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無敵大小姐

《》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二章 惡有惡報 文 / 非常特別

    幾人小嘍嘍還不是付縷的對手,在付縷利落地拳打腳踢之下,不一會就把這幾個人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她一腳踩在了為首黃毛的頭上喝道:「說,誰讓你們來的?」

    「是…是…林小姐與陳小姐。」黃毛疼得呲牙裂嘴,連忙討饒,只怕把主謀供的晚了再受皮肉之苦。

    付縷冷冷一笑,對黃毛道:「告訴她們以後別來惹我,自己沒本事勾住男人竟然找我出氣,什麼時候玩意兒!」

    「是。是。我一定對她們說。」

    「滾!」

    一群人屁滾尿流的走了。

    付縷拍了拍手,走向了冷炎與尉遲趵,笑道:「嘿嘿,不過幾個小混混,姐我出馬一招搞定。」

    「我沒有姐。」

    「我也沒有。」

    兩人的臉一個比一個沒有表情,淡淡地說了句竟然顧自喝起了酒!

    付縷呆了呆,心中那個氣,這兩個大冰塊,這哪是來保護她的,簡直是來給她氣受的!再呆一會她就該被氣死了!她剛才指南打北,瀟灑如風,這麼英明神武,這麼威風凜凜,居然連個讚美的眼神也沒有!就這麼無視她!這是**裸的蔑視!

    啊!她居然被人蔑視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人家弄了兩個保鏢在身後是多麼的拉風,她可好了,弄了兩個門神在身邊,還不時的受他們的氣!

    「我要雄起!」

    她忍無可忍,心有所想,口中竟然大叫了起來,甚至蓋過了激烈的重金屬音樂,眾人怪異的看向了她,連冷炎與尉遲趵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她,眼底一片挪揶之色。

    「你要做什麼?」尉遲趵懶洋洋地問了句,那眼底的威脅之意讓付縷一下沒了剛才的意氣奮發,她如洩了氣的皮球,聲音頓時低了二十個分倍道:「我是說我要回家!」

    「嗯,這是你到這裡來後說的唯一一句像樣的話,好孩子。」尉遲趵點了點頭,拿起了幾張紅鈔票扔在了吧檯上,對冷炎道:「你走不走?」

    冷炎話也不說,豁地下站了起來,把付縷嚇得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三步。

    「你嚇著她了。」尉遲趵用責怪的眼神看了眼冷炎。

    「要嚇也是你嚇著她了,再說了她是這麼容易受驚嚇的人麼?」

    尉遲趵不說話了,走到了付縷右邊。

    付縷心中氣憤,這算什麼話?她怎麼就是不容易受驚嚇的?她好歹也是女孩子好麼?

    冷炎與尉遲趵哪理她的情緒萬千,形成了保護的姿態將她夾在了當中。

    付縷那個心裡憋屈啊,低著頭如做錯事的孩子幽怨地往外走去,知道的她是受兩人保護來著,不知道的以為她是被挾持的!

    生氣的她沒有看到身邊的兩人眼底劃過的笑意,帶著絲絲捉弄卻溫暖。

    但這一切都落在角落裡兩個女子的眼中。

    冷炎似乎感覺到了,他突然回過頭,目如鷹隼般掃了一遍,眉微微一皺後,走了出去。

    一個長相十分美艷,氣質冷冽陰寒的女子瞇著眼等著冷炎走出去後,才將拚命窩入沙發中減少存在感的身體挺直了,對另一個美貌女子問道:「她就是付縷?」

    「是的。」

    「長相很一般嘛。」

    「手段卻不一般,這麼小的年紀,迷得席定文暈頭轉向不說,連冷炎這個號稱不近女色的男人似乎都被她所俘虜了。」女人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假裝抿了口酒,眼底卻閃爍著怨毒。

    野艷女子冷冷一笑道:「安妮,冷炎對她動沒動心,現在定論還為時過早,不過聽說藍沐風對她確實是動了心,不然不會為了她在拍賣會上叫出七百萬的天價買一個一錢不值的什麼鏡子!這算不算一擲千金為紅顏?」

    安妮,是的,另一個女子就是安妮,藍沐風的愛慕者!

