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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誘你入局》誘之情 第九十章 蘇芮的心思 文 / 紫韻葉

    顧書瑾沒想到才出甜品屋就遇上回來的蘇芮,眸色猛的一沉,冷漠的望著她,卻是沒有言語。

    而蘇芮似乎也沒料到會這麼巧就在門口碰上,怔了下然後立即有些慌亂的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忘記拿包包了。」說完害怕的看了顧書瑾一眼,垂下頭就要越過顧琉璃朝著裡面走去,但被顧琉璃拉住。

    敏感的捕捉到那個故意,顧琉璃微皺著眉頭問道:「什麼故意?」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蘇芮焦急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顧琉璃用了力根本抽不出來,只能不斷搖頭,「沒,沒什麼。我要進去拿包包。」

    聽她有東西落下,顧琉璃這才鬆開,讓她進去。

    轉身看到她進去跟經理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就見那經理從吧檯裡拿出一個包包遞給她。

    看她出來,顧琉璃再次攔住了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剛才在這裡?」

    顧書瑾的面色微微白了下,感覺握緊的手被一隻比自己還要冰涼的手握住,抬眸就看到月梓琪鼓勵的眼神。

    朝著她微微一笑,顧書瑾有些釋然,站在那冷靜的望著蘇芮。

    「沒事,如果沒事,我先走了。」越過她就要離開,可此刻的蘇芮明顯就是有事的樣子,顧琉璃又怎麼可能真的去相信她說的沒事。

    面色也不由得沉下,冷凜森然的氣息頓時掩蓋了顧琉璃的偽裝,這一刻不是顧琉璃而是姚曉晨,「蘇芮,到底發生什麼事?」

    姚曉晨在生氣的時候也會用這樣冷漠的語氣叫她的名字,那太過熟悉的感覺讓蘇芮這下子是真的顫了下,愣愣的看著面貌雖然不一樣,可那氣息眼神還有說話的語氣都跟姚曉晨一模一樣的女人,心也跟著顫了下,現在的顧琉璃儼然就是整過容的姚曉晨。

    震驚的看著她,蘇芮訥訥的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那絲恐懼就像是籐蔓被澆注了雨水陽光,不斷的生長直到將她整個人都侵佔。

    害怕的用力甩開她的手,踉蹌的後退,蘇芮不斷的搖頭。

    在那裡,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

    聲音太小,顧琉璃聽不清楚,只是那害怕的樣子讓顧琉璃不免更加擔心。

    「蘇芮,你怎麼了?」語氣不禁有些收斂,害怕在驚嚇到她,顧琉璃不敢上前就那麼擔憂的喚道。

    再次柔軟的語氣總算是讓蘇芮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看清眼前之人真的不是姚曉晨之後,這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沒,沒什麼。」

    說完,蘇芮若有似無的看向她身邊的顧書瑾,然後又快速的移開,可這樣的小動作也足以讓顧琉璃察覺出問題的所在。

    想著之前顧書瑾說上廁所離開的那會,因為在講電話她沒怎麼在意,現在聯想著蘇芮之前種種不對勁,還有什麼不是故意之類的話,顧琉璃轉身掃了顧書瑾一眼,望著她那緊抿的唇,「書瑾剛剛找了你?」

    雖然再問,但顧琉璃已然肯定了。

    「我找了她。」不等她開口,顧書瑾主動承認。

    「琉璃姐姐,是我,是因為我書瑾才會找她的。」月梓琪似乎害怕顧琉璃為此會生顧書瑾的起,連忙也扯住顧琉璃,「因為梓琪害怕,害怕她,書瑾才會找她的。」

    月梓琪努力的想要讓自己解釋清楚,可因為緊張而無法正常的說出。

    看著月梓琪那樣,顧琉璃心疼的想要說些什麼,就聽蘇芮低聲開口,「琉璃你也不要怪你妹妹,她只是擔心我是別有所圖而已。」

    蘇芮始終垂著頭,所有人都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但那悲涼的語氣和自嘲卻狠狠刺痛了顧琉璃。

