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無敵大小姐

《》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四章 密雲水庫疑雲 文 / 非常特別

    「付縷,你請假好幾天了,什麼時候回學校?最近學校組織去密雲水庫玩,你去不去?」余余買了兩球哈根達斯,一球遞給了付縷。

    「密雲水庫?」付縷的眼睛一亮,她一直在尉遲趵與冷炎的保護下,那個幕後黑手就算是對她有所行動也會顧忌三分,不如借此機會引蛇出洞!

    「怎麼?你有興趣麼?」見付縷似乎有興趣的樣子余余也很開心,自從與付縷在一起後,她也自信了開朗了,對付縷特別親近,但付縷最近好像很忙,上課都不穩定,讓她沒有機會跟付縷親近,現在如果能一起去水庫玩,那該多好?

    「好。我也報名。」

    付縷回到家中將這事與兩人一說,卻遭到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反對。

    「不行,你不能去,太危險了。」尉遲趵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查到是誰要買兇殺你,萬一再有人要殺你怎麼辦?」冷炎也搖頭不同意

    「這天下最厲害的殺手不都是你的手下麼?只要你不派人殺我,沒有人能殺得了我!」付縷笑語嫣嫣地看著冷炎答道。

    冷炎一呆,冷魅的眼中劃過了一絲的傷痕,她這不是存心麼?她明明知道了他對她的愛意,還這麼說?她明知道他就算是情願傷了自己也不可能傷她的!

    「雖然我手下確實有一些殺手精英,可是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私自接單,何況風鈴對你恨之入骨,她要是找人對你不利也是防不勝防的。」

    「難道我還因為他們從此就做縮頭烏龜,天天是活在你們的羽翼下麼?難道你還能保護我一輩了不成?」付縷卻沒心沒肺嚷嚷了起來。

    冷炎頓時呆了呆,他真想回答她他願意保護她一輩子,可是她明明知道他肯為她做出一切,仍然這麼說,那不是等於婉轉的拒絕他的情意麼?

    他有些傷心有些黯然,瞪了她一眼,氣道:「隨便你!」

    說完,人就走了出去。

    「你不該跟他開這個玩笑,你明明知道他對你的心意。」尉遲趵有些憐憫地看著冷炎悲傷的背影,直到他走出門後,才對付縷投去不贊同的眼神。

    付縷歎了口氣,她又何嘗不知道她這麼說是傷了冷炎的心,可是不愛就是不愛,她如果顧頭顧尾,那才是真正的傷害!

    搖了搖頭,她對尉遲趵道:「好了,他同意了,就你了。」

    「我不同意。」尉遲趵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那你要怎麼才同意?」

    「怎麼也不同意!」

    「美人計如何?」

    「什麼?」尉遲趵愣了愣,張口結舌的看向了付縷,看著付縷白淨的小臉飛上了兩朵紅雲,羞澀而嬌美的樣子,心頭一動,旖旎之情如一隻小蟲沿著他的血液流動,讓他心癢難搔,他聲音變得性感暗啞:「你是說你要對我使美人計麼?」

    「想得美!」付縷羞紅了臉,似嗔似怒的瞪了他一眼,拔腳往樓上跑了去。

    到了樓上她打開了水龍頭,掬起一把冰冷的水往臉上澆了過去,洗了一會才把臉上的熱意洗了過去。

    「小姐,他不是閻君。」小冰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幽幽的說道。

    付縷的身體一僵,臉上浮出黯然之色,眼變得憂鬱了。

    「你知道他在哪裡麼?冰兒,你能告訴我麼?為什麼我問你這麼多次你都不說?」

    冰兒的眼睛閃爍了一下,顧而言他道:「他雖然不是閻君,可是如果他對你好,你不妨…。」

    「不要說了。」付縷厲聲喝止道:「不要再說了,我的人生不需要你來規劃!」

    聽到付縷這麼絕情的話,冰兒大驚,她淚盈於眶道:「小姐,你是在討厭我麼?」

    「不。我不討厭你。不過我恨你!」

    冰兒禁不住的一個踉蹌,受傷的眼神緊緊地盯著付縷,喃喃而泣道:「不,不要恨我,小姐,如果連你都不要我了,那我該怎麼辦?」

    「別說得這麼煽情,如果你真的忠心於我,為什麼不肯告訴我邪情的下落?」

    「我…我…」

    「別我了,如果你做不到對我坦城相待,那麼你離開吧。」

    「小姐,你這是不要我了麼?」冰兒泫然淚下。

    付縷見冰兒這般傷心,不禁心中一疼,可是想到萬俟邪情,心變得堅硬,她點了點頭道:「如果你不告訴我邪情的下落,那麼我就不要你了。你回去吧。」

    「回去?」冰兒喃喃道:「回去我回哪去?閻殿沒有閻君了,我還能回哪去?」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付縷心中突得一下,聲音陡然尖銳。

