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1 攔路抓人 文 / 丫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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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烏雅回來,然後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清清冷哼,「我讓烏雅離開,到分舵做事,目的為何,你們真的不知道?居然現在還要為了那丫頭辯解,企圖掩蓋事實,讓我不知!」
「主人,我們已經加派了人手去找,想來烏雅只是一時間想不透,才會離開一陣子。」懶
「行了,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們都各自辦各自的事。把烏蒙找回來,就這樣!」清清一甩衣袖,將話落下,便大步走出了大廳,消失在幾人的眼中。
烏東等人瞧著一身怒氣離去的龍清清,齊齊搖頭歎息,烏雅這究竟是出了什麼事,主人讓她反省竟是跑了出去,現在連帶著烏蒙都不見了。
這也難怪主人會生這麼大的氣。
「烏東,這下子怎麼辦,主人現在都知道了。」烏黔水藍色的眼睛,難得浮現上一抹惆悵。
「主人派下來的都各自完成,烏後就暫時處理分舵的事,烏南烏南主人另有安排,看來烏雅這事也就只能我來安排了。」烏東瞧了幾人一眼,主人剛才可是都派下了任務,一個個都抽不開身。
「現在看來也只能這樣了,這會兒人手緊缺,烏雅」烏黔搖頭輕歎了一聲。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烏東道,「那就散了。」
「散了。」
其餘幾人紛紛點頭,陸續走出了大廳,辦各自的事去了。蟲
清清離開分舵,本想要回去拂躍居,出來也有些時候了,要是楚歌提早回來,自己不在的話,定又會惹起不必要的麻煩。
「門主,還真是巧啊,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門主。」
清清目光在那傳來的聲響中,倏然一沉,旋即轉過身去,看向正朝走來的暗帝,「確實很巧,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暗帝。看來這帝都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
「門主看來心情不好?」暗帝瞧著清清那一臉的沉鬱,問道。
「心情就如這天氣,說好便好,說壞便壞。」
「門主這是在暗喻,還是警告?」
「隨便你怎麼想,今日我尚有事在身,不便久留。」
心情極為惡劣,沒什麼心情與暗帝去周旋,清清說著便要走離。
暗帝目光含笑,倒也沒有阻攔,任由她從自己的眼底消失
隨後,抬眼,瞧了眼那高聳的亭台樓閣,這可是齊國帝都的富貴之地。
若是金烏門的分舵設在這裡,確實讓人很難察覺,先不說這住在附近的達官顯貴,就足夠讓那些意圖窺覬的人,望而怯步了。
[古語有云,放長線才能釣得大魚。既然已經奪得先機,何不先耐住性子,靜觀其變再做打算。]
暗帝清閒的一笑,邁步走離——
「清清,醒醒清清」
清清因那來自耳畔的低呼,不禁睜了睜眼皮,視線從模糊到清楚,當她看清楚那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臉時,睡意一下子就跑得沒了蹤影,急忙從床上坐起身,「王爺,你回來了麼?現在什麼時候了?」
「嗯,不過是晌午剛過。」楚歌拉著清清的手,走下了床榻。
清清搖了搖腦袋,還好自己回來的及時,要不然還真是措手了。
瞧著拉著她走向梳妝台的楚歌,不解他又要做什麼了。
「來,坐下。」楚歌含笑的望著清清,把她按在梳妝台前。
清清依言坐下,望著銅鏡中的自己,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不過眼神明顯亮了許多。
楚歌雙手搭在清清的肩頭,俯下身,探過頭,臉與清清的臉輕輕地碰觸了下,看向銅鏡中的她,說道:「看來你這一覺睡得挺不錯。」
「是啊,這從王爺走後,妾身就一直沒起身過。這一覺睡得確實很好。」清清微微地側了側身,以拉開與楚歌間的距離。
「那就好,我還真擔心,若是這床你再睡不習慣,那可怎麼好,現在看來倒是我多心了。」楚歌笑著,走上前,蹲下身子,捧住了清清的臉頰,道:「這臉色還有些蒼白,不過精神確實好了許多。」
「嗯。讓王爺擔心了。」清清應著,斂下了目色。
「都說,夫妻就該要互相照顧對方,互相關愛對方,以前是我忽略了清清,讓你受了很多委屈。」楚歌細細地一聲輕歎。
「王爺可千萬別這麼說,那是妾身心甘情願的,王爺沒什麼」
「清清的體貼,我一直都沒發現,真是該死。」楚歌握住清清的手,輕輕地,那麼小心翼翼的握著。
「王爺,妾身」
「我只希望清清能給我次機會,讓我為以前所犯下的錯,做出彌補。」
「不需要,王爺,你這樣反倒讓妾身不安了。」
清清侷促起來,她甚至掙扎著想要從楚歌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好了,我也不嚇你了,現在讓我看,應該給清清上個什麼妝。」楚歌說著,站起身,回身望著梳妝台上胭脂水粉。
