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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誘你入局》誘之情 第九十一章 神秘人 文 / 紫韻葉

    t市藍調的頂樓,滿室的黑沉讓人無法看清裡面的場景,只是用心去聽可以聽到水聲、冰塊碰撞的聲音。

    蘇芮站在門口,緊緊的揪住手中的包包,僵硬著身子一動不動,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忽然,一盞紅色的燈在她身邊亮了起來,那過分亮眼的紅色讓蘇芮不適應的微微瞇了瞇眼睛,伸手擋住了眼睛,待適應之後,她的雙眼突然被人從身後蒙了起來。

    「蘇小姐已經決定了?」低沉到近乎冷酷的嗓音突然從身後響起,蘇芮像是被凍住了一般,站在那一動不動,似乎就連呼吸都靜止了。

    「你說的話算話嗎?」眼睛的黑布讓蘇芮無法看清此刻從身後擁抱著自己的人長什麼樣,半響咬牙問道。

    「自然!只要蘇小姐做到了,那麼姬月珩以後永遠都會是你的。」提到姬月珩,蘇芮的臉色明顯變了下,腦海裡是那清俊爾雅的男人,那樣優雅出塵卓絕不凡的男人,憑什麼她就不能擁有。

    那日宴會,那些人鄙夷的目光,雖然她是作為譚謹逸的女伴,可誰曾拿正眼看過她一下,誰不是鄙夷和不屑,就連之前救了她的譚謹逸,帶自己也不過是因為羞辱!

    呵……

    所有的人都認為她該跟那個世界永隔,他們越是這樣看不起她,她就越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蘇芮也不是簡單的,甚至要比她們更厲害,更甚至要將那個雲端高陽,不可觸碰的男人得到手,她要讓所有人看看,他們瞧不起的蘇芮最後過得到底有多幸福。

    「不過,與蘇小姐的條約是在蘇小姐還被顧琉璃在乎和相信的前提之下。蘇小姐,你敢確定顧琉璃現在還在乎相信你?」

    「她相信我也絕對的額在乎,因為我是姚曉晨除了沈少春唯一在乎的人,如今她知道沈少春對姚曉晨的利用,對已我這個姚曉晨唯一的朋友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而且我今天的坦白算是解釋了之前所有的事情,如果她不相信不在乎絕對不能在月明軒和顧書瑾聯合下還幫助我。」蘇芮肯定的道。

    顧琉璃她也是知道的,以前曉晨無意中提到過,只說她們關係特殊不方便告訴其他人,所以讓自己保密。

    從那時起她就開始嫉妒姚曉晨。

    明明兩人的命運一樣,為什麼她可以得到沈少春的賞識成為沈嘉奇的未婚妻,現在又有六大家族之一的顧家大小姐這麼厲害的朋友,當時她曾無數次幻想過,如果這些都歸自己該多好。

    後來知道了沈少春為什麼喜歡她的原因,知道沈嘉奇之前對她的溫柔體貼都只是源於利用,她平衡了。

    只是還是會羨慕她有顧琉璃為親人為朋友。

    所以當姚曉晨死後,當那天在醫院看到她出現,她就想過通過姚曉晨來結識顧琉璃。

    反正她都死了,就死了之後為她還在生活的朋友奉獻一點,因此她小小的利用了下,因為曾經曉晨曾說過她們在某方面很像。

    當她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她很會把握時間的說了第一眼的想像。

    其實她們哪裡像了?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一個是什麼都不是小三的女兒。

    原來看似清高冷艷的姚曉晨也不過如此,為了迎合一些人還不是說些虛偽的謊言。

    而她也成功的讓顧琉璃喜歡上自己,待自己猶如姚曉晨。

    雖然是愛屋及烏,可那也足夠。

    可是那晚宴會之後,所有人都離開了,唯獨留下她,沒有人去關心她,沒有人會詢問她怎麼回去?她好像從來不曾存在過,看著所有人都圍著顧琉璃,看著那幾個優秀到所有人都羨慕渴望的優質男人為了她唇槍舌劍,她發覺顧琉璃似乎也是一個虛偽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拋了橄欖枝,怎麼會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為她著迷,她可是做過調查顧琉璃只不過是一個紈褲不化的女人,什麼優點也沒有,如果沒有顧家這個身份連她也不如。

