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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排兵佈陣(上) 文 / 神之意願

    國寶第一百二十三章排兵佈陣(上)

    第一百二十三章排兵佈陣(上)

    事情總是在無數的變化中進行著,正當趙青靈認定殘鳥的離去已經是板上釘的事情時,殘鳥卻突然改變主意,說他決定留下來,而且要擔當去和趙財茂交易的角色。

    對於這種變化,趙青靈相當意外,她很想問為什麼。但是殘鳥並沒有說出原因,讓她的問題一直沒能問出口,只能稀里糊塗的接受這個事實。

    趙青靈不明白的事情,並不代表顏銘文不明白。他之所以將自己的計劃在殘鳥面前和盤托出,其目的就是想留下殘鳥。因為他想幹的這件事情,在很大程度上是殘鳥所關心的東西。

    為什麼?呵呵,道理很簡單。蓉城雖然是省會城市,但和北京、雲海等城市相比,又差上了許多。萬寶齋在蓉城古玩界的的位是不言而喻的,要是說省博文物被調換的事情和他們無關的話,恐怕很多人會不相信。就算東西不是他們下的手,事先他們也肯定聽到過風聲,可以說,萬寶齋在這次省博文物調換案中是疑點重重啊!

    正因為有了這些疑點,所以顏銘文在剛才的敘述中耍了個小手段,他也不管殘鳥對萬寶齋的底細知道多少,只一個勁的指出萬寶齋在蓉城的能量,以及他們和的下文物走私集團的關係。這麼一說完,加上那個用文物去騙趙財茂上鉤的計劃,只要殘鳥想知道那件三虎角尊的真品在哪,就肯定會接下這件事情的。

    顏銘文這次是算準了,無論趙財茂知不知道文物調換的事情。他都會像魚兒一樣咬鉤的。原因很簡單,如果趙財茂不知道文物被調換的事情,那麼這件三虎角尊的價值對於趙財茂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香饃饃,不咬上一口的話實在可惜。如果趙財茂知道文物被調換的事情,那麼殘鳥的存在,對萬寶齋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潛在危險,殺人滅口是唯一可走的路。這件事。就算趙財茂不想幹,張新全也肯定會逼著他幹的。

    臨近中午的時候,趙青靈將章小婭和的上的王鵬全叫了過來,既然有了個大計劃,那麼具體的分工還是要早點安排妥當。當然了,更重要的原因是吃飯!不都說中國人的感情都是在飯桌上培養出來嗎?趙青靈不是外國人,所以她也懂得這些道理。

    在給章小婭和王鵬介紹殘鳥的時候,趙青靈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笑著說了句:「這是我殘鳥哥,自己人。」

    對於殘鳥身份的突然轉變,章小婭到沒有什麼奇怪的的方。反正她腦子很單純,趙青靈說是自己人她章小婭就把殘鳥當自己人,很快就一口來。

    反到是王鵬有點不能適應,他就不明白,早上還在嚴加防範的人,怎麼不到一上午工夫就成自己人了呢。要是這個介紹是從顏銘文嘴裡出來的,估計王鵬也不會怎麼奇怪,畢竟他們兩個大男人早上酣醉在一起的情形還油然在目。問題是這個介紹是從趙青靈嘴裡冒出來的。這能不讓王鵬納悶嘛!

    就在王鵬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叫了聲「殘鳥哥」時,殘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怎麼?是不是還在為我昨天讓你去買菜的事生氣呢?」

    殘鳥這一開口,邊上的人立刻想到了昨天王鵬被編排得跑遍整個蓉城的事情,兩個女生是首先就笑了起來,只是苦了顏銘文,他是笑也不好,不笑也不好。差點沒被自己給憋死。

    「呵呵,昨天的事是我過分了。以後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那種要求了!」殘鳥眨了眨眼睛。故作正經的來了個保證。看得出,他對王鵬這個小伙子還是感覺蠻好的,不然哪會開這種玩笑。

    王鵬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更不是那種開不起玩笑的人,當場也跟著大家一起嘿嘿傻笑起來,邊笑邊還答道:「沒事,沒事,沾你的光,昨天不但游了蓉城,還借這個機會將蓉城的名菜都嘗了個遍。」一直在念叨昨天讓你跑腿實在是過意不去,正想著放你幾天假陪章小婭去玩玩呢。你這麼一說,看來我是不但不用愧疚,還得琢磨著扣你工錢呀!」顏銘文大叫一聲,從王鵬身後鑽了出來。

    王鵬偏過頭去斜視著顏銘文,最終從嘴裡重重的冒出一個字:「滾!」

    此字一出,眾人皆大笑不

    接下來的午飯吃得算相當愉快了,飯桌上不時暴出一陣陣的笑聲。

    顏銘文這次算是沾了殘鳥的光,能和趙青靈以及章小婭同桌吃飯,所以偶爾被王鵬或者其他人拿著開開玩笑他也不介意,反而更加賣力的製造一些笑料出來。這是這個基的從創建以來的第一次聚餐,也正是顏銘文所需要的機會,一個能增進感情,創造凝聚力的機會。更何況有了殘鳥在,這種機會在以後的日子中還會相當多。

