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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七十六章 、九爺來了 文 / 黎呀米米

    赫連靜琛不動,蘇纓纓也不敢動。殢殩獍浪別說現在她全身無力,要是她一不小心說錯話,讓赫連靜琛看出什麼自己吻的人不是「蘇纓纓」,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把她當場撕碎?

    「小傢伙,你竟然真敢喊我『七哥』,兩個月不見,你已經變心了嗎?」赫連靜琛的話語雖然是責備,但是語氣中卻是再深不過的寵溺,而且毫不掩飾。

    「……我……」蘇纓纓幾乎都要哭了。「蘇纓纓」竟然真的與自己夫君之外的男人有染,而且還是自己的大叔子!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她豈不是真的要被浸豬籠了?

    「嗯?」赫連靜琛揉著她額前的碎發,他灼熱卻也莫名熟悉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蘇纓纓心中更加慌亂。

    她只能撇過頭閉嘴沉默。她對赫連靜琛這個人根本沒有瞭解,就連他的名號都僅僅聽過一兩次,她更不知道「蘇纓纓」與他是怎麼相處的,她心亂如麻,原本就虛弱的身體因為這個出了一身虛汗,更加無力縭。

    「我知你這兩個月來受委屈了,你怨我把你丟下我無話可說……」他在她耳邊喃喃碎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吐息離她的耳朵好近,她覺得耳朵癢癢的,麻麻的,好難受。

    蘇纓纓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把話說得好像他這兩個月來一直在她身邊一樣——什麼「我知」,他明明在西疆征戰,不是嗎?

    「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打敗他給你看!就算是老頭子賜婚,你也遲早會成為我的妃子。」他說完這話就毫不客氣地輕咬住她的耳垂,蘇纓纓覺得有電流在她的耳朵流竄,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醢。

    赫連靜琛卻是狂喜。「敏/感的小東西!」他在她耳邊唇語著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地吮/吸。

    蘇纓纓覺得自己正在被他推向潮水,她上下沉浮,孤立無援好無助!

    赫連靜琛卻是更加賣力地舔/舐,甚至伸出舌頭鑽向她的耳道……

    一聲呻/吟從蘇纓纓的口中溢出,把蘇纓纓自己都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發出這麼……淫/蕩的聲音?而且那裡好髒好不好?他怎麼可以把舌頭鑽進去?!

    蘇纓纓咬著牙,強迫自己從沉淪一樣的感覺裡找回自己的神智,她喘息著,努力地張嘴,卻只發出破碎的嬌喘。

    「……別……那裡……髒!」蘇纓纓聽到自己如同撒嬌一樣的聲音,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事實證明赫連靜琛是個惡趣味的男人,蘇纓纓越是抗拒,他的舌尖鑽得更加動情。

    她的嬌喘,她的嚶/嚀,都是催化劑,讓他渾身的欲/火燒得更加旺盛,他恨不得立即把她剝光狠狠地疼愛。

    可是他有分寸,他知道再玩下去一定會一發不可收拾,他明明知道,可是他不想停下沉淪!

    他的舌頭下移到了她的勃頸,極盡深情地親吻,舔/舐,吮/吸,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

    蘇纓纓哪裡受過這種待遇?他還在玩她的耳朵的時候她已經化成了一灘水,哪還有形態抗拒他的挑/逗?

    兩人之間的溫度不斷升高,喘息不斷加速,身體不斷地滲出汗水,蘇纓纓恍惚間覺得已經成了水的自己都要蒸發掉了!

    赫連靜琛雖然自詡自制力一流,可是眼下他已經不想把持了!

    他的手解開了蘇纓纓的腰帶,扯鬆了蘇纓纓的衣衫。

    蘇纓纓感到他的大掌鑽進了她的肚兜,帶著薄繭的手貼著她的小腹,他在上面流連了許久,大掌還是繼續往上握住了她的豐盈。

    「不要!」蘇纓纓恐慌地發出了兩個字。也許「蘇纓纓」以前經常跟他偷情,可是她不想被人說閒話!而且這是婚外一/夜/情好不好?她剛剛才認識他,她在心理上不能接受自己跟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上/床!

