錢。」

    「你說什麼?」吳局心頭大震,他只覺烏雲壓頂,頭上一片烏黑,太措手不及了!

    席定文冷笑道:「說什麼你會不知道麼?雖然在國內上報這個項目時,一些文件簽署裡是作為公司股東之一的陳蘋簽字的。但在項目簽字的時候,林濤就把項目收購的金額、轉股協議這些文件全都做了假,將六百萬美元收購的資產,做資產評估卻做到了一億美元!」

    「不,不…這不可能!」吳局面如死灰,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樣子。

    「不可能?嘿嘿,不可不說你們所做的相當完美!當時國內銀行到現場去考察,你們的詐騙幾乎成功了,但由於文件全是作假,陳蘋聽說要詐騙幾個億,自覺風險太大,無法做下去,就提出辭職。」

    「對,對,不過她不是辭職的,她是被林濤開除的!這一切都是她做的!她也不是我的情婦,她這是報復我!」吳局如撈了根救命道草般叫了起來。

    「是不是真的,自然由檢查機關審查了才知道,現在就你包養情婦,涉嫌詐騙,篡改口供這幾項,你被停職了。」

    說完席定文拿出了一封文件來,丟到了吳局的面前。

    吳局顫巍巍地翻開了文件,那一個個字觸目驚心,看得他身體一陣陣地涼,終於他撲通一下癱倒在地,口裡喃喃道:「完了,完了…。全完了…。」

    席定文不再理他,走到了付縷面前,柔聲道:「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委曲了。」

    「呵呵,沒有委曲,這警局來了多次了,已經很熟了,不但這椅子坐著親切,連這手銬也銬著親切。」

    說完她調皮地眨了眨眼。

    席定文眼中一冷,對小書記喝道:「還不給打開了。」

    「是。」小書記屁顛顛的跑了上來,他本來認為拷著付縷不妥,是吳局要堅持的。

    脫開了手銬後,付縷揉了揉了手腕,席定文看到她纖細的手腕上一圈淡淡地紅印,頭猛得轉向了吳局,寒聲道:「吳局,作為犯人被銬的滋味好久沒嘗過了吧?今天你就自己嘗嘗,好好的反省一下!」

    說完對外面叫道:「你們進來吧。」

    一群檢查院的人還有警察都湧了進來。兩個警察一下架起了癱倒在地的吳局,將他扔到了審訓椅子上,手銬啪地銬上了。

    「我們出去吧,不要妨礙了檢查院的同志審案。」

    「好。」席定文笑著點了點頭,對小書記道:「你出來,我幫她辦理手續。」

    「嗯…。那個…那個…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付小姐殺人,可是作為案情的唯一有聯繫人,是要配合警局調查的,按說二十四小時不能離開的。」

    「是麼?」席定文眼睛一瞇,惡狠狠地瞪著小警察。

    小警察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用低得快聽不到的聲音咕噥道:「是的。」

    「你再說一遍?」

    「撲哧」付縷笑了笑,道:「不要嚇他了。」

    她走到小書記面前,用清澈的目光對著他道:「小同志,你放心吧,我不會跑的,因為我沒有殺人!」

    小警察動容的看著付縷真誠的眼,半晌才點了點頭,堅定道:「好吧,我相信你!」

    手續很快辦好了。

    付縷與席定文聯袂走出了警局,席定文笑道:「這個小警察什麼意思?難道我說的就不可信麼?」

    「呵呵,人品!」付縷打趣道。

    「你這是說我人品不如你麼?」席定文斜瞇著眼,大有威脅的意思。

    「嘿嘿,你說呢?」付縷歪了歪小腦袋,那樣子天真可愛之極。

    席定文心中一動,手差點伸出去想捏捏她的小鼻子,可是剛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的手劃過了她額邊的發,將她的發撩到了她的耳後,掩飾道:「頭髮有些亂了。」

    付縷臉微微一紅,轉過了臉去,心中卻歎了口氣,他對她的好她都知道,他對她的寵,她也明白,可是他對她的情,她這輩子都沒法還!

    萬俟邪情,你在哪裡?

    心陡然地一痛,這一刻她迷茫了,為什麼想到萬俟邪情她會痛?