清清在楚歌的舉動中,整個人一下子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她道:「王爺,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可是很早就想試試看了,總看你們女人玩弄這些東西,就不知道我可能做好,清清怎麼站起身了,快坐下。」楚歌笑著回身,見清清起身,忙過來,又將她按回到凳子上。
清清抬起頭,瞧著楚歌,「王爺,你到底是怎麼了?是身子哪裡不舒服,還是?」
「我身子好得很,一切正常,清清這該不會以為我真的傻了吧?」楚歌無奈而自嘲的笑了笑。
「王爺,你這樣子,妾身真的很擔心,要不要給你大夫瞧瞧?」
「你什麼都別想,就乖乖的坐著。」楚歌倏然挑起了兩道眉。
清清一下子收住了口,怔怔地瞧著楚歌。
楚歌瞧著一下子就變得安靜聽話的她,再次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看來我真的讓你很害怕。」
「王爺」清清低歎。
「好了,什麼都別想了。從現在開始,你只要學著如何讓自己快樂就好,不用事事都謙讓著我。」
「可是妾身」
「不許可是,你要說,我知道了。」
「王爺」
「嗯?」楚歌再次挑起了眉。
「妾身知道了。」清清扁了扁嘴巴,應了聲。
「這才乖。」楚歌得到滿意的答案,竟是俯下身,在清清那微扁的唇上,偷吻了下。
「王爺?」清清猛地抬起頭,驚詫地望著一臉像是奸計得逞的他。
「這是對你的獎勵。」楚歌拍了拍清清的臉頰,繼續轉過身去,翻找著什麼。
清清怔然地望著楚歌的背影,他這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似地,對於楚歌,她有太多的疑惑跟迷茫。
他到底在想什麼,她真的越來越猜不透了。
細細地描眉,謹慎的塗抹粉黛,楚歌每一個步驟都做得十分的細緻與考究,但是對於清清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極刑。
稍微動一下,就會讓他不滿地咕噥一句,『別動』,到最後她整個人緊繃的都快要成塊石頭了,他還是沒弄好。
「看來這活也不似看著那麼簡單。」
「王爺,妾身可以」
「我說了,今天我要親自為你上妝。」
「哦。」
清清暗歎,照這個速度,她看來注定要坐成化石了。
「來,把眼睛再睜大一點。」
「哦。」
「再大一點。」
「哦。」
「這是最大了?」
「王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她都快要眼珠子都蹦出來了,他還嫌不夠大?
「這應該是化眼睛的吧?」楚歌指著手中的小線筆,說道。
「嗯。」
「我不是怕,到時候把你眼睛都花壞了,怎麼辦。這才讓你把眼睛睜大一點。」
「王爺,這不是光睜大眼睛就可以了,你把筆給妾身。」
「可是我」
「王爺,這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學會的東西,妾身做給你看一遍,你會了,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畫。」再讓楚歌這麼折騰下去,她真的會崩潰。
「也好,反正來日方長。那清清要教我哦。」楚歌說著,把手中的線筆遞給清清。
清清輕應了聲,將線筆拿捏在手中,微微沾了點粉,稍稍撐開了眼皮,對著銅鏡,畫了起來。
楚歌目光釘在清清的臉上,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就怕自己會錯過了什麼。
直到清清把眼線畫好,擱下筆,轉過頭來,他才長吁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要不是你做給我看,還真不知道。」
「王爺,現在會了。」
「湊活,下次找你做實踐。」
還下次,光這一次就足夠讓清清驚出一身汗了,嘴上卻是輕應了聲,「嗯。」
「那還需要做些什麼麼?」
「打個腮紅,暈染一下,就可以了。」清清說著,手動了起來。
楚歌瞧著在臉上撲腮紅的清清,眼底掩不住的笑意,「看來這女人化妝與不化妝還是有些區別。現在看清清臉色紅潤,眼睛有神,整個人都不同了,漂亮了。」
楚歌恭維的話,清清聽著,僅是抿了抿唇,淡笑了下。
「好了王爺。」把最後一道工序做完,清清從梳妝台前起身,退後了幾步。
「真好看。」楚歌走進一步,托起她的下巴,細細地端倪著她的臉,「真的很好看。」
「這一半的功勞還是出自王爺之手,妾身還真是意外,王爺雖說是第一次,可這妝倒是有模有樣。」
「嘿嘿,現在是不是對我有些刮目相看了?」楚歌笑著,湊近她。
「王爺本來就非凡人。」
「我可不想要做個清心寡慾的神仙,不是說,只羨鴛鴦不羨仙麼?我要跟清清做一對讓人羨慕的夫妻。」楚歌低眼,舉手,寵溺的點了點清清的鼻尖。
清清輕蹙了下眉,還未及開口,就被楚歌拉著朝門口走去。
「王爺,您這是要帶妾身去哪裡?」
「回來時,我看到街上很多地方都在張燈結綵,定是又到了什麼節日吧。」
「節日?」這日子都過得快了,還真忘了今朝是何時了。
「去了就知道了。」楚歌回眸,含笑的望了清清一眼,旋即又回頭,手更為緊握住了那只柔軟的小手,風風火火的走出了房門。
清清被半強迫的走出房門,瞧著那前頭一臉興致的楚歌,疑惑愈發深邃起來。
她絕不信,楚歌變了,變得對她有了意思
清清一路走來,果然是大街小巷,商舖店面,都掛上了七彩斑斕的燈籠,即便現在仍是白晝,可燈籠中的火心卻已點燃,一眼望去,就像是一條綵帶。
可思來想去,今日並非是什麼節日,這些商家都為了什麼?