    所以她就更加堅定自己想要得到姬月珩的心,也是那個晚上,這個男人找到了她。

    「好!我答應你們,我一定會從顧琉璃手裡得到那些東西。」堅定的保證,被黑布蒙住的眼睛,此刻誰也看不到那裡面濃烈的恨意。

    「蘇小姐你今天做的這個決定將會是你這輩子最明智的選擇。」

    男人的指尖劃過她的雙頰,游移向下,冷冽的氣息吹拂著她的面容,蘇芮靜靜的站在那,之前還有些緊張的神情,此刻倒是漸漸放鬆了下來,對於男人的觸碰似乎渾然不在意。

    由著他從領口滑入進去。

    放任男人輕薄著自己,黑布下的眼睛緩緩的閉上,身子往後微微靠去,卻在這一刻男人的手卻又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蘇芮,指尖幽幽挑出,手中赫然多了一條項鏈。

    看著那朵絢麗的紫荊花,男人的眸色深了深,「這條項鏈你從哪裡來的?」

    突然的詢問讓蘇芮睜開了眼睛,因為隔著黑布她無法看到男人此刻的神情,不過那陰森的語氣讓她深深打了個寒顫。

    抬手順手覆上男人捏著的紫荊花,蘇芮低聲回答,「我從懂事以來這項鏈就帶著我脖子上,我也問過我母親,但她不願多說。」

    「你是你母親親生的?」突然,那男人又問。

    聞言,蘇芮想要摘下黑布,但被男人攔住,「你只要回答。」

    被那冷冽的氣息震懾到,蘇芮緩緩放下手,「那當然,雖然我從小不知道父親是誰,但我肯定是媽媽親生的。」

    「你說你不知道你父親是誰?」男人微微擰眉。

    聽出那危險的氣息,蘇芮瑟縮了下身子,低低道:「嗯。我母親說我父親在她懷我的時候就拋棄了我們母女倆,所以我不知道我父親是誰。」

    說完,顧琉璃覺得自己好像聽到那個男人似乎笑了聲,只是聲音很輕很輕,她無法確定。

    「蘇小姐,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忽然,那男人無比溫柔的誘哄,俯身就吻住了蘇芮緊抿的唇。

    突然的親吻讓蘇芮愣了下,木訥的沒有任何反應。

    對於她的無動於衷,男人似乎也不生氣,看著那紅腫的唇,緩緩的鬆開,指腹溫柔的摩挲著她的雙頰,「蘇小姐,後天晚上的晚宴你可要好好把握與珩少相處的時間。」

    ……

    旅遊島動工儀式因為沈燁林被暗殺的事情變得沒有那麼受人關注。

    大家更多的關注還是在沈燁林被暗殺的事件上。

    到後來,更甚至有傳言傳出沈燁林那晚的暗殺與旅遊島有關。

    也不知從哪裡傳出的,說是燁氏和非凡突然參加旅遊島的開發,這等於是分去了沈氏一半的利益,說是沈氏不滿,這才找人想要給沈燁林一點教訓。

    當然,這都是小道消息做不得準,可偏偏這小道消息還真就成了t市最人們的話題。

    而沈嘉奇和沈少春被這突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小道消息給害得不敢輕易出現在公眾的地方,因為只要在那,就一定會有記者圍追堵截,讓人不厭其煩。

    看著報紙上各種有關旅遊島和沈燁林出事的報道。顧琉璃放下報紙,望著對面坐在那認真工作的男人。

    顧琉璃微微勾了勾唇,將報紙收好。

    這是沈燁林出事幾天,除了第二天他回來洗了個澡之後就不錯回來過,今天才回來。

    但回來之後洗了個澡又繼續埋首工作。

    顧琉璃也沒怎麼吵他,只是看完這些報紙後她還是忍不住了。

    只是她忍不住了,可對面的人沒打算理她。

    有些不滿的瞪著那個拿了文件看了半個小時也沒翻一下的男人,顧琉璃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抽掉那份文件,身子微微往前傾了傾,「姬月珩,要裝也請你翻下文件。」

    見她蠻橫的抽去自己手中的文件,姬月珩寵溺一笑,衝著她招招手。

    那招財貓似的動作讓顧琉璃傲然的揚了揚眉——他這是招小狗!

