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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32章 文 / 筱筱蕭

    香靈春兒見兩個人又好了,心裡也放心了不少,一碗粥很快見底了,容少哲把碗遞給一旁的春兒,然後對著若情溫柔地說:「還想吃嗎?」

    「不想吃了。」若情搖了搖頭。可能是熱的東西突然下到了肚子裡,若情的小腹此時又是一陣抽搐,痛得她不由得用手按住小腹,哎喲了一聲。

    容少哲忙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一邊輕輕地揉著一邊問道:「又疼了?」若情點了點頭,蒼白的臉上,眼窩明顯黑了一圈,看來真是折磨得她不輕。

    容少哲心疼地叫道:「怎麼大夫還沒來?」

    正好聽到外面孤星的聲音:「主子,陳大夫到了。」

    「快進來給夫人看看!」容少哲急道。

    陳大夫進來內室,剛要行禮,容少哲連忙擺手道:「不必多禮了,快給夫人看看吧!」

    陳大夫一聽,即刻取出一塊白帕放在若情的手腕上,容少哲也沒放下若情,還是半抱著她,而若情也是有氣無力的半倚在他身上。

    過了半晌,陳大夫收回手說道:「夫人這是痛經,每個月的這個時候都會這樣,在下只能每個月的這個時候來開些止痛的藥給夫人服下,卻不能根除。」

    「為什麼沒有辦法根除?」容少哲問道。

    「這是生理反應,可以說是沒有藥物可以根除。」陳大夫答道。

    「哦。」容少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那有沒有辦法先止住疼痛?」

    「可以,在下馬上開些止痛的藥,另外不要讓夫人的情緒低落,本來女子在這個時候情緒就容易不穩定,情緒低落若是再有什麼事刺激到,就會加重疼痛。情緒開朗一些,可以緩解疼痛,日後葵水一來馬上通知在下,在下過來給夫人開藥即可。」陳大夫答道。

    這時若情開口說話了:「我是每兩個月才來一次,並不是一個月。」她也自問也精通醫術,卻對自己的病束手無策。

    陳大夫一聽,恍然道:「怪不得夫人會這樣,那夫人自一開始來就這樣嗎?」若情點了點頭。

    「怪不得呢,這樣的話,疼痛會比常人更厲害一些,我現在就去開藥方,一會兒馬上讓人煎了趕緊服下,一日兩次即可。」陳大夫說道。

    若情想到自己這幾年一直都沒辦法治的病,這陳大夫居然能治,於是感激地說:「謝謝大夫了。」

    陳大夫馬上說道:「夫人客氣了!」說完轉身出去開藥方了。

    容少哲想放下若情,沒想到被若情一把抓住,說道:「你要去哪兒?」

    「我出去看看。」容少哲答道。

    「不行,我不讓你出去,我要你陪著我,哪兒都不能去!」若情突然撒起嬌來了,一把抱住容少哲。

    容少哲從來沒見過若情有這麼小女人的一面,寵溺地看著她說道:「怎麼了,不捨得我?」

    「嗯,離開你一晚上就受不了了,本來就疼,你又不在身邊,更加難受。」若情緊緊抱著容少哲,把頭靠在他胸前。

    容少哲心裡的陰霾徹底一掃而淨了,臉上浮起了笑容,柔聲道:「好,我陪著你,哪兒都不去!我抱著你休息一會兒,這樣行吧?」

    若情一聽,滿意地笑了起來,從容少哲懷裡起來,剛準備往裡邊挪挪,突然叫了一聲:「壞了!」

    容少哲一看,緊張地問道:「情兒,怎麼了?」

    「我,我可能要換東西了。()」若情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換什麼東西?」容少哲一時沒反應過來。

