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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排兵佈陣(中) 文 / 神之意願

    國寶第一百二十四章排兵佈陣(中)

    第一百二十四章排兵佈陣(中)

    「咳!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看著童芙的背影,童老感慨的念道。

    「呵,這算啥,要是你知道你的孫女能在大街上撒潑耍賴,那還不得給氣個半死?」顏銘文心裡嘀咕了一句,不過這話他當然不會說出來了,而是隨口問了個別的問題:「童老,您那部下叫什麼名字啊,找霞姐有什麼事情呢?」

    「他姓丁,叫丁葉然。找許小姐什麼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只能猜出和古玩有點關係,估計是想請許小姐鑒定些古玩吧。」

    「哦,是丁先生啊!」聽到丁葉然這個名字,顏銘文立刻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早幾天在酒樓的那個知識份子形象的中年人給他留下挺深的印象。

    「怎麼,你認識?」童老疑惑的問道。

    「呵呵,早兩天他來找過霞姐,我當時剛好在場,所以也有了點印象。」顏銘文微笑著回答了童老的問題。心裡卻在暗想,這事他是幫不上忙了,在目前的情況下,丁葉然那個要求恐怕是不能答應的。

    「哦!」童老有點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在到達古瓷店門口的這段路上,他都再也沒有說過半句話,腦子裡似乎正在琢磨著什麼事情。

    「老爺子,咱們到,顏銘文喊了聲。

    這聲呼喚讓童老猛然回過神來,他抬頭看了兩眼,問道:「就這裡嗎?」

    「嗯,就這裡了。我帶您老進去吧。」顏銘文點了點頭,伸手準備推門。

    「等一下!」不知什麼原因,童老突然出言擋住了顏銘文的動作。在顏銘文疑惑不解的時候,童老開口說道:「小徐,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說這話的時候,童老的表情很嚴肅,語氣也顯得很凝重。看到童老的表情,顏銘文立即將心裡的浮燥之氣扔得老遠。恭敬的應了一聲:「您老請說,只要我能辦到的。」

    「葉然跟了我二十多年,他的性子我很清楚。能讓他在幾天內連續奔波兩次的事情,對他來說一定是非常重要的。」用比較緩慢而充滿情感的語氣說完上面那段話後,童老緩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答應我,如果呆會他提出的請求不是太讓你們為難的話,請務必答應他。」

    聽完童老的話後。顏銘文愣了很久,這是請求嗎?按道理說,自己和童老的關係並不怎麼樣啊。他怎麼會在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就提出這樣一個要求呢?

    童老似乎並沒注意到顏銘文此時的表情,接著道:「老頭子知道這個請求有點突然,最後那聲長歎深深的牽動了顏銘文的心,那裡面包含著一個老人無限的感慨。在那一瞬間,顏銘文能清晰的感覺到童老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那雙能一眼看穿別人心裡的雙目中隱隱閃現著一絲空洞一絲愧疚。

    可能很多人一輩子都會想不到,這個當年林南省的省紀委書記。一個有著錚錚鐵骨的老人,一個讓貪官污吏望風而逃的老人,在這一刻,竟然也會為了自己的部下而有求於人。

    「我答應您!」良久以後,顏銘文鄭重的點了點頭。

    此時此刻,顏銘文不會去過問童老和丁葉然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也不會去計較自己於童老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更不會去想答應這個請求之後到底意味著什麼。他只知道。面對這樣一位老人的請求,自己根本無法拒絕。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拒絕。

    古瓷店內,童芙正在和一對看似是顧客的中年夫婦敘說著什麼。瞿震則坐在櫃檯裡,目不轉睛的看著童芙。

    童芙由於是背對著門,又在招呼顧客,所以她對顏銘文和童老的到來也沒怎麼留意,到是瞿震,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有外人入內,當他發現是顏銘文和童老時,身子猛的一震,神情略顯慌亂的站了起來,就待開口招呼。手勢阻止了瞿震,他含笑著向瞿震擺了擺手,略微掃視了一下店內後,在門口的茶几處坐了下來,默默注視著正在講解的童芙。

