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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的那些事 第七十五章 奸計得逞 文 / 慕淳兮

    「藍田兄,你的身體還好吧?怎麼看起來氣色很差,你不在這半年裡,書院倒是出了不少的事。」

    「我還是老樣子,書院的事我都已經聽山伯說過了,沒想到馬文才還是一個如此重情重義之人,能夠捨命救你。」

    「是啊,」每次提到這件事,我的心裡就有一點小興奮,「如果沒有他,或許我都見不到你了。」

    王藍田拍拍我的肩膀,「沒事就好。」

    王藍田依舊和下山前沒什麼兩樣,一到晚上就不會出門,我跟王藍田聊了一會兒天之後就去了馬文才的房間,也不知道他在幹些什麼,會不會又在擔心我,或者生什麼悶氣。

    「文才,你一個人喝什麼酒啊?」我一推門進來就見他獨自一人坐在桌上喝酒。

    馬文才舉起酒杯在自己眼前端望了幾眼,「一幫人才叫喝酒,我這是品酒,味道好極了。」

    古代的酒,從來就嘗不出什麼味道,難得馬文才心情這麼好,看來是我自己想多了,我在他心裡,其實也沒這麼重要,「看你心情不錯啊,有什麼高興事,說來聽聽。」

    馬文才將一隻酒杯擺到我面前,替我斟了滿滿一杯,「喝了這一杯我就告訴你。」

    這是唱得哪出啊?明知道我一杯就倒,還要讓我喝酒,不過,這酒的氣味怎麼有點熟悉啊,我端起酒杯放在鼻口嗅了嗅,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味道,試著小抿了一口,怪不得,「這是,這是我的酒,我的葡萄酒,我明明記得,記得……」我在房間裡掃視了一遍,「放哪兒來著?」

    馬文才抿著嘴笑了起來,又斟上了滿滿兩杯,「這是我在床底下發現的,原本不知道是什麼,打開一聞才知道是酒,去年我們上山時,你買了些葡萄說要釀酒,我一猜這就是你的傑作。」

    對啊,因為喝不慣古代的酒,我去年還特地買了葡萄來釀酒,我怎麼就給忘了呢,要不是馬文才發現,我這葡萄酒怕是只能留給下一批尼山學子喝了。

    「怪不得,我聞這味道就覺得熟悉,怎麼樣?我的手藝不錯吧?這酒是不是很特別啊?」我拿著酒杯晃了晃,一杯葡萄酒又立馬下了肚,這味道就是比一般的酒好。

    馬文才點點頭,「的確不錯,儀清,你既然不會喝酒,你怎麼會想到用葡萄這麼貴的水果來釀酒呢?我還從來沒喝過葡萄酒。」

    馬文才說得沒錯,古代的葡萄據說都是從西域來的,非常的貴,一般的百姓都是按顆買的,不過柳家有的是錢,我買個幾串釀酒沒問題。

    「就是因為它貴,所以釀的酒才好喝啊,」不過,酒雖然好喝,但是這酒精度好像一點都沒減啊,怎麼才三杯,我就暈暈乎乎了,「文才,這酒勁好大啊,我不能再喝了。」

    現代的葡萄酒都是後勁比較大,我釀的葡萄酒怎麼一喝就醉呢?有機會我一定要去測測這酒的酒精度到底有多少。

    我撐著手臂在桌上坐了不久,就已經感覺撐不住我的頭了,迷迷糊糊地,我就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馬文才放下酒杯,將門拴上,他將我抱到床上,替我蓋好了被子,「儀清,我不是有意要把你灌醉的,我只是不想讓你睡在王藍田的身邊,你放心,等到明天,一切都會不一樣的。」

    第二天,我一早醒來,一翻身,馬文才的臉離我近在咫尺,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聲,天吶,我怎麼會睡在這裡?

    我捂著嘴巴,盡量讓自己不發出聲音,我緩緩地坐起身,靠在了床頭,身上的衣服都還在,連外衣都沒脫,一定是我昨晚喝醉了,就睡到馬文才的房間了。

    我看著身旁的馬文才,他也是和衣而眠,連唯一的一條被子也蓋在了我的身上,而他自己睡在了被子外面。

    現在才剛剛入夏,不蓋被子也不怕凍著自己,我起身將被子蓋在了馬文才身上,自己在鏡子前理了理頭髮便離開了房間。

    來到課堂,王藍田倒是問我昨晚去了哪裡,我只能如實交代了,說在馬文才的房間裡喝醉了酒。

    陳夫子拿著一張布進來,坐在了講堂上,一臉狡詐地問道:「各位學子,你們來書院有不少日子了,住的還習慣嗎?」

    「不習慣,不習慣……」

    「那你們同室友相處的好嗎?」陳夫子又問道。

    「不好,夫子,我不要跟他同房……」

    「夫子,我也不要跟他同房,秦京生整天夢遊……」

    馬文才坐在最前面,回頭看了一眼眾人的反映,滿意地揚起了嘴角。

    陳夫子揮著手臂,示意眾人安靜下來,「就是為了更好地讓同學間多多交流,今天我特地來滿足你們的願望,」陳夫子攤開手中的白布,上面有寫著密密麻麻的名字,「我已經替你們重新安排了房間,替你們調換了室友。」

    課堂上又是一陣喧嘩,只有馬文才得意洋洋地坐在位子上,陳夫子好好地替學子調換房間,莫非跟馬文才有關係?