    安妮聽了後,臉瞬間變得難看,想要反言相譏,但卻懾於那美艷女子的無情凶狠,只得嚥下這口氣,她淡淡道:「沐風他一慣如此憐香惜玉,但那些人都是不值一提的,他最終還是會娶我的。但冷炎卻不一樣了,他一向不近女色,就說你在他身邊都有十年了,還為他擋過子彈,他對你這樣的救命恩人也沒有假以辭色過,可是他剛才對付縷卻笑了,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風鈴,不是我不提醒你,你得當心些。」

    那個叫風鈴的女子聽了臉色一沉,不得不說安妮的話戳中了她的痛處,冷炎一向對任何人只有一個表情,那就是沒有表情!對她也是如此,她本以為冷炎是人如其姓就是冰冷的,可是剛才竟然讓她看到他潛藏在內心深處的熱情!

    這一下驚到了她!連安妮都看出了不妥,難道她還要自欺欺人麼?不行,她絕不允許!冷炎是她的!她從十二歲那年看到他時,就決定了,這輩子一定會要成為冷炎的妻子。

    所以她情願他對任何人都冰冷無情,哪怕是她!卻不能忍受他對付縷有一絲的好感!對,一點好感都不行!她絕不允許自已愛了十多年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搶走!

    這個付縷留不得!

    風鈴的眼中閃過了一道殺機。

    即使在黑暗中,安妮的眼中也沒有錯過這道凜然的殺意,她得意地笑了笑,拿起了酒杯愜意地在唇間輕抿了一下。

    酒的甘冽順著喉間滑落,她從來沒有發現這種中等葡萄酒會這麼美味,不禁高興地叫道:「再來一瓶。」

    風鈴怪異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今天的心情很好?」

    「呵呵,我一慣如此,何況今天看到了你,咱們也認識這麼久了,在這異國他鄉能見到老朋友怎麼會不開心呢?」

    「是麼?」風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也拿起了酒杯,酒杯在她白玉般修長的手中晃了晃,輕抿了口酒,斥道:「真難喝。」

    說完用力將酒放在桌上,酒在高腳杯裡晃蕩出冶艷的波瀾,竟然晃出了杯口,酒在了她的手上…。

    白的是手,紅的是酒,明明是美艷不可方物的一番情景,卻透著無邊的殺機,讓人彷彿看到她白晰的手中流淌的是鮮紅的血!

    尤其是她食指處幾不可見的槍繭。

    她,風鈴,雖然美艷,卻是道上人聞之色變的毒蠍子!

    她,風鈴,雖是女人,卻是比男人還狠毒的殺手!在殺手排名中穩佔第三的殺手!得罪她的人都已然永遠睡在了地下了。

    她絕不如表面看著毫無殺傷力!

    付縷氣呼呼地坐在車裡,一言不發,直到到了軍區別墅門口,她才對尉遲趵道:「你們送我到這裡就行了。」

    「不行。」尉遲趵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什麼意思?」付縷一個跳腳,叫道:「難道你想跟我住一起?」

    「你說得沒錯!」

    「憑什麼?」

    「憑我剛才救了你!」

    「你救了我?」付縷咬牙切齒道:「你剛才袖手旁觀是救我麼?」

    「我是說停車場的時候,要不是我救了你,你也許身上多了一個彈孔當裝飾品了。」

    付縷狠狠地咬了咬牙,怒火沖天地瞪著尉遲趵,半晌才恨恨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救你了,你最起碼得請我去你家喝杯咖啡吧?」

    「我家沒有咖啡!」

    「茶呢?」

    「也沒有!」

    「那你家床總該有吧?」

    「有」她咬牙切齒,最後用幾乎吼出來的聲音:「不過,我對你沒有興趣!」

    尉遲趵依然毫無感覺般,彷彿不知道付縷瀕臨失控的邊緣,一本正經地吐出了讓付縷抓狂的話:「如果我對你有興趣呢?」

    啊…。付縷只覺滿腦門的黑線,胸中的小宇宙在爆發!

    呼氣,吸氣,呼氣,吸氣,終於她平靜下來,露出個明媚的笑臉,只是笑臉之後的殺意卻毫不掩飾:「相信監獄裡有無數張床在等著你!」

    尉遲趵用怪異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道:「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對保護你有興趣,你想到哪去了?你才十四歲想那些不好。」

    說完還露出一副為她痛心的樣子。

    「你…」付縷的拳頭緊緊的握著,就怕一個把握不住就打向了尉遲趵欠揍的臉,偏偏那臉還是那麼正義凜然,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好似付縷真的是想到不該想的事了。

    「撲哧」

    冷炎的笑無異於火上澆油,付縷氣得一把推開了車門躍了出去,然後狠狠地踢上了車門,揚長而去。

    奶奶的,姐我惹不起躲得起!

    付縷洗完澡就聽到樓下乒淋嗙啷的打鬥聲,她無語的撫了撫額頭,他們把她家當什麼地方了?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他們當她是死人麼?

