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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二章 、遭受囚禁2(6000+)6 文 / 黎呀米米

    蘇銘對她說:「我惟願你這輩子都不知道這件事。光玒兒浪」所以她選擇了對這件事不聞不問。

    可是如今,赫連靜琛卻對她說:「這件事不想聽也得給我認真聽好了!」

    蘇纓纓不斷地搖頭,因為她早就知道赫連靜琛與蘇銘有舊怨,她不想要聽到赫連靜琛對銘兒的詆毀,赫連靜琛是個騙子,大騙子,她再也不要相信他了!

    赫連靜琛卻不顧她的反對,強制摁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說:「太后對他下毒的事情從年初你們來到玄都的時候就開始了,他吃毒藥解毒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兩個月前我第二次到寧王府給你們看診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他假裝昏睡的事情,他為了不讓我暴露他早已經清醒的事情,從那時候開始他就開始籌劃除掉我這個可能阻礙他的人。」

    「你以為我捲入驚天動地的玄都販毒案是純屬意外嗎?你早就知道我是清白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幕後的黑手究竟是誰?珉」

    赫連靜琛震懾有力的聲音讓蘇纓纓微微頓住了身形。

    她早就深入想過這件事。她剛開始以為「南悠然」是被赫連清嵐蓄意陷害才被斬首示眾的,可是當想清楚了赫連靜琛的真面目之後,他推翻了這個假設。赫連清嵐縱使視赫連靜琛為眼中釘,可是從當時赫連清嵐說南悠然時叛國/賊的情況看來,赫連清嵐確實不知道赫連靜琛是被陷害的,所以對赫連靜琛的恨意才那麼重。可見赫連清嵐並不是幕後主謀。

    後來想清楚了那秀才的事情,蘇纓纓才驚覺其實蘇銘才是最想要南悠然死的人勒。

    從蘇銘完全清醒之後的事情看來,蘇纓纓早就清楚自己這個弟弟並不是普通人,能文能武,會醫術會用毒,能行商還會易容……在她不知道的背後他可能會更多更多的事情,而且他足不出戶也能召集秀才這種人,可以想像他背後的勢力有多麼的大。赫連清嵐和太后一個把他囚禁在王府,一個削弱他本身的力量,這些都是防範銘兒。這樣的蘇銘要是想除掉一個南方來的民間醫生很明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每一次想到了這裡,蘇纓纓就不敢再想下去,因為後面的事情根本就是一戳就破——若要陷害南悠然,就要佈局販毒案的種種,那就意味在民間廣泛傳播毒品的不是別人,就是她被囚禁在王府的弟弟!

    蘇纓纓自認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她也知道蘇銘這樣的行為是多麼恐怖的事情。讓她最最感到害怕的是,那樣一個禍害就藏在她的身邊,用最和善的臉孔面對她的一切……這樣的真相要蘇纓纓怎麼接受?所以不管多少次,她都選擇了視而不見,想而不通。

    她寧願自己是一個笨蛋,她寧願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這樣就不用看透人心,不用看清楚其實這個世界上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欺騙她……

    她只是想要揮霍一切,拼盡全力保護一個人而已,在這樣的世道,她連這樣簡單的願望都不是現實……

    蘇纓纓眸子裡的痛苦讓赫連靜琛知道,其實蘇纓纓早就看清楚了真相。

    他的心上漫過苦澀,在那麼多人的心目中,蘇纓纓最在乎的人不是赫連清嵐也不是其他,而是蘇銘,對不對?她根本知道蘇銘背叛她,蘇銘欺騙她,蘇銘做盡了壞事,可是她義無返顧地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仍然對蘇銘不離不棄,甚至哪怕早就知道蘇銘不需要她的保護也能好好的,可是她還是願意為了他的安危拼盡一切。

    是啊,蘇銘從出生開始,整整十八載,從未對她離棄,蘇纓纓這輩子最親近的人只能是蘇銘,哪怕後來他與她相愛,可是三載的時光如何比得過整整十八年的相守相依?他輸了,輸在時間的長短上面。赫連清嵐也輸了,輸得比他還慘!

