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3 為休書奮鬥 文 / 丫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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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
清清暗暗咒罵了一聲,本想一掌將他推開,卻還不及動手
攜呈涼涼的話,讓清清瞬息間收住了念頭。
與此同時那雙環在她腰間的臂膀有了微小的動作,無疑楚歌要醒了。懶
有許慶幸,攜呈的話讓她及時的收住了動作,要不然以楚歌的多疑,自己恐怕又不得安生了。
果不其然,雖然抽氣聲十分的微弱,可還是清楚地傳入了清清耳中。
楚歌同樣驚詫在兩人的相擁而眠中,他已不知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這樣的好眠過了。
一直都處在警覺當中的自己,竟然會毫無防備的就這樣睡了一夜
當他意識慵懶,享受在懷中柔軟溫和的嬌軀時,竟不捨去放手,甚至有許眷戀在其間。
只是,腦中拂過的景色,令他猛地睜開了雙眼,然而那入眼的景致,衝擊的又何止是他的視覺。
晨光的照射下,那一臉恬靜窩在他懷中的人兒,正是他的側妃。
白瑩的臉,烏黑的髮絲,濃密的黑睫靜靜地覆蓋在眼臉上
現在的她就似一隻溫順的貓兒,那樣膩在他的懷中,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似雪般閃著瑩潔的光澤,與他緊貼在一起的是嬌軟而無骨身軀,那纖細不堪盈握的腰肢,宛如輕輕一折就會斷裂般。蟲
不知從何處吹入的一絲微風撩起了那覆蓋在胸口的烏髮
撩動而來的癢意,似從心尖上冒起。
漆黑的雙眼幽幽浮上一抹貪婪與眷戀,身子驟然間滾燙起來。
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楚歌驀然將推開了清清,坐了起來,鳳眸一瞇,眉宇間緊皺一團,盯著在旁的女子
混賬,他怎麼會真的對這個女人有了一絲遐想。
清清那被髮絲覆蓋住的臉頰下,自嘲地笑了一下。
楚歌這一推倒是省去了自己不少的麻煩。
清清順勢伸了伸手,發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緩緩地打開了眼睛,惺忪的眸子內,似仍未有睡醒般透著絲絲迷茫。
「王爺」含糊不清地話語從那張泛著紅潤的唇瓣中逸出。
楚歌抽搐了下嘴角,額鬢隱隱挑了下,鳳眸卻寒光一閃,道:「本王還真沒看出來,側妃原來是這麼熱情豪放的女子。」
腦中所想是那日洞房夜,她也是如此毫不防備的睡在他的身邊
如此不知檢點的女人,他居然也
想到此處,楚歌心猛地一楚,眼中的寒光更甚!
清清拉了拉錦被,怯生生地抬眼,接觸到楚歌那雙滿佈冰霜的眼眸,心中一喜,莫非楚歌還當以為是她自己鑽到他懷裡去的?
這個男人嘴上說著輕佻的話,實則心裡頭早已厭惡她了吧?
看來自己要改變方法才是,這後頭接二連三的事情,已不容她再繼續的蘑菇下。
若是這樣,她何不順水推舟,再加把火,省的總是這樣躲躲閃閃,就算再如何的謹慎小心,也總會有疏漏的時候,趁早脫離這個楚側妃的身份才是當務之急的事。
清清忽然身子往前一傾,抱住了楚歌的身子,仰起頭,雙眼滿含嬌羞,道:「王爺妾身其實早已傾心與王爺只不過,王爺一直對妾身忽冷忽熱,讓妾身即便有心也不敢隨意接近了王爺直到昨夜,王爺居然為了妾身,而教訓了那兩名歌姬,王爺又說出了那番話妾身,妾身才會情難自控」
說到動情處,清清不禁因那份羞澀而低下了頭,只是雙手卻仍是環著楚歌,並且將身子更為鑽入他的懷中。
楚歌臉上神色在清清的話中,不斷地變化著,那兩道修眉更是高高地挑起,鳳眸毫不掩飾那濃郁地厭惡,雙手一推,再也無所留戀把清清推開,森冷道:「龍清清,本王還真是看錯了你,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子,才會容你留在身邊。若是你能安分守已也罷,可你卻非要妄想得到你不該得的。」
清清被推倒在一旁,她忙支起身,眼中淚光閃現,哽咽道:「王爺妾身只是個普通的女人,面對自己心儀的男子,又是自己的夫君,難道也要忍耐麼王爺這樣實在是太殘忍了,對清清太殘忍了」
悲痛處,清清身子一軟,趴在床頭,低低地抽咽起來。
楚歌黑眸一沉,面對那不住顫抖的肩頭,聽著那抽煙聲聲,心中竟有了些軟化,「龍清清,不想滾回龍堂做你的廢物,就守住你的心,不要再有多餘的妄想,本王可以保證你側妃的身份!」
話語一落,楚歌起身抓起床頭的衣物,便大步離開了房間。
清清倒在錦枕中,似再也無法壓抑的發出了沉悶的哭泣聲
「砰!」
重重地甩門聲傳來,清清才慢慢地抬起頭,無淚的眸子透過那不斷地晃動的珠簾瞧去
她自然沒有哭,剛才的抽泣聲也不過是為了配合楚歌而裝出來的。
只是
楚歌最後留下的話,令她幽幽歎了口氣,她要的不過是一紙休書,怎麼就這麼難?
