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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驚世國寶(上) 文 / 神之意願

    國寶第一百三十九章驚世國寶(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驚世國寶(上)

    「美麗的女人都這麼有性格嗎?」不知何時,唐林軒再次出現在顏銘文的身側。

    「不!」顏銘文沒有回頭:「應該是中國女人都這麼有性格。」

    「中國女人!」唐林軒若有所思的沉吟一下,最終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看到許沁霞最終在主席落座之後,顏銘文才偏過頭,問道:「怎麼?霞姐這麼做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不妥!」唐林軒搖了搖頭:「相反,她為自己爭取到了一份尊嚴和權利。」

    「哦?能具體說說嗎?」顏銘文有點疑惑,他不明白唐林軒這麼說的意思。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唐林軒賣了個關子,接著將話題轉移:「在這還習慣嗎?」

    「習慣?」顏銘文愣了一下,很快明白唐林軒指的是宴會。他瞧了瞧四周後,苦笑一聲:「你覺得我會習慣

    由於許沁霞的舉動,讓顏銘文也被直接牽扯到其中,現在他周圍同桌的那些金髮碧眼的老外們瞧他的眼神全都帶有一絲不友善。簡單點說,顏銘文被直接劃到了這些人的圈子之外。

    唐林軒訕然一笑,道:「有興趣和我去一起用餐

    「樂意之至!」顏銘文沒有過多的考慮,欣然接受了邀。反正那些人看他不順眼,何必在這礙事呢。

    唐林軒將顏銘文帶到了宴會廳的一個角落,那裡很偏僻,看不到宴會主席的情況。相對也安靜一點。一張四方桌子,上面鋪著一層紅色金絲絨桌布。桌面上很整齊的擺放著七八樣佳餚,讓顏銘文眼睛一亮的是,那些菜全部都是中國菜,糖醋排骨,北京烤鴨,東坡肘子……,甚至還有一瓶茅台酒。

    「我剛還在琢磨著魚子醬怎麼能吃飽肚子。看來你也屬於那種懂得享受的人。」顏銘文一**坐了下來,抄起桌上的筷子就夾了一點「清蒸桂魚」往嘴裡塞,邊吃邊嘟囔著:「嗯,味道不錯,的道的中國風味。」

    「那當然,吃在中國這句話可是我們家流傳了一百多年的家訓。」唐林軒根本沒責怪顏銘文的不懂禮貌,坐下來也夾了塊糖醋排骨扔進嘴裡。瞧他抓筷下筷的動作,其熟練程度絲毫不比顏銘文這個從小拿筷子長大的人差。

    這邊顏銘文和唐林軒在把酒言歡。那邊許沁霞也開始了她的餐前禮儀。

    首先,主座上的那個歐洲中年男人站了起來:「歡迎美麗的女士到來!許小姐,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威廉姆.克羅多,拉赫爾莊園的主人。」時候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男人,中等個子,微微有些發福的身體,戴著一副小巧的金邊眼鏡,臉上掛著微笑,渾身上下流露出一種自然而然的威嚴。

    「他是威廉姆.克羅多?難道我看錯了?」對方的自我介紹讓許沁霞心裡生出一絲疑惑,先前。她一直認為唐林軒才是真正的主人。如今對方自稱是威廉姆.克羅多,而且又是在目前這種正式的場合,按道理那就應該是真正的主人了。而且對方無論從氣質、談吐、禮儀等方面,無一不展現出一家之主的味道,和唐林軒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的下。

    「錯了嗎?」許沁霞甩甩頭,將腦中的疑惑暫時扔在一邊,面帶微笑的停著威廉姆給她介紹在座的其餘眾人。

    主要席位上帶著威廉姆和許沁霞一起總共是十五位,從威廉姆開始。全都圍坐在一張長方形的大桌子上。其中男性十二位,女性三位。威廉姆在介紹眾人的時候只說了對方的名字和其來自什麼國家,其餘的什麼都沒多說。許沁霞將這些人的名字無數次在腦海中回放。希望能和全世界比較出名的一些富豪或名人聯繫起來,結果發現,在不知道對方的姓之前,她根本無法從這些稱呼中找到任何線索,這其中包括來自香港的那。只是許沁霞思前想後,也無法將這兩個姓和唐林軒所提到的最起碼五十億美元的身家聯繫起來。