    赫連靜琛抓著她的肩胛的手指微微鬆動了。

    「其實你早就知道……可是在我們之間你還是選擇了他。」赫連靜琛的語氣倏然間變得很平靜,平靜得甚至有些駭人。

    蘇纓纓下意識地朝被子裡縮了縮身子。

    這樣的舉止讓赫連靜琛胸中壓抑的怒火燒得更旺。他對她掏心掏肺,可是終究還是抵不過一個賣/國/賊,一個殺人犯,一個黑心腸的男人在她心目中的份量!他對她的好,他從未想過會得到同等的回應,可是這一刻,強大的落差讓他無比地惱怒。

    他鬆掉的手指倏然間抓緊,蘇纓纓甚至感到了痛,那種痛就像是鋼鐵扎進了肉裡一樣。

    他突然吻住了她,蘇纓纓猝不及防,惶恐地掙扎。赫連靜琛只吻過他一次,她依稀記得他強制霸道的氣勢,可是他這一次吻她不但強制霸道,還帶著深深的怒火,那動作粗暴地好像要把她啃進肚子裡一樣!那一次在馬車裡,赫連清嵐就是這樣懲罰她的!

    蘇纓纓發出嗚咽的抗議聲,可是赫連靜琛不但沒有停止,甚至真的張開嘴巴咬她的唇,蘇纓纓聞到了血腥的味道,一股反胃衝了上來,她猛然推開赫連靜琛,大口地喘息著,手上則飛快地掀開被子,要跳下床去——不行,她不可以繼續呆在這裡,銘兒生死不明,她不能坐以待斃,而且這賢王府根本不比寧王府安全——至少赫連靜琛沒有赫連清嵐那麼安全!

    赫連靜琛卻一把把蘇纓纓摔回了床上:「你哪裡都不准去!」他堵在床邊,那雙漆黑的眼睛冷冷地看著她。「我決定了,蘇銘必須死!哪怕你恨我,我都不會讓你去救他的!」

    他一字一句殘忍的話語就像是一把利劍把她的心剜得血肉橫飛。她對赫連靜琛的信賴就像是斑駁的磚瓦,一片片剝落,她早就對他沒有了足夠的信任,可是現在聽到了這樣的話語,她的心還是痛了起來。

    「哪怕他禍國殃民,可是他是我弟弟!」蘇纓纓低吼。「你要是不幫我救他,就讓我跟他一起死!這條破命,我不在乎!」她早就想開了,早在看到蘇銘雙腳被鐵釘廢掉的時候就下了決心,如果蘇銘活不下來,她就跟蘇銘一起死——「蘇纓纓」跟蘇銘先後來到這個世界上,她也要跟蘇銘一起死了,讓他們姐弟兩個同死同死!

    赫連靜琛卻再一次堵住她的唇,他咬著她的唇,口齒不清地吼道:「你不在乎,我在乎!你不要你的命,你就交給我好了!」蘇纓纓哭著掙扎,可是赫連靜琛就像是吻得更加用力,他的手摁著她的肩膀把她逼到了床角,他爬上了床,一條腿擠進她的雙/腿/之/間,強硬分開她的雙腿。

    蘇纓纓滿嘴的血腥味,難受得不得了。可是她還是努力地活動著雙手推拒赫連靜琛,而且試圖併攏雙腿。她已經人事,她知道他的姿勢意味著什麼。她潛意識裡不打算接受赫連靜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赫連清嵐是她蘇纓纓的第一個男人,她下意識地覺得自己不能再跟別的男人歡好。哪怕「蘇纓纓」有過一個一個兩個甚至三個男人,可是那不是她蘇纓纓的!

    她的接連動作讓赫連靜琛更加地懊惱,他一手抓住蘇纓纓的兩隻手舉過頭頂壓在床板上,另一隻手則是猛然抽開了蘇纓纓的腰帶,頃刻間,蘇纓纓併攏的雙手已經被纏上了腰帶,她的心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難道他準備要對她用強的嗎?!她的嘴巴被赫連靜琛堵上,她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她扭動著身子試圖從他的身下逃脫。

    蘇纓纓不斷地動著身體,她的身體不斷地摩擦著他的身體,本來已經夠火爆的赫連靜琛頃刻間便被她擦出了火焰。他不好女色,而且他愛她那麼多年,他從不與別的女人有往來,而且他那樣珍惜她,他不讓自己對她有過分的舉止,他已經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如今她煽風點火一般的動作讓他頃刻間慾火焚身。

    或者說,只因為在他身下掙扎的是她,所以他才那麼快就有了欲/望。他從愛上她的那一刻起,這個世界上的其他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只有她,只有她一娉一笑都會讓他口乾舌燥,只有她一舉一動都想讓他完完全全佔有……

    她是他的,可是她的心中卻從不把他當回事,不但她腹中早有了赫連清嵐的孩子,就連那個蘇銘都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他卻什麼都不是!

