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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的那些事 第七十六章 意亂情迷 文 / 慕淳兮

    「葉子,這東西要擺多久才能收回去啊?今天是七夕,天可能會下雨的。」

    「按常理來說,這乞巧的盒子是要放天亮的,可是現在我們都是男人,這東西時間放長了我怕被人家發現了,等晚會結束了,我就來收。」葉子想香恭敬地插進了香爐裡。

    我站在一邊,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些什麼,完全都是跟著葉子的腳步走,她讓我拜我就拜,她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小姐,織女娘娘拜完了,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葉子抿著嘴偷笑著,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我在盒子裡,不僅放了你的生辰八字,我還替你寫了某個人的名字放進去。」

    什麼?某個人?一定是馬文才的名字,葉子似乎很看好我們倆,不葉子說過,有心上人的姑娘都會將心上人的名字寫在裡面,這樣織女就會保佑他們。

    可是馬文才是我的,是我方筱雨的男人,憑什麼放她柳儀清的乞巧盒裡啊?

    我愣在那裡想了半天沒反應過來,這算怎麼回事啊?我現在到底是誰啊?柳儀清的身體,方筱雨的靈魂,我怎麼自己都整不清楚了?那馬文才喜歡的到底是柳儀清還是我啊?

    「小姐,你怎麼了?」葉子見我沒反映,便推了我一把,「小姐,織女娘娘面前可是不能撒謊的,你不跟我承認沒關係,可是你得跟織女娘娘坦白。」

    「去你的,我要你多事,」此刻,我的腦子裡真是糾結萬分,我皺著眉頭,掃了那盒子一眼,算了算了,不管馬文才喜歡的是誰,反正現在的柳儀清就是我,以後是誰,與我無關。

    「我們快走吧,等晚會結束了,記得把東西收回來。」我與葉子連忙趕回了晚會現場,離開久了會惹人懷疑的。

    王藍田見我們走遠,才從石後面緩步走來,剛才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葉子喊柳儀清小姐,他們躲在這裡拜織女乞巧,盒子裡裝的是柳儀清的生辰八字還有她心上人的名字。

    王藍田走到燭台前,他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錦盒,裡面有兩張紙條,第一張寫著:柳儀清,陽女,八月初九。第二張只有三個字,就是馬文才的名字。

    王藍田將紙條整齊地放回盒子裡,緩步走向會場。

    因為王藍田不在,所以我與馬文才同席而坐,剛坐下馬文才便發問了,「剛才去哪兒了?人家姑娘都去乞巧了。」

    這人問得好笑,「人家姑娘都去乞巧了,我就這樣乾坐著啊?我當然也去乞巧了,」我在周邊看了一圈,梁山伯旁邊的位置是空的,「你看,祝英台也不在。」

    馬文才點了點頭,將頭湊近我耳邊,「我聽他們說,女子在乞巧的盒子裡會寫上心上人的名字,盒子在哪?我去檢查檢查。」

    「盒子我已經拿回來了,你放心,沒你的名字。」

    「你……」馬文才立馬沉下了臉,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荷包拍在我手邊,「這是谷心蓮送我的,每逢七夕,女子都會送自己的意中人一個荷包。」

    好你個馬文才,竟然收了谷心蓮的荷包,你成心找死吧你。

    我氣憤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荷包,也狠狠地拍在他手邊,「你以為就你有啊?這是浣衣房的丫頭送我的,谷心蓮充其量就也就是個僕役,彼此彼此。」

    「切,」馬文才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兩隻荷包被攬到了桌邊上,一隻粉紅色,一隻淡藍色。

    「呦,儀清,文才兄,你們倆都收到荷包了?」荀巨伯眼尖地瞅見了我們桌邊上的那兩隻荷包,「哪兩個姑娘啊?這繡得還真漂亮唉。」

    「是啊是啊,……」

    學子們聞言,全都圍了上來看熱鬧。

    「文才兄和儀清兄真是好福氣啊,哪像我們,從沒收到過什麼荷包啊。」秦京生在一旁羨慕道。

    馬文才冷笑了一聲,「你們想要就都拿去吧,雖然沒有姑娘的心意,但起碼也有點用處。」

    學子們正想搶著倆個荷包,葉子和谷心蓮同時大聲道:「不行。」

    谷心蓮奪過那只粉紅色的荷包,雙眸含著淚花,一臉委屈地看著馬文才,「馬公子,這是我繡了好久才完成的,就算你不喜歡,你也不能這樣隨意地送給別人啊?」

    馬文才嘴角微揚,一臉不屑地搖頭道:「不喜歡的東西硬留著也是浪費,還不如把它贈給喜歡它的人,你們說是嗎?」

    「是,是,是,文才兄說得太棒了,」劉向東擠到我們跟前,趁著谷心蓮沒注意,一把扯過那只荷包,「心蓮,文才兄不喜歡,可我喜歡啊。」

    谷心蓮一臉憤怒地將荷包奪了過來,狠狠地將荷包撕成兩段,「劉向東,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看著谷心蓮這麼傷心的離開,我倒有些於心不忍了,都是我搞出來的麻煩事,我幹嘛要跟馬文才鬥氣嘛,幸虧山長他們自己樂自己的,也沒怎麼在意我們這邊。

