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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31章 文 / 筱筱蕭

    若情靜靜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突然下腹一陣疼痛,若情暗叫不好,對著外面叫了一聲:「香靈!」

    香靈推門而入,看到一臉痛苦表情的若情,問道:「夫人,你怎麼了?」

    「我葵水來了,快幫我拿東西。」若情忍著痛說道。

    「哦,好好好,我馬上去。」香靈聽了以後馬上跑了出去,還對著門口的冬兒說:「你快去準備些熱水來,夫人來葵水了。」兩個人跟著若情都知道她每次來葵水都會痛不欲生。

    冬兒聽了馬上應道:「好。」說完也離開了。

    軟塌上的若情咬著牙,斗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這時門又開了,若情以為是香靈,頭也沒抬地說:「快扶我起來。」

    「好。」一個男聲應道。

    若情聽到後,馬上抬頭,一看竟然慕容流風,叫道:「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讓你趕緊走嗎?」慕容流風邪邪地一笑,說道:「我不回來,怎麼能聽到你們倆的談話。」

    「你一直在門外?」若情驚道,如果這個人一直在門外,而容少哲竟然一點沒察覺到,說明這個人的功力得有多高。

    「是的,我的毒也解了,銀針也取出來了,本想回來謝謝你的,沒想到卻聽到了你們的對話。」慕容流風直言不諱。

    「既然你都聽到了,也就知道了他不會聽我的了,你還是趕緊走吧。」若情這時已經痛得不行了,身體開始抽搐。

    慕容流風見到,馬上扶著她說:「你怎麼了,突然會這樣?」

    若情哪能跟他說,搖搖頭說:「你快走吧,我沒事!」

    慕容流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她如此痛苦,竟然不忍心離開,關切之情溢於言表:「你這樣我怎麼能走,需要我怎麼幫你?」

    若情的疼痛過去了一陣,抬頭看著慕容流風,他看似外表冷酷花心,內心善良真誠。慕容流風看若情一直盯著他,一時不解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葵水來了,你還是走吧,你在這裡我會更不方便。」若情回過神來答道。

    慕容流風一聽,即刻明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我走了,這次是真的要走了。」語氣竟然有些戀戀不捨。

    若情點點頭說:「不要再回來了,去別人找不到地方好好生活好嗎?」

    慕容流風聞言神情一黯,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若情望著空蕩蕩的門口,思緒萬千。香靈和冬兒很快回來了,若情洗了洗,換上了乾爽的衣服就回寢室躺下了。

    容少哲離開情閣後,心情越來越糟,越來越亂,他沒想到若情會不恨宇文燁,會放走慕容流風,雖然她嘴上沒承認喜歡宇文燁,但也沒肯定的否認。

    心煩意燥的他剛到湖邊,就看到遠處升起一朵藍色的焰火,他知道那是南影發的,於是說了聲:「走!」

    容少哲帶著幾個人向焰火飛馳而去,焰火是自一個小院發出來的,進了小院,南影見到他馬上行禮道:「主子,湖中的洞口通向這裡。」

    「嗯,你們趕緊去準備大批的木柴和油過來!」容少哲吩咐道。

    「是,主子!」南影領命帶人離開了。

    很快,南影帶著眾人推著幾車的木柴和油就回來了,容少哲指著院裡的洞口說:「就在這洞口點火燒柴燒油,如果看到京城裡有哪一處是冒了煙出來的,就是另一處的洞口。」

    眾人想這可是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於是開始點火。容少哲又吩咐孤星說:「你去通知端木磊,把這裡的情況跟他詳細稟報,讓他派人在城裡冒煙的地方守著。」

    「是,主子。」孤星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就這樣容少哲在外面整整忙了一夜沒有回府,一是他想親自把慕容流風抓了,二是他不知道回去怎麼面對若情。

    而若情也是一夜未眠,她肚子痛了一夜,她這個病怎麼都治不好,所以每次只能忍受著一波接一波的疼痛,連續三天就沒事了,不過這次疼得比往日更回厲害。天快亮時,飽受疼痛折磨的若情終於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而容少哲處理了一夜的事情,天亮才回到府上,他沒有去情閣,而是去了書房,書房連接著寢室,他進去後草草除去衣衫就躺下了。

    快到午時時分,容少哲醒了過來,喚了丫環進來漱洗,容少哲不住問道:「夫人有沒有來過?」

    「沒有。」一個丫環答道。

    容少哲一聽,臉更黑了,自己一夜未歸,她竟然連來看看自己都沒來,於是說道:「讓人把午膳送到這裡來。」

    兩個丫環一聽,心想:難道夫人失寵了?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敢說,連忙應道:「是,主子。」