    坐在那不動,顧琉璃趴在書桌上,指著那被自己放到一邊的報紙,手指落的地方正好是那傳言燁氏總裁被害源於沈氏的報道,「這是怎麼回事?」

    姬月珩不答話,又是衝著她招了招手,大有她不過來就不回答的架勢。

    對於某人的固執,顧琉璃沒好氣的哼了聲,卻是乖乖的起身朝著他走去,只是才一走進,人就被用力的拉入溫潤的懷中,那淡雅似蓮的氣息頓時包裹住自己,剛要驚呼,唇邊被堵上了。

    姬月珩一手將她困在懷裡,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退縮,薔薇色的薄唇輕輕啃咬著,將她柔嫩的唇瓣含在口中。

    顧琉璃只覺得眼前充斥著那如詩如畫的清雋俊顏,扣著自己的手在她腰間最為敏感的地方柔柔按壓,她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抽掉了氣一般,軟得跟水似的,又加上那炙熱的吻,身子都禁不住顫抖了起來。

    哪裡還懂得抗拒,那想要詢問的事情也被拋到了腦後,尤其是姬月珩還在不斷加深這個吻,唇齒間的繾綣瀲灩,那逗弄,那戲耍和狂熱的抵死纏綿,都讓顧琉璃毫無招架之力。

    暈黃的燈光讓整間書房都染上了一層曖昧的色澤,亦如此刻顧琉璃那露出外面的肌膚,瑩潤水潤,彷彿都能掐出水來。

    許久,就在顧琉璃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的時候,姬月珩總算是鬆開了她,抵著她的額頭粗喘著,指腹不知何時鑽進了睡衣裡,留戀的摩挲著。

    顧琉璃本就軟了,如今這手還在裡面作怪,這身子完全是依靠著他,沒有他估計就栽倒在了地上了。

    雖沒了力氣,可那雙眼睛還是惱怒的瞪著他,「流氓!」

    明明是很有氣勢的話,偏偏此刻她媚色生香,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都帶著幾分**的嬌媚和妖嬈,一言一行間儘是無盡風情和柔媚,哪裡還有半絲的威懾,尤其是那嗔怒的眼神,媚中帶怒,柔中帶剛,卻是妖艷和桀驁的結合,更讓姬月珩心神蕩漾,欲罷不能。

    忽而,低頭又是一吻。

    不過這下顧琉璃有了準備,在他唇落下的瞬間就趴在了他的肩上,讓他只能觸碰到耳墜。

    而某人吻不到唇,自然也不放過那小巧紅潤的地方,輕輕含住,溫潤的氣息迎面撒去。

    「明明是你誘惑我。」聽著那呢喃囈語的反駁。顧琉璃瞪大著眸子,某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大了。

    她可什麼都沒做,就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怎麼就成了引誘?

    「敢做就要敢當,不要找借口。」

    腦子裡雖然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但顧琉璃可還沒糊塗到被人吃盡豆腐還背上罪名的。

    「就是你引誘我。你今天穿了身什麼,剛才又做了什麼?」鬆開那可憐的耳墜,姬月珩好心提醒。

    聞言,顧琉璃微微抬頭,垂眸望向自己如今穿的衣服,一件湖綠色吊帶睡衣。睡衣不都是這樣嗎?

    不由頭彎得更低,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哪裡不對勁了,可才彎下身子也跟著微微躬了躬,顧琉璃立刻反應過來,面色一片緋紅,微咬著唇瓣,嗔視某個我無辜的人,「我才不會故意的,是你自己眼睛什麼地方不好撇偏偏看那裡。」

    原來是剛才身子前傾露出了胸前的大片春光,而她又坐在他的對面,正好給他機會。

    她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他也可以不看的。

    感情如今還是他的不對。

    「照這樣看來還是我的不對了?」微啞的嗓音柔聲呢喃。

    顧琉璃點頭迎合,「本來就是你的不對。」

    「那好,既然不對了,那我乾脆不對到底好了。」說完,一手就將一邊的肩帶扯落,露出裡面白色的胸衣。

    顧琉璃死死的抓住另一邊,她知道自己有點強詞奪理了,可這事也不怪她,只能說是情到深處,對方任何一個舉動或許都是一種無言的誘惑,她其實也並不是很介意被吃的,尤其是吃自己的人還是他。

    但問題是,明天她還要出席動工儀式,這今晚上如果……

    明天還能有力氣?再說了,這事情太不對勁了,指不定明天要發生些什麼讓自己應付,今天晚上如果太累,明天她哪裡會有謹慎?