    說是調換室友,其實也沒差多少,山伯與巨伯同房,我與馬文才一房,祝英台竟然跟王藍田一房?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啊?如果說這是馬文才搞的鬼,那他怎麼可能把祝英台跟王藍田安排在一起呢?

    「我反對。」

    「我反對。」

    馬文才與祝英台同時出聲,夫子倒是一臉疑問地看著馬文才,「馬文才,你為什麼反對?理由呢?」

    「夫子,我認為王藍田與祝英台不適合住在一起,王藍田身體不好,請夫子讓他獨自一房,也好方便阿成照顧。」

    夫子看向眾人,又看回馬文才,「馬文才,你有意見,怎麼不早說呢?如今我已經稟明山長,這可是山長批示過的,王藍田要獨自一房,那祝英台怎麼辦呢?」

    「夫子,本來我與祝英台都是一人一房,那如今,就讓祝英台與王藍田一人一房吧。」

    陳夫子思考了一番,點了點頭,「那好吧,馬文才說得也不無道理,就如你所言吧。」

    搞了半天,影響最大的就是我又跟馬文才住到了一起,這兄還真行,連陳夫子都被他買通了。

    夫子宣佈完房間的分配之後,課堂裡又是一陣躁動,只有王藍田坐在位子上一聲不吭,我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袖子,「藍田兄,以後你一個人住,要讓阿成好生照顧著。」

    王藍田點點頭,「嗯,夫子既然這樣安排,那我們也只能照做,其實這樣也好,阿成也可以方便照顧我。」

    突然發現,整個書院最最忙碌人貌似就是我了,從一進到書院開始就換房間,一直就換到現在,總是在王藍田和馬文才的房間裡打轉。

    不過仔細一想,馬文才住的那間房,明明是我的,現在反到是我搬到他的房間,這不是鳩佔鵲巢嗎?

    馬統倒是殷情的很,一下課立馬將我的東西全都搬到了馬文才的房間,急也不急在這一時吧。

    自從我與馬文才回了書院,劉向東明顯就安份了許多,也不敢時常去騷擾谷心蓮。

    日子似乎平靜了許多,我跟馬文才住在一起也是相敬如賓,他從來也不會做什麼越禮的事,這讓我覺得這個男人真的不一般。

    在現代的大學裡,同學們常說,一男一女住在同一個房間裡一夜,要是沒發生點關係,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女人太醜,二是這男人不行。

    不過我相信馬文才一定不是那樣的男人,他就正如他自己所說得那樣,是個正人君子。

    一開始,跟他睡在一張床上,我還覺著彆扭,畢竟現在的關係跟以前不一樣了,但是時間久了,也就放開了,雖然我們沒有書牆,但依然是各睡各的,從來也沒有人逾越。

    轉眼到了一年的七夕節,古代人稱它為乞巧節,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古人似乎特別重視這個節日,山長為此在書院裡組織了一場晚會。

    與年三十的年會是一樣的,無論學子夫子,還是廚房僕役,都可以來參加,只是藍田兄又向山長告了假,他晚上不出門的習慣,整個書院的人都知道。

    葉子替我準備了一個乞巧的盒子,裡面放著柳儀清的生辰八字,還有一隻大蜘蛛,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抓來的。

    葉子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擺上了香爐燭台,說是要讓我拜織女,說是女人只有拜了織女才能得到幸福。

    入鄉隨俗,既然到了這個時代,我就已經守這裡的規矩,就當是我替柳儀清拜吧,佔用她的身體五年,我真是對不起她,現在能為她做一點事也好。

    葉子說,乞巧的時候,在錦盒中放進心上人的名字,織女娘娘一定會保佑他們恩愛纏綿,攜手到老的,反正這些東西都是葉子幫我準備的,連裡面裝的是什麼我都不知道。

    王藍田與阿成坐在桃林的亭子裡,王藍田很少在晚上出門,並不是因為他不能出門,而是他不想,而且夜晚露重,對他的身體多少有點影響。

    「少爺,這裡天涼,我們回去吧,要不我們也去山長那邊湊湊熱鬧。」

    王藍田擺擺手,「不了,熱鬧的地方不適合我,阿成,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坐會兒。」

    「可是少爺,你的身體……」

    「我沒事,你放心回去吧,我還沒這麼脆弱。」王藍田一個人緩緩站起身,朝著前方走去。

    王藍田並不是很瞭解這裡,因為他很少走出房間,他總是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的確很是枯燥。

    王藍田繫著披風,一路漫無目的地走著,前方的燭火將他吸引了過去,所有的人都應該在乞巧才對,誰會在這裡點蠟燭?

    王藍田輕功了得,以至於他走路完全沒有聲音,他一步步靠近燭光,才看見是柳儀清和葉子在這裡擺了燭台在拜祭什麼人。

    原本想去打聲招呼,卻見柳儀清與葉子神色慌張,鬼鬼祟祟的,王藍田便站到了石頭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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