    進來了也就罷了,居然就這麼打了起來!這算什麼?!

    這是來保護她的麼?分明是給她找不痛快的!

    「呯」她狠狠地關上了房門,將一切雜音都屏閉於門外,氣呼呼地上床睡覺了。

    也不知道是白天經歷的事多了,人比較累了,還是知道下面有兩人保護著她,她感覺睡得極其的安穩,中途竟然沒有醒來過。

    直到晨曦透過薄薄的輕紗射入了她的房間,照到了她的床上,熱呼呼的感覺讓她驚醒了過來。

    她眨了眨眼,瞇著眼看了看窗外,瞇了一會才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洗漱完畢後,她拿著包走到了樓下。

    直到客廳時,她看到了昨天打得天翻地覆的男人正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點。

    看到了她如同沒看到般,沒有一點的表情。

    她的唇抽了抽,這算什麼?兩個外人登堂入室了,還把她當成了隱形人!

    不,不算把她當隱形人!至少那桌上熱騰騰的牛奶與包子應該是給她準備的。

    切,比酷?難道她不會?

    她也面無表情地坐在了餐桌上,低頭吃了起來。

    餐桌上不聞一點的聲音,唯一有的的極輕的咀嚼聲。

    她喝了杯奶吃了兩個包子就飽了,輕輕地揉了揉肚子,瞇著眼打量著兩個還在悶頭吃的男人。

    突然她看到了兩人的眼睛,一個左邊青的,一個右邊青了,忍不住地勾起了唇,慵懶道:「昨晚打得可盡興?」

    兩人同時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吃了起來。

    她也不以為意,轉頭看了看周圍被破壞的東西,淡淡道:「你們也知道我是在這裡借住的,這些打壞的東西你們別忘了賠償。」

    冷炎聽了優雅地拿起了餐巾擦了擦嘴,問道:「多少?」

    「什麼多少?」

    「多少錢?」

    「噢…」付縷狀似仔細地看了看,然後一本正經道:「十萬。」

    「嗯。」冷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尉遲趵也不再吃了,忽然來了句:「夠黑的!」

    付縷的臉一下黑了下來,沉聲道:「我又沒讓你們打壞!」

    「我們也沒說不賠。」冷炎從懷中撕下一張支票,刷刷了寫上了金額,遞給了付縷:「給,十萬。我幫他付了。」

    「誰要你付?」

    「切,你一個窮警察有錢麼?」

    「沒錢不能有東西抵麼?」尉遲趵毫不猶豫地從脖間取下了一個玉墜遞給了付縷道:「這個給你,收好了,哪天我拿錢來換。」

    付縷的唇扯了扯,接過了那玉墜,那玉墜泛著琉璃的光芒,竟然靈氣逼人,讓她有一絲的詫異。

    「這是你的?」

    「呃。當然。」尉遲趵只稍一愣就理直氣壯的回答了,說實話,這東西在他醒來時並沒有,可是前些日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身上,彷彿從來都是與他一體的,與他的靈魂牢不可分!

    他的遲疑被冷炎看在了眼裡,諷刺道:「拿贓物送人可不好,會給付小姐惹麻煩的。」

    「扯淡!」尉遲趵只冷冷地說了兩字,然後對付縷道:「這是我的,別聽他胡說。」

    付縷點了點頭,將這玉墜收好的,剛一貼身就有種強烈的熟悉感,讓她微微一愣。

    「你怎麼了?」冷炎問道。

    「沒什麼。」付縷搖了搖頭道:「既然尉遲警官付了他該付的,我一會還你五萬。」

    「不用還了。」

    「那好。」付縷也不推辭,只是笑道:「不過平白無辜拿你的錢不好意思,這樣吧,你們再打一次,這樣我就不用找錢了。」

    兩人同時抬起了頭,愕然地看著她。

    嘿嘿,終於有表情了!

    她笑了笑,轉頭對兩人道:「其實我覺得你們去動物園不錯,至少是國寶。」

    說完開心地大笑,不能怪她,看到他們兩隻大黑眼圈真得很像熊貓啊。

    兩人頓時臉黑了一片。

    這時尉遲趵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狠狠的摁了下去:「喂!」

    聽了一會,面色凝重了,他點了點頭說聲知道了,就掛上了電話。

    「怎麼了?又出什麼事了?」

    「你的電腦又被入侵了!」

    「噢?這次又是從哪裡入侵的?」付縷的眉輕輕地揚了揚,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是網吧,等我們的人趕去後,那人已經走了,不過那是個非常熱鬧的網吧,店主記不得人的長相了,只記得是個身材矮小的人,至於是男是女無法判斷,因為怕禽流感,那個戴著口罩,頭上戴著帽子,連衣服都是中性的。唯一能查的就是身份證,但身份證是假的,那身份證早在一年前就被申請作廢了。」