    看到瞿震那一副做賊的樣子,顏銘文心裡笑翻了天,瞿震這小子,膽子原來這麼小。不就是偷瞧女生嘛,有必要慌成那樣嘛。

    「嘿,好小子,我說當時霞姐叫你過來古玩店幫忙你怎麼這麼爽快就答應了,原來這其中有陰謀呀!」顏銘文湊上前去,低聲打趣著瞿震。

    要是換成平時,顏銘文要這麼打趣瞿震,肯定換來的是雷鳴般的怒吼,但是今天的結果卻截然不同,可能是有童老在場吧,瞿震是想發脾氣也不敢發,只能用眼神中的怒火來表示一下抗議。與之相印成趣的是,瞿震的眼神中是憤怒的目光,一張臉卻越來越紅,模樣極其搞笑。

    「真搞不懂你,怎麼會喜歡上這個魔女!」顏銘文輕哼一聲,說了句不知是發自內心還是在打擊瞿震的話。

    俗語說,聖人也有發火的時候,更何況瞿震不是聖人。只見他臉色一黑,伸手就朝顏銘文那綁著繃帶的胳膊推去。

    「哇靠靠!用不著殺人滅口吧!」顏銘文早就有所防備,趕緊跳開來。

    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已經吸引到了童芙和兩位顧客的注意婦看了一眼後,嘴角稍微笑了笑,就回過頭去了。童芙在看到顏銘文後,眼神中很明顯的閃過一道寒光,看得顏銘文渾身一顫。在掃過瞿震和童老的時候,童芙的眼神不但溫柔如水,臉上還充滿了會心的微笑。

    「我這輩子是不是和女人有仇?一個趙青靈。從來就沒給過自己好臉色,現在又蹦出一個童芙。哼,好在霞姐對咱還好,不然我肯定會認為這全天下的女人,尤其是美女,都和我有仇了。」顏銘文憤憤不平的暗自嘟囔了一句,拎起牆邊的開水瓶,給童老泡了壺茶。

    在幹這些活的過程中。顏銘文留意到了一件讓他很驚訝的事情,現在的童芙變了,變得讓顏銘文根本不能適應

    講解中的童芙,完全一改在顏銘文心中目中彪悍潑辣、無理取鬧的魔女形象,變成了一個接受過良好家庭教育的淑女。言談舉止溫文而雅,動作大方得體,臉上永遠充滿著很隨意很陽光的笑容,給人的感覺相當舒服。

    童芙講解的內容並不出奇。說的無非就是在購買古玩瓷器時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器型、色彩、胎質、包漿……,都是些很淺很呆板的東西。基本上每一個對古玩有點研究的人都會懂。但奇怪的是,那對夫婦看樣子對瓷童芙要高,為什麼卻聽得這麼津津有味呢?還有,瞥開瞿震這個被美女蒙蔽了的傻子不說,童老如今臉上的表情怎麼也這麼奇怪,好像也被童芙的解說所吸引了,沒道理啊?

    「錯覺,一定是錯覺。」顏銘文甩了甩頭。死都不承認自己其實最初心裡也被童芙所牽動的事情,回頭衝著童老說了聲:「童老,我上去找找霞姐。」

    「嗯,去吧。」童老望著顏銘文,淡淡的點了點頭。那雙明亮而清澈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異色,像是在告訴顏銘文「小徐,那件事就拜託

    走入內屋中,顏銘文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冰礦泉水仰頭就喝了起來。當那冰涼的感覺慢慢傳遍全身時,他才長長的噓了口氣。