    「來不及了。」赫連靜琛壞笑著再次啃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抗議。

    蘇纓纓睜著眼睛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感受到他揉搓她的豐盈的力度,甚至感受到了他壞心地揉捻著上面的豆子。電流從那裡流竄至全身,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的感覺侵佔了她的感官,她一面不可自制地沉淪,卻一面清醒地感受著不斷加深的恐懼,她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可是就在赫連靜琛要扯開她的衣裳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何念暖的聲音緊隨其後。

    「琛,九爺來了!」

    恍惚中聽到了這句話,蘇纓纓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狠狠地推開了赫連靜琛——都說女人在偷情的時候智商好比福爾摩斯,在偷情被發現之際力氣超過大力水手,如此看來,還真有幾分道理!

    蘇纓纓想整理凌亂的衣衫,可是剛剛那一次爆發用掉了她剩餘的全部力氣,她只能徘紅著臉頰大口喘息。

    赫連靜琛微瞇著眼眸,好似在責備她的過激舉止,又好像在擔心她的狀態。

    蘇纓纓被他的眼睛盯得心底陣陣發慌,他的眼神太犀利,她有種自己早已經被他看穿的錯覺!是不是「蘇纓纓」根本不怕被人撞見他們歡好?是不是因為這樣他開始懷疑她的身份?

    赫連靜琛卻旋即笑了出來,他伸手幫她繫上腰帶,摸了摸她的發:「你還是這麼膽小。」

    蘇纓纓雖然想反駁他「難道要讓赫連清嵐看到才甘心嗎」,但是他說得沒錯,她確實膽小,所以只敢惶恐地呼吸著。

    赫連靜琛站了起來,背對著蘇纓纓,讓蘇纓纓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來接你了,照顧好你自己。」

    蘇纓纓慌忙「嗯」了一聲。

    赫連靜琛走出去開門,赫連清嵐早已經在在門外等著。

    「嵐,你也太不像話了,竟然讓那些雜碎帶走弟妹,要不是我恰巧路過,弟妹可能已經被摔殘廢了。」赫連靜琛竟然可以做到語氣如常。他故意用略微帶著責備的長輩語氣教訓赫連清嵐,表現得跟體貼兄長一樣。「纓纓剛剛還跟我抱怨了你呢。」

    赫連清嵐已經聽說了白天的事情,他怨自己走得太過倉促,把蘇纓纓交給非親信的官差,才讓蘇纓纓受到傷害。雖然聽說了那群官兵已經被赫連靜琛集體處斬,可是他心中仍然充斥著憤怒。

    「謝謝七哥教誨。」赫連清嵐的語氣清冷,只能聽出他虛心受教的心態,不能感受到他對赫連靜琛的「感謝」之情。「七哥剛從戰場,舟車勞累,還要替我照顧纓纓,辛苦你了。」

    「無妨,都是一家人。」不是沒聽出赫連清嵐的嘲諷,赫連靜琛卻只是爽朗地應答著。「你帶纓纓早點回去休息罷,我明兒還要上朝跟白玉匯報戰況,就不留你敘舊了。啊啊,幾年沒上過朝了,真有點不習慣!」

    蘇纓纓聽著他的口吻,好像都看到了他戲謔懶散的表情。

    「成,過兩天白玉定為七哥舉行國宴,到時候喝個痛快!」赫連清嵐笑道。

    他們又客套了少許,沒錯,是客套,從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完全感受不到兄弟間的情誼,反而像是明明視對方為敵人卻只能暗自較量的對話。

    蘇纓纓聽到了赫連清嵐熟悉的腳步聲,她抱著被子,心跳如擂鼓。她的心跳雜亂無序,心裡的思緒更是煩亂。

    因為南悠然的事情,她對赫連清嵐只有怨恨,可是跟赫連靜琛「偷情」過後,她覺得自己對不住他。

    剛剛那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讓蘇纓纓感到更加不安,赫連清嵐不是笨蛋,他未必不知道「蘇纓纓」和赫連靜琛有染的事情,可是剛才不管赫連靜琛說什麼,他都回答得他相信一樣。那個人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蘇纓纓心裡沒有底。

    赫連清嵐掀開簾子來到內室,蘇纓纓縮在被窩裡,臉向著另一邊。他聽到蘇纓纓明顯過於急促的呼吸聲,藉著不甚明朗的燭光,他亦看清楚了她脖子上青紫的吻痕,還有她耳垂上的牙印。

    他用力抓緊了手心,哪怕他面上無波,可是心裡早已經波濤洶湧。

    赫連靜琛明知道他會過來接她,可是他卻在那麼明顯的地方留下歡愛的痕跡,他分明是在譏諷他!說什麼「都是一家人」,有哪家的兄長會對自己弟弟的女人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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