    他不應該讓她來玄都的,他不應該慫恿她為蘇家復仇的,他不應該讓她離開他的……他做錯了好多好多的事情,所以現在他也得到了好多好多的報應!如果當初他沒有讓她來玄都,如果他沒有讓她來接觸赫連清嵐,如果他沒有自己的私心,如果他沒有……那麼現在的他們是不是會不一樣?

    也許他們已經成親了,也許現在她腹中已經有了他的孩子,大過年的,他和她窩在自己的家中看著雪落,靜待著孩子即將誕生,過不久他們的孩子就要來到這個世界了,明年這個時候他們的孩子就能爬能走,也許還學會喊爹地娘親了,後年,大後年……他們也許會有完全不一樣的未來,而不是像現在他要強迫她承歡!

    「纓纓……你說過你喜歡江南的桃花我帶你回江南,好不好……你說過你喜歡孩子,我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好不好?我帶你走,你把蘇銘,你把赫連靜琛都放下好不好……」赫連靜琛覺得自己就像是卑微的朝聖者,正跪伏在自己女神的腳邊一遍遍地求乞她的施捨。他犯過了那麼多的錯誤,所以他要求她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銘兒!」蘇纓纓被他撩得一身火焰,可是她的思維卻清晰得可怖。她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留在這裡,再多停頓一秒鐘,也許銘兒就會被太后害死了……她要去救他,她不要呆在這裡!「求你放我走,赫連靜琛,求你!我求你了!」

    她在他身下一遍遍地哭喊掙扎,可是赫連靜琛卻是吻得更加動情。他猛然撕碎了她的衣裳,他把自己的手探進她的衣內,一遍遍地用手指燙熨她發涼的皮膚,他的唇離開了她的唇,沿著她的臉頰向下埋入她的頸窩,他用舌頭輕舔她的耳背,還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吻痕……

    她是他的女神,可是她卻為了不相干的人哭著求他,這算什麼?他不要聽到她的哭求,他一個人悲傷就夠了,他乞求她的憐憫就夠了,她怎麼可以反過來求他?

    他滾燙的唇舌在她的身體留下痕跡,從嘴唇到脖子,到鎖骨,到胸口……蘇纓纓被他吻得身體發熱發痛發麻,特別是他咬吮她胸口的紅櫻桃的時候,她甚至覺得那裡脹脹地,好像有什麼要流出來了……

    他離開了她的乳/尖,她朦朧的視線裡看到從他嘴角勾出來的銀色絲線連著她的紅櫻桃,她羞憤得恨不得咬舌自盡。赫連清嵐也對她做過這樣的動作,可是她最多覺得羞赧,如今他這樣對她,讓她好難受。她覺得一個女人的身體只應該是屬於自己和丈夫的,可是赫連靜琛不是他的丈夫,卻做著她的丈夫該做的事情,她覺得自己變成了壞女人,變成了誰都可以享用的壞女人!

    「滾開!不要碰我!」蘇纓纓嘶啞著聲音低吼。可是她已經哭喊到嗓子都沙啞了,他的動作只是更劇烈更狂放,蘇纓纓扭著身子躲避他,可是他的唇舌卻像是無處不在,舔舐著她身體的角角落落……

    他就像是一條蛇纏著她的身子,他的舌頭沿著她的豐/盈向下,在她的腰際停留,在她的肚臍打轉……她想到了她的寶寶,她擔心他在她的肚皮上劇烈動作會傷害她的寶寶,她縮著身子不斷躲避,可是她的雙手被捆綁,她的雙腿被他的雙腿壓住,她根本無處可逃。

    「……輕,輕一點……不要傷害他……」蘇纓纓已經哭得快要發不出聲音來了,但是她還是艱澀地擠出斷斷續續的一句話求他不要那麼粗暴……

    赫連靜琛沉了眸色,他的手倏然纏上了她的腰身,猛然撕裂了她全身僅剩的一條褻褲。

    她被他剝得一絲不掛,她全身赤/裸對著他,蘇纓纓覺得羞恥。可是赫連靜琛看著她嬌赧的紅潤,嘴角扯起了邪肆的笑容。他猝不及防把頭探進她的私密草叢,伸出舌頭吮/吸她的蜜液,甚至勾出她身體的汁液在舌尖玩耍……蘇纓纓哭了,聲音破碎如同蚊蠅。