清清坐起身,收回目光,托著腮幫,腦子快速的轉動著
必須要想辦法擺脫現在的狀況,總是讓烏蒙假扮自己也不是個辦法。
事情接踵而來,讓人防不慎防,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
想想兩日後徐家莊的事,還有京國
必須要在此前,了卻這裡的一切才行
「小姐」
烏蒙從金烏門分壇返回清樂坊,才剛踏入清清的房中,就被衝鼻的胭脂味一驚,不由加快了腳步,難道是昨晚上那兩個女人又來了不成?
可當他走入房中,環顧四周後,也就那坐在梳妝台前的龍清清一人,那這股濃郁的脂粉味是怎麼回事?
清清不時在梳妝台前擺弄著什麼,聽到烏蒙的聲音,不由轉過頭,含笑道:「蒙,你來了。」
烏蒙眼珠子在看清楚龍清清的臉上,差點沒從眼眶內蹦出,他詫異道:「小姐,你在做什麼啊?」
清清彎了彎那被描過的眉毛,說道:「打扮啊,不然你以為我做這麼多幹嘛?」
「這個這個小姐,你沒事吧?」烏蒙上前,伸手探了探龍清清的額頭,發現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任何發熱的現象,那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昨晚上那個楚王對主人做了什麼嗎」
聲音帶上了些許顫抖,烏蒙不禁後悔昨夜為何要離開,那個醉鬼男人不會當真對主人說出了什麼——
「嗯」清清點了點頭,繼續轉過身,搗弄著自己的臉。
「什麼——」烏蒙驚得低呼出聲,他立刻轉過身,那副殺氣騰騰的模樣,似要將楚歌大卸八塊!
「你要做什麼?」
清清及時叫住了滿身殺氣的烏蒙。
「那個混蛋居然對主人做出那種事,死一千次都不為過!」
烏蒙雙拳緊握,他現在恨不能剁了楚歌!
「蒙,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清清斂了斂目色,烏蒙的樣子明顯是誤會了。
「呃?」烏蒙茫然在清清的話中,他小聲道:「主人剛才不是點頭了嗎?」
「哎」果然烏蒙誤會了,清清暗歎一聲,道:「我點頭就一定是那種事?」
「咦?」烏蒙臉上猛地竄起了滾燙。
「蒙,你看我這個樣子還可以吧?」清清站起身,在烏蒙的身前轉了個身。
烏蒙怔怔地望著臉上宛如刷了一層厚厚的牆粉的清清,有許猶豫著要不要說。
「說實話,行不行?」
清清撅著嘴巴,催促著烏蒙。
「說實話,主人這副樣子烏蒙還真是有些受不了,這又不是去唱戲。」
烏蒙咬牙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感受,這個樣子的主人一點都不像是平日裡的她。
「嘿嘿,唱戲那就對了,要的就是這個感覺。嗯,我想想還要準備些什麼。」清清不怒反笑,她甚至十分滿意時刻的自己。
她轉過身,對著銅鏡搔首弄姿了一番後,看到自己空蕩蕩的髮鬢,不由看向梳妝台,目光接觸到那插在花瓶中的黃牡丹時,含笑道:「我就說還缺了點什麼,原來是這個。」
說著,她拿起黃牡丹,就往髮鬢上一插,頓時烏黑的髮絲被偌大的花瓣所遮擋,本就艷麗的俗氣臉,這會兒更是添了一份不倫不類。
烏蒙實在看不下去了,主人這到底要做什麼?
「蒙,幫我櫃子裡那套綠衣拿出來。」
清清又將眉毛描得更為的濃黑了一些,眨眨眼,可一陣噁心感上頭,差點讓她自己都把持不住。
天啊,她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丑,可這會兒居然醜的連自己都覺得噁心了。
造孽,不過為了能早日脫離楚側妃這個身份,她算是下足了本錢。
不信楚歌這次還不氣得休了她!
烏蒙拿著清清指定的那套綠衣,來至清清身旁,臉色黝黑,道:「主人,你就非要把自己弄成這樣?那個男人值得你這麼委屈了自己麼?」
清清接過那件薄薄的羅裙,在身上比了比,滿意道:「這下都齊全了。」
「主人?」被無視的烏蒙,心中暗吟。
「蒙,你先去外頭等著。」
清清抖了抖綠衣,示意烏蒙出去。
烏蒙掙扎著看了眼清清,最後長歎了一聲,也只能暫時退出了內房。
清清在烏蒙走離後,快速的脫下了身上的衣衫,將那件單薄的綠衣穿上,隨後又弄了弄頭髮,擠了擠眉眼,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這才走出了內房
烏蒙站在門口,望著從內房走出的龍清清
那件薄衫根本掩不住一身妙曼,只是當轉移上那誇張的臉蛋時,一切美好的遐想頓時成了泡影。
「走,我們去好好的唱一齣戲。」清清衝著烏蒙神秘的一笑。
烏蒙怔然道:「難不成主人真的要去唱戲?」
「嗯。」
清清點了點頭,也不理會滿臉問號的烏蒙,逕自走出了房間。
她現在可是好好的在楚歌的面前表現一番才是,不然這一切就白費了。
烏蒙疾步跟上,他都還沒有把從分壇帶來的消息,告訴主人呢。
只不過,看來暫時還是等主人把那齣戲『唱』完再說吧。
主僕兩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房間,並且向著守在樓房的護衛詢問了楚歌的去處,便尋了過去
清清為如何擺脫楚側妃這個身份呢?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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