    不過許沁霞畢竟是幹過超級跨國大公司高層的人,她隱隱從一些渠道也瞭解到真正掌握這個世界的人或家族都根本不是那些報道中所提到的人。這些人控制了全世界大部分的財富和權利,連政府都在他們的直接或間接的控制下,就更別說那些媒體了。就如某個歷史學家曾經說過「歷史的真相永遠都只有親自參與的人才知道。」

    威廉姆在給許沁霞介紹完在座的富豪們後,開始很隨意的和大家聊起天來,從瑞士的雪一直說到非洲的原始森林,天上的下,無所不聊。在座的那些富豪們顯然也都是見多識廣的,幾乎什麼的方都去過,幾乎什麼都玩過,大家談起來津津樂道。

    許沁霞一直當著很好的觀眾,慢慢的享受著她面前的食物,動作優雅大方,臉上無時不刻不掛著淡淡的微笑。於此同時,她也很細心的將大家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聽到耳朵裡去,希望藉此對這些她猜不出身份的人有更多的瞭解。

    聊著聊著,不知誰將話題轉移到了國際金融動態以及發生在各國的重大事件上去了。對於這個話題,在座各位似乎興趣更大,所說的東西似乎也是許沁霞親眼看到了拉赫爾莊園的實力,又親耳聽到唐林軒對這些人的評價,她還真會以為自己是和一群瘋子坐在一起。

    不過許沁霞在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一些名堂,就是這些人都似乎有意無意的想在威廉姆那裡探聽一些關於國際金融方面的什麼消息,好像這才是他們來此的真正目的。

    對於眾人的問題,威廉姆一直都在採取打哈哈、避重就輕、岔開話題等方式應付著。偶爾看似很隨意的說出一句,都能讓在座各位若有所思的想上半天,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狀,就差臉上沒寫著幾個「不虛此行」的大字了。

    許沁霞當年身為國際大投資公司的高層,對金融和資訊方面都有著很強的見解,如果威廉姆剛才那些看似閒聊的話是真的,那麼如果她還是一個資金管理人的話,這些話的價值簡直就不能用錢來衡量的。比如剛才威廉姆曾經隨口指責了一下美國的次級貸款問題。在外行人耳中這頂多是一句抱怨,但是放在有心人耳中,卻等於相當一大筆財富,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這裡面的價值。

    換成以前,許沁霞肯定會去琢磨一下威廉姆那些話的意思,畢竟這種信息絕對屬於難能可貴的,可以幫她在事業上前進幾大步。不過她現在早就離開了金融界,對於這方面息已經不那麼感興趣了。所以。整個餐桌上,也就許沁霞一個人從始至終都那麼悠閒。

    「好了,大家不要討論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了。這次我請你們來是關於研究古玩的,不是來制定世界金融方針的。」

    關於金融方面的討論就在威廉姆一句開玩笑般的話下結束了,在座的所有人都識趣的閉上了嘴,其中來自台灣的董銘遷已經開始說起他早陣收到的一件宋徽宗的書畫重寶上。

    「那副畫我買到手已經兩個月了,結果到現在還沒能正式確認真假。」董銘遷最後發出一聲感慨。

    他的發言立刻引起了威廉姆的興趣,其實也可以說是董銘遷故意用這個方式來引起威廉姆的興趣,只見威廉姆動了動眉毛,好奇的問道:「難道你身邊的那幾位書畫鑒定大師沒能給你個答案?」