    「像我這樣的人,被誤會也沒什麼。更何況我還喜歡上了你喜歡的人。」猛的抬眸,觸及那眼中的倘然,蘇芮沒有半絲的退縮,那突然的承認讓顧琉璃都有些措手不及。

    她沒想到,她沒想到經歷了昨晚蘇芮還會當著自己的面承認。

    「蘇芮,我剛才說的話還算數,現在馬上離開。」

    顧書瑾敢承認對蘇芮說了什麼話,自然也不擔心她會跟顧琉璃說,只是這個蘇芮不但沒有說,反而說些似是而非的話,這遠比直接說還要讓顧書瑾生氣。

    「顧二小姐,你放心我會離開,隨意你警告過我,但我想這是我跟琉璃的事情。之前我聽話並非是因為我心虛和害怕,只是不想琉璃為難。」蘇芮像是也來了脾氣,冷聲道。

    「我知道就我這身份肯定也配不上姬市長,但喜歡就是喜歡我本不想說出來,我不想琉璃和姬市長之間有隔閡。但我現在發現不說出似乎反倒讓人誤會了。」望向顧琉璃,蘇芮沒有歉疚,只有著倘然,「其實我也並非第一眼就喜歡姬市長,我就一被人指著鼻子罵的拖油瓶,我已經習慣了什麼都靠自己,以前就曉晨我們也只是在難過的時候互相吐露一下,所以當姬市長那麼無微不至的關心後,他又那麼優秀,我又根本無法抗拒,只能沉淪。」

    彷彿在訴說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蘇芮拽緊自己的包,看著顧琉璃的眼神都變得飄渺,「那樣一個溫潤似玉、優雅高貴的男人,卻能放下身段為我做了那麼多,我也勸過自己不要動心,但做不到。」

    「昨天,當知道你是他未婚妻後,我有想過就讓這成為我永遠的秘密。可是,你似乎也早就察覺出我的感情,不然昨晚你也不會叫我蘇芮而不是小芮。」說到這,蘇芮的語氣冷了幾分,身子也往後退了退,與她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顧琉璃,我喜歡姬月珩或許比你喜歡他還要喜歡,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還要喜歡,我的感情不廉價,我也覺得自己沒必要去隱瞞,我也不會去做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就算喜歡我也不會跟你去爭搶他的。我會站在背後默默的看著他幸福就好。今天說出來也不是讓你為難,只是不希望你再猜來猜去,我真心當你是朋友。」說完又看向顧書瑾,「顧二小姐也不要來威脅警告我,這事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與任何人無關,如果你真的看不下去那麼就衝著我一個人來,不要去傷害我家人。」

    顧琉璃聞言望向顧書瑾,後者沒有任何心虛的站在那,只是悄然握緊的手洩露了她的緊張,「蘇小姐不做些不得當的事情不會有人去找你的麻煩。」

    「什麼是不得當的事情?喜歡姬市長還是成為你姐姐的朋友?雖然你是顧家的二小姐,但也請你不要狗眼看人低,我的愛並不容許你輕易的踐踏。」

    「蘇小姐的愛?我倒想聽聽對著一個將你當成朋友卻是你所謂愛的那個人的未婚妻說著你比任何人都要喜歡,這就是蘇小姐所謂的愛?」邪肆妖孽的嗓音幽幽傳來,月明軒一襲紅色襯衣解開了兩顆紐扣,放蕩不羈的依著車門,望著蘇芮的眼神卻是銳利森然。

    「還是說這就是蘇小姐真心將那個蠢丫頭當成朋友?蘇小姐那個書瑾確實是去找了你母親,卻也僅僅只是瞭解一下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沒有對你母親說過威脅的話語,或者你媽昨晚在耳邊挑撥是非了,要不我讓人將你媽接過來問問如何?」

    月明軒朝著這邊走來。每一步都那麼穩健有力,彷彿是踩踏在蘇芮的心上。

    蒼白著臉,蘇芮不曾想過月明軒會出現的那麼及時,一切都籌劃得那麼好,只要再一會,再一會顧琉璃一定會再次相信自己,顧書瑾一個就算是顧家人但也不過是一個在校大學生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但偏偏月明軒那個惡魔出現了,他只需三言兩語就輕易的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蘇芮惱恨不甘,卻又在觸及月明軒那陰鬱狠厲的眼神而害怕的後退。