    「你怎麼了?」感覺到她痛楚的皺了皺眉,席定文關心地問。

    「沒什麼。」她搖了搖頭,定了定神道:「對了,還沒謝你呢!」

    他的心一沉,有些牽強的笑:「你我之間還用說謝麼?再說要說謝,也是我謝你,要不是你將這些資料給我,我怎麼會讓人查陳蘋,陳蘋又怎麼會為了自保舉報吳局呢?我又怎麼會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一個經濟案件呢?」

    「呵呵,那好吧,咱們也不要謝來謝去了。」

    「好,我請你吃飯,你想吃什麼?」

    「隨便吧。」

    天庭

    玉帝大為震怒,他急匆匆地駕著祥雲衝到了廣和宮。

    眉兒迎了上來,笑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哼,你幹的好事!」

    「我又怎麼了?」眉兒委曲的嘟著唇,眼裡卻閃爍著不安。

    「你怎麼了?還用我說麼?」玉帝看了眼眉兒,心中一軟,口氣也好了不少:「我問你,情兒的魂魄呢?」

    「什麼情兒的魂魄?情兒好好地呆在地下做他的閻君,我都幾十年沒見他了。」

    「哼,別騙我了。走,帶我去見他。」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什麼!」

    「愚蠢!」玉帝氣得口不擇言。

    眉兒被罵得一愣,隨後眼淚一滴滴如雨滴般的掉了下來,她哀怨道:「你罵我?你罵我?嗚嗚…。我就知道夫妻這麼久,你嫌棄我了,現在終於露出本性來了…。」

    「你胡說什麼?我哪有嫌棄你?我愛你還來不及呢!」玉帝一見眉兒哭得稀里嘩啦,尤其是美人流淚,梨花帶雨,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頓時心疼了,手忙腳亂的安撫起來。

    「你沒有嫌棄我那還罵我?」

    「我這不是急的麼?」

    「哼,你急什麼?你就知道欺侮我們娘倆,上次情兒不過是幫了那個小姑娘一把,你就打了他一百大棍,你知道不知道打在兒身上,痛在娘心裡?我就知道你是有意氣我的!嗚嗚…。」

    「你真是無理取鬧!你知道不知道情兒那是犯了天條,打他一百棍那是最輕的,你要知道我處在地位,難道我能明目張膽的包庇情兒麼?再說了,打在兒子身上,難道不是疼在爹心裡麼?」

    「你疼?你疼什麼?情兒魂飛魄散了,你在做什麼…。呃…。」眉兒戛然而止,然後透過淚眼朦朧偷偷看了眼玉帝。

    玉帝見狀又是氣又是好笑,柔聲道:「好了,你也別演戲了,走吧,我不怪你了,我們去看看情兒的魂魄。」

    「嗯。」眉兒見玉帝不怪她了,見好就收,帶著玉帝來到了花園中。

    一到花園,玉帝的臉色一變,驚道:「你把情兒的魂魄養在了蓮花池中?」

    「呵呵,這回你猜錯了,不是養在蓮花池中,而是蓮花中。」眉兒眉開眼笑地指著最是妖嬈的一株蓮花,得意道:「你看,那株蓮花最是清濯,而且靈氣最盛,最適合咱們情兒了。」

    玉帝定睛一看,心頭一震,忍不住道:「愚蠢!」

    「你…你…又罵我了…。」

    「好了,別委曲了。你明知道這蓮花妖異,你還將情兒的魂魄放在它裡面養,不是愚蠢是什麼?」

    「我不是怕你知道了不答應麼,所以急匆匆地只找到了這株蓮花。」

    「愚昧啊,我自己的兒子自己能不心疼麼?」玉帝頓了頓足,手一揮,眼前出現了一幅冰天雪地的畫面來。

    「這是哪裡?」眉兒驚道,光看這景色就覺得寒意遍體,讓她渾身一冷。

    「南極。」

    「南極?」眉兒迷惑道:「這與情兒的魂魄有什麼關係?」

    「你再來看!」玉帝的手又一揮,只見冰天雪地裡,埋在雪山十幾米深處現出一個人來,那人平靜地躺在冰棺之中,一身白衣,潔如白雲,衣與烏髮相映成輝,而且更為奇怪的是明明封在冰層之中,卻彷彿靈動有神,那衣袂竟然鼓蕩充盈,有仙袂飄然之氣,將他的絕色之姿襯托的妖嬈邪肆。

    他的皮膚白得如透明,耳垂雙珠趨於佛相,雙目雖然緊閉,卻形狀優美。

    他的容貌似妖似魔,似仙似精,漂亮的根本不像是人之所有,這種絕世的容貌,傾世的風采已然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

    他穿上白衣就是天使,裹上黑衣就是惡魔,披上紅衣就如朝霞,他的美已然千變萬化,超越了一切。

    他可以是清蓮濯濯,可以是罌粟妖野,可以是雪般晶瑩,可以是風之狂野。

    他閉上眼睛就是一把未出鞘的利刃,睜開眼就是一把絕世的殺人利器!