    若情紅著臉說:「那個來了。」手往下一指,容少哲這時才明白過來,然後說道:「現在該怎麼辦?」

    「我出去一下。」若情說道。

    「我陪你一起。」容少哲想都沒想地說。

    「不行,你不能去。」若情說完從床上下來,穿上鞋子就往外跑,容少哲一看,馬上跟在後面。香靈去抓藥了,春兒在外面候著,看著若情出來就知道是做什麼了,忙跟著她一起去旁邊的恭房,容少哲只好在門口等著,擔心地來回走著。待若情出來了,馬上上前扶著她問道:「怎麼樣了?」

    「好些了。」若情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由於她兩個月才來一次,所以每次的量都比常人要多很多。

    「那臉色怎麼還這麼難看?」容少哲從來沒見過她這麼蒼白過。

    「我渾身酸疼。」若情辛苦地說道。

    容少哲一看,馬上把若情打橫抱起來,春兒一看,忙跑去前面把寢室的門打開,容少哲進去後,把若情放到床的內側,然後自己也上床了,對著春兒說道:「一會兒夫人的藥煎好了,趕緊送進來!」

    春兒應道:「是。」然後識趣的出去了。

    容少哲把若情攬在懷裡,又把被子給她蓋好,若情則緊緊抓住他的手,把頭窩在他的懷裡,身體捲曲著,容少哲在她耳邊低聲問:「還疼嗎?」

    若情點點頭,容少哲心疼極了,原來她每兩個月就要遭一次這麼大的罪,以後在她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陪在她身邊。

    「昨天晚上和哪個女人在一起?一夜未歸。」若情突然發問。

    「我在外面忙了一夜,不信你可以問孤星他們。」容少哲說道。

    「以後晚上不能離開我睡,知道嗎?」若情霸道地說。

    「知道了,我的小寶貝兒,我怎麼會捨得離開你呢,你那麼好。」容少哲想起昨天下午兩個人的瘋狂,體內的**有點蠢蠢欲動了,拍了拍若情後背說道:「乖,現在不說這個了,再說我就受不了了。」

    若情當然明白了,於是便不再說了,身體倦曲著像只小貓似的窩在容少哲懷裡。不一會兒,香靈春兒兩個人端著藥進來了,藥碗旁還有一隻小碟,裡面放著幾粒蜜棗。

    容少哲接過藥,吹了吹,親自喂若情喝了下去,又拿起一旁的蜜棗放入她的嘴裡,然後在她的小嘴上又親了一下。

    香靈春兒兩個人一愣,這主子也太那個了吧,真當她們倆不存在呀!而若情也是一怔,然後瞪著大眼問道:「為什麼親我?」

    「沒有為什麼,就是想親你。」容少哲一臉無辜地答道。

    若情服下陳大夫的藥,果真沒再疼痛了,晚上睡得也好多了,只是半夜總要從床上爬起來,而容少哲每次都是陪著她一起去,然後再把她抱回來。

    翌日,容少哲一早出去忙了,飛雁來到若情房間,說道:「少主,昨天主子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女人。」

    「呃?」若情雖然不疼了,但腰腿還是有些酸,此時正半靠在軟墊上,慢悠悠地說道:「現在人在哪兒?」若情問道。

    「被張管家安排在洗衣院幹活。」飛雁答道,因為上次若情給她了五個暗衛,專門暗中觀察府裡的下人有沒有不軌或不忠的。

    若情當時的意圖是想把羽落治理的上下一心,沒有一個有外心的人,她畢竟本來是住在容家大院的,從來沒來過羽落,現在她帶著自己的人來到這個陌生的羽落,如果控制不了羽落,自己還怎麼當這個夫人。