    「看來這人真是用心良苦啊,難道一年前就挖著坑等我去鑽?」付縷不禁譏嘲道:「這次又是什麼預言?」

    「剝皮!」

    「什麼?」付縷驚跳了起來,眼中憤怒無比:「瘋了,這個真是瘋了,簡直沒有人性!」

    剝皮是滿清十八酷刑中的一種,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與肌肉,就像蝙蝠展翅一樣被活生生的撕了開來。

    用這種方法剝的人一般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斷氣!

    簡直是人間酷刑,慘不忍睹!而受這種刑罰最痛苦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那種痛苦是情願下地獄受油鍋的煎炸也不願受到剝皮之苦的。

    另外還有一種剝法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

    相傳魏忠賢喜歡在受刑人的身上澆上瀝青,冷凝後,使用錘子敲打。瀝青和人皮一同脫落,洗掉瀝青便得到一張完整人皮。

    皮剝下來之後製成兩面鼓,掛在衙門口,以昭炯戒。

    最早的剝皮是死後才剝,只是後來發展成活剝。

    可是無論哪種都是慘無人道的,所以說這個殺人兇手就是瘋子!

    連冷炎都不禁動容了,他是殺手,可是他殺人向來是乾脆利落的,一槍斃命,不會讓人痛苦的,絕不能這麼毫無人性!想到這個瘋子竟然針對的是付縷,眼中的冷意愈盛了。

    付縷臉如寒霜,看向了尉遲趵問道:「有沒有說是活剝還是死後剝,下一個受害者是誰?」

    尉遲趵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沒有說,不過按著這兇手瘋狂的本性來說,肯定是活剝,因為這樣才能引起更大的哄動。至於是誰目前不知。」

    付縷心中一動,突然道:「會不會是林孝天的母親姜美雲?」

    尉遲趵心頭一震,奇怪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不知道,也許是直覺。」

    「兇手不但與你有仇還有與林孝天有仇,如果這次死者真是姜美雲,那麼兇手更是恨姜美雲到骨子時了,這樣的人會是誰呢?」

    兩人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道:「林天賜!」

    尉遲趵連忙拿起電話,拔了幾個號碼道:「嚴密監視林天賜!」

    電話裡傳來幾句模糊不清的話,讓尉遲趵的臉色變得古怪,聽完後吩咐道:「好,你們一定要加強警惕不能放鬆。」

    掛上電話後,尉遲趵奇怪地看著付縷。

    「又怎麼了?」

    「你跟林天賜熟麼?」

    「什麼意思?」付縷的臉色一變。

    「他是怎麼樣的人?」

    付縷看了眼尉遲趵,發現他並沒有別的意思後,才淡淡道:「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冷酷無情的人」說完後又添了一句:「這全是我個人的認為,不能作為你們辦案的依據。」

    「嗯。」尉遲趵點了點頭道:「林天賜帶著白芷去見小村了。」

    「小村是誰?」

    「小村是日本著名的房地產投資商,這次有意在中國開發房地產事業,他不但的實力雄厚,對投資更有獨到的見解,所以只要做房地產的人都會願意與他合作,這可是穩賺不賠的事。」一直不說話的冷炎突然回答道。

    付縷看了他一眼,笑道:「沒想到你對商業這麼熟。」

    冷炎勾了勾唇。

    尉遲趵道:「其實他是對小村熟。」

    「你不說話沒有人會當你是啞巴!」冷炎白了尉遲趵一眼,哼道:「再說了,對於小村,你會不比我熟麼?」

    付縷一陣頭痛,他們兩人在一起時跟鬥雞似的,只有同時對付她時才會那麼默契,難道她就這麼倒霉麼?她撫了撫額頭繼續問道:「不過這與林天賜的為人有什麼關係?難道你們怕林天賜會殺小村麼?」

    「不,因為你不瞭解小村的嗜好。」尉遲趵眼神一變,變得凌厲無比:「小村雖然表面上是投資房地產的,但他前身卻是靠販毒起家的,我們緝毒隊一直在查他,可是他卻十分的狡猾,根本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隨著他現在漂白的時間越來越久,證據越來越少了。不過他有一個嗜好就是玩弄未成年少女!我們一直希望從這個角度去突破,把他繩之以法!不過林天賜居然帶著自己的未婚妻去見小村,這個動機讓人大為不解!那個白芷聽說年方十五,長得很是美貌又是世家出身,有良好的身世,這一切都是小村這個變態所喜歡的,難道林天賜不怕小村對他的未婚妻不利麼?還是說…。」

    付縷突然笑了起來,原來冥冥之中都有天定!

