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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7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1 文 / 丫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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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荏苒,匆匆六載已逝。

    如今藍月之上戰火愈演愈烈。

    七年前齊邑兩國向燕國提出了聯盟,經過兩年的籌措,終於在三年後以燕王為首三國聯盟軍組建而成。

    三國的軍力的齊聚,令其餘三國紛紛作出了相應的措施。懶

    但由於京國與其餘兩國,梁國與晉國的意見不合,最後也只是落了個不歡而散。

    第四年,燕王率領聯盟大軍正式向京國進發,從而也打響了戰爭的第一炮。

    聯盟軍團的兇猛驍戰,尤其是京國一國之力所能抵抗的,僅是三個月的時間,京國便淪陷。

    同年七月,齊王與邑王向燕王投上效忠書,從此燕王獨領四國,成為了藍月上最為強大的君王。

    這兩年來,梁國與晉國雖是拚死與燕王對戰,可由於長久的對戰,早已將兩國的兵力消減一空。

    如今也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如今眼看著梁國帝都僑城將要淪陷,納蘭潃甄站在城牆上,望著那滿城的烽火。

    七年的時間,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面對一切,也足以撐起一個國家。

    可如今看來,這也不是癡人夢話。

    若非有莫離在,恐怕梁國早已在數年前就被楚歌所攻陷。

    可如今,楚歌一天天的壯大,而她與莫離所擁有的兵力卻在一日日的消減。

    熬了整整兩年,地獄還是降臨在了梁國。蟲

    「甄兒,快走!」藍風上來,一個颶風就將那些試圖靠近納蘭潃甄的兵士,捲走,徒留那一抹孤寂的寒冷。

    「走?我還能走去何處?僑城失守,便是梁國的滅亡。我納蘭潃甄堂堂梁國之主,豈可在這時候拋棄自己的國家,拋棄自己的戰士,拋棄自己的子民,逃走?」

    納蘭潃甄望著藍風,看著這個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她很想要以最美的笑容,與他做最後的訣別。

    可惜

    「甄兒!」藍風上前,一把抱住了那搖搖欲墜的女子。

    「藍風,我不適合做一個王,我知道,你知道,父王知道,這副擔子太重太重。」納蘭潃甄伸手,輕撫過藍風俊逸的臉龐,撩起他那頭湛藍的髮絲,「我累了,真的很累很累,累得不願意再去做抵抗,就讓我去吧,至少也可以用我換得梁國百姓的安好。只要我願意臣服那人,就」

    藍風緊緊地抱著納蘭潃甄,看著她那張清麗臉龐上的淚水與決然之色,「不——我不能」

    「藍風,這就是我納蘭潃甄的命,是我的命,我就不得不屈服。對不起最後我還是讓你失望了,讓父王失望了,讓莫離失望了讓所有為我而死去的人失望了」

    納蘭潃甄一把推開藍風,退後了數步。

    「甄兒——」藍風疾步上前。

    「別過來,不然我就馬上咬舌自盡在你的面前。藍風,走!你走!馬上走!不許再回來,不許再回到我的身邊,當我死了,當你的甄兒死了,我」

    藍風望著她,藍眸中縈繞的是一份痛苦,是一份不捨,他豈能甘心!

    可如今,他卻只能離開,只有離開,才能有機會再次回到她的身邊。

    「甄兒,好好的活著!」藍風望了眼那站在城牆的女子,轉身化為了一縷黑煙,遠去。

    納蘭潃甄望著那離去的黑煙,她整個人似一下子就失去了力量,跪坐在地上。

    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衣襟,眼淚盤旋在眼眶中,竟是不見落下——

    藍風,甄兒辜負了你,辜負了你!

    「王,燕軍已經攻入了皇宮。」

    納蘭潃甄聽著屬下的來報,站起了身子,她抹去了眼中的淚水,回身,大聲說道:「命梁國將士放下兵器,不得與燕軍抵抗。豎起白旗,告知燕軍統帥,我納蘭潃甄願意嫁給燕王為妃,從此梁國歸順燕國!」

    「王!」梁國將士大臣,紛紛向著納蘭潃甄跪下。

    「我納蘭潃甄愧對你們,愧對梁國子民。如今也僅能以我這一副血肉之軀,換得一時的安寧。」納蘭潃甄從城牆上走下。

    她走過那些跪在地上的將士大臣,向著皇宮大門一步一步走去

    不遠處的萬駝峰上——

    「來晚了,我們還是來晚了,沒想到燕軍會來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莫離緊握著腰上所掛的玉珮,無色的眸子,緊盯著那不遠處的火海。

    沒想到不過半月,梁國就淪陷了。

    甄兒——

    「太子,梁國看來我們不易久留,還是盡速的離開才是。」孟繼青跪地,向著在前的主子說道。

    「莫非這個天下當真要成為楚歌的?」莫離仰望天空,萬里星辰,僅是找尋不到了一片可以讓人心安地了。

    那男人若非真的是這天下的主人?