    來到二樓的門口。顏銘文正待敲門,房間內傳出一陣對話聲。

    「許小姐。我們真的是非常有誠意邀請你加入我們的。如果你在待遇方面還有所要求,盡可以提出來,只要在我能力範圍內,我一定答應你。」

    「是啊,許小姐,丁先生為了瞭解古玩這個行當,足足花了一年半的時間做市場調研工作,根據我們的調查,現在的古玩市場裡比任何時期都充滿了商機。您以前是外企高層,我相信這點您應該看得比「這個……丁先生,不是我不願意答應你,而是……」

    第一個聲音是丁葉然的,第二個聲音,不出意外的話是丁葉然身邊那位姓莫的小伙子,最後一個聲音自然是許沁霞的了。

    聽到這裡,顏銘文心裡大概有了點底子,霞姐看樣子還沒完全拒絕丁葉然,事情還有商量的余的。想到這裡,顏銘文不再猶豫,伸手敲了敲房門,「霞姐,是我。」

    「哦!是清遠啊,進來吧。」聽到顏銘文的聲音,許沁霞眼神中閃過一絲喜悅,連忙出聲應了一句。

    許沁霞這時候心裡也正在猶豫不決,丁葉然提出的條件實在是太好了,連她這個見慣大場面的人都有點忍不住躍躍欲試了。不過她同時也知道,要是答應了下來,憑自己現在的能力是無法擔負起這個擔子的,沒有顏銘文的幫助,她許沁霞在古玩界不過是一個漂亮的花瓶。正好,現在顏銘文來了,也能幫自己下定決心。

    「啊!原來丁先生和莫老哥都在呢。不好意思,打攪你們談事了。」一進門,顏銘文立刻裝出一副無知的樣子,向兩位客人打了個招呼。

    「呵呵,沒關係沒關係,徐老弟又不是外人。」小莫趕緊起身,一臉熱乎的和顏銘文拉起了交情。個老學者似的人物,對顏銘文的到來沒有什麼表示,只出於理解般的點了點頭,連露出的笑容都非常勉強。

    對於丁葉然的舉動,顏銘文也沒放在心上,反倒開始在心裡慢慢接受丁葉然這個人了。因為從丁葉然的舉動可以看出,他是那種真正辦事情的踏實人。這種人,會將喜怒擺在臉上,他們雖然從學者變成了商人。但是卻沒有商人般的虛偽,仍然保持著以前的學者習性。

    「咦!清遠,你這是怎麼了?又受傷了?」正當顏銘文在思索著如何將局面暫時緩和下來時,許沁霞發現了顏銘文胳膊上的繃帶,她立刻連正事都忘了,緊張的詢問著。

    顏銘文到是沒注意到許沁霞的關切,腦中靈機一動,訕然一笑道:「霞姐。沒事沒事,早兩天我不是試著在燒一批瓷器嘛,今天開爐的時候沒操作好,炸了一個。」

    許沁霞自然知道顏銘文這是在瞎說了,不過目前的情況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伸手戳了一下顏銘文的額頭,責怪道:「你呀,每次總是這麼不小心。」

    「嘿嘿。嘿嘿,以後保證不會了。」顏銘文傻笑著回答著。雖然明知這裡面有這不少演戲的成分存在,不過許沁霞那句責怪中的心疼和眼神中流露的關切卻不是假的。裡很是感動。

    「年輕人嘛,總會這樣的,許小姐就不用太多擔心了。」丁葉然站起身來,仔細打量了一下顏銘文被包紮好的胳膊,忍不住讚了一句:「不錯,這傷口包紮的非常專業,連我這個曾經當過醫務兵的人都挑不出半點毛病了。許小姐,放心好了。你弟弟去過大醫院了,應該沒什麼大礙的。」

    丁葉然的話讓顏銘文有點想笑,去了醫院就醫院了,這老先生,偏偏還得加個難不成小診所就包不出這效果了?