    前世的白芷用盡心機要得到林天賜,對她更是百般羞辱,到最後更是與林天賜勾結一起,生生的斷了她的性命,她原以為林天賜是因為愛著白芷才會對她這麼殘忍,沒想到這世白芷卻蹈了她的覆轍,同樣淪落為林天賜一步步走向高處的工具!

    林天賜會不瞭解小村的特殊喜好麼?哼,說給鬼聽都不相信!林天賜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這幾次與她交鋒失利了只是因為他低估了她的能力!事實上她已然超越了所有人的認知!

    白芷!看來不用她出手就會嘗到人間之痛了!有什麼比被自己心上人出賣傷害更大呢?

    只是林天賜,這輩子他依然能逍遙麼?

    想到這裡她的眼變得愈加的清冷了。

    日式包廂內,林天賜討好的給小村倒了杯清酒,舉起酒杯道:「小村先生,您遠道而來我敬您一杯。」

    白芷連忙將林天賜的話翻譯成日文。

    小村聽了笑道:「林老弟客氣了,喝喝。」

    兩人於是推杯問盞,只一會就好不熟悉。

    喝了一會,小村色迷迷地看著白芷道:「這位美人是誰?」

    白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小村的目光讓她如坐針氈,這個小村長得個矮不說,而且胖的離譜,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一臉不正經的樣子,尤其是那一對老鼠眼,昏黃中透著狡猾,陰狠中透著**,讓她十分噁心並害怕。可是她又不能得罪他,畢竟小村只是眼光有些異樣,並沒有作出什麼特別的舉動。

    她想了想,回答道:「小村先生,我是白芷,林先生的未婚妻。」

    她想我都說成這樣了,你該有所收斂了吧!

    小村聽了果然收回了垂涎的目光,對林天賜道:「你的未婚妻真是很漂亮,很可愛,好福氣啊。來,來,喝一杯。」

    白芷見了心下稍稍安定了些。

    林天賜則笑了笑,舉起了酒杯,含笑道:「要論福氣哪比得上小村先生?小村先生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多少美人都希望得小村先生的青睞而擠破了頭呢!」

    白芷連忙也將這話翻譯了,她怕剛才自己的厭惡之色被小村察覺了,她知道小村是販毒起家的,為人心狠手辣,可不能輕易得罪,四大家雖然在靈異界是有名的,但對於小村這樣的人還不夠看的。

    小村聽了果然心花怒放,爽快的喝了一口酒,對著白芷笑道:「白大小姐也是這麼認為麼?」

    白芷心裡一個咯登,臉上卻堆著笑道:「自然是的。小村先生英明神武,誰敢不敬!」

    「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小村拿起了酒也不倒到了杯中了,直接對著喝了起來,不一會喝得一乾二淨了,眼中現出了迷離之色。

    「小村先生,吃點菜。」林天賜慇勤的夾了片生魚片放在了小村的蝶子裡。

    「好。」小村點了點頭,手突然一抖,魚片掉入了碗中。

    他不好意思地看向了白芷,問道:「能幫我一下麼?」

    白芷為難地看了他一眼,難道他想讓她夾菜給他吃麼?這算什麼?

    林天賜這時爽快道:「白芷,小村先生不是外人,你幫一下忙吧。」

    聽到林天賜這麼說,白芷心裡不情願但也不好拒絕了,她牽強的笑著,夾起了生魚片送到了小村的嘴邊。

    小村湊了上來,一股子的酒氣帶著熱氣直衝向了她的鼻子,她微一皺眉,臉往邊上一扭,沒想到小村竟然身體一傾,頭竟然撞到了她的胸口,胸口微微一痛。

    「啊。」她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大驚小叫的?」林天賜責備地眼神看向了她,語氣十分不好。

    「我…我…」白芷委屈不已,那個小村剛才竟然咬了她胸口一下,她能不叫麼?

    她還未說出口,小村倒十分誠意地道歉了,他連忙用不純正的中文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怕生魚片掉在白小姐的衣服裡,連咬住,沒想到咬到了白小姐的皮膚。」

    林天賜聽了微微一愣,連忙笑道:「沒事,沒事。」

    白芷聽了傻在那裡,人家都說不是有意的,難道她還偏要追究麼?要是小村真不是有意的,她還追咬著不放,小村只一句話,我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能看上你?她不是自取其辱麼?