    情閣的若情也是快到午時才醒過來,喚了香靈冬兒進來,有些無力地問道:「主子回來了嗎?」「沒有過來情閣,回沒回府就不知道了。」香靈答道。

    「哦,那你去打聽一下。」若情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容少哲。

    「好,夫人也該餓了,要不先起來吃些東西吧。」香靈看著臉色蒼白的若情心疼地說。

    「嗯,也好。」若情也覺得有些餓了。然後又說:「做些清淡的就行了。」香靈點著頭說:「知道了!」

    於是香靈出去了,留下冬兒幫冷若秋梳洗打扮。

    香靈剛出情閣的院子正巧碰上了容少哲身邊的兩個丫環小月和小珠,兩個人正端著飯菜,香靈奇怪地問道:「你們這是端著飯菜去哪兒?」

    小月比較老實,恭敬地答道:「主子餓了,要在書房用午膳。」

    「主子回來了?」香靈又問。

    「是的,天快亮才回來的。」小月接著答道。一旁的小珠不耐煩地說:「快別說那麼多了,主子還等著呢!」她一早就嫉妒夫人可以那麼得寵,上天賜給她的好東西太多了。

    小月一聽忙一臉歉意地說:「香靈姐,我得趕緊走了。」香靈點了點頭,然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小珠,就朝廚房走去。

    容少哲在書房用完午膳就又走了,孤星和流雲覺得自己的主子有些不對勁,可是又不敢問。

    端木磊的房間內,端木磊和容少哲正在密談,端木磊說道:「太子府也有出口,我已經派人暗中查看過了,並沒有發現慕容流風。」

    容少哲點了點頭,說道:「他們應該已經逃出城了。」

    「是的,城門也發現了他們的洞口,說明他們早我們一步逃走了。」端木磊說道。

    「把所有的地道全部灌入沙石,再把洞口封死,以後他們再想潛入進來,也不會那麼容易了。」容少哲說道。

    「目前也只能這樣做了。」端木磊認同的點了點頭,接著又說:「不過有一點我感到很奇怪,按理說他們臨走之前應該會再行動一次的,即使對你們倆下不了手,也會製造些事情出來,但卻沒有那樣做,而是選擇了悄悄地離開,這點讓人很是費解。」

    容少哲不想跟他說是若情放慕容流風走的,於是掩飾道:「也許是有我們估計不到的原因。」

    「也只能這樣理解了。」端木磊說道。

    京城外一片樹林裡,慕容流風回頭望了一眼遠處的城門,若情的音容笑貌一直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它現在到是理解宇文燁了。

    羽落,香靈把飯菜端進若情的房間後,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若情,有些不忍心地說道:「主子今早凌晨回來的,直接回了書房,午膳也是在那兒用的。」

    若情一聽,心裡一揪,一股說不出來的難受湧上心頭,他竟然不來她這裡了,原本拿起的筷子又放下了,說道:「我不舒服,吃不下去,你們端走吧。」說完進了內室,和衣又躺了下來。

    從端木磊那出來,容少哲沒有急著回府,而是騎著馬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走著走著,突然聽到旁邊的小巷子裡傳出一陣陣的呼救聲,容少哲眉頭一皺,對旁邊的孤星流雲二人說道:「走,去看看!」

    三人進了小巷子,看到一個身材臃腫的男子正帶著一幫家丁調戲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孤星大叫一聲:「還不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民女!」

    一直在女子身上摸來摸去的男子聽到孤星的叫聲,抬起頭剛要發火怒罵,一看是容少哲,馬上收起了一臉的怒氣,一臉的橫肉堆在一起,笑嘻嘻地說道:「原來是容少,她是我的相好,鬧了點小彆扭,沒什麼大事。」