    赫連清嵐對他做過的事情,他都做了,而她竟然不知廉恥地,身體竟然起了反應!她無助地感受到從自己的身體裡湧出來了的潮水,她咬著唇,早已經被他咬破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更爛,鹹鹹的淚水流淌到嘴邊,在鹽水的浸泡下,嘴角更疼,可是那種疼卻沒有辦法蓋過下半身傳過來的快感。

    雖然那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可是蘇纓纓為自己感到羞恥。她竟然真的在第二個男人的身下承歡了!她是不是很淫/蕩,竟然隨便對一個男人就有了反應……她好想死,她恨不得此刻立即死去,不再承受他的羞辱。

    她想到了咬舌自盡,她咬咬牙,真的用牙齒咬自己的舌頭。

    赫連靜琛反應也很快,當即就把抽了一塊帕子塞進她的嘴巴裡。蘇纓纓的雙手被綁,沒辦法抽開帕子,只能咬著帕子忍受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意。

    他就像戲弄她一樣,遲遲不從她的身下移開,蘇纓纓甚至聽到了他吞嚥她的蜜液的聲音……

    蘇纓纓在他的舌頭和手指「伺候」下,已經經歷了好幾次高/潮,在激烈的刺激下,她早就意識迷離,腦袋空白著只能承受他的戲弄……

    她覺得自己好髒,在他的玩弄下變得更加髒了!

    可是他不嫌她的髒,不嫌她的污穢,甚至一手抬起她的腳,一遍遍地親吻她的腳趾腳背……

    他就像是一個虔誠的朝聖者,為了親近自己的信仰,一遍遍地用身體去感受,用身體去親吻……

    ※

    蘇纓纓被囚禁了。

    那一晚她從昏睡中醒過來,身上只著了肚兜和單衣,薄如蟬紗的衣裳甚至不能掩藏她佈滿全身青青紫紫的吻痕,蘇纓纓自己都覺得羞恥,更別說被那些伺候的丫鬟們看著了。赫連靜琛不讓丫鬟們給她衣服,雖然同是女人,但是如同赤/裸一樣面對著別的女人,蘇纓纓還是覺得羞惱。

    她把自己縮在被窩裡,不想讓丫鬟們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更不想讓別人看到她腳上纏著的金鎖——她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一隻精緻的金鎖鎖在床上了,金鎖鏈子很長,可是只能夠在房間裡活動。

    她早就知道赫連靜琛不是好人,可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赫連靜琛居然會把她變成禁/臠。她對赫連靜琛本人其實一點認識都沒有,她以前之所以信任他,僅僅是因為他是南悠然。也許她信任的人根本就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醫,而不是堂堂大周七王爺!

    可是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自己還能怪誰?怪只怪自己識人不清,居然誤信了赫連靜琛,居然這樣就賠上了自己……她想要去救銘兒,可是被困在金籠子裡,她有心無力。她想要離開賢王府,可是她連一套完整的衣服都沒有……

    蘇纓纓為自己的境遇哭了好久,可是哭有什麼用?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她不敢想像赫連清嵐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的反應,可是赫連清嵐根本沒空顧及她吧,因為他現在還陪著賀雲殊回娘家啊……

    蘇纓纓抹乾了眼淚,她開始節食抗議。反正銘兒都死路一條,她也已經離不開賢王府了,那麼就讓它在不同的地方陪蘇銘一起死好了!

    丫鬟們見蘇纓纓不肯吃東西,換亂了手腳。雖然她們是無辜的,她們照顧不好她還有可能被赫連靜琛呵斥,可是蘇纓纓已經被逼到絕路了,別人會怎麼樣有干她什麼事?

    三餐沒吃,蘇纓纓餓得前胸貼後背,可是她不能屈服,她躺在床上,乖乖地等著身體進入昏睡。

    可是落日之後,赫連靜琛來了。

    他對她說了好多的話,蘇纓纓知道他想要哄她吃東西,可是蘇纓纓閉著眼睛,看都沒看他一眼。她已經沒辦法信他了,她跟沒有辦法活著看蘇銘死去。他是蘇銘的敵人,如今,他也是她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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