    她想了想,尷尬地笑了笑,對林天賜道:「我去洗手間整理一下。」

    「好。去吧。」林天賜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

    白芷有些怨懟地看著林天賜,她本來想藉機把林天賜叫了出去,問問林天賜這個小村人品怎麼樣,沒想到林天賜彷彿根本沒聽懂她的意思般。

    她只好一個人走了出去。

    到了洗手間裡,她拿起涼水撲了撲臉,讓水與她的淚一起流了下來,自從在付縷家發生那件事後,林天賜對她漸漸不是那麼好了,現在白家也對她不是那麼寵愛的,原因無他,就是因為上次受了傷後,她的身體每況愈下,靈力連一級都達不到了。

    本來白家還指望著魔界的長老來接她去煉丹,想著她就算是靈力不行,要是成了煉丹師也行,沒想到魔界的四大長老就如黃鶴一去不復還,杳無音訊了。

    在這種等待中,白家對她漸漸的失去了信心,一個廢人對白家是沒有用的,她不禁後悔當初在白家作威作福惹得太多人討厭了。

    現在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林天賜了,有了林天賜,白家對她還算是客氣,所以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抓住林天賜這個最後的救命稻草!

    就在白芷走出門時的那瞬間,小村的眼神頓時恢復了清明,他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對林天賜道:「這個女人不錯,味道好。」

    林天賜毫無不愉,反而如聽了仙音般興奮,高興道:「小村先生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氣。」

    「她可是你的未婚妻,你不介意麼?」小村斜著眼若有所思的問。

    林天賜心頭一緊,急忙道:「不介意,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呃…。不…不好意思,我怎麼能當得上小村先生的兄弟呢?」

    小村突然笑了,拍了拍林天賜的肩道:「當得,當得。哈哈哈。」

    說完他的大手有些**的捏了捏林天賜的肩。

    林天賜的心頭一頓,難道小村還好男色?

    他想歸想,掩住了心頭的怒意,卻笑道:「一會我讓白芷送小村先生去賓館,到時您需要什麼吩咐一聲,我去買來。」

    「就她一人?你不一起麼?」小村淫邪地笑,露出一口大黃牙。

    林天賜的心又咯登了一下,卻笑得更是明媚了,他本來就帥氣的臉更是顯得美艷,他低聲道:「白芷還小,到時還請小村先生多多關照。」

    小村色迷迷地看了眼林天賜,不過他到底是做大事的人,對於林天賜並不能與一般玩弄的那些人相提並論,要慢慢來,反正他有的是時間不是麼?

    他咳了咳後對林天賜道:「放心,要是別的女孩子就算不被我玩死也脫層皮,這個白芷既然是你的未婚妻,我會手下留情的。」

    林天賜本來想說沒關係,隨便玩,最好玩死!他對白芷早就沒有了興趣,要不是看到她還有這點用處,他根本不會理她!

    可是想到要是玩死了一來不能向白家交待,二來這麼快玩死了,小村要是把目標對上他怎麼辦?

    於是作出感激狀道:「多謝小村先生了。」

    「呵呵怎麼謝我?」小村說著湊向了他。

    林天賜正在尷尬之時,門被打開了。白芷走了進來。

    林天賜第一次覺得看到白芷這麼高興,連忙站了起來,關切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白芷一下受寵惹驚,連忙道:「沒事,咱們繼續喝吧。」

    「不喝了,小村先生有點累了。」

    「那咱們把小村先生送去大酒店吧。」

    林天賜聽了正中下懷,這時小村也裝著酒醉的樣子。

    兩人扶著小村往外走去,期間小村的手若有若無的搭到了林天賜的屁股上,有一搭沒的搭的揉著,林天賜強忍著噁心,臉上陪著笑。

    不過小村倒沒有騷擾白芷,白芷見小村將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林天賜的身上,對自己倒是還是保持距離的,不禁心情又好些了,看來這個小村剛才荒謬之舉並非有意的,是她多心了。

    她怎麼會想到,小村之所以不碰她是因為她一會就是小村的身下禁胬,而林天賜卻暫時不能被小村得手,小村當然要先吃林天賜的豆腐了。

    直到把小村送到了酒店,放在床上後,林天賜道:「白芷,你照看一下小村先生,我去買些東西。」

    白芷一急脫口而出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林天賜臉一板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以為小村先生會對你無禮麼?你剛才也看到了,小村先生一直是以禮相待的,他現在喝得這麼醉,萬一有人居心不良,出了什麼事,到時日本方面找咱們,咱們有幾個腦袋可以賠?你都這麼大了,不要太幼稚了。」