    所以什麼時候都可以,唯獨今晚不行。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明天就把所有的睡裙都換成睡衣和睡褲。」

    可姬月珩現在似乎打定主意不打算放過她了,抱著她就朝臥房走去。

    這一進去拿就是回天無力了。顧琉璃一個勁的在他耳邊低語呢喃,什麼好話都說盡了,可偏偏這個男人就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看著她將自己放到床上,壓了過來,又立刻將另一邊的肩帶也扯掉,睡裙褪到腰腹處,白色胸衣下的美好讓姬月珩的眸色頓時暗沉了下來,找不到以往的溫潤清泠的眸色,那跳躍著的紅色火焰讓顧琉璃知道他這是來真的。

    「姬月珩不行……」沒什麼氣勢的話語,讓顧琉璃的拒絕顯然太過無力,看著白色胸衣的簡單也被緩緩剝落,顧琉璃就覺得自己像被削去皮的水蜜桃,就等著被吃了。

    那瑩潤的都可以掐出水來的肌膚似乎還泛著淡淡的馨香,姬月珩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手中的肩帶也隨之脫落,沒有任何遮蔽物的胸前被欣長的身子壓住,只隔著他那薄薄的一層睡衣,顧琉璃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此刻的滾燙。

    尤其是那悸動太過明顯,蓄勢待發,隨時都能攻城掠地。

    僵硬著身子不敢亂動,就怕動了某人獸性大發,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在喘息間哀求,「不,不行,我明天還要出席動工儀式,我……我今晚不能太累。」

    聞言,放開唇瓣向下的薄唇停了下來,姬月珩抬眸睜著那猶如被霧色迷濛住的眸子仔細的打量著她,從眉眼到鼻樑到唇瓣到脖頸到落下斑駁痕跡的鎖骨最後落在那明艷之上,眸色似乎又加深了幾分,黯啞的嗓音說不出的額性感蠱惑,「沒關係。不能去就不要去,反正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話落,不給顧琉璃任何反駁的機會就吻上那明艷,舌尖撩動,彷彿羽毛輕輕撫過身子最為敏感的地方,太過香艷的舉動讓從沒有經歷過這樣陣仗的顧琉璃完全傻這住了,那不斷傳來的酥麻讓她就連思考都有些力不從心。

    唇齒不願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而大掌更是猶入無人之境,沿著腰線下移,順著大腿向下,然後又向上,順著撩起裙擺滑入裡面,向著那最後一層奔去。

    顧琉璃就覺得此刻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尤其是隨著他的手不斷上移偏內,她想要夾緊雙腿也被他的攔住,霸道的壓制住。

    「姬……姬月珩……我來那個了。」綿軟的沒一絲力氣,顧琉璃找著借口。

    「嗯……那我檢查一下……」姬月珩淡淡的應了聲,隨後那句話差點沒讓顧琉璃想要就此昏過去。

    檢查,怎麼檢查?

    不管是怎麼檢查那絕對比讓他現在吃了她更讓她羞赧。

    感受到那手真的朝著某處游去,最後險險的停在那裡,盤桓在大腿內側,只需稍稍甚至指尖就可以觸碰得到……

    一把抓住他的手,顧琉璃突然啞聲道:「你是不是故意不想我去參加明天的動工儀式?」

    被抓在掌心的指尖顫了下,顧琉璃的神智也恢復了幾分,抬頭看去。此刻他的睡袍也有些凌亂,如詩如畫的俊顏也有著一絲淺淡的粉色,唇瓣因為剛才的親吻比往日更為嬌艷,只是那雙往往能夠蠱惑她的鳳眸明顯多了一絲不明情緒。