    六大家族誰都不是好對付的,她步步維艱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這一步,她不能後退了。

    「我只不過是想跟琉璃說清楚,因為當她是朋友所以不想有所隱瞞也不想兩人之間有所隔閡,我只不過似乎將我的想法真實的告訴她,難道這也有錯嗎?還是說軒少喜歡被人用謊話欺騙?」

    蘇芮看似溫順乖巧,與世無爭,卻不想是這樣的能言善辯,月明軒覺得自己都低估了這個女人的能耐。

    「我蘇芮向來就是直言直語,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不想用謊言去欺騙我在乎的人,因為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無數個來圓。」

    蘇芮確實是一個敢言的人,不然當初政務部也不會留下她,看上的就是她的那股衝勁。

    「也請你們不要再來那一套,既然我當初敢在喪禮上當眾打沈嘉奇我就不怕你們的威脅。」

    聞言,顧琉璃猛的抬頭,瞪住還想要繼續的月明軒,「蘇芮,如果書瑾說了什麼不好的話,我帶她向你道歉,至於感情的事確實身不由己,你喜歡我無法阻止,但作為朋友我只能說為了你自己不要深陷下去。」語重心長,現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說到底還是她虧欠了蘇芮。

    不是她,姚倩誼不會對付她,也就不會有後來一系列的事情,更不會遇上姬月珩,也算是她間接的將她推到了姬月珩的身邊,那個男人自己也無法抗拒,又有什麼理由去讓別人抗拒。

    見她還道歉,顧書瑾頓時氣得拂袖離開。

    蘇芮彷彿什麼也沒看到,只是衝著顧琉璃點了點頭,「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與顧琉璃仍舊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就連說話的語氣似乎都變得疏離了,這讓顧琉璃整顆心都像是被抓緊了,想說些什麼,可現在說什麼都變得無力,只能看著蘇芮離開。

    月梓琪看著顧書瑾離開的方向又看看站在那不動的顧琉璃,不知該如何是好。

    月明軒安撫著她,眼睛卻是一直望著顧琉璃,見她沉默不語也沒再說什麼,想著接到的那通電話,看來他是什麼都知道。

    只是他弄不明白,他知道為什麼卻是一個字都不跟她說?

    「月明軒麻煩你去追一下書瑾,我還有事。」沉默了會,顧琉璃突然開口,不等月明軒拒絕,攔了輛的士就離開了。

    顧書瑾並沒有走遠,當時雖然氣憤卻也僅僅是不想看到那樣的顧琉璃,在拐角處就停了下來,所以月明軒和月梓琪很快就找到了她。

    看著靠著牆壁垂著頭的顧書瑾,月明軒倒是心情不錯的勾了勾唇,「顧書瑾,你不是挺伶牙俐齒的嗎?一個蘇芮就讓你啞口無言了?」

    聽著那取話語,顧書瑾猛的抬眸冷冷的瞪著月明軒,緊抿著唇第一次沒有跟他爭辯。

    難得的見她不跟自己爭辯,月明軒倒來了興致,來到她身邊,也學著她的動作靠著牆壁,簡單的舉動在他做來邪肆而魅力十足,尤其是那張妖孽的俊顏,吸引了過往行人無數的矚目。

    頭微微往她那邊靠了靠,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顧書瑾,我說你什麼時候成縮頭烏龜了,說不過還學會跑了。」輕輕笑著,看著那張被自己氣得紅彤彤的小臉蛋,月明軒又往那邊靠了靠,兩人近得只要月明軒稍微動一下,薄唇就能吻上那紅潤得可以掐出水來的小臉蛋。

    太過近的距離讓顧書瑾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瞪著他那無恥的俊顏,鏡片下的雙眸卻因為憤怒而清潤明亮,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

    月明軒不由看得有些入迷,這樣的眼神好像很舒服,伸手就要去摘她的眼鏡但被顧書瑾不客氣的一巴掌揮開,冷冷的道:「月明軒我跟你還沒那熟。」一句話頓時讓月明軒清醒了過來,伸出的手收了回來,起身來到滿臉擔心的月梓琪身邊,「顧書瑾,你以前跟梓琪一樣明明很喜歡琉璃的,為什麼一夜之間卻突然排斥她?」