    那女子一聽來人是容少,馬上跪下來央求道:「容少救救民女,民女不認得他!」

    這肥胖的男子正是四大世家上官家的公子上官睿,聽到女子這樣說,馬上罵道:「你這個賤人,怎麼轉頭就裝作不認識本公子了!看我不打死你!」

    上官睿的手剛要下去,被容少哲一掌擋開,容少哲只用了二成的力,上官睿倒退了幾步被後面的家丁給扶住了,容少哲開口道:「先讓她說完!」

    女子一聽,馬上說道:「既然你說你認得我,可知我的姓名?」容少哲看了女子一眼,雖然她穿著粗布舊衫,但面容姣好,身上有一股楚楚動人的氣質,讓人看了十分憐惜。

    上官睿一聽,馬上蔫了,喏喏地說道:「本公子還有事,不跟你說了。」說完領著家丁撒腿就跑了。

    孤星叫了聲:「主子?」意思是問用不用追上去。容少哲擺擺手說:「算了,抓住他也沒什麼用,先饒過他這次吧!」說完策馬轉身要離開。

    跪在地上的女子一看容少哲要走,馬上起身跑到容少哲的馬前,撲通一下又跪了下來,說道:「求容少收留民女吧,民女願為容少為奴為婢報答容少的救命之恩。」

    「不用了,本少的奴婢已經夠了,你起來趕緊回家吧!」容少哲冷冷地說。

    「民女家中已無父母,還請容少好人做到底吧!」說完一邊啜泣著一邊不停地磕著頭。

    容少哲看她滿臉的淚痕,加上身子單薄,更加讓人憐惜,只好說:「也罷,你隨本少來吧!」

    女子一聽,馬上說道:「多謝容少,多謝容少!」然後站了起來跟在容少哲的馬旁

    回到羽落,容少哲對著門口迎接他的歐陽翟說:「你給她安排一下,讓她在府裡做點差事。」歐陽翟打量了一下女子,說道:「是。」然後對著女子說:「你隨我來吧!」

    女子點了點頭跟著歐陽翟走了,一邊走還一邊不時地回頭看看容少哲。歐陽翟表情冷漠地說:「有些事,不是你想著就能做到的,所以最好趁早打消念頭。」

    跟在後面的女子眼裡閃過一絲不屑和狠厲,心想: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第一個把你趕出府去!臉上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委屈地說道:「我只想報答容少的救命之恩,哪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歐陽翟冷哼了一聲:「最好沒有!」女子跟在歐陽翟身邊獻慇勤地說道:「民女叫採蓮,能不能讓民女在容少身邊侍候?」

    「剛才你有聽到容少讓你在他身邊侍候嗎?」歐陽翟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這個女子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他不明白主子怎麼會突然收留這樣一個女子,要是讓夫人知道了怎麼辦?

    於是又說:「你就在洗衣院幹活吧!沒事不要亂跑,知道嗎?這裡可不是外面,而且既然進來了,就要自稱奴婢,而不是民女了!」

    採蓮一看他不吃她這一套,於是收起那副可憐的表情,輕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容少哲照樣沒有往通往情閣的路走去,而是直接往書房走去,孤星終於忍不住問道:「主子不去情閣看看夫人?」

    容少哲經過一天一夜,氣已消了不少,又想到昨天下午兩個人還纏綿恩愛的樣子,不由得心裡一動,轉身出了書房,往情閣走去。

    孤星一看,心裡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不知道主子和夫人發生了什麼事,但能看出兩個人鬧了點小彆扭。

    進了情閣,看到香靈等人正一臉愁容的坐在門口歎著氣,容少哲上前冷冷地問道:「你們倆怎麼了?」

    幾人一看是主子來了,馬上站了起來,香靈搶先說道:「夫人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了,還一直在疼,奴婢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容少哲一聽,馬上急了:「情兒她怎麼了?」

    香靈遲疑了一下低聲說道:「夫人她,她來葵水了,主子應該知道的,夫人每次葵水來都要痛上三天三夜,可是往時都還可以吃些東西的,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東西也吃不下去了。」

    「你怎麼不稟報!」容少哲氣道。然後回頭對孤星說:「快去找大夫過來!」

    香靈又說道:「奴婢去書房找主子時,主子又出府了。」

    容少哲開始恨自己在她這個時候離開她了,一邊往寢室裡走,一邊說:「你們快去弄些燕窩粥過來!」

    說完走到內室,看到若情正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身體捲曲著,手按著小腹,嘴裡還不時的呻吟著,容少哲一陣心疼,坐到床上,抱起若情說道:「我能為你做些什麼,讓你會不疼。」

    若情由於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也沒怎麼合過眼,此時正是半夢半醒之間,聽到容少哲的聲音,迷迷糊糊地說:「哲,是你嗎?是你嗎?」

    容少哲的心一陣揪痛,抱著她的手又緊了緊說:「是我,是我。」

    「不要不管我,我喜歡的是你,我沒有喜歡過他,對他只是有些愧疚,他和你不一樣,我不能沒有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若情窩在容少哲懷裡,有氣無力地說道。

    容少哲一聽,心裡是又心疼又難受:是啊!自己怎麼那麼糊塗,她把那麼冰清玉潔的身體給了自己,還為自己生下一雙兒女,如果不喜歡自己怎麼會這樣呢?

    於是一臉愧疚地說道:「我知道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後不會這樣了。」說完低頭吻上她的小嘴,狠狠的親吻著。只是離開了一天,其實已經很想她了,只不過一想到她有可能不喜歡自己,才一時賭氣不見她的。

    若情一碰到那熟悉又柔軟的嘴唇,一顆緊繃的心終於鬆弛了下來,一夜的輾轉反側,一夜的思念如泉水般湧了上來,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積極的回應著,呼吸聲也漸漸沉重起來。

    香靈和春兒從外面端著燕窩粥進來看到兩個人這樣,不由得臉一紅,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容少哲自然聽到她們進來的聲音,鬆開若情的小嘴,說道:「把粥拿過來吧!」

    兩人一聽,才趕緊走了過來,容少哲也不放下若情就環抱在懷裡,一隻手接過碗一隻手拿著銀匙從碗裡舀起一勺粥放在嘴邊試了試溫度,然後吹了吹才送到若情的嘴邊,若情之前一直吃不下去,此時見到他,胃口竟然好了許多,便溫順的張開小嘴,一口口地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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