    「我…。我…」冰兒在她犀利如刀的眼神下終於潰不成軍,哭道:「小姐,閻君他。他…。」

    「他到底怎麼了?」

    「他魂飛魄散了!」

    「啪」付縷一下癱在了浴缸裡,浴缸邊上的水龍頭在她倒下去時觸動了開關,頓時水流如注,不一會就淹沒了她。

    「小姐。小姐…。」冰兒嚇得面無人色,拚命的拽她,可是卻始終拽不住她。

    水裡,付縷的眼睛睜得極大,如銅鈴般,卻是死氣沉沉,一個個汽泡從的鼻腔口中冒了出來,烏髮四散開來,那樣子極其詭異,就如瀕臨溺死的人!

    「快來人啊。」冰兒嚇得魂飛魄散,她瘋狂地衝到了樓下對著尉遲趵道:「快來救小姐,小姐要自殺了!」

    尉遲趵驚呆了,他想也不想,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了二樓,大力推開了浴室的門,卻見到付縷如死了般飄在了浴缸裡,頓時肝膽俱裂!

    「付縷!」他一個箭步衝到了浴缸邊將付縷一把撈了上來。手湊到了她的鼻間,發現還有氣息,頓時放下了心。

    他稍一猶豫後,將唇慢慢地湊向了她的,就算是心裡千般不願,萬般不願,為了救付縷,他不得已讓自己的唇與她的唇相接觸…

    就在兩唇就要接上的那一瞬間,付縷沒有焦距的眼陡然變得冷冽,她猛得推開了尉遲趵的臉,怒道:「不要碰我!」

    看到付縷在最後關頭清醒過來,尉遲趵又是欣慰又有些失落。

    欣慰的是他終究是沒有親上她的唇,失落的是她對他的態度這麼生硬!

    她卻根本沒有看到尉遲趵的表情,失魂落魄地推開了他,想也不想地拔腿就往外跑…。

    尉遲趵措不及防推倒在地,看到她衝向了門口時,心頭一驚,生怕她又要尋了短見,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怒吼道:「你想做什麼?到底有什麼事讓你想不開?竟然要尋死?!」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她拚命的掙扎著,又哭又跳,神情悲傷,眼如死灰!

    「放開你?放開你讓你去死麼?那麼我們辛辛苦苦的保護你算是什麼?我們對你的付出又算是什麼?」

    「我不用你們保護,從今天開始,你們離我遠遠的,是你們自願做這一切的,不是我要求的!」

    付縷瘋狂的叫囂著,她的腦中沒有了一切,只有冰兒的話在不停的重複著:他魂灰魄散了…。他魂灰魄散了…。

    那聲音如更鼓般敲擊著她的腦袋,讓她的頭一陣陣地疼,頭痛欲裂,沒有了思考,沒有神智,有的只是後悔與痛苦。

    她無情的話將尉遲趵傷得體無完膚,他原以為在她的心裡,他是有些不同的,沒想到在她的心裡根本不名一文。

    他慘然一笑道:「是的,不是你所要求的,是我們自願的,我們就是賤!賤到貼上來保護你!」

    他哀傷的神情讓付縷微微一愣,腦間有瞬間的清明,待她想到她剛才傷人的言語,內心不禁有些愧疚,可是想到邪情為她而魂飛魄散,她的心瞬間又冷硬起來了,她絕不能辜負邪情對她的愛,所以對尉遲趵她唯有快刀斬亂麻,讓他們之間的淡淡暖昧從此煙消雲散。

    「是的,你們就是賤!現在離我遠遠的,再也不要來找擾我了!」說完她用力的掰著他的手,企圖掙脫他的禁錮。

    可是他的手猶如一個鐵鉗般把她死死的鉗住,讓她根本不可能掙脫!她掙了半天,卻始終無法脫離他的掌握,氣結道:「你做什麼?難道說到這份上你還不肯放手麼?」

    她聲嘶力竭的叫著,眼淚與水和在了一起,齊刷刷地往下掉。

    她的樣子又狼狽又可憐,又無助又無辜,卻讓尉遲趵看得又是心疼又是痛心。

    他英俊的臉上糾結著無限的悲傷,定定地看著她,彷彿要將她看在眼裡,駐進心裡,而他在這種哀傷的眼光下,心中的疼亦一絲絲的氾濫開來…。

    「小姐,不要死,求求你了。」冰兒這時拉住了她的手,哀求地哭泣起來。

    她頓時心硬如鐵,猛得揮開了尉遲趵的手,冷聲道:「請你以後不要來煩我!你要有本事就是抓幕後兇手去!」

    說完絕決而去。

    看著她終於遠去,那纖白的手從他的掌中慢慢的抽離,那一抹溫度漸漸變冷,瞬間疼痛席捲了他的全身,讓他痙攣起來,痛讓他無法呼吸…。

    身體慢慢地癱軟,他伸出了手緊緊地抓住了門框,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倒下去,就算是心碎欲裂,就算是遍體鱗傷,他依然要站得筆直,他絕不會讓付縷看不起他!

