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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十章 大仇得報 文 / 非常特別

    一陣陣鈍痛從林天賜的手腕腳腕傳了開來,痛是如此的尖銳,如此的猛烈,如此的讓他防不勝防!

    他努力地睜開了眼,酒氣還在他的胃裡翻湧著,可是身體卻早就不在酒吧了,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是的,他的眼被蒙住了!

    黑暗中,他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就這麼撲天蓋地的襲向了他。

    他害怕這種感覺!

    「是誰?是誰在捉弄我?」他大口的喘著粗氣,大聲的呵斥。

    「嘶拉」他的皮膚感覺到了一陣撕裂般的痛,隨後他看到了光!突如其來的亮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下意識的閉了閉,意圖躲過這道逼人的強光。

    可是突然間他又靈光一閃,將眼微微地瞇了瞇,等慢慢適應後,他將頭轉向了他處。

    床前,站了一個人,將他籠罩於陰影之中,但這個陰影太過纖細,只能將他半邊身體掩埋其中。

    「是你?」林天賜先是一愣,隨後怒道:「開什麼玩笑?快把我鬆開,我今天沒有興趣!」

    「哈哈哈…。」那人猖狂地大笑起來,笑得輕蔑異常。

    「田甜,你瘋了麼?笑得這麼詭異?」看到這樣與眾不同的田甜,林天賜竟然心中有了些許的害怕。

    「不,我沒瘋。」笑過之後的田甜慢慢地坐了下來,坐在了林天賜的身邊,有可憐的眼神看向了他:「嘖嘖嘖,我們的林二少爺死到臨頭了還是這麼威風!」

    「你說什麼?」林天賜心頭一沉,臉色鐵青道:「這個遊戲不好玩,別幼稚了。」

    「呵呵,既然你說遊戲那就是遊戲吧,不過玩遊戲得有始有終不是麼?」

    「什麼意思?」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了林天賜。

    「相信你應該看到付縷的微博上面寫的預言了吧?」

    「什麼預言?」林天賜心頭一跳,面色一變道:「我沒有發出什麼預言啊!」

    「呵呵,你是沒有發出,不過有人幫你發出了,所以這個被行刑者是不是應該是你呢?」田甜的美目射出了陰鷙狠戾的冷光。

    「你說什麼?你瘋了麼?你可是我的妻子啊!」林天賜真的是驚呆了,他無論如何想不到田甜會要殺他,這是為什麼呢?

    「妻子?嘿嘿。」田甜譏誚的勾了勾唇道:「有誰知道呢?我們只是在美國注了冊,這天朝有人知道麼?這天朝誰不知道你的未婚妻是白芷呢?」

    「白芷?」林天賜想到白芷突然臉色大變,怒道:「你說,白芷是不是你殺的?為什麼要殺白芷?她怎麼得罪你了?」

    「怎麼?你心疼了?」田甜拿出了一根棍輕輕的抬高了林天賜的下巴,嘖嘖道:「看來你還是喜歡白芷啊,這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古人誠不欺我!」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心疼她了,只是她對我還是有用處的,小村對她十分滿意,我還準備讓她再伺候小村幾次呢!」

    「哼,連自己的未婚妻都能送給別人玩弄,林天賜你還是不是人?」

    「你什麼意思?這事你不也是知道的麼?不然那個工程我怎麼得到?你哪來的錢到處刷?」

    「呸,虧你好意思說!你給過我多少錢?我又用過你多少錢?我父親幾近破產,求到你這裡,你卻見死不救,你還算是男人麼?你還有沒有一點為人女婿的自覺?你覺得你這樣的人我還要死心蹋地的跟著你麼?」

    「我怎麼沒有幫你家了?只是因為我沒有權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家的大權全部掌握在林元霸與林孝天的手中,我敢動一分錢麼?」

    「屁話,你不要告訴我你手中沒有林氏股份,你如果真有心,你就該賣了那些股份來幫我家度過難關,而不是見死不救!」

    林天賜一陣默然,隨後又道:「可是後來你們不是度過了危機了麼?」

    「那是我家運氣好,跟你有什麼關係?」

    「可是這也不能成為你恨我的理由吧?你要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

    「哈哈哈,這話從你的嘴裡說出來真是太好笑了!」田甜聽了突然大笑了起來,譏道:「你說殺人要償命的,那麼你殺林孝天時,你有沒有想過要償命?你讓我去殺姜美雲時,你又可曾想過我如果殺了人我要償命?你去殺陳薇時,你又曾想過殺人要償命?現在居然從你嘴裡說出這種話,真是好笑不已!」