    「她有什麼異樣嗎?」若情知道飛雁不會無緣無故來說這件小事的。

    「她好像對主子有意。」飛雁把她暗中看到的如實說了出來。

    「你繼續暗中盯著她,其他人呢?」若情問道。

    「有兩個老嬤嬤經常打罵下面的丫環,還有一個老嬤嬤時而偷些東西出去賣……」飛雁把這幾天觀察到的事情詳細地稟報給若情。

    若情沉思了一會兒說:「你讓歐陽管家把府裡所有的人召集到前花園,人到齊了以後,來稟報我,我再過去!」

    過了一會兒香靈進來稟報:「小姐,人都到齊了。」若情從軟塌上起來,春兒連忙扶著她,她知道若情這時腰酸腿疼的。

    若情前面走著,香靈和春夏秋冬五人後面跟著,飛鷹四人照舊隱在暗處。一行人來到前花園,歐陽管家已讓人把桌椅擺好了,看到若情來了,忙叫道:「參見夫人!」

    若情點了點頭,儀態萬千的坐下了,望了一下眾人,輕啟朱唇:「今天我把你們召集起來是有事要跟大家說,少哲既然把羽落交給我來管,我就要把它管好,我不管之前你們是怎樣做事的,但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必須得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會在今天之內重新制訂府上的規矩,到時會讓管家通知你們,如果你們認為做不到我要求的那樣,可以離開府上,我會發給你們應得的銀兩。」

    下人們都只知道他們的夫人極受主子的寵愛,但沒想到還是位厲害的角色。於是都喏喏地應道:「是,夫人。」

    若情掃了一眼她們,她看得出來,容少哲以前可能沒怎麼管這府裡的事,光忙著外邊的事了。這些人一看就不行,沒有一種團結的精神在裡面。

    這羽落已經是自己的家了,她不能長期生活在這樣一個不安定的環境裡,想罷,她目光凌厲地看著幾個人說:「你們都是府裡的管事,只有這府上好了,你們才能長長久久的在這裡呆下去,你們除了做好你們的本分事情外,還要有的就是要忠於羽落,做到這兩樣的,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做不到的,就會受到懲罰。」

    剛才還有些散漫的下人們,聽到若情的話,此時都打起了精神,一個個敬畏地望著若情。

    若情看到初步效果有了,接著又冷冷地說:「張嬤嬤和李嬤嬤是哪兩個?」

    兩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嬤嬤站了出來,恭敬地應道:「老奴在!」

    「你們倆平時對下面的人可有虐打?」若情根據飛雁匯報的情況問道。

    兩個人聽到若情這話,身體略為一抖,但畢竟是混了那麼多年了,馬上跪下裝作一副可憐樣說道:「老奴沒有,老奴哪敢。」

    「有,就肯定是有的了,我沒有十足的證據和把握也不可能叫你們倆出來問話,本想給你們一個改過的機會,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你們不但虐打下人,還滿口謊話,一會兒去管家那兒領完這個月的月銀回家吧。」若情說道。

    兩個嬤嬤跪在地上求饒道:「夫人開恩,夫人開恩,饒過我們這一回吧。」兩個人回家哪有在府上舒服,府上有那麼人聽她們的話,服侍著她們,她們回家就是平民百姓一個,哪有人侍候。

    若情冷冷地說:「我不會留對府上無益的人,多一個也不行!」說完轉頭對站在她身側的歐陽管家說:「你一會兒把她們倆這個月的月俸算給她們,就讓她們出府吧。」

    歐陽翟應道:「是,夫人!」說完又對著兩側的侍衛說:「先把她們兩個帶下去。」於是過來兩個侍衛把一直在哭叫著的兩個嬤嬤拉下去了。

    那些被兩個人欺負了很久的丫環們對若情這一舉動都心存感激,若情見兩個嬤嬤被拖下去了,又說道:「萍姨是哪位?」

    一個面容姣好,年紀約有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走出行列,應道:「奴婢在。」

    若情從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所以飛雁跟她說的話,她早已了記於心,若情認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叫萍姨的人,只見她長得甚為端正,一股正氣集於一身,若情看著她說道:「以後張嬤嬤和李嬤嬤的事就由你來接手,不能太嚴也不能太鬆,希望你能為府上多盡一份心。」