    他是尉遲趵,可是為情所傷,可以為情所苦,卻絕不會為情而失去了自尊!

    腰慢慢的挺了起來,脊背變得筆直,他一步步地往樓下走去。

    打開門,他扶著門框,再次留戀地看向了樓梯,那裡空蕩蕩沒有任何東西,唇微微的扯起自嘲的笑,眼中卻溢滿了憂傷與痛,他閉上了眼,將那兩顆痛淚隱藏於眼底,再次睜眼間又是鐵血錚錚…

    門「呯」地一聲關上了,他離開了…

    樓上,付縷聽到門撞上的聲音,身體陡然一僵,她微微一動,想站到窗前去看他最後一眼,可是想了想終究沒有動。

    一樓,他的身影漸行漸遠,慢慢地隱沒於別墅區的林蔭小道裡…。

    「小姐,換件衣服吧,你要是受涼了會感冒的。」

    付縷一動不動,呆呆地坐在那裡。

    冰兒歎了口氣,坐在了她的腳邊道:「我就怕你這般所以才不忍心告訴你的,小姐,你這樣子閻君會傷心的…」

    付縷一言不發,只是坐在那裡,彷彿聽不到任何聲音,唯有冰兒說到閻君兩字時,她的身體似乎微微一頓。

    冰兒見又皺了皺眉道:「小姐,你要是不喜歡我,我會不出現在你的面前討你嫌的,不過你的命是閻君用魂飛魄散為代價換來的,你可千萬不能輕身,不然閻君就白白的犧牲了。」

    說完她又看向了付縷,付縷依然如雕像般面無表情,任水滴從她的發流到了床上,水珠掉在了床上發出了滴答滴答的單調聲音…。

    時間彷彿靜止了,生命彷彿不再停留,室內是一片的死寂。

    就在冰兒絞盡腦汁準備再勸時,付縷卻突然說話了:「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

    「他說讓你好好活著。」

    「好好活著?」付縷慘然一笑,淒涼道:「在我明知道我的性命是他的命換來的情況下麼?」

    「那是閻君心甘情願的,就算是閻君在最後一刻他依然抱著您,捨不得離開您一分一秒。」

    「有什麼辦法挽救麼?」

    冰兒搖了搖頭,她的眼神由希翼的亮變得黯然…。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

    「小姐,你做什麼?」冰兒有些草木皆兵的恐懼,她怕付縷再想不開了。

    「放心吧,我只是想把濕衣服換了,剛才我也不是想死,我就是一時接受不了,想在水裡憋一會。」

    冰兒聽後才放下心來,唉,你這是憋一會,可是卻嚇死人了!不把尉遲趵給趕走了!這個男人多好?如果沒有閻君,冰兒也會給他打高分的。

    等付縷換好衣服走出來後,冰兒才道:「小姐,你剛才的話太傷尉遲警官的心了。」

    「長痛不如短痛,正因為他的優秀,所以我不能誤了他!」付縷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情緒,可是眼底快速劃過的疼惜還是讓冰兒捕捉到了。

    可是情之一字並非外人能夠體會的。

    「真的沒有辦法救他了麼?」付縷突然幽幽地問道。

    「沒有…」冰兒想了想,堅定地搖了搖頭。

    付縷遂不再問了,只是眼中的溫度慢慢的降了,似乎要凝成了冰凌,她變得更冷了,萬俟邪情的死不僅是冰封了她的情,還冰封了她所有的表情。

    「啊,我想起來了,七瓣花!」冰兒突然叫了起來,興奮不已。

    「什麼七瓣花?」

    「我曾聽天上的上仙說過,有一種七瓣花,每一瓣的顏色都不一樣,那樣的花如果滴上了施法者的血,是可以為施法者招靈的。」

    「魂飛魄散的也行麼?」

    「當然行,魂飛魄散是指魂魄被打散不能成形而游離於天地之間,而七瓣花卻是可以將些游離的魂魄都吸收過來,只是施法者默念出想要的人!」

    「真的麼?你說的是真的麼?」付縷喜極而泣,豁地站了起來,拉住了冰兒的手。

    「真的,當然是真的。」冰兒忙不迭的點著頭,生怕付縷不信似的。

    其實付縷現在就算是抓著一根稻草都會認為這稻草是可以救命的!哪會懷疑她的話呢?