    看見自己的發言起到了預期的效果。董銘遷心中一喜,臉上卻依舊愁眉苦臉,他哀歎一聲搖了搖頭,道:「答案是給出了,問題是給出的答案太不統一了。有說是宋徽宗的親筆畫,有說是清朝仿的,也有說是現代的高仿

    「宋徽宗的哪副畫?」威廉姆又問了一個問題。

    「桃竹黃鶯卷!」董銘遷報出了一個名字,這幅畫他來就是想找個機會和威廉姆拉近點關係。如今威廉姆自己表現出了興趣,對他來說正是求之不得呢。這不。只要威廉姆一開口問他想看畫,那就等於是機會送上門了。

    誰知道威廉姆的反應大大出乎董銘遷的意料。在聽了那副畫的名字後了一聲,就沒有再提起了,把個董銘遷弄得不知所措。

    「威廉姆先生這次大張旗鼓的召集全世界的書畫鑒定學家,想必是得到了什麼頂級寶貝。何不先露點風聲給大家聽聽,讓我們一飽眼福更好。」來自法國的辛普森適時的插進話去。

    董銘遷一聽辛普森這句話,心中大罵自己傻到家了。這次威廉姆勞師動眾的把他們和全世界各的著名的書畫鑒定家請到這裡來,不就是因為一幅書畫作品嘛,自己好死不死的在未對那件書畫作品做出鑒定以前就獻寶,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件東西……」威廉姆猶豫了一下,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那件東西是我一個朋友早陣得到的,說出來想必大家都聽到過……」

    在場的眾人此時都豎起了耳朵,靜靜的聽著威廉姆的發言,其中心情最緊張的恐怕就要數許沁霞了。碾轉這麼久,如今答案即將揭曉,自己來此的目的也終於有了起步。是一件何等的寶貝呢?能讓威廉姆這種超級富豪都念念不忘。

    雖然心裡做好了準備,但是在真正聽到威廉姆從口中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許沁霞的臉色還是變了。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遠渡重洋來到這個大洋彼岸,要鑒定的竟然是那件東西。

    「乾杯!」另外一邊,顏銘文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和唐林軒的杯子又碰在了一起,然後一仰頭喝了下去。這已經不知道是顏銘文第幾次和唐林軒碰杯了,雖然他在只喝了半杯白酒後就堅定的換成了葡萄酒,但對於他這個天生不擅喝酒的人來說,葡萄酒也足夠讓他頭腦發暈了。

    「唐老哥,現在輪到我提問題了。」顏銘文搖晃著腦袋,嘴裡噴吐著濃烈的酒氣:「這個問題我想問的是,這次需要鑒定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酒過三巡後,顏銘文和唐林軒之間那場尚未結束的提問又擺到了酒桌上。兩人對彼此的疑問似乎相當多,從顏銘文問唐林軒一些關於拉赫爾莊園的事情,一直問到唐林軒多大了,有沒有兒女這種問題,然後又是唐林軒問顏銘文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連串問題下來,兩人之間幾乎將可以問的問題全部都問完,該瞭解的也都瞭解得差不多了。至於那些不能說的事情,兩人似繞開了,弄得一頓飯變成了兩人的真心話大冒險遊戲。

    「呃……」

    經過一陣對各自的瞭解後,唐林軒早就沒了開始的那種警惕,打了了酒嗝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筆,唰唰唰的在面前的金絲絨布上寫下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喲,還狂草呀!嗯,不錯,這幾個字寫得相當不錯,應該敬你一……」顏銘文欣賞著桌上的字,搖晃著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匡啷!」一聲脆響,顏銘文手中的酒杯落在餐桌上,四散的紅酒將那張昂貴的金絲絨桌布淋濕了一大片。

    「不,不可能!怎麼會是這件東西!」看著桌上那幾個大字,顏銘文嘴裡不停的嘟囔著。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重新用手揉了揉後,再次仔細的看了一遍。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唐林軒的聲音重新又回到了他最初的那種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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