    這件事發生在他被迫去r國之後,是梓琪告訴他的。

    那時,梓琪還沒出事,將事情告訴他後,他當時都有些不敢置信,明明以前她也喜歡黏在琉璃身後的,轉眼間怎麼說變就變了。

    但這樣的變化,任何人都問不出結果,也只有她自己明白。

    而這些年她也著實疏遠了顧琉璃,無論小丫頭跟顧珍珠爭鬥如何,她始終旁觀從不參與,到後來他都相信了她是真的開始討厭小丫頭,但令他意外,在小丫頭在t市出事後,她竟然又瞞著所有人聯繫了她遠在國外視察工作的父親,第一時間調查她出事的事情,之後又暗中做了一系列的事情,但是她誰也沒說。

    他可以確定她還是關心著小丫頭這個姐姐的,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她要隱瞞而且還弄得像是恨她一樣?

    「軒少,這好像跟你無關!」異常冷漠的拋給他這句話,顧書瑾轉身朝著前方走去。

    望著那桀驁的背影,月明軒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卻被月梓琪抓住了手掌,衝著他用力的搖了搖頭。

    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秘密,那些秘密或許就是一道道不願公開的傷口,誰也沒資格去揭開別人的傷口。

    靜靜的看了良久,月明軒最終低低一歎,抬手揉了揉月梓琪的發頂,道:「走吧。」

    ……

    顧琉璃從甜品屋離開後,直接去醫院看了沈燁林。

    看到她出現在病房裡,已經醒來的沈燁林微微挑眉,「他准你來?」

    顧琉璃知道他嘴裡的他是誰,便道:「他為什麼不讓我來?要知道你可是我的主治醫生,而且你還是我的合作夥伴;再加上我如今是市長未婚妻,你在我未婚夫上任期間出了這樣的事,我代我的未婚夫來看你,其中任何一個理由都足以讓我出現在這裡。」

    明明在說著理由,可沈燁林還是聽出了她的煩悶,微微動了動身子,這才漫不經心的問道:「怎麼?心情不好?介不介意跟你的主治醫生說說?」

    看著現在就一病患躺在那都不能隨意動的沈燁林,顧琉璃很不客氣的嗤了聲,最後卻還是開口,「你說一個人會在什麼樣的情形下改變自己的世界觀,自己的理想和立場?」

    聞言,沈燁林嘴角的笑意有些斂去,認真的望著她,「要麼她的世界被人完全毀了,要麼就是——一直都是這樣。」

    他的回答有些莫名其妙,可顧琉璃的眸色卻深了許多。

    「沈燁林,當初沈少春就是毀了你的世界對不對?」直直的凝視著他徒然冷下來的雙眸,顧琉璃知道自己這話問的有些殘忍。

    只是有些時候殘忍或許也是件好事,而她現在就是因為不夠殘忍,才會……

    「你不驚訝?或者說你沒有懷疑真的事我殺了姚曉晨,要知道當初她出事可沒人知道。」顯然,姬月珩對他提過沈少春對顧琉璃說的事。

    「我清楚是沈嘉奇和姚倩誼聯合害死了姚曉晨,而沈少春就算之前不知道那麼之後也是幫忙隱瞞的人,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滿口謊言陰毒的人?」

    沈燁林明顯有些驚訝的望著她,「你記起來了!」

    「沒有,不過我知道是沈嘉奇和姚倩誼害死的姚曉晨。」搬來一把椅子,顧琉璃在他床邊坐下。

    「老大知道嗎?」看來不僅他們有些事情沒說,她似乎也有事情沒有說清楚。

    點了點頭,姬月珩知道她清楚姚曉晨是誰害死的,但卻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所以從他說的開始,你就知道他在說謊,只是選擇沒有點破?」想到這沈嘉奇不覺可笑,那個老頭算計一切,卻偏偏算漏了顧琉璃,他自以為姚曉晨的死天衣無縫,卻不想早已經有人知道,還試圖用這來利用她對付自己。

    「我只想知道他說了多少謊,又準備還要說些什麼謊話而已。」明明她說的平靜,可沈燁林聽出了那與自己一樣的仇恨和痛苦。

    那個老人,是自己的親爺爺,可也是他親手奪走了他母親和外公的性命,最後更想要他命的人,從此他只跟自己說他是自己的仇人,可一想到身上流著與他相同的血,他就覺得髒。

    只是為什麼她也跟自己一樣,難道她跟沈少春也有什麼聯繫?

