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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六章 這年頭狂犬病多 文 / 非常特別

    「醒了?」秦主任一驚,轉身衝入了手術室,激動道:「快,快,接呼吸機,心臟起博器,氧氣筒,除顫器,準備胸外按壓,吸痰儀,一定要盡一切可能搶救他!」

    護士為難地答道:「秦主任。這可能不需要了…」

    「什麼?」秦主任嚇得站在了那裡,失聲道:「又…。又…去了?」

    「不…不是,病人已經完全恢復了生命體征!收縮壓

    護士一口氣將患者目前的情況匯報完畢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下輪到秦主任呆在那裡了,他不敢置信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秦主任再說多少遍都是這樣!天啊,這真是一個奇跡!」主治醫生花醫生激動不已,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這真是太奇怪了!」秦主任喃喃道:「一個身中十六槍的人,明明斷了氣,沒有了生命體征了,活著已然是奇跡,沒想到竟然在一瞬間恢復了!」

    突然他異想天開興沖沖地問道:「他的傷口是不是恢復如初了?沒有一點痕跡了?」

    眾人面面相覷地對望了一眼後,然後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半晌才道:「報告主任,槍傷依然存在!不過止住了出血!」

    「噢…」秦主任失望的鬆了口氣,自嘲的一笑,他真是瘋了,他難道還以為是外星人創造的奇跡麼?

    「對了,秦主任,現在病人已經脫離病危期了,不需要在icu裡了,咱們把他安排在哪個病房?」

    「嗯,安排在特需病房吧。」秦主任考慮了一下後,不放心地叮囑道:「你們一定要小心照料,他可是緝毒英雄。」

    「知道了,秦主任。」

    尉遲趵睜開眼睛看到一片白色,他的腦中有了瞬間的停擺。

    這是哪裡?

    為什麼他想不起來一切?難道他失憶了?

    這時他突然頭痛欲裂,緊接而來的是無數的記憶片斷竟然如潮水般的湧入了他的腦海裡!

    原來他是緝毒隊的隊長!他獨闖毒品基地,以一已之力炸了罌粟群,並殺死了當地的最大毒梟。而在這次戰鬥中,他亦被打了十六槍,那十六槍槍槍致命!也就是說他現在應該是一具屍體了?

    屍體?這身體像是屍體麼?

    他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是溫熱的…

    眉皺得更深了,他摸著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一種陌生感!甚至有些厭惡的情緒!這真是太奇怪了。

    為什麼他會有這種感覺呢?人不是應該最親近的就是自己麼?

    「尉遲趵。」門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威嚴的男子,男子約五十多歲的樣子,額頭上皺紋顯示出他飽經風霜的閱歷。

    「華頭。」他脫口而出來人的稱號,心頭劃過一絲的怪異。

    「嗯,好些了麼?」

    「好多了。」

    華頭嚴肅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欣慰,走到了他的身邊,目不轉睛地看打量著他,半晌才低沉著嗓音道:「怪不怪我?要不是我堅持,你也不會差點。差點…。」