    「哎,儀清,你這荷包又是哪個姑娘送的啊?葉子這麼寶貝著。」荀巨伯道。

    「就是,還是文才兄說的對,不喜歡就不要勉強嘛,既然葉子這麼喜歡,那儀清兄你就割愛吧,就打賞給他得了。」一群人在一旁起哄道。

    「你們胡說什麼啊?這是給馬公子的。」葉子將荷包塞到了馬文才的手裡。

    馬文才倒是一臉迷惑地看著我,我則是尷尬地轉過臉,今晚的月亮不錯。

    一個月前葉子就說要繡荷包,我一開始也沒想到幹什麼用,只是覺得好玩,便跟葉子學著玩,只是我繡到一般就沒了興趣,這下一半都是葉子繡的,前天交給我的時候才提醒我今天是七夕,要送意中人荷包。

    原本放在袖子裡也是打算給馬文才的,誰讓他自己剛才激我來著。

    「原來這兩個都是文才兄的啊,文才兄,反正你都不喜歡,要不,把這個送我了?」

    我斜著眼,時不時地看馬文才一眼,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把這荷包送出去。

    馬文才將荷包舉在眼前打量著,「這只比剛才那只好看多了,我就自己留著了。」

    吁~~~~馬文才,算你還有點良心,你要是敢把這只荷包送出去,我就讓你變太監。

    「切~~~」一群人看著馬文才的態度,全都散開了,各自回了各自的座位。

    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陣掌聲,「文才兄,好福氣。」

    是王藍田來了,看來古人把這七夕節看得還真重,王藍田從不參加這麼晚會的,沒想到晚上也來了。

    「藍田兄,你怎麼來了?你的身體……?」見是王藍田過來,我與山伯立馬就向他打起了招呼。

    「我沒什麼大礙,看你都這麼開心,我也來湊湊熱鬧。」

    「藍田兄,過來這邊坐吧,反正英台今晚不過來了。」梁山伯將王藍田拉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來。

    一群人喝喝酒,聊聊天,山長還組織大家作詩,奏樂,起碼到了深夜,一群人還玩得很盡興,我都已經昏昏欲睡了,「文才,山長怎麼還不說散會啊?我好睏啊!」

    馬文才一臉奇怪地看著我,「儀清,今天是乞巧節,要等到下雨才能睡覺的,你不知道嗎?」

    啊?下雨才能睡?這什麼理論啊,我還真不知道。

    「要是不下雨呢?就一直坐在這裡?」

    我的天吶,平時都睡得這麼早,我都已經養成早睡早起的好習慣了,突然給我來這麼一下,我可受不了。

    「要是不下雨,過了子時,山長就會讓我們回去睡覺的。」

    子時,那不就是凌晨,我傷不起啊,我一頭靠在了馬文才的肩膀上,「我困死了,肩膀借我用一下。」

    「啊……藍田兄,你沒事吧?」梁山伯突然一聲叫喚,我立馬就清醒了。

    原來是王藍田不小心打翻了茶壺,濺了一身水,幸虧茶壺裡面的茶已經涼掉了。

    王藍田慌張地整理這自己的衣服,「我沒事,山長,各位,我先回去了。」

    「藍田兄,你路上小心點啊。」我衝著王藍田喊著。

    馬文才板著臉道:「怎麼王藍田一出事,你就不困了?」

    這不是本能反應嗎?只能用科學原理來解釋了。

    「誰說我不困了?」我靠在馬文才的肩膀上,繼續迷迷糊糊地睡著。

    直到荀巨伯一聲大喊,下雨了,眾人立馬像脫韁地野馬般飛奔回自己的房間,我醒來時,正被馬文才抱在懷裡跑著。

    看著突如其來的大雨,沒想到古人也喜歡追求刺激地感覺,我退出馬文才的懷裡,一個人向前面跑著,我跑得很快,喊得很大聲,我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古代的生活很是沉悶,偶爾來下這麼刺激的感覺,真爽,真過癮。

    馬文才追著我跑回到房間裡,我倆看著對方渾身濕透的模樣,忍不住要發笑。

    馬文才大口喘著氣,從衣襟裡掏出那只荷包,舉在我面前,「你繡的?」

    「不是!」我立馬否認。

    馬文才勾著嘴角點點頭,指著窗外,「那我扔了。」

    「你敢!」

    馬文才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突然將我抱了起來,轉了兩圈,我倆就摔到了大床上,馬文才毫不費力地把住我的雙臂,另一隻手伸過來墊在我的後腦處,在我唇上輾轉舔舐,動作雖然有些生澀,卻絕對的攻勢凌人,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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