    林天賜聽了面色慘白,他用力的掙了掙,無奈那繩卻系得牢固無比,根本掙不開來,最後他頹然道:「田甜,我知道你氣我,可是我當時真的是身不由已,你快放開我,我發誓,以後我會把所有的錢都交給你,聽你的話,好好盡一個丈夫的義務…。」

    「哈哈哈,算了吧,林天賜,你是什麼樣的貨色我會不知道?我比任何人都瞭解你的真面貌!」田甜粗魯的打斷了他的話,看著他色變的臉,臉上浮起了報復的快感:「把錢都給我?哼,你還有錢麼?你已經成了一文不名的窮光蛋了,叫花子了!」

    「你說什麼?」林天賜聞之色變,不敢置信的看著田甜。

    「說什麼?」田甜輕蔑地睨了他一眼道:「你昨天失魂落魄地去了酒吧,卻不想付縷心狠手辣,就在臨收盤的最後幾分鐘讓林氏所有的股份在香港板塊跌到負數,你們林氏現在已經破產了!你們的股票就是一堆廢紙了,而你們林氏還將是負債纍纍!你說你拿什麼來給我?做一個丈夫的義務?我呸,難道你還想讓我養你麼?你這個廢物!」

    「你說什麼?我不是廢物!」林天賜氣怒地大吼道:「田甜,就算我是叫花子,你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妻子!」

    「呵呵,不好意思,早上八點時就不是了。」田甜說完從包裡取出了兩張綠色的小本,一本扔給了林天賜,漫不經心道:「你看到沒,這是離婚證,有你的親筆簽字!」

    「你這是偽造證書!我不承認!」

    「啪」田甜狠狠地一個耳光打了上去,冷笑道:「你承認不承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馬上就要死了,死於滿清十大酷刑烹煮!」

    「你…你說什麼?」林天賜嚇得渾身發抖,結巴道:「你瘋了麼?你這麼做有什麼好處?」

    「好處就是她以後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接話的是男人的聲音,這聲音讓林天賜聽了雙目圓睜,他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門口,隨著門慢慢地推開,出現了他想也想不到的人!

    林孝天!

    「你…你不是死了麼?」林天賜呆呆地看著跨著瀟灑步伐走進來的林孝天,作為靈異人士,他清楚地知道林孝天是活人!

    「死?哈哈,我有這麼容易死麼?」林孝天走到了林天賜的面前,拿起了床邊的棍子對著林天賜狠狠地打了過去,他辟歷叭啦的地一陣亂打,不一會就打得林天賜頭破血流。

    直到他打得手軟了,才憤憤的將棍子扔在了一邊。

    「光啷」一聲巨響把被打得如驚弓之鳥的林天賜嚇得彈跳了起來。

    等他看到林孝天殺氣騰騰的表情,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看了眼漫不經心的田甜,如抓了根救命的稻草,拚命的叫道:「田甜救我,咱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難道看著我被他殺了麼?求你了,救我…嗚嗚…。」

    田甜冷冷地看著,沒有一點的表情。

    「一日夫妻百日恩?哈哈哈,屁!」林孝天突然瘋狂地笑了起來,他指著田甜對林天賜道:「你知道麼,她跟我上床的時間比你長多了,要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她跟我的恩情比你的多了太多了。」

    說完他一把拽過了田甜,當著林天賜的面就吻上了她的唇。

    雖然林天賜並不在意田甜被別人親密,可是這樣當著他的面羞辱他卻是讓他無法忍受的,他目眥俱裂,雙目腥紅。

    看到這樣的林天賜,林孝天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林天賜一直壓著他一頭,要不是姜美雲告訴他,其實他是林元霸的兒子,是肯定會繼承林家的,他早就要對林天賜下手了!可是林天賜太鋒芒畢露了,尤其是付縷出現後,林天賜給他的危機感更盛了,所以他不得不將這策劃了多年的計劃提早實施了,還好雖然不是太完美,但一切還是按著計劃進行的,除了田甜在其中出了些主意…。

    「撕啦」一聲衣帛撕裂的聲音,如刀尖般剜入了林天賜的心。

    他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子與自己的兄長在他的面前**,作出各種獧瑣的動作,最後林孝天越來越興奮,竟然將田甜壓在了林天賜的床上,就這麼做了起來。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尖叫就這麼衝入了他的耳朵,就算是他閉著眼睛,那淫聲浪語身體撞擊時的聲音都如春雨綿綿潤物無聲般的侵入了他的耳膜中…。

    他不想聽,可是那聲音卻拚命的鑽入了他的耳朵,甚至因為這種聲音身體起了反應!