「你是這齊國帝都之人,難道都不知道?」
楚歌顯然也是好奇。
「不知道,今日並非是什麼節日。」
「那倒是奇了,怎麼都掛起了燈籠。」
「問下就知道了。」
「那我們去問問。」楚歌拉著清清,走向了一家正在店外掛燈的商舖。
「老闆,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喜事,這滿大街都張燈結綵的。」楚歌一上前,便端起了友善的笑容,問著。
「你定是外地來,所以不知道也不奇怪。」老闆回頭,瞧了眼楚歌與站在他身旁的清清。
「是從外地來的,這不是好奇,所以問問。」楚歌應著。
「這也就是剛才發下的命令,四皇子要成親了,這不是,就要讓掛燈籠。」
「什麼?四皇子要成親了?」楚歌頃刻間瞠大了眼睛,這赫憐祁終於放棄了麼?
清清倒是不覺得什麼,赫憐祁與何人成婚,本就與她無關。
「是啊,你難道與四皇子認識?」老闆瞧楚歌這一臉的驚訝狀,不由一問。
楚歌磨磨牙,搖頭道:「不,不認識,我怎麼可能認識四皇子。」
「也是,反正皇家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這些百姓也就跟著要動起來。好了,不跟你聊了,店裡頭還有很多事要忙。」
「好,那老闆你忙。」楚歌應著,目送老闆進入店裡。
他拉著清清走出店子,走在街上,瞧著不時有人拿著燈籠出來的掛,心情突然變得十分愉悅了起來。
「這赫憐祁要成親了。」
「是啊。」清清應著。
「清清不開心麼?」楚歌回眸,低眼,瞧著清清。
「妾身怎麼不開心,四皇子成親,也是齊國的一件大事。」清清淡淡的笑著,說著。
「哦,我以為赫憐祁要成親了,清清心裡頭不開心。」楚歌揚了揚,道。
「王爺多心了,妾身跟四皇子真的沒什麼。」
「就算赫憐祁對你窮追不捨,我也絕不會放開你的手,你是我的。」楚歌突然霸道的摟上了清清的腰肢,令她緊貼與自己。
「王爺,這是大街上。」清清低呼。
「你我本是夫妻,有什麼不可讓人瞧的。」楚歌不以為然,手更為緊了些。
「王爺,你勒疼妾身了。」清清抗議道。
「那倒是我不是了,沒傷著你吧?」楚歌擔心的瞧著清清。
「那倒沒有。」清清暗自歎了歎。
楚歌瞥望了眼大街,說:「這不是節日,害得我以為是有什麼慶典,這是失望。」
「那回拂躍居了?」清清問。
「既然出來了,就不急著回去,走,你帶著我四周遊歷一番,我雖說來過幾次齊國帝都,不過也僅是匆忙來去,沒有好好的遊玩過。」
「王爺可有想去的地方?」
「這就要看清清想帶我去何處了。」楚歌笑得邪性,不掩那眼底的壞意。
清清自是明白楚歌的那點心思,這男人可真是越來越『不正常』了。
清清本想隨意帶楚歌去個觀景點,卻不想,這兩人還未走出這大街,就被一群官兵給團團圍住了。
「兩位可是燕國的楚王爺與龍堂的龍清清?」帶兵的一人,上前瞧著兩人問道。
楚歌當下臉色一沉,上前,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好不馬上滾開,本王與本王的側妃可是要去——」
「既然身份確定,來人,帶走。」那人竟是一點不給楚歌面子,就這樣大手一揮,命人上來就抓人。
楚歌自然不會就這麼乖乖的任由這些抓,他左躲右閃,身手雖有些粗糙,可也讓那些兵士,一時半會抓不到他。
「楚王爺,我們可沒時間跟你玩這貓捉老鼠的遊戲,龍清清以擒獲。」
楚歌身子一頓,回頭看去,只見清清被兩名士兵扣著,他臉上一怒,跳起來就吼:「還不快放開本王的側妃!」
「楚王爺,只要你乖乖的合作,我們自然不會傷了你跟龍清清。」
楚歌聽著那人一口一個龍清清,從頭到尾都沒把清清當成過是他楚歌的側妃。
這莫非是出自赫憐祁的手筆?
還有誰這麼痛恨清清是楚側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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