    「作為軍人遵從命令是天職!」他毫不猶豫的回答。

    「好,說得好!」華頭大為高興,拍了拍他的肩道:「我來是告訴你,你復員了。」

    「我被開除出了特種部隊?」他震驚了,這種震驚來源於身體的本能反應,而他的內心竟然是平靜的,不起一絲微瀾的。

    這不對!強烈的不對!可是他卻想不明白。

    他的表情讓華頭以為他是想不通,於是語重心長地糾正疺:「不是開除,而是復員。鑒於你的身體,你現在已經不適合在緝毒隊了,所以我們對你有了另外的安排。」

    「另外的安排?」

    「是的,等你傷好了,就升任公安局局長,相信在你敏銳的觸覺之下,定能在這個位置上幹得更出色!」

    「是,保證完成任務。」尉遲趵習慣性的舉起了右手,一下牽動了痛處,他「嘶」地痛呼了一聲。

    「當心點。」華頭皺了皺眉,眼中有責怪與痛惜,一閃而過後才道:「你已經不是我的屬下了,以後我們見面就是兩個系統的人了,不用行軍禮了。」

    尉遲寒點了點頭,問道:「我什麼時候上任?」

    「現在不急,你正在養傷期間,而且等你傷好了,你也不急著上任,上面有一個新的任務派給你!」

    「什麼任務?」

    「保護一個叫付縷的女孩子!」

    「她是什麼身份?」

    「學生!」

    「她身邊有什麼危險麼?」

    「目前不知道,等你身體好了,具體情況會有人告訴你的,並安排你與她不期而遇的。現在你安心養傷吧,我先走了。」

    「是。」

    華頭歎息地看了他一眼,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直到門關上了,尉遲趵還沒有清醒過來,腦中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那些屬於他的豐功偉績,他竟然沒有為之有一絲的悸動,要說唯一有感覺的,就是當聽到付縷的名字那一瞬那,他的心中有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奇怪,似乎很親近,可是他確信他與這個女孩肯定沒有一絲的聯繫!

    他該如何接近這個女孩呢?

    上面的任務真是只是為了保護麼?沒有別的意思麼?

    「嗯…」一聲痛哼從草叢中傳了出來。

    付縷眉微微一皺,走向了半人高的草叢之中。

    「沙沙沙」耳邊她只聽到自己踩著草時發出的聲音,而剛才的痛哼彷彿就是幻聽,已然聽不到一點聲音了,別說是痛哼聲,就連呼吸聲都沒有了。

    付縷一驚,這人不簡單,依著他能叫痛的聲音來判斷必然是受了極重的傷,可是就在感覺到危險的瞬間就以驚人的毅力忍住了疼,並屏住了呼吸!

    如果所料不錯,他可能已然進入了戒備的狀態了!也許會襲擊她!

    「聽著,我不會傷害你的。」她站在了那人的五米開外,聲音清脆而真誠。

    她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對面無聲無息,沒有一點的異樣,可是付縷知道那人在觀察她,在考慮中。

    良久,久到她以為那人不會出聲時,那人用沙啞的聲音道:「我受傷了,你能幫助我麼?」

    「你為什麼受傷?」

    那人沉默了一會道:「我不想騙你,所以我選擇不說,如果你不願意幫我那就算了。」

    付縷一笑:「好,我幫你!」

    撩開草從,露出一張冷魅的臉,那張稜角分明的臉線條極其冷硬,尤其是眼,如鷹般銳利,有著穿透人心的鋒芒。

    「是你?」看到付繡一瞬間時他眼中劃過一道異樣。

    「你認識我麼?」付縷腳下一頓,笑得飄渺,將防備深藏於眼底。

    「最近你在電視上的出鏡率很高,所以有些眼熟。」

    付縷淡淡一笑,心下卻防備更盛了,她從他微一輕瞬的眼中看到了謊言的痕跡。

    「你哪裡受傷了?」

    他遲疑了一下,將手移開了腰部,露出了血淋淋的黑洞。

    那黑洞上的血已經凝結了,卻更加猙獰了。

    「槍傷!」付縷一驚,眼瞬間瞇起。

    兩人如決鬥前的野獸互相對恃起來。

    半晌,付縷首先放鬆道:「我可以幫你治。」

    他依然用陰鷙的眼神盯著她,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卻不言不語。

    「撕拉」付縷一把扯掉了他腰間的衣衫。

    「嗯。」他痛得哼了聲,手一把抓住了付縷的腕脈,沉聲道:「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療傷!」

    「不要耍花樣!」他聲色俱厲的警告。

    付縷聽了眉輕輕一挑,突然如蛇般滑了出去,在他還來不及反應時,疾點了他幾個要穴,冷冷一笑道:「要對付身受重傷的你,還用耍花樣麼?」

    「你…」男子對她怒目而視!