    萍姨一聽,面帶感激地說:「多謝夫人,奴婢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若情點了點頭,對著歐陽翟說:「以後萍姨的月俸是張嬤嬤和李嬤嬤兩個人總和的兩倍,就從今日算起。」

    歐陽翟嘴上應道:「是,夫人。」心裡想著夫人還是那麼厲害。

    萍姨一聽,更是感激得不行了,忙磕著頭說:「多謝夫人,多謝夫人!」

    若情一擺手說道:「起來吧,只要你能為羽落認真做事,以後還會得到更多意想不到的獎賞的。」

    萍姨站起來回到原來的位置,若情說道:「徐廚娘是哪位?」

    這次是半天才從人列中走出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她顫顫地說道:「奴婢在。」

    情看著她說道:「想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為什麼叫你出來了。府上雖然不缺銀子和東西,但也不能養一些碩鼠!」

    徐廚娘一聽,馬上求饒道:「夫人饒命,奴婢以後不敢了!」

    若情不想跟她多說,直接跟歐陽翟說:「直接把她趕出王府,她偷的東西遠不僅月俸。」

    歐陽翟叫來兩個人把徐廚娘拖走,徐廚娘不甘心地叫道:「夫人你不能這樣對我啊,不能這樣對我啊!」

    歐陽翟冷冷地說:「沒把你送官就不錯了!難道你想去坐牢?」

    徐廚娘一聽,馬上收聲了,想想也是,被趕出去,總比去坐牢好,於是灰溜溜地走了。

    若情看到現在下面的人與之前已經更是不一樣了,於是說道:「我這個人不會吝嗇獎賞,當然也不會姑息養奸,你們想要走哪一條路,自己想清楚了。忠心為府上做事的人,我一定不會虧待!反之,決不輕饒!」

    人們齊聲應道:「是,夫人。」餘下的這些人對若情這些做法都十分欽佩和贊同,這樣對每個人都公平。

    採蓮才來王府兩天,這還是第一次見若情,她站在後排一個不起眼的位置,看到若情的容貌,心裡一驚,原來主子有了一位這麼美若天仙的夫人了,本來還覺得自己長得挺不錯的,與若情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可是人心都是貪婪和善妒的,尤其是心裡已存有貪念的人,再加上她讀書讀得少,有些事明知是飛蛾撲火,也會不計後果向前衝的。

    情這次滿意地看了眾人一眼,說道:「好了,你們都去做事吧,前兩天新來的那個丫環留下。」於是眾人都散了,採蓮被留了下來。

    採蓮走到冷若秋面前,嬌滴滴地叫了一聲:「見過夫人。」

    若情看著她,心裡有一種莫名的不安,按理說,她長得並不妖嬈,反而是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呢?

    心裡這樣想,可是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地問道:「你是少哲帶回來的?」

    「是的。」採蓮答道。

    「為什麼要帶你回府?」若情又問。

    「這個奴婢不便說,還請夫人自個問主子吧。」採蓮又答。

    「夫人叫你說,你就說,還擺什麼譜!」一旁的夏兒看不慣她那個樣子忍不住插話道。

    「主子都沒跟夫人交代的事情,奴婢恐怕更不能說了。」採蓮樣子依然柔弱,可是話裡卻一點都不讓步。

    通過這兩句話,若情就看出這個女子不一般了,怪不得自己會不安呢!留她在府上只能是個禍害,於是說道:「既然你不方便說,那就不用說了。」然後對著歐陽翟說:「送她出府吧,以後不再收留。還有,以後府裡進來任何新人,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一個也不能收,少哲那兒,我會跟他說的。」

    歐陽翟一早就看出採蓮對主子有意圖,所以對她沒有什麼好感,好在夫人精明決斷,要不以後肯定會出什麼亂子,於是應道:「是,夫人。」

    採蓮一聽,馬上叫道:「我可是主子帶回來的人,這裡除了他,任何人都沒有權力趕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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