    聰明如顧琉璃,心知問到了重點,腦子也沒被眼前的美色沖昏頭腦,回想起之前在書房的問題,這下更為用力的握住他想要掙脫繼續的手,奈何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無奈只能起身就著他的肩頭用力一咬,感覺他的放鬆,這才威脅道:「你要是敢今天得寸進尺,以後你的兄弟就永遠跟你的手作伴。」

    話脫口而出,這是顧琉璃說過最流氓的一句話,好像是以前在哪裡聽過,她就那麼自然的說了出來。

    而這威脅似乎起到了作用,趴在身上的人沒有了動靜,只是埋首在頸間,急促的喘息著,身子卻是不可抑制的顫了顫,而那埋在頸間的唇瓣更是不可抑制的抽了抽。

    看某人總算是停了下來,雖然那威風依舊凜凜,可也就凜凜根本不敢越城池半步。

    嘴角微揚,推了推他,「下去,我有正事跟你說。」

    「你不覺得你這輩子的性福比較重要?」姬月珩壓抑的詢問,此刻身體完全是到了爆發的邊緣,如果不是自己那超強的自制力,她現在哪裡還有機會跟自己談她所謂的正事。

    「嗯嗯,我一直都很幸福。」佯裝沒聽懂他的言外之意,顧琉璃很是替他說話的表達著他給自己帶來的快樂。

    要是平常聽到她這麼說姬月珩會很滿意,只是現在是什麼時候,那可是箭在弦上,子彈上膛,不射不發那可是會影響以後的幸福和諧。

    「你知道我說的什麼。」刻意動了動身子,讓她充分感受到他的威脅。

    顧琉璃是又羞又氣,推搡著,「這也得給我起來。」顧琉璃狠下心腸,知道這樣忍著對人的身體不好,可明天的事情給她不好的感覺,沈燁林的事情還有他刻意不想自己去的心思,這讓顧琉璃無法真的去當一隻被他保護的金絲雀。

    她是失去了記憶,但不代表就真的時刻受制於人,對於某些人她要比他們都要熟悉和瞭解,可能會做些什麼,她雖猜不到十成但也有一半的機會。

    姬月珩有些委屈的抬眸,「你真狠心?這可也事關你日後的性福。」聽他還不肯放棄,顧琉璃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以後再補償,可今天不行。」堅定的表明立場。

    見事情無法改變,姬月珩由著她將自己推到一邊躺下,立刻將那重兵之地暴露在顧琉璃的眼底,瞥見那生龍活虎,顧琉璃紅潤的面頰現在更猶如被火灼燒過一般,紅艷得很。

    害羞的移開視線,趴在他的身邊望著他,「那些小道消息是你們派人散佈的?」

    以著沈少春的能力絕對不會讓這樣的消息見報,尤其是還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他可還盯著城南的開發,雖然旅遊島的開發權到手了,但他的野心太大,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影響到沈氏的目前的聲譽來破壞得到城南開發權的計劃。

    除了他們,誰也沒這個本事。

    姬月珩看著顧琉璃,面色陰鬱,眼神委屈,不言語的瞅著她。

    顧琉璃完全當沒看到,反倒是把眼神一瞪,大有你不說給我小心點的狠勁。

    此刻顧琉璃顧著阻止他,想要知道他們到底在計劃著什麼,都沒注意到自己都還沒整理自己,剛才趴著所以裸著的上半身也就一個沒背可以看,但是現在微微起身,那完美的弧度就那樣暴露在姬月珩的眼底。

    望著絲毫沒有發現的顧琉璃,姬月珩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無奈。

    高興有美在側,無奈卻是只看得到吃不到。

    明明有時候精明得很,可偏偏有時候又糊塗得很。

    在姬月珩那炙熱的眼神下,這才驚覺,胸衣也來不及穿好,就急急的去整理睡衣,遮住那些春光,這才惱恨的在他肩頭又是一咬。

    剛才咬的那一邊齒印都還沒散去,這邊又添,這是對稱了。

    「早晚有一天我也要讓你脫光了站在我面前。」咬牙切齒的道,只想著找回場子也不覺得他脫光了吃虧的也不見得是他。

    聞言,姬月珩的陰鬱無奈倒是散去了,低低笑開,溫雅的攤開雙手,「悉聽尊便。」

    「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還不說就等著以後日日睡書房。」顧琉璃攏了攏自己的睡衣,那眼神倒真像是那麼回事。