    「哈哈哈,林天賜你真不是東西,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干,竟然還能興奮起來。」

    「既然如此,就從這裡開刀吧。」隨著田甜陰狠的聲音,林天賜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天穹。

    一道血箭從林天賜的腿間射了出來,而血流如注的地方是一根明晃晃的匕首。

    「唔!」看到了血林孝天興奮異常,終於得到了最終的快感。

    他扶起了田甜,滿足無比道:「小寶貝,辛苦你了。」

    田甜媚眼如絲地依偎在他的懷裡,啐道:「知道我辛苦了,你可得好好的疼我!」

    「疼你,疼你,一輩子疼你!」

    床上林天賜在痛苦的扭動著身軀,而床下是林孝天與田甜兩人的打情罵俏。

    這種情景何其熟悉,儼然就是上一世付縷在床上被剖腹取子,林天賜與白芷恩愛情長的畫面!原來這世上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用一句黑道的話來說: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寶貝兒,咱們是不是該開工了?」林孝天邪惡的一句話讓痛得在床上抽抽的林天賜渾身一僵。

    他一下癱了下去,拚命的叫道:「哥哥,求求你,饒了我吧!你已經斷了我的子孫根,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你就當放個屁把我放了吧!」

    「屁?嘿嘿,我要是不想放也不放!林天賜,你這個王八蛋,你殺我時有沒有手軟過?有沒有念我是你的哥哥過?要不是田甜,我就被你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可惜你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田甜早就是我的人了!你注定是為人作嫁的!哼,小三生的東西果然是養不熟的!林家能讓你有個存生之地你不感激也罷,竟然動了非份之想,所以…。」

    「所以,你今天非死不可!」這句話是姜美雲說的。

    「媽。」田甜看到姜美雲親暱地迎了上去。

    「乖女兒。」姜美雲看到了田甜眉開眼笑的拍了拍她的頭,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樣子,不禁對林孝天埋怨道:「孝天,你妹妹身體不好,你怎麼不分場合的就胡來?」

    「媽,我這不就是疼妹妹麼?你問妹妹是不是爽了?」林孝天嬉皮笑臉的道。

    「你胡說什麼?」田甜不依的瞪了他一眼。

    「你們。你們…。」林天賜象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們。

    「呵呵,反正你要死了,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吧。」姜美雲扭著堪比少女的小腰走到了林天賜的面前,她惡毒地看著林天賜,恨聲道:「你知道麼?我最恨的就是你這樣臉!長得跟那個狐狸精一模一樣,不過你可沒有狐狸精的善良,倒是十足十的象足你那個死鬼的老子!」

    「不許污辱我媽!」

    「哼,你以為你媽是什麼好東西麼?要不是她爬上了老爺的床,老爺怎麼會冷落我一年之久?」

    「你…你說什麼?」林天賜真的嚇呆了。

    「哼,要說你媽對你爸還真癡情,為了不讓林祥當活死人,她竟然願意用身體伺候你爺爺,你爺爺貪戀她的美色竟然答應了,竟然足足地寵幸了她一年!你知道麼?那一年我以淚洗面,過得生不如死!你爸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他全心全意都愛著你媽,可是你媽這個賤人連你爺爺都不放過,不放過你爺爺對我僅存的一點愛,竟然霸佔了你爺爺整整一年!」

    姜美雲越說越氣,越說越恨,舉起手抓向了林天剛的臉,將他的臉上劃出十道血跡,看著林天賜被毀了容的臉,她歇斯底里地大笑道:「吳玲玲,你這個賤人,還敢跟我搶元霸麼?」

    林天賜忍著腿間與臉上的巨痛,他驚恐地看著瘋狂的姜美雲,不敢相信姜美雲所說的一切,他的母親竟然上了他爺爺的床!