    護龍家族的盡數倒戈,如今加之五國盡歸燕國,留下的也不過是他們晉國。

    可以一國之力,又要如何去抗衡那擁有五國之力的強大軍隊。

    莫離首次迷茫浮上,他眼底幽幽浮上了一抹身影。

    要是那人如今還在,她會如何做?

    七年了,七年來始終沒有她的任何消息,就連淺殤他們也感應不到攜呈的所在。

    那人究竟去了何處?

    霧靈山

    一座終年被濃霧所縈繞的山,外頭戰火燎原,而在這裡只有平靜安生。

    浮雲河,位於霧靈山最東邊的一條清河。

    清晨,浮雲河上被籠罩在一片白霧中,遠望就如那天際浮動的雲層,且五步內難辨視物,故而取名浮雲,也因此清晨沒人敢靠近河邊。

    七年如一日,清晨,在無人靠近的浮雲河中,一道身影暢遊其間,如雪的白絲漂浮在水上,儼然成為了庇護的屏障,令人難以覬覦了其身。

    此刻距離浮雲河千米之外,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朝著河邊而去,青色長袍上斑斑血跡,清秀的面容上掛著疲憊的神情,卻不敢停步只是拚命的朝前跑!

    不斷地跑,不斷地跑——

    直到來到河邊。

    人尚未站穩就一頭栽入了河中,神智早已脫離了控制,朦朧的望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身體不住的往下沉去。

    因河水的衝擊與灌入,咳嗽連連,人也恢復了幾分清醒,開始掙扎,揮動著雙手試圖上岸!

    可惜白霧讓他迷失方向,過於的勞累讓他不堪負荷,力氣散去人又開始往下沉。

    「不——」

    雙眼泛紅,不甘盡顯在臉上。可現實的殘酷不容他反抗,人還是沉入了河底!

    氧氣的流失使他五感中流淌血液,眼睛暴突。

    就在他即將失去知覺時,人忽然被一股強大的水流托起,拋甩在河岸上。

    人趴在草地上乾嘔起來!

    「何人膽敢在本座練功時靠近浮雲河!」

    聲音洪亮如在耳邊響起,可他望向四周卻無一人。

    驚覺自己冒犯了此人,忙跪在地上抱拳,歉意道:「在下徐清風,不知前輩在此練功,還望前輩莫怪,晚輩在此請罪。」說完彎身拜了拜。

    「你非是本地人,怎會出現在此處!」質問聲緊接而來。

    「徐清風因逃避仇家追殺,誤入了此地。」徐清風眼不住地搜尋著四周,想要找出說話人所在處。

    「霧靈山不歡迎外人進入,你還是速速離開此地!若是讓本座再見你,必取你性命。」不容置喙的命令。

    徐清風見此人似要離去,忙問:「前輩可是這霧靈山的主人?」

    「速速離去!本座尚可繞你一命。」

    「請問前輩可知道白清傲此人?徐清風無疑冒犯前輩,可實在是事出有因,還望前輩能通融一下。」徐清風說著伸手探向胸前,掏出了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牌,高舉。「前輩可認得此令牌?」

    「金烏令?」話語響起時徐清風手中的令牌脫手,朝著白霧中飛掠而去。

    「前輩既然知曉金烏令,必定知道金烏門門主白清傲身在何處!」

    徐清風眼中迸射出喜悅,也正是這份喜悅,令他數月來的緊張感一去,人瞬間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水花四濺,白霧消散,紅影凌空躍下,濕漉漉的白絲緊貼在薄衫上,提手一望金烏令,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徐清風。