    「這…這…怎麼這麼像情兒?」眉兒失聲叫道

    「這就是情兒!幾萬年前的情兒!」玉帝沉聲道:「幾萬年前情兒死後,屍體就被我冰封在這裡面了,就是算到今日情兒有此一劫!沒想到你這麼愚蠢,竟然先我一步將情兒的魂魄納入了蓮花蕊中,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我…哪知道?」眉兒委曲道:「我以為你不管不問,當然得為自己的兒子著想啦。」

    「哼。」

    「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玉帝沒好氣道。

    「嗚嗚…兒啊,你爹不管你啦,你娘沒能力啊…」眉兒對著那朵清蓮號啕起來。

    看著眉兒聲情俱佳的表演,玉帝的唇狠狠地抽了抽,歎了口氣道:「好了,別裝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會置之不理的。」眉兒立刻破涕為笑。

    玉帝沒好氣道:「瞧你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得,也不怕別人笑話!」

    「笑話?誰敢笑我?」眉兒眼睛一轉,看向雲兒,風兒:「你們笑話我了麼?」

    「不敢笑話娘娘。」風兒雲兒掩住了唇,連忙作出一本正經道。

    「你看,她們不笑我!」眉兒得意地看著玉帝。

    這時風兒雲兒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然後飛快地溜走了。

    「死丫頭!」眉兒尷尬地瞪了她們一眼。

    見她們走後,眉兒看向了玉帝,見他神色凝重的樣子,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唉,現在情兒的魂魄與蓮妖的魂魄已然融成一體,如果將他的魂魄強行抽離出來放入那具身體裡,恐怕他的氣息薄弱,在那身體裡會被蓮妖的魂魄所欺凌,到時蓮妖佔了此具身體後,情兒就真得成了孤魂野鬼了。」

    「那怎麼辦?」眉兒急道:「要不,就放在這蓮花裡養著,到時情兒恢復了,再把他的魂魄抽出來?」

    「來不及了,隨著人類對自然環境的破壞,南極的溫度越來越高了,這具身體等不了了。」

    「那怎麼辦?」眉兒也急了,突然道:「要不,找個人類的魂魄先放進去?讓這身體先恢復了功能再說,等情兒的魂魄養成了再把那魂魄趕走!」

    「虧你說得出口!這天地萬物每個生命都是有靈性的,哪能由你說取就取的,到時那個鬼魂錯過了自己應有的輪迴,你來賠它麼?」

    「我不是急得麼?」

    「唉,這樣吧,讓蓮妖的魂魄放入那具身體裡,讓情兒在蓮花蕊裡先養著,等到時候再換回來。」

    「這。這。要是蓮妖佔了那身體不放怎麼辦?」

    「哼,難道你不相信自己兒子的能力麼?再說了,這就是情兒的劫!你不用操心了。」

    「好吧。」

    「不,爹,娘,我不要在這裡修煉,我要去人間找她。」這時萬俟邪情叫了起來。

    「你說什麼?混帳東西,都成這樣了,你還想著女色!」玉帝氣得吹鬍子瞪眼。

    「爹,您不要說得這麼難聽,什麼想著女色?我是愛她好麼?」萬俟邪情不滿地反駁道。

    「反了你,敢跟我頂嘴了!」玉帝生氣地舉起了手欲扇向萬俟邪情。

    眉兒嚇得一跳,拉住了玉帝的手,急道:「你瘋了麼?他現在是蓮花體,你要把他打散麼?」

    「哼。」玉帝悻悻的收回了手,教訓道:「給我好好修煉,別想那有的沒的!那女孩根本不是人類,你別跟著瞎攙和,要是你開了竅想要成家,這天庭有的是仙女讓你選,別一根筋死強到底!」