    「你跟姚曉晨是什麼關係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我曾今查過,卻一無所獲,就跟你讓非偵探社查我十二歲之後一樣。」

    這是他覺得奇怪的地方,她的不像是跟自己一樣是沒有任何記錄,她的有但是有更厲害的人將這些資料隱藏起來,就算是他們也查不到任何的訊息。

    到底她的背後到底有什麼人?

    不由的望著她的眼神都帶著探尋,彷彿想要看出什麼,偏偏顧琉璃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現在也很想知道!」她就覺得自己被一張大網望著,記憶就是那個突破口,想起來了就什麼都可以解決了。

    還有非子魚和非令璟,為什麼他們是幫著自己卻又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這其中到底又有什麼?

    她比沈燁林更想知道,所以才會想要恢復記憶,不論是姚曉晨的還是顧琉璃的,一定都可以解決目前的困惑。

    只可惜……

    醫院的檢查也不容樂觀,腦子裡的血塊根本沒有消散的跡象,想要恢復記憶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可能。

    「你放心,你的記憶我想想看有沒有其他辦法。」沈燁林似乎也知道這記憶是關鍵,啞聲安慰。

    點了點頭,顧琉璃坐在那微抿著唇,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一時兩人都有些沉默,忽然沈燁林又道:「關於院長和徐主任希望你不要讓非偵探社去調查了。他們就算知道什麼我也不會讓他們站出來的。」

    對於沈燁林突然的話語,顧琉璃有些驚訝,也就是說他們真的與他是舊識,那為什麼不讓他們說出事情的真相了?

    「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只要跟我媽媽和外公關係近的人都出事了,你現在已經知道我就是沈林那就不需要再去調查他們。雖然你是讓非偵探社去調查,可沈少春如今也盯上了你,難保他不會知道。」

    沈燁林異常堅持,當年如果不是院長,他或許還不能安全的逃離沈少春。

    「我能知道他跟你是什麼關係嗎?」顧琉璃問。

    聞言,沈燁林微頓了下,而後低聲道:「他是我母親大學時期的導師,我母親曾是他的得意門生。」不過那些都是在遇到他父親之前,所以他父親並不知道院長的存在,也就是這個空子,才讓他得以在十幾年前安全的逃脫沈少春的魔掌。

    原來他的醫學天賦是遺傳他母親的。

    「我知道了。我會讓非令璟停止調查的。」不牽涉無辜,顧琉璃也是知道的,而且沈少春的心狠以前她不知道,但是現在太清楚的。

    一旦讓他知道還有一個人知道當年之事的人存在絕對不會放過的。

    得到她的答應,沈燁林明顯像是鬆了口氣,似乎有些累了,閉上了眼睛休息。

    見他休息,顧琉璃也不打擾,起身準備離開,可病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望著站在門口的非子魚,顧琉璃愣了下,站著的身子沒有動。

    非子魚看到顧琉璃,微微點頭,這才走了進來。她的身後跟著兩個人,都是非凡的工作人員。

    「沈總,後天似旅遊島的動工奠基儀式,你是否出現?」低啞的嗓音沒有任何的起伏,也沒有任何的波動,好似此刻沈燁林會躺在這裡與自己無關。

    顧琉璃不明白在,這中間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這兩人一個故意的,一個明顯知道對方是故意的,但都絕口不提,就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沈燁林就真的這麼放心將一切都壓在一個差點害死自己的女人身上?