    絕麗的面容上劃過一絲詫異

    上前抓起昏迷的徐清風,然,一縷單薄的青芒,在清清碰觸到徐清風時,從他的身上悄悄地飛射而去。

    清清眉宇輕蹙了下,人一躍而起,飛掠向著不遠處的小屋——

    清清把徐清風帶到了小屋,這人還才進入院門,就看到何白蘇抱著一堆的草藥從藥捨出來。

    「清丫頭,怎麼出去一趟,這就帶了個人回來?」何白蘇瞧著清清手中的男子,放下了草藥,朝著她走來。

    「師父,這人交給你了,我去換身衣服。」清清把徐清風推給了何白蘇。

    何白蘇瞧著那青年,不禁蹙起了雙眉,「這人究竟是誰?」

    「烏東的徒弟。」清清僅是給了何白蘇簡單的回答,人已經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何白蘇一聽這話,忙把徐清風扶進了藥捨。

    不過多時,清清出現在藥舍內,她走向那躺在床榻上的徐清風,問道:「師父,這人傷勢可嚴重?」

    「傷勢倒是沒什麼,也就是些皮外傷。」

    「那怎麼會一睡不起?」

    「累得吧,我估摸著他至少有五日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

    「五日?」清清低喃了一聲,走離了床榻,讓給何白蘇為徐清風上藥。

    「藥就在爐上,你自己去拿來喝,再服用幾幅藥,也該差不多了。」何白蘇邊為徐清風上藥,邊向著走至門口的小徒弟說道。

    「那就是說,我身上的傷勢已經沒問題了?」清清轉過身,看向何白蘇。

    「是,已經沒問題了。不過這最後的幾貼藥是為了鞏固,必須要喝,知道了嗎?」何白蘇提著她。

    「嗯。」清清點頭,喝了七年的苦藥,終於到了最後了,她怎麼也要咬牙忍過去。

    「七年了,時間還真是走得挺快,小羊離開也有四年了吧。」

    「小羊都已經離開四年了嗎?」清清撥弄著桌上的草藥。

    在這霧靈山上,她都快過得不知今日是幾時了,只知道那小傢伙突然有一天說要離開霧靈山。

    說是當年師父交代的。

    清清沒有阻止小羊的離開,也找尋不到留住那孩子的理由。

    這一去便是四個年頭,從離開後,小羊就沒有再出現過。

    想來那小傢伙現在也已經長大了——

    「一會還去半雲崖?」

    「去。」清清眉眼笑了笑。

    「還剩下半年的時間,就是八年了。」

    「嗯。」清清那撥弄草藥的手,不禁在何白蘇的話中,停了停

    再不過半年,就是約定的八年期限日。

    也是她為自己定下的時限。

    「師父,那我就去半雲崖,他若是醒了,就讓他回去吧。這裡沒有白清傲」話尚在藥舍內迴盪,那人的身影卻已在百米之外。

    何白蘇望著床上的青年,手撩開了他的褻衣,當一塊藏青色的印記躍入在他的眼底時,那本是無痕的臉上,竟是起了驚詫之色。

    「這是」

    他為徐清風蓋上被子,匆匆地離開了藥捨,向著半雲崖而去

    「青豆。」

    清清離開藥捨,便喚來了自己的上古神獸斗狼青豆。

    八年的時間,青豆早已不是那匹小斗狼,身形巨大足有清清整個人的高度。

    清清手撫著青豆那一身銀白色的毛髮,人一躍而起,坐在青豆的背上。

    「走,上半雲崖。」

    青豆一聲長嘶,四肢往上一躍,帶著清清向著雲霧中疾奔而去——

    清清趁著風,迎著霧,在青豆的帶引上,上了半雲崖,來至了山洞口。

    她在山洞外略略站了下,看向身後的青豆,拍了拍它的腦袋,「你在這裡等我。」

    青豆雙膝跪地,腦袋向著清清撒嬌著蹭了蹭。

    清清含笑的再度拍了拍青豆的腦袋,這才進入了山洞。

    踏入赫憐祁所沉睡的山洞中,清清習慣性的先環顧了一下四周後,才向著床榻上的男子走去。

    眉宇間皆是柔柔的笑意,她坐在床沿上,俯身,望著他——

    「憐祁,我來了,今天的心情說不上好與壞。」手指輕撫著他的眉,順著鼻樑往上滑去,有些惡作劇的停留在那張微涼的唇上,「八年的約定,還剩下一百二十五天,再過一百二十五天,就是你醒來的日子——我一直相信著,你不會讓我失望,不會讓我久等。告訴你個好消息,師父說我的傷勢好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我的傷已經好了。」