    姜美雲笑過之後,看到了他的臉色知道他為事實所震驚了,心裡卻是無比的滿足,她大笑道:「你不相信是麼?可是不相信也是事實!不過你那賤貨娘沒有得逞,元霸只是玩玩她而已,在元霸的心裡沒有什麼比林家更重要的,沒有什麼比孝天更重要的,所以你父親還是被你爺爺親手殺了,並用秘法弄成了活死人!哈哈哈,死了也好,反正有他在我與元霸親熱起來還得顧忌一些呢!」

    「你真瘋了,你這樣怎麼跟林孝天交待?」

    「哈哈哈,說你蠢你還真是蠢,你以為孝天是誰的孩子?他是你爺爺的親生兒子!是貨真價實的老來子!不然你爺爺怎麼會這麼疼他?」

    「不,我不相信!」林天賜拚命的搖著頭,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可是不相信他也得相信,不然怎麼解釋林元霸對林孝天近乎變態的寵愛呢?怪不得別人都是按天字排輩的,唯有林孝天是把天放在第三個字,原來林孝天跟他們兄弟根本不是一輩的。

    「媽,別跟他多說了,浪費時間。」田甜露出嫌棄的模樣。

    「你…」林天賜又一觸動,眼死死地瞪著田甜。

    「看什麼看?你不要怨我背叛你,孝天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你居然要我殺哥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所以我們將計就計,讓你實施了一個又一個計劃,只等把這事鬧大了,而最後一個被行刑的人就是你!怎麼樣?我們的計劃天衣無縫吧?」

    「你們都是瘋子,居然兄妹相奸!」

    「哈哈,說到瘋,誰不是瘋子?你以為你就很乾淨麼?你以為你是誰?你也是你那賤人娘與你舅相奸而生下來的。要不是你舅那個小人把你媽賣給了林祥,你以為你能在林家出生麼?」

    「你說什麼?」林天賜全身一震,今天的一切都脫離了他的認知!

    「哼,去地獄問你死鬼的媽吧!」姜美雲不耐煩的皺了皺眉,走到了一邊打開了一個簾子,那簾子裡熱氣騰騰,還骨咕著水聲。

    林天賜頓時嚇得面色慘白,他說怎麼這屋裡有咕嚕聲,原來是一個正在燒著沸水的大缸!

    「對不起了,弟弟,到了陰間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先不仁,我才不義的。」林孝天陰惻惻地笑著,一把敲昏了林天賜,然後抓起了林天賜扔入了沸水中。

    「啊…。」一聲淒厲的尖叫淹沒在了水裡,他撲騰著欲爬出來,可是缸壁上被燒得滾燙,他忍住了鑽心的痛,拚命往上爬,看著自己的肉被煮得一塊塊的往下掉,他還是在爬著,可是缸壁太滑了,而缸也太高了,他怎麼也爬不上去,每次爬了一點又快速的滑了下去。

    他越爬越慢,越爬越低,最終終於淹沒在了沸騰的水裡了。

    看到林天賜終於沒了聲息,姜美雲,田甜與林孝天相對一笑,同時吁了口氣。

    「可惜林家敗了,都是付縷那個小賤人!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否則林天賜一死,我們就能將林氏全盤掌握在手中了。」

    「哼,付縷,我不會放過她的,可惜她命大,每次都被她逃脫了。」田甜說到付縷時咬牙切齒,恨恨不已。

    「哼,我看你是看上了席定文了,所以恨上了付縷。」林孝天酸酸地說道。

    「你胡說什麼?」田甜臉色一變,陪著笑臉道。

    「哼。」

    「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對了,是你們誰在付縷微博上發消息是要烹煮的?不是讓你們先別發了麼?最近查得嚴,別露了陷了。」

    「不是你發的麼?」田甜與林天賜詫異地看著姜美雲。

    姜美雲臉色一變道:「不是我發的。」

    「那是誰?」

    「是我!」門被推開了。付縷悠悠地走了進來,她的眼瞥了下床上的血跡,又犀利地射向了姜美雲母子三人。

    「你怎麼進來的?」姜美雲三人大驚失色

    「特警隊開的門。」付縷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們一眼,將身體讓開,一排特警負槍荷彈地衝了進來。

    三人面面相覷,最後都如鬥敗的公雞聳拉著腦袋了。

    尉遲趵氣宇宣昂地走了進來,付縷迎了上去,抱歉道:「對不起,尉遲局長,我本來想用微博引他們出洞,沒想到他們動作太快,林天賜被他們煮了。」

    尉遲趵眼光微閃,笑道:「付小姐客氣了,要不是你的引蛇出洞,我們做夢也想不到真正的兇手竟然是林孝天母子,這對已死的母子!」

    說完,他揮了揮手厲聲道:「押下去!」特警立刻衝了上來,將三個押了下去,臨到田甜時,付縷對特警道「等等,我想跟她說幾句話。」

    特警為難地看了眼尉遲趵。

    尉遲趵對那特警道:「你,過來,我有些話要問你。」

    特警是個聰明的人,立刻跑到了尉遲趵身邊,付縷則笑著走到了田甜的身邊,對她低語道:「謝謝你幫我殺了林天賜這個人渣!」

    田甜聽了恍然大悟道:「是你,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付縷譏誚地勾起了唇,笑得森冷。