    知道小貓要撩爪子了,姬月珩也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抱在懷裡,「別動!」

    見他只是抱著,本想掙脫的顧琉璃安靜了下來,乖乖的依偎在他懷裡,指尖戳著他的胸口,「你還沒說,到底是不是你們做的?」

    「我一個堂堂市長,像是會散佈小道消息的嗎?」挑眉反問,那眼神別提有多驕傲。

    就算不是他,那也跟他脫不了干係。

    顧琉璃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深究,「其實沒有非子魚沈燁林也會受傷對不對?」

    姬月珩微愣,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一問,隨即一想到她是誰,經過這麼多怎麼可能連這都看不明白。

    隨即欣然點頭,「沒錯!」

    非子魚的突然破壞只不過是打亂了他們原先的計劃而已,但不影響最後的結果。

    老三為何會那麼突然出現在那天的宴會,毫無掩飾而且還是當著那麼多的人含沙射影提及當年的事情,自然是想要逼得沈少春動手。

    這麼多年都忍過去,面對沈嘉奇都可以鎮定自若全然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忍不下那晚的再次見面。

    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譚懿宸幫助沈少春設計了這麼一場宴會,想要試探城南的項目,他就將計就計,宣佈她是自己的未婚妻算是給譚懿宸表態。

    她——他是絕對不會放手。

    其次讓老三暴露在人前,然後故意激怒沈少春逼他動手,之後刻意受傷人然後散步這些小道消息自然是為了城南的開發權讓沈氏失去競爭的能力,其次當然是為以後揭發沈少春當年的一切。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只是非子魚突然的改變讓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好在沒有破壞結果,這傷雖比預計的要重點,但也不影響之後的計劃。

    「沈燁林是故意受傷住院,那他今天為什麼又要激怒子魚讓傷情加重可以不用出席明天的動工儀式?還有你為什麼也要阻止我參加,明天到底會發生什麼?」

    雖然兩人都沒有明說,但都清楚彼此心中的想法,對於那晚的宴會顧琉璃也不打算多問,她現在只想知道明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三為什麼要激怒非子魚我還真不知道原因,我也沒不讓參加明天的動工儀式。」

    姬月珩說的倘然平靜,好像剛才那刻意的行為都不存在。

    狠狠的盯著他,顧琉璃才不會相信了。

    他睜眼說瞎話比自己還厲害,要是她相信他沒有那就真是她笨了。

    「快說,為什麼不讓我參加。」

    沈燁林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們計劃好的,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如果要參加我攔得住嗎?」不答反問,姬月珩從床上坐了起來,順勢也帶著她坐了起來,如玉的指尖撩起她的髮絲放在手中把玩著,那雲淡風輕的態度讓顧琉璃恨得咬牙切齒。

    惱怒的從他手中奪過自己的頭髮,側眸狠狠的刮了他一眼,「看你是要跟我說,還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去亂撞,二選一你自己選。」

    雙手一攤,顧琉璃乾脆狠話也不說了,就直接威脅。

    他清楚,這個男人什麼都不告訴她,無非就是保護她,將對她的傷害減小到最低,只是她一些時候可以由著他寵著護著,但有些該面對的還是必須自己去面對。

    姬月珩不語,抱著她的手卻是緊了緊,清雅卓絕的俊顏難得的冷了幾分,這樣的神情似乎只有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才會出現。

    反手抱住她,顧琉璃粗心卻也有敏感的時候,靠在他的懷裡,聽著那有力的心跳,乖巧的在他懷中蹭了蹭,「是不是譚懿宸?」

    試探性的詢問,卻是猛然讓姬月珩顫了下,顧琉璃知道自己猜對看。

    「他,要回來了嗎?」

    想要起來,可頭才抬起就被他重新按回到懷裡,「不是。」有些冷硬的否認。

    「真的?」悶悶的聲音從懷裡傳出,平靜的嗓音聽不出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姬月珩又沒了動靜,抱著她的手倒是在不斷縮緊。

    乖乖的偎在他懷裡不動,顧琉璃無奈一歎。

    她到底該怎麼跟他說,就算譚懿宸此刻出現在她面前也絲毫不會影響到她的立場,更不能動搖她對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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