    當然了,想是這麼想,顏銘文是萬萬不會把心裡這句話說出來的。

    「小徐。剛才聽你說這傷是燒瓷器的時候弄的,怎麼。你也對燒製瓷器有研究?」丁葉然扶了扶臉上的眼睛,向顏銘文提了個問題。

    「嘿。來了。」顏銘文心裡一笑,臉上卻不好意思的回答:「嗯,是啊,以前我家裡就是幹這個的,來到蓉城後,剛巧知道一個同學家裡開著個藝術品加工廠,所以就跑到他那去瞎搗鼓了幾個月。」

    顏銘文可不笨,他知道,要想將丁葉然這種人的心思引回來,必須先和他聊點知識方面的東西,這樣一來,不但可以融洽一下現場的氣氛,也能稍稍摸清楚一下這位老先生的習性。聽顏銘文家裡以前是燒瓷器的,立刻來了精神,接連提出了幾個關係瓷器燒製方面的問說,當然是小兒科了,很快就做了詳細的回答。

    誰知道這個頭一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丁葉然的問題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刁鑽深奧。顏銘文回答得都相當完美,時不時還提出了自己獨到的見解。這些現象的出現,讓丁葉然的興致高漲,情緒也慢慢開始好轉。

    就這樣,現場成了丁葉然和顏銘文的討論會,許沁霞這個原本事情的主角到落了個輕閒,坐在一旁微笑的看著兩人的一問一答。

    「真是難得啊!沒想到清遠在瓷器方面的知識竟然這麼紮實。我丁葉然一輩子只服過兩個人,你是第二個。」終於,在經過漫長的辯論後,丁葉然發出了一聲由衷的感慨。要說之前他還對顏銘文的存在有些排斥的話,現在可真是心服口服了。不服不行啊,丁葉然是個死腦筋的學者,為了學習古玩知識,他不但花了十多萬元用來購買關於古玩方面的書籍,而且還專程跑到景德鎮去,拜了那裡的一位瓷器大師為師,刻苦學習過關於瓷器的知識。本以為自己在瓷器方面就算眼力不如某些古玩高手,在理論方面也不會輸給任何人,沒想到現在竟年紀輕輕的小伙子給比了下來。

    「哪裡哪裡,我只不過是家傳了一點本事,再加上霞姐的父親曾經指點過我一二,所以才對瓷器稍微懂了點。」面對著丁葉然這麼高的評價,顏銘文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原本只是想隨便應付幾下,把目前的局面打破就行了,沒想到丁葉然的瓷器知識也這麼豐富,說著說著他就忘了原本的初衷,變成了以前和同行或者前輩們討論時的情形了。沒辦法,顏銘文本身就是個愛瓷之人,在瓷器方面下過相當深的苦功,遇到丁葉然這種理論高手,自然不會輕易認輸了。

    丁葉然整了整面容,正色道:「不用謙虛了,我丁葉然的眼力雖然很差,但是在理論知識方面有多少斤兩我還是知道的。你的知識完全蓋過了我,要是還說是隨便學學的,那不等於煽我一巴掌嘛?」

    丁葉然的突然改變讓顏銘文心中大叫不好,不停的埋怨著自己,沒事瞎說什麼。這件事之所以發展到如今這個場面,千怪萬怪還得怪顏銘文。這小子,撒什麼慌不好,偏偏要說自己那點本事只是家傳外加別人的指點。要知道他剛剛和丁葉然爭論的時候,很多都是引經據典的,每個論點幾乎都能在古玩書籍上找到。而這些書籍,無一不是專業的深有研究的人,別說弄懂了,就算是背也得花上好幾年功夫。

    呃,不好意思,最近更新得實在是太慢了。

    沒辦法,兄弟們,年底了,事情多。我不是職業的寫手,有自己的工作,請大家諒解一下。

    不過現在好了,我的簡體出版已經搞定了,以後的更新有了充足的保證,請大家放心吧。(偶是懶,不過這個懶是建立在不用賠錢的基礎上,大家也不用擔心這本書太監了,出版社的合同擺在那呢。)

    至於更新的問題,只會比以前速度快,絕不會慢。(米辦法,出版合同上有規定,每個月必須得交多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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