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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七十七章 、粗暴對待 文 / 黎呀米米

    赫連清嵐面無表情地走向床邊。殢殩獍浪

    蘇纓纓聽著他不斷靠近的腳步聲,恐懼地閉緊了眼睛。心裡又煩又亂,她此時此刻只想做一個縮頭烏龜!

    赫連清嵐一把掀開了被窩,她只穿著裡衣,腰帶雖然還繫著,可是衣衫的凌亂程度完全可以猜測剛才發生過的事情。此時的她蜷縮起的身子微微發抖,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害怕。

    赫連清嵐漆黑的眼眸更加深沉,甚至是陰沉。他恨不得掐死她,掐死她這個不規矩的女人,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下不了手。

    他掀開被子便不再動了,她感受到背後不斷降低的溫度,深刻體會到了如芒在背是怎麼一回事縭。

    氣氛僵滯良久,赫連清嵐卻坐在了床邊,蘇纓纓心下一個咯登,下一刻她已經被包裹在帶著紫檀香氣的披風裡了。

    她睜開早已經被汗水模糊掉的眼睛,就看到赫連清嵐臉上淡若輕煙的表情。他抿緊了唇瓣,長眸在她臉上一掃而過,下一刻他就迫使她的頭貼在他的胸口。

    蘇纓纓猝不及防被他抱了起來,蘇纓纓感覺到身體向後仰,她慌忙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因為慣性,她重重地撲進了他的懷裡醢。

    她感到赫連清嵐的動作有那麼瞬間的僵硬,但是沒等她想清楚,赫連清嵐已經抱緊了她向門口走去。

    她有點貪婪地呼吸他身上淺淡的香氣,比起赫連靜琛身上陌生又熟悉卻讓她害怕的氣息,她更加喜歡他身上早已經被她強迫自己接受的味道。

    他什麼話都不說,蘇纓纓感到更加的惶恐不安。她知道要讓他為了那些官差的事情安慰她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至少他要是為了刑場的事情責備她教訓她,她也會覺得心裡沒有那麼的驚懼,兩人之間瀰漫的沉默讓她覺得他正在醞釀狂吝的暴風雨。

    他的狐裘披風很暖,哪怕她只穿著裡衣,她仍然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被烘出來的冷汗。

    蘇纓纓緊緊閉著眼睛,她聽到下人送他們的聲音,也聽到暖翠歡喜跟上來的聲音,她還聽到了自己黏著的呼吸聲。

    赫連清嵐抱她上了馬車,蘇纓纓的屁股碰到了柔軟的坐墊,終於不用窩在他的懷裡,蘇纓纓如獲大赦。

    可是她還沒有坐穩,赫連清嵐已經傾身過來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蘇纓纓發出痛呼。「你做什麼……」他咬得好重,好像恨不得把她的肉給咬下來一樣,蘇纓纓痛得連聲音都在發抖。

    可是赫連清嵐不回答她,只是在她脖子上啃咬。蘇纓纓已經被赫連靜琛搾乾了力氣,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來抗拒他?

    外面傳來車伕的「駕」,馬車開始顛簸,可是他仍然沒停止在她脖子上作惡。

    「別這樣……好難受!」蘇纓纓痛苦地低吟。

    「他這樣對你,你就舒服,是不是?」他的聲音低沉,卻是滿溢著冷戾。

    「……」他果然知道了!也許他一開始就知道了赫連靜琛對她做過的事情,可是他表面上還與赫連靜琛談笑風生,話來語往!他對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

    她的默認讓他的憤怒慢慢地撐爆了自己的奮力壓抑,他狠下心啃吻著她的脖子,粗暴地用自己的吻痕壓過赫連靜琛留下的痕跡。他含住她的耳垂,輕扯,用他的牙印覆蓋赫連靜琛的印記,蘇纓纓發出痛苦的呻/吟。

    「求你,不要……好疼!我沒有……不要這麼對我……」她生怕簾子外的車伕和暖翠聽到她的聲音咬咬牙極力地壓制自己的聲音。

    細弱蚊蠅的破碎聲,喊得他心裡發酸,可是她的撒謊讓他心臟疼痛發脹。她總是這樣,一次次地對他說謊,一遍遍地踐踏他對她的信任!赫連清嵐被心中的怒火燒得快要是去理智了,他不但沒有停止自己的暴行,反而更加肆意地親吻啃咬她。

    赫連靜琛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他不能讓別人看到,他更不願意自己看到!所以他要把它們給覆蓋,他要她的身上只有被他狠狠疼愛的印記!她是他的妻,憑什麼她不要他疼愛她?赫連靜琛已經成了她的叔子,她怎麼可以那麼不要臉讓他碰她?