    白芷被罵得一愣一愣的,委屈不已,正想再說,林天賜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就這樣了,你陪著他,我去去就來!」

    說完就走向了門口。

    白芷一急叫道:「天賜!」

    林天賜腳下頓,皺著眉道:「你又怎麼了?」

    白芷咬了咬唇,問道:「你愛不愛我?」

    「你怎麼了?喝多了麼?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吧。」林天賜有些狼狽的跑了出去,門呯得一下關上了。

    他走出門後,在門把上將「請忽打擾」四個字翻在了表面。

    人走向了地下停車場,他深知小村的嗜好,已然買了許多的情趣用品在車裡,什麼跳蛋,手銬,皮鞭,蠟燭,不過高壓水槍沒有買,他怕小村玩得一個性起把白芷弄死了。

    他覺得對白芷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林天賜一走後,白芷就呆在了那裡,她呆呆地站在門後面,一時間不知所措,就在她發愣之時,突然一條手臂圍上了她的腰…

    「啊…」她尖叫了起來。

    「哈哈,小美人,來,想死哥哥了。讓哥哥好好疼你。」小村純正的普通話卻說著讓白芷心驚肉跳的話,她嚇得面如土色,大叫道:「小村先生,你弄錯了,我是白芷,我是林先生的未婚妻,如果您需要女人,我這就給您找去,什麼樣的都行!」

    「哈哈,小美人,我知道你是誰,我就是喜歡你,來吧,好好服侍哥哥,哥哥會讓你開心的。」說完小村臭哄哄的嘴親上了白芷的嘴。

    白芷嚇得左躲右閃,拚命的掙扎,小村親了半天總是親不到。

    不過小村倒並不生氣,卻哈哈大笑:「好啊,夠味,比那些聽話的好玩多了。哥我喜歡!」

    說完撕拉一聲扯下了白芷的上衣。

    「啊…」白芷驚叫一聲,猛得推開了小村往門那跑去,扭了兩下門竟然扭不開,這種大酒店的門都是用密碼鎖鎖的,根本不是隨便能打開的。

    小村猙獰地笑道:「小美人,原來你喜歡與眾不同的,早說嘛!」

    說完一下把白芷頂在門口,白芷的臉被撞在了門與他的中間,拚命的掙扎卻始終掙扎不了。小村終於如願以償的吻上了她的唇。

    當她口中的柔軟被他攝住之後,他只覺色與魂授,再也忍不住了,含糊的叫道:「小美人,小寶貝…。」

    他口中的臭氣帶著酒氣襲捲上了白芷,白芷又是屈辱又是憤怒,她毫不猶豫地咬了小村一口。

    「啊,八格牙魯!」被咬得滿口是血的小村頓時變了臉色,他一把揪起了白芷的頭髮,狠狠地打了一個耳光,隨即一腳踹到了白芷的心窩。

    「啊」白芷慘叫一聲,飛了出去,腦中一片空白,她的眼裡只看到了無數的星星在閃,而胸口卻疼得讓她無法呼吸!

    正在她又痛又昏之際,她只覺身下一涼,緊接而來是尖銳的疼痛。

    「啊…。」她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隨即暈了過去,昏過去時,她彷彿看到了小村狠毒的眼神,還有他起伏的身體。

    疼,無邊的痛,她彷彿在煉獄中煎熬!

    她這是在哪裡?腦子慢慢地變得清明了,她被小村強暴了!

    她猛得睜開眼,就要起身,可是才一動卻發現她的手腳都被銬在了床上,而她的身上卻被鞭子打得全是傷痕,傷口甚至還流著血…。

    腿間更是痛得如被車輾過一般…。

    不,不止那一處疼,還有另外一處也痛得火辣辣的…

    她的臉色一變,變得恐懼莫名。

    「醒了?」小村洗過了澡從浴室走了出來,看向她的眼神變得輕蔑而陰狠。

    她瑟縮地往後退,卻發現退無可退!她根本動不了

    「賤貨,敢咬我!」小村咬牙切齒的走了上來。

    「不,不要殺我…」白芷嚇得面色慘白。

    「哼,殺你?你值得我殺麼?玩起來一點沒有勁,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什麼玩意兒!林天賜拿了個破鞋哄我!前後都不是處了!」

    聽到了林天賜的名字,白芷彷彿看到了光明,她急道:「小村先生,你與我未婚夫是有合作項目的,你這麼做置我未婚夫於何地?你放了我,我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不會影響你與天賜的合作的!」