    說著,清清緩緩地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聽著那從內傳來的心

    跳聲,「憐祁」

    頭枕在他的胸膛上,清清平躺望著洞頂——

    「你知道嗎,今天有人帶著金烏令來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人受了傷,師父還說那人很累。可我現在還不能離開這裡,還不能離開你」

    清清伸過手,握上了他的手,緊緊地扣著,「我答應過你,定會守著你,定會讓你睜開眼的那一刻,看到我」

    仰起頭,清清那微張的嘴巴,倏然一顫,驚訝的看著從赫憐祁緊閉的眼簾下,竟然有一滴淚水滑出——

    她猛地伸起手,沾著那滴淚,詫異的看著他,「憐祁?憐祁,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你是不是聽到我說話了?」

    七年了,七年來,你只是無聲無息的躺著,從未有給我任何的希望,可我僅是守著那個約定,等待著。

    現在,這是我在做夢嗎?

    清清伸手,再度摸上了他的眼角,微寒的觸感下,有著一抹濕潤——

    眼眶內驟然浮上了薄霧,清清上前,顧不上那落下的淚水,顫唇道:「我就知道,你會遵守與我的約定,我就知道只有你不會騙我,不會讓我失望。憐祁,你聽見我的聲音」

    這七年來心從未這般的開心過,只因你的淚,只因你的回應,只因你給我的那一絲希望!

    「沒關係的只要你聽到見,我就很開心了。真的沒關係」清清為他輕輕地擦拭去那不斷從眼簾中流淌而下的淚水,「我知道你很努力了,我知道你也在為我而拚命的想要醒來我可以等」

    憐祁,憐祁——

    清清趴在他的胸前,一聲聲的喚著那人。

    突然,從洞外傳來了青豆的吼叫聲,清清猛地坐起身,看向洞口。

    青豆從不會在這裡叫,這是?

    清清回身,看了眼赫憐祁,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含笑道:「我去看看青豆,一會就回來。」

    說著,她快步走離了山洞。

    一縷青芒旋即浮現在赫憐祁的上空——

    青芒一點一點擴大,大到足以覆蓋住他的整個身體,在那人眼角再度滑下淚水的瞬間,青芒驟然間一漲,洞中亮如白晝,又快速的消失,似滲著那人的肌膚穿透入內——

    清清來至山洞,看到的是青豆竟然毛髮倒豎而起,那雙黃褐色的獸眸閃著凶狠的光芒。

    「青豆?」清清上前。

    青豆竟是不理會清清,仍是向著洞口大聲的吼叫。

    清清皺眉,「青豆,怎麼回事?」

    青豆在清清的聲音中,竟是飛快的向著洞中奔了去。

    清清心頭一驚,忙疾步進入了山洞,去追那向著赫憐祁所在的山洞奔去的青豆。

    從沒有見過如此反常的青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然,就在清清奔至洞口,居然看到從洞內迸射而來猛烈青芒之光。

    這讓她驚詫之餘,沒有減慢腳步,反而更為的加快。

    憐祁——、

    進入山洞時,青芒已經消失不見,留下的不過是那夜明珠的照射。

    清清向著床榻上的赫憐祁快步的走去

    她望著那床榻上的人,伸手,摸上他的臉龐,並沒有任何的變化。

    剛才的青光是怎麼回事?

    青豆那反常的舉動又是?

    青豆的吼叫聲又傳來,清清轉身,欲要去喝止青豆——

    驀然間,手臂居然被人所拉住,這令她整個人如遭電擊,猛地轉過身,順著自己那只被抓住的手臂,往上望去——

    那雙眼中的驚訝益發濃郁,甚至帶上了一點不敢置信

    「憐」清清張開的嘴,還未發出一個完整的字眼,人被沉沉地一扯,旋即跌入了那人的懷中。

    震驚,錯愕,茫然,一一的從她的眼底拂過,她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看著他伸起手,看著他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臉龐

    感受著那大掌的寒意,卻又是溫暖的,溫暖的令她心都開始發出了顫抖。

    「清清」咬字有些含糊的低喚聲。

    讓清清那眼中的淚水,悄聲無息的滑落,她一把抱住了他,在他的懷中再也壓抑不住那份悲傷,竟大哭了起來