    她是他的,她只是他一個人的!他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她只是他一個人的!

    赫連清嵐鉗制著她的下巴,不讓她咬緊牙關,他輕輕重重地吻她,咬她,讓她不能抑制地發出喘息與呻/吟,哪怕是痛到發出聲音!

    蘇纓纓疼得嗚咽。他從前待她雖然不是十足的好,可是他從來沒有這樣粗暴地對待過她;他也曾親吻過她,從前的吻讓她有悸動的感受,可是現在他對她做的事情簡直就像是強/暴!

    蘇纓纓覺得好難過,她不要著麼粗暴的他!蘇纓纓也知道,他是在懲罰她,懲罰她的不忠,懲罰她讓赫連靜琛碰她……可是那並不是她主動被赫連靜琛碰的好不好?為什麼他不肯聽她的辯駁?

    她的脖子上和耳後密密麻麻都是他的吻痕,赫連清嵐卻不滿足,他嘩然撕開了她的裡衣,把她的肚兜推了上去,覆上自己灼熱的唇。

    胸口倏然遇冷氣,蘇纓纓凍得縮瑟,可是赫連清嵐柔軟的唇舌隨即覆蓋她裸露的皮膚,留下斑斑點點的燥熱。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刺激,還是因為突然地遇冷,她柔軟頂端的紅嫣俏然挺立,就像是突然開出的花骨朵。他用舌頭輕舔著紅色的花骨朵,甚至用牙齒輕咬留下淺淺的牙印。

    因為閉不緊嘴巴,蘇纓纓的嬌/吟不斷從口中溢出。剛才被赫連靜琛挑起的異樣情愫在赫連清嵐的持續挑/逗下終於爆發。

    蘇纓纓背部抵著靠枕,身體已經不能支撐自己坐起來,只能被動地看著他在自己的胸口留下水漬和印記。

    頭頂的風燈發出的光澤在飛奔的馬車搖晃下彷彿被剪碎,落在他們身上灑下曖昧的光影。

    「求你,不要了……」蘇纓纓被身體裡游竄的酥麻弄的惶恐不安,她竟然低低地抽泣起來。

    他怎麼可以這樣,明明知道她剛跟另外一個男人曖昧,他怎麼可以若無其事地與她做親密的事情?她都覺得「蘇纓纓」好髒,覺得自己好髒,為什麼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就一點都不介意嗎?一點都不介意自己與別的男人共享自己的妻子嗎?

    蘇纓纓無助地哭泣著,可是赫連清嵐視若無睹,他親吻她的每一寸皮膚,伸出舌頭在她的肚臍上打轉,他在她的胸口留下各種旖旎的吻痕,他好像在用這種方式把她拆吃入腹!

    面對她這般白皙嬌嫩的胴/體,在懲罰她的同時持續地取悅她,卻也是在持續地懲罰自己,每親她一下,也是在給自己的欲/望添油加柴,腹下腫脹得讓他難受不已。

    她是他的妻,有什麼不可以的?是她接二連三地背叛他,他又何必小心翼翼處處顧及她的心情?難道他對她不夠好嗎?可是最後的最後,她都是用這麼殘酷的方法來報復他!

    赫連清嵐猛然抽掉她的腰帶,用力扳開她的雙腿,他的手指猝然扯下她的裡褲,探進了她的褻褲,才發現那裡早已經濡濕。

    他自嘲一笑,她已經濕了,可是誰又知道那是赫連靜琛挑/逗出來的水,還是他的功勞?

    「蘇纓纓,你已經濕了,難道你還要求我不要嗎?」赫連清嵐冷魅貼近她的臉頰。

    蘇纓纓知道自己此時是以多麼屈辱的方式面對他——衣不蔽體,肚兜已經被翻到了脖子,胸前風光全部暴露在他眼前,最屈辱的是向他敞開了雙腿!

    他的手掐在她的豆豆上,不盡溫柔地揉捏,蘇纓纓痛得抽氣,可是卻彷彿有電流從她的腦中流竄開去,自己的腦中一片空白。

    赫連清嵐感受到自己手上濕意更重,他譏誚一笑。「這麼快就高/潮了?還想要嗎?求我要你!」他磁性的聲音霸道地在她耳邊持續誘惑她。

    蘇纓纓卻是無意識地搖著頭,她的腦中仍然被大片空白佔據。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可是那種感覺讓她空虛又難受,她快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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