    「我要殺了你!」田甜再也受不了,她實在不甘心自己這般的花容玉貌竟然輸給了付縷這麼一個平凡的女生身上,她瘋了似得衝向了付縷,手指尖如厲刃,欲劃花付縷的臉。

    付縷冷冷一笑,抬起了腳一腳踢向了田甜的心口…。

    「呯」田甜飛了出去,疼地倦了起來。

    「局長?」特警一僵,要是田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踢死了就不好了。

    「沒事,付縷有數。」

    特警才放下心來,可是就在這時,驚人的一幕出現了,田甜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長大,人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血管爆突出她的皮膚,她的臉變得猙獰無比。

    「不好,是那放射元素!田甜被黑貓抓過!」付縷驚叫出聲。

    「射擊!」尉遲趵當機立斷。

    「呯」「呯」「呯」無數的子彈飛向了田甜,把田甜打成了馬蜂窩,饒是如此,田甜彷彿不知疼痛般還是衝到了付縷的身邊,就在她尖銳的爪子抓向付縷時,尉遲趵一個箭步擋在了付縷的身前,十指如鋼刀般劃破了他的背脊,登時鮮血淋淋。

    而此時田甜也帶著強烈的不甘而倒在了地上。

    「將她快速火化,千萬不能讓任何生物食用!」

    「是。」特警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面對這種怪異的情景毫不變色,立刻有一隊拿了消毒槍往田甜的身上消毒,然後用裹屍袋將她迅速裹了下去。

    「快,快找醫生。」付縷嚇得魂飛魄散,她親眼見證了被黑貓抓傷的田甜的變異,現在尉遲趵為了救她先是被黑貓抓傷過,現在又被田甜抓傷了,她真的害怕尉遲趵也變成田甜的樣子。

    「沒事,我沒事。」

    「不,你立刻去檢查去。」

    「好。」

    付縷與尉遲趵坐在車裡,車開得飛快,去往放射物質檢查所。

    尉遲趵為了減小付縷的壓力,於是問道:「你怎麼會認為這全是林孝天母子設的計?」

    「因為林天華母子失蹤了。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時,我就靈感一現,也許我們一開始的方向就是錯了,我們一直認為被害人有可能就是兇手,因為只有這樣才會讓兇手每次作案都如魚得水,才能讓兇手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而不被我們重視!」

    「沒想到林孝天母子這麼喪心病狂,為了掩蓋自己殺人的真相,竟然將無辜的林天華母子用這麼殘忍的方式殺了。」

    「豪門裡的面恩怨多,也許平日裡就積攢了許多的仇恨,正好借此機會除了去!不過他們本來設計的是天衣無縫,可是偏偏田甜被我羞辱後對我恨之入骨,所以臨時將我牽連其中,這一將我牽入其中,將本來嚴絲合縫的計劃變得是破綻百出,要不是咱們一開始就先入為主早就可以破了此案,可偏偏安妮湊上一腳,不停地在幕後替他們掩飾,又派了殺手來殺我,才將這案子弄得複雜化了。」

    「你怎麼知道陳薇是林天賜殺的。林天賜明明一直住在野外的帳篷裡一夜的。監視他的人根本沒有看到他出去。」

    付縷微微一笑:「林天賜為了多疑,有人跟蹤他,他怎麼會不知道呢?何況他是靈異家族的人,利用一個鬼魂為他作偽裝十分方便,所以他是趁夜去殺了陳薇,而你們監視他的人卻又成了他不在現場的證人,他也算是計算的周到無比了。可惜卻壞在了田甜的手上。」

    「你是說田甜穿著他的皮鞋走到你們宿舍麼?」

    「嗯,這也是田甜是愚蠢之處,她是想將我們的目光轉向了林天賜,可是正是如此,才讓我知道田甜與林天賜之間的關係,從而將整個事件融會貫通!」

    「唉,你不做刑警真是可惜了。」

    付縷搖了搖頭。想到白芷死了,林天賜死了,她的仇終於報了,心頭如放下了一塊大石。

    可是未來的路該怎麼走?邪情又在哪裡呢?

    「局長,到了」車停在了研究所門口。

    付縷立刻跳下了車,與尉遲趵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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