    「哈哈哈…」小村聽了白芷的話後,突然大笑起來,那一對小老鼠眼放射出輕蔑之極的光來,那眼神中的譏嘲與挪揶讓白芷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她卻始終不敢去觸及那個可怕的想法。

    可是逃避並不能解決,只聽小村冷笑道:「合作?你認為我小村要與林天賜這樣的小蝦米合作麼?你知道有多少人求著跟我合作麼?告訴你,你能躺在這裡全是你的未婚夫的傑作,是他把你送給我了!」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他是愛我的!」白芷的臉瞬間蒼白了,她不相信,她不敢相信。

    「愛你的?屁,愛能值幾個錢?告訴你,不要說你,就算我要他,他也得洗乾淨屁股等我操!」

    小村笑著走到了白芷的床前。

    白芷終於閉上了眼,淚一滴滴地往下流,她哽咽道:「現在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了,是不是可以放我離開了?」

    「屁,什麼得到想到的了?你跟個死魚似的,毫無情趣!現在好不容易醒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如林天賜說得那麼好,如果不是的話…。」

    「不是的話會怎麼樣?」白芷嚇了一跳。

    「嘿嘿。」小村淫蕩地一笑,手腕卻咯咯作響,白芷頓時心如死灰,聽說日本有一個很變態的人叫小村,專門玩弄未成年少女,弄死了好幾個,難道這個小村就是那個小村?

    一時間她只覺末日來臨了。

    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啪」一個耳光又打得她眼冒金星。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來看在林天賜的面上想放過你的,不想你這麼不識好歹竟然敢咬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小村的厲害。」

    說完拿出一個高壓水龍頭。

    白芷感覺不妙睜開了眼,一見之下心驚肉跳,她瘋了似得扭動著身體,叫道:「不要,不要,求求你…。」

    可是她越是扭,小村的眼神越亮,她越是求饒,小村的神情越是興奮。

    小村嘎嘎的笑著,笑容猙獰而醜陋,他粗啞著嗓子道:「這個高壓槍可是你未婚夫剛才特意買來的,不知道灌腸的效果怎麼樣,哈哈哈…」

    白芷只覺眼一黑,隨即腿間一痛,一股水注激衝入了她的腸道。

    疼,痛,脹,酸,各種無法言喻的痛苦襲捲了她,耳邊是小村瘋狂而興奮的笑,疼痛中她感覺到身上有一條蛇在游移,她艱難地睜開了眼,驚恐地一下睜大了眼。

    只見小村手裡拿著一條青色的小蛇,那蛇頭竟然是三角的。

    「這是竹葉青,有巨毒,所以你最好不要動,免得它不高興了。」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了,饒過我吧…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了…。」

    「嘿嘿,放鬆,小美人,它不會要你命的,只會讓你**…。」小村獰笑著將小蛇放在了床尾,蛇喜陰涼,感覺到了水的涼爽,竟然徇著水聲游了過去。

    「啊…」白芷淒厲的尖叫聲後,暈了過去。

    「尉遲局長,在公墓發現了一個剝了皮的女屍。」尉遲接到電話後,愣了愣,對付縷道:「你也許說對了。」

    「怎麼了?」

    「公墓發現了女屍。」

    付縷的眼皮一跳,拉著尉遲的手道:「走,我們去看看。」

    尉遲趵看著付縷的小手,心神微微一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內心深處不喜歡自己的手與付縷的手這麼親密的相觸。

    他這是怎麼了?明明他是喜歡付縷與他肢體接觸的,可是為什麼這麼反感自己的身體與她相碰?這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他有些迷惑了。

    「你怎麼了?」付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冷炎若有所思的看了付縷,另一手拉向了付縷,付縷嚇了一跳,快速的縮回了手,有些戒備道:「你做什麼?」

    「沒什麼。」冷炎眼中一黯,又看向了她與尉遲趵緊拉在一起的手。

    付縷順著他的眼光看去,嚇了一跳,趕緊將手鬆了開來,心頭卻也迷惑不解,她一向不與人親近,就算是相處久了人也不習慣與人肢體接觸,可是她竟然在情急之下自然而然的拉住了尉遲趵的手!這是怎麼回事?這太怪異了!

    而且她對尉遲趵總是有種若有若無的親近感…。

    尉遲趵在她鬆開手後,不禁鬆了口氣,他的內心也是同樣的煎熬,那種即喜歡又不喜歡的矛盾讓他無所適從。

    他定了定神,對付縷道:「我們去公墓。」

    ------題外話------

    慢慢追進度,爭取這個月上傳二十五萬字。麼麼。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