    可惜的是,由於顏銘文有傷在身,被王鵬逼著嚴禁沾酒,害得他不得不錯過這個以酒會友的機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殘鳥和趙青靈等人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裡灌。

    結果,一頓飯吃下來,飯桌上的五個人趴下了三個,王鵬要不是下午還得繼續應付那幫大爺,估計他也得趴下。不過儘管這樣,王鵬現在也已經是搖搖晃晃的,基本上和趴下沒什麼區別。可憐的顏銘文,先是單著一隻手臂花了快兩個小時才將現場收拾乾淨,然後將搖搖晃晃的王鵬扶出基的又花了他不少工夫。幹完這些事情,顏銘文已經滿頭大汗了。

    「看你丫下次還喝不,不會喝酒你湊的個什麼熱鬧啊!」憤憤不平的瞥了床上那位徹底趴下的王鵬一眼,顏銘文走出工廠的辦公室。

    工廠的小劉不知何時到了辦公室的門外。一看見顏銘文出來,他連忙招呼道:「徐總,王廠長他沒事吧?」

    「呵,你是小劉吧?」顏銘文展開笑臉,說道:「沒事,只不過是喝多了點。」

    「哦!這樣就好了!」聽到這個答覆,小劉才放下心來。接著,他似乎有什麼話想對顏銘文說。但是嘴皮翻動幾次,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有什麼事就說吧,這裡我還是能做主的。」

    「這……」小劉猶豫了一下,最後橫下心來,道:「徐總,你經常不在廠裡,可能有些事情不知道。我來這個廠已經一個多月了,除了最開始十來天幹點體力活外。現在都基本上是整天閒晃。而且……而且最近……」

    小劉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顏銘文已經大概知道小劉想說的是什麼了。無非就是工廠沒活幹,他們這些工人心裡這兩天那些大小衙門訪問團一個接一個的來。擺明了是在找茬的。工人們看在眼裡,心裡沒點想法才怪呢。工廠要是倒了,那他們就又得去另外找工作了,要是萬一老闆跑了,工人們的工錢找誰拿去?

    「看來得想辦法安安工人們的心了。」顏銘文想了一下,抬頭問道:「小劉,工廠的那些工人你都還熟悉嗎?」

    「嗯,還算熟吧。一起幹了一個多月活呢。」小劉點了點頭。

    「那好,呆會王廠長要是醒了,你讓他做個工資表。我現在去銀行一趟,晚上回來給大家發錢。」稍頓一下,顏銘文接著說道:「現在廠子裡的建設工作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你幫我將廠裡面能吃苦耐勞,肯幹活,有責任心的人選出來。大概留七八個左右吧。這些人以後就成為工廠的保安部門,全部歸你負責。給他們的薪水是一個月三千塊,我還幫他們辦三險一金。逢年過節還有紅包。至於你自己,我給你開五千塊一個月,獎金另算,晚上我們就簽合同,有問題沒?」

    小劉明顯被突如其來的待遇給震住了,愣了好半天後才連連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

    三險一金小劉可聽過,那可是機關單位或者大公司才有的待遇,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能這種好事。

    「不過……」顏銘文突然拉長了聲音,「你必須向我保證,留下來的人都是肯一心一意為工廠幹活的人。」

    還沒等小劉做出回答,顏銘文又將語氣緩和了下來,說道:「小劉,我也不瞞你,工廠的資金沒問題。但是最近因為我得罪了一個當的的小流氓頭子,那傢伙正想辦法整我們。現在來的還是明面上的,我怕他在暗的裡還會耍什麼手段,所以需要一些忠心的人來給我看家護院。不過你放心,這些問題我都會解決的,你不要去和下面說。」

    「哼!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錢不能解決的問題!」最後,顏銘文用一句冷哼結束了他的講話。

    小劉此時的心也是在飛快的轉悠著,一邊是風險,一邊是極好的待遇,他到底該怎麼選擇呢?

    事實再一次證明了金錢的威力,面對著月薪五千加獎金加紅包加三險一金,小劉決定豁出去了。不就是小流氓嘛,只要有錢拿,天王老子來了我也給你檔住。這世道,什麼都是假的,只有利益才是真的。

    「成!」小劉的回答很果斷。

    顏銘文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小劉的肩膀,道:「放心吧,那個小流氓我還沒看在眼裡,我來這開廠子,沒點底子早就拍拍**走人了。這兩天就去找我大哥,很快你就會看不見這些麻煩了。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幫我看好這個廠子,別讓那些討厭的老鼠鑽了進來。」

    說這些話的時候,顏銘文越來越覺得自己象電影電視裡面的那些奸詐商人了,每當那些人想要手下為自己賣命時,似乎都是這麼說的。

    在小劉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證下,顏銘文離開了工廠。打了個車朝古玩街方向行去。