    「那七瓣花在哪裡?」付縷迫不及待地問。

    「不知道,不過七瓣花喜陰喜濕,喜歡有水的地方。」

    「密雲水庫!」付縷的腦海裡突然蹦出了這四個字,她興奮道:「太好,我這就去找。」

    「等等,小姐,不是過幾天你們學校就組織去密雲水庫了麼,你可以趁那機會找啊。」

    「我等不及了。」

    「不是的,小姐,聽說那七瓣花是有靈性的,喜歡熱鬧,如果你們學校去的人多,又都是年輕之人,那七瓣花也許會趁著那會開放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好吧。」

    見付縷答應了,冰兒不禁長吁了一口氣,她憑白的編出了七瓣花的故事來,就是為了轉移付縷的注意力,給付縷一個希望,畢竟有了希望她才會活得更好。

    至於為什麼要她跟同學一起去密雲水庫,她只是希望付縷能借此機會散散心,能夠從失去萬俟邪情的陰霾裡走出來。

    密雲水庫,學校組織了所有的人都來了密雲水庫,學生們被安排在附近的一所住宿學校中。

    「你們跟我來。」面無表情的校工帶著付縷她們往一間屋走去。

    校工從一大串的鑰匙中翻出一把,塞入了鑰匙孔裡,扭了半天,卻沒有扭開。

    「咦…怎麼打不開!」校工奇怪地拔了出鑰匙,看了看後又塞了進去。

    還是扭不開。

    余余有些害怕的靠近了付縷,低聲道:「付縷,我怎麼感覺這麼邪門,有種陰風慘慘的感覺。」

    「沒事,一切有我。」付縷拍了拍余余的肩安慰了句,眼中射出厲色,自從到了密雲水庫,她就感覺有一道眼神一直在監視著她,可是每當她不著痕跡地去查探裡,那眼神卻瞬間消失了,難道那個幕後人要利用這次校活動搞什麼事出來麼?

    這時校工從褲兜裡掏了一塊蠟抹了抹鑰匙後,再塞入後終於打開了。

    門被打開後,發出沉悶的吱呀聲,把校工嚇了一跳,倒退了幾步,待看到付縷冷眼看著她,不禁快速地收回了緊張的表情。

    隨著門的打開一股子**的霉味從屋裡竄了出來。

    「咯嚓」

    校工嚇了一跳,怒斥道:「你做什麼?」

    付縷無辜地聳了聳肩,輕道:「我把燈打開了。」

    「下回不要亂動,嚇死我了。」校工瞪了眼付縷,沒好氣的吩咐道。

    「咦,這不是給我們住的麼?我開個燈怎麼就是亂動了?」

    「你!」校工無言以對,想了想還是憋住了怒意。

    余余拉了拉付縷的衣服,指著兩張床輕道:「付縷,那床怎麼感覺這麼怪異啊?讓人感覺有種莫名的壓力」

    「噢,床的方位擺得不好,沒什麼。」付縷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打量了一番。

    校工臉上現出了怪異之色,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付縷:「你懂風水?」

    「嗯,略懂一二。怎麼了?」

    「噢,沒什麼。」校工連忙搖了搖頭,又忍不住地看了眼付縷後,叮囑道:「你們就住在這裡吧,晚上沒事別亂跑。」

    說完急急地走了。

    付縷看著她如喪家之犬一樣的背影,眼中的厲色愈盛了。

    「付縷,你有沒有感覺這房間怪異啊?」

    「怎麼了?」

    「我總是覺得毛骨悚然,好像這屋裡有很多的眼睛在盯著我似的。」余余的小臉有些慘白。

    「呵呵,哪有的事,你多心了。」

    「不是啊,聽說這屋裡曾鬧過鬼的,所以大家都不肯住這屋裡的。」

    「這世上哪有什麼鬼?你多心了,鬼只是在人的心裡。」

    余余想了想,點了點頭,臉色變得稍好,慚愧道:「付縷,你看著比我還小,可是比我可鎮定多了。」

    「嘿嘿。」

    小麼?她都兩世為人了,加起來該三十多了。再說,她連地獄都闖過了,這世上還有什麼能讓她害怕的?

    鬼有什麼可怕的?

    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人心才是最陰險可怕的東西!

    「啊!」一聲尖叫打斷了她的冥想,她騰地站了起來,看向了讓余余害怕的地方。

    那是一對眼睛,亮得透澈的眼睛,中間的豎瞳詭異的豎著,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們兩。

    「付縷,那是…。是…什麼?」余余嚇得牙齒打戰。

    「是一隻貓而已。」付縷慢條斯理地走到了那貓的面前,那是一隻通體深黑的貓,與陰暗融成了一體,所以余余只看到了它的眼睛。

    付縷慢慢地蹲了下來,眼神犀利如刀的逼視著這只黑貓。

    黑貓也死死地瞪著付縷,一人一貓對望了數分鐘,終於那貓嗚地叫了聲,飛快地竄向了門外,消失於夜空之中。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