    而非子魚既然跟沈燁林合作,為什麼又配合了沈少春的行動而讓沈燁林中槍?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無數個謎團組合的特大謎團,只有一小個一小個的解決,才能解決那最大的一個。

    顧琉璃不說話,來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琉璃色的眸子認真的在兩人身上來回穿梭。

    「我還以為子魚你是來看我的,沒想到竟然是因為工作,我的心受傷了。」捧著自己的心,沈燁林蒼白的面容一臉的受傷,嘴角卻是邪肆的弧度,似乎一點也不介意她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非子魚無動於衷,就那麼冷漠的站在那。

    「子魚,我如今受傷了。你又是我的合作夥伴是不是該好好照顧我一下。」刻意咬重的好好二字莫名的讓人浮想聯翩,尤其是他還不正經的將眼睛放在非子魚那妖嬈的身材上,意味明顯。

    非子魚沉默往他那邊走了走,可還沒等她有所動作,沈燁林突然一把就拉住她倒在了他的身上,毫無血色的唇就那樣印上了她的唇,一手緊緊的扣住她的腦袋,廝磨著,吮允著,無視在場還有其他幾人的存在,就那麼上演火熱的戲碼。

    看著那短短幾秒的轉變,顧琉璃嘴角抽了抽,就算這樣了還不忘耍流氓。

    非子魚沒有反抗,只是用手抵著他,從顧琉璃的角度看來那就是逆來順受,可她覺得非子魚並非逆來順受的人。

    果然,不出一會就見沈燁林鬆開了非子魚,而他的傷口那處有紅色血跡印了出來,而且那範圍還在不斷擴大。

    顯然,剛才非子魚按的地方就是那裡。

    不過,也虧他能夠忍受那麼久,這才多長時間就手癢的去惹人家。

    對著非子魚身後那臉色無常的兩人,顧琉璃認命的起身去找院長。

    當顧琉璃帶著院長來的時候,非子魚已經退到了沙發上坐下,而沈燁林面色比之剛才還要難看,可妖孽的鳳眸卻是緊緊的鎖住非子魚不曾移開半秒。

    傷口裂開了,而且成都還比較深,院長只得立刻命人重新將傷口消毒縫合,看著顧琉璃都覺得疼,但他愣是連臉色也沒閃一下。

    恐怕是因為經歷了閉這不知道痛多少倍的痛苦,所以這些痛如今對他來說怕是小菜一碟。

    看著醫生將那些本來有些結痂的死皮清理掉,又消毒又是刮去腐肉重新上藥包紮,傷口雖不大,可就那細小的地方也夠讓人心麻。

    顧琉璃噁心那樣的事情,轉身就看到非子魚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那平靜的眼神好似眼前什麼也沒有,又好像她早已經見慣了這些,所以絲毫都影響不到她。

    看來,又是一個經歷不尋常的人。

    等醫生處理完,院長有些擔憂的皺著眉,等在那似乎不願離開。

    看來對於這個自己得意門生的兒子,院長很上心。

    也難怪沈燁林讓自己不要再調查他們。

    「子魚,你看我傷情變嚴重了,所以那動工的奠基儀式只能你代表我們兩家公司去了。」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沈燁林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那樣子顧琉璃竟然覺得他是故意輕薄非子魚,故意讓她再弄開傷口,好不出席動工儀式的。

    微微瞇了瞇眼,靜靜的凝視著他。

    非子魚冷漠的望著他瞧了半響,最終一言不發的就朝著外面走去。

    「子魚,記得要每天來看我,我可是為了救你受傷的,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所以剛才那樣的福利多給一點,指不定我就好得快一點。」

    聞言,顧琉璃直接翻了個白眼,沒見著臉皮這麼厚的人。

    不過,他可以這麼倘然的說出是救她,好像不知道非子魚是故意的一樣?

    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放在心上?

    顧琉璃覺得她有些看不明白沈燁林了。

    瞧著非子魚微頓了下後不覺加快了的腳步,沈燁林笑得別提多燦爛,衝著一邊盯著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顧琉璃,故作害羞的道:「琉璃妹妹別這麼看我,不然我以為你這是對我有意思。」

    無視那調侃的話語,顧琉璃走近床邊,在他身邊蹲下,覆在他耳邊用著只有兩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很是溫柔的道:「按理說你該叫我一聲——大嫂!」

    看著某人笑意頓收的嘴角,滿意的拍拍他的發頂,「乖,姐姐下次來看你。」

    無視他那直抽搐的臉色,顧琉璃心情不錯的離開了醫院。

    只是才出了醫院,嘴角的弧度也斂去。

    沈燁林顯然是故意不願去動工儀式,為什麼?

    難道後天的動工儀式也有什麼問題?

    ------題外話------

    抱歉,抱歉!晚了!一早就出去了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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