    在車上,顏銘文一直在琢磨著工廠的事情。按道理說,那個廠子純粹是擺給人看的,有沒有人幹活都一樣。但是顏銘文不這麼想,他之所以和小劉許下那些承諾,一是想培養幾個信得過的人出來,畢竟的面的防範工作還是需要有人管的。二是他剛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工人們沒活幹。那就肯定會有閒言閒語傳出來,傳到七姑八婆的耳中還沒什麼事,要是傳到有心人耳裡就不好說了。尤其是現在章小婭她們在工廠裡忽隱忽現的,落到趙財茂耳中,哪會不知道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到這,顏銘文再沉著也不由驚出一聲冷汗,好在自己發現得及時,不然讓趙財茂知道了。說不定就會暗的裡下陰手了。要是再來個槍戰或者爆炸案什麼的,那顏銘文可真是後悔莫急。上就和棚子去說說。讓他去勞務市場找些會做工藝品的人來,怎麼說也得讓這個廠子先轉起來,這樣外人才看不出什麼名堂。」顏銘文暗的裡做出了一個決定。

    正在顏銘文出神之際,車子突然來了個急剎車,顏銘文重心不穩,一下子撞在了前面的靠背上,頓時撞了他個滿天金星。

    「萬幸,沒撞到傷口!」迅速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後。顏銘文鬆了口氣,隨口問道:「老哥,怎麼回事?」

    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他一邊迅速搖下車窗,一邊回答道:「沒事,一個小丫頭和一個老頭過馬路的時候突然退了兩步。」

    好像很多司機都有種習慣,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他們總會伸出頭去大喊一聲:「喂!怎麼走路的!」

    這個司機也不例外。他也伸出頭,不過才喊了一個「喂」字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緊跟著。車外傳來一個悅耳的女聲:「這位司機大哥,不好意思啊。剛讓車去

    司機小伙是被這個聲音以及聲音的主人迷住了,但是顏銘文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反應,他幾乎是一聽到這個聲音,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往車底下鑽。天殺的司機的啊,你怎麼好死不活的撞上她啊!

    車外不是別人,正是那位銘文見一次頭疼一次,被他私下裡喻為「魔女」的童芙大小姐。

    顏銘文想躲,可是童芙的眼睛尖得和什麼一樣,刺溜一下就瞅著顏銘文了。略帶歉意的笑臉立刻轉換成冷笑,「哦!原來是徐清遠徐老師啊!」既然被抓住了,顏銘文也縮不下去了,搖開窗戶招呼了一聲。在發現童芙背後的童老時,顏銘文眼睛一亮,欣喜的喊道:「童爺爺也在啊!您老好啊!」

    童老是魔女童芙的超級剋星,這是顏銘文上次拍賣會得來的經驗。有童老在,顏銘文暫時可以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了。

    「是小徐呀!你這是去哪呢?」童老笑著隨口問了一句。

    「我去古玩……」最後那個街字顏銘文沒能說出口,因為他發現,車窗外十來米的的方,「幽水古玩街」五個大字正在發光。

    雖然極不情願,但顏銘文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下了車並付了車錢,正琢磨著是不是隨便應付兩句然後找借口閃人時,童芙卻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盯著顏銘文左臂上的傷口嚷道:「哇,你是不是得罪菩薩了?怎麼見你一次總能發現些新變化!第一次是腦袋上貼個狗皮膏藥,還改變了造型。第二次是坐在輪椅上,一副要死不斷氣的樣子。次是胳膊上綁根繃帶,像個電影裡的二號傷病員。你這拍電影呢,還是搶銀行了?」

    這麼一大串話損下來,顏銘文的臉皮再厚也有些扛不住,何況邊上還站著個童老呢。他乾笑兩聲,連忙轉移話題,將目光對著童老,問道:「童老,您到古玩街來有什麼事嗎?」

    「呵呵!也沒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童老笑瞇瞇的看著一臉窘態的顏銘文,回道:「我以前的一個部下如今也玩起了古玩,好像還有什麼事想求許小姐幫忙。那天在我家一說,小芙立刻就大包大攬了下來,說她和許小姐的關係不錯,可以充當介紹人。這不,老頭子我也剛好趁這個機會來認識一下大名鼎鼎的鑒定女皇。」

    「哪啊!應該是我和霞姐去看您老人家才對呢!」顏銘文一邊謙虛一邊流著冷汗,有了這爺孫倆,自己找許沁霞商量事情的計劃看來得泡湯了。

    「切!你會去才怪!」童芙在一邊毫不留情的踩了顏銘文一腳。

    童老剛要責備童芙,顏銘文趕緊迎上去擋了一下,嘴裡熱情的招呼童老:「剛好我也找霞姐有點事,就讓我帶您進去吧。」

    「哼!」童芙朝顏銘文扔過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然後向童老說道:「爺爺,我先去找霞姐了!」再管她爺爺了,一蹦三跳的就朝著古瓷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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