    「我不要,這天庭仙女千千萬,不及她一個回眸笑,我這輩子非她莫娶了!」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我怎麼會有你這種兒子?」

    「我還不是像您麼?當初您看上我娘時,也沒有因為我娘是凡人而放棄啊!」

    「哼,別的女人能跟你娘比麼?」

    萬俟邪情一愣,叫道:「爹啊,你太不厚道了吧?居然挖陷阱給我跳!我要是順著你的口氣說別的女人比我娘強,你不是挑拔我娘與我的關係麼?我要說沒有我娘好,你就有理由讓我放棄是不是?」

    玉帝的臉上閃過尷尬地笑。

    眉兒則笑道:「兒子,你找的女人一定比娘強,娘不生氣,哈哈。」

    「謝謝娘,果然娘是對我最好的。娘,我答應你,等我追到她,就和她住在這裡天天陪著你。」

    「好啊,娘支持你!」眉兒眉開眼笑了。

    玉帝則跳腳道:「呸,你這小子給我能滾多遠滾多遠,不要在我眼前晃蕩!盡給我惹禍!」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讓兒子從此不跟我見面麼?我都好幾十年沒見他了,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啊!爹媽啊,我當初就該聽你們的話,不應該相信他啊,現在我人老珠黃了,他就變了心了啊…嗚嗚…。」眉兒又哭了起來了。

    玉帝一個頭兩個大,連忙低聲下氣的陪著笑道:「眉兒,別哭了,讓人笑話了,我怎麼會不疼你呢?我不就是為了疼你才不讓他住一起的麼?」

    「你別再騙我了,要是疼我就讓他跟我們住一起。」

    「眉兒…」玉帝壓低聲音道:「我算過了,咱們又可以再有一個孩子了,要是他在身邊不是。不是…」

    玉帝俊美的臉上一紅。

    眉兒也臉紅了,嗔怒的瞪了眼他,斥道:「死鬼,你當著孩子的面胡說什麼?」

    「撲哧」萬俟邪情忍不住笑了,叫道:「爹,我都聽到了,你要是不答應我下凡,我就跟你搗亂!」

    「你!混帳小子!」玉帝吹鬍子瞪眼,一人一花就這麼瞪視著。

    過了一會,玉帝歎了口氣道:「好吧,這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既然你堅持,那麼好吧,眼下人間有一具身體跟你的磁場很契合,也適合你在那具身體裡修煉,恢復。不過你進入那身體後在恢復之前不能妄動靈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好,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沒有靈力都不怕!」

    「你先別答應地這麼爽快,我這麼做是違了天和的,所以我要抽去你以前的全部記憶,你擁有的記憶只是那具身體的。」

    「呃…」萬俟邪情沉默了。

    玉帝又道:「你還要知道的是,因為你沒有了記憶,你不會主動去找她,所以你也許這輩子根不遇不到她,也許遇到了也是對面相見不相識,也許是認識了她對你根本沒有感覺,也許是…。」

    「夠了,別說了,我去!」萬俟邪情堅決道:「我相信我會找到她,我也相信我會讓她愛上我,我更相信我與她的緣份是千年之前就注定的!」

    「唉,癡兒啊!」玉帝歎了口氣,手指一指,萬俟邪情的魂魄頓時化為一道強光射入了雲層之下。

    而再一指,蓮妖的魂魄則注入了南極的那具身體裡。

    「好好把這蓮花養著。」玉帝對侍女吩咐道。

    「是。」

    玉帝拉著眉兒往外走去。

    「我怎麼心老是跳,總覺得有些事要發生?」眉兒拉著玉帝的手,不放心道。

    「沒事,你別瞎想了。」玉帝安慰道,眼中一閃而過憂慮。

    人間北大醫院

    「快,上呼吸機。」

    「是。」

    「測脈壓」

    「是。」

    「接電源」

    「是。」

    「報數!」

    「脈壓全無!」

    「心跳全無!」

    「儀器上顯示沒有生命特徵!」

    秦主任聽了頹然的歎了口氣,摘下了面罩,黯然道:「關了儀器吧,通知家屬處理善後事宜!」

    「是。」

    所有的人都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了儀器。

    「秦主任怎麼樣了?他是我們的緝毒英雄,你一定要救他啊!」

    「他…」

    秦主任艱難的要吐出沒救的字眼時,突然聽到手術室裡驚叫道:「秦主任,快,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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