    「呯」付縷猛得一拳擊在了他的傷口上,他頓時疼得臉色蒼白,痛呼了出來。

    「疼不疼?」她邪惡地笑。

    他雙目冒火,死死的盯著付縷,相信如果他能動的話,一定會把付縷大卸八塊。

    「想殺我麼?」付縷突然湊近他,得意地笑,譏嘲道:「來啊,你有本事殺我啊!」

    說完,猛得對他傷口邊上用力一拳!

    「撲」一道血箭從他已然結痂的傷口衝了出來,伴隨出來的還有一顆血淋淋的子彈頭。那子彈頭受著付縷力量的擠壓,衝出去後竟然撲得一下嵌入了一棵大樹的樹幹裡。

    看到子彈頭出來了,付縷立刻退開數步,恢復了淡漠的神色,冷冷道:「我幫你把彈頭弄出來了。其餘的就靠你自己了。如果你活著,記著你欠我一個情,有朝一日不要忘了還我!」

    說完她轉身而去。

    看著她的背影,男子神色複雜不已,這時喉頭一甜,一股腥鹹的味道衝口而出。

    「哇」他扶住了身邊的樹,吐出一口鮮血,那血中帶著幾塊凝結的血塊,只有口香糖這麼大。不過他感覺胸口的鬱悶感好了許多。

    聽到他吐血的聲音,付縷的腳微一停頓,一道美麗的弧線在空中劃過,一顆火紅的丹藥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男子的身上。

    「這是療傷的,你愛吃不吃!」

    男子顫抖的手取出了藥,看了看後,仰頭嚥了下去,不一會,他就感覺到身體的力量似乎在復甦了,眼中閃現著複雜未明的神色。

    當付縷坐著豪華保時捷來到五星大酒店時,大酒店外人山人海,個個舉著攝影機,話筒,熱鬧非常!

    「轉到後門。」付縷見這架式沉聲吩咐道。

    開車的男子只一個急轉彎,將車開向了酒店的後門

    後門還是比較冷清的,付縷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就在走到了慈善會的門口時,保安一下攔住了她,大聲道:「這位小姐,你不能進去!」

    頓時引起無數人的惻目,更有些人指著付縷竊竊私語起來。

    「什麼意思?」付縷眼神一利,如風刀霜劍,陰沉逼人。

    「對不起,會場的主人特意交待,您不能進去!」

    付縷冷笑連連,林元霸真是無所不用極!先是用母親留下的陰陽乾坤鏡為餌將她誘到這裡,然後卻令人將她拒之門外,如此羞辱於她,簡直欺人太甚!

    「你再說一遍!」付縷冷冷一笑,不讓她進去?是麼?她就偏要進去!難道她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麼?

    付縷的聲音陰冷如九天玄冰,尤其是眼神更如殺人的利刃,又何況她身邊還有一個面癱般的冰男,小保安哪裡見過這樣的氣勢,囁嚅著不敢說一句話,可是態度還比較強硬的站在那裡。

    一時間圍觀之人裡三層外三層,這時從裡面走出一人,他陰沉著臉斥道:「怎麼回事?連個門也看不好?阿狗阿貓也處理不了麼?」

    「林天賜,你的確很適合看門,你看你這麼一站差點把我嚇得倒退三步!我真怕你咬我,這年頭狂犬病太多了。」付縷聽他話中有話,拐著彎罵人,也冷笑著罵人不帶髒字!

    「你說什麼?」林天賜額間青筋一暴就要發作,可是轉眼間看到記者探頭探腦,個個神情激動地探視著他們,於是按捺住了怒意,眉頭皺了起來道:「你怎麼來了?」

    「你們都要將我母親的東西拍賣了,我還能不來麼?」

    「胡說八道,我們林家怎麼有你母親的東西?我看你是來搗亂的吧。保安,將這位小姐請出去!」林天賜陰惻惻地吩咐道。

    「你們敢!」這時給付縷開車的冰塊男冷冷地哼道。

    林天賜這才注意到這個男人,一見之下大驚失色,囁嚅道:「你…。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

    ------題外話------

    對不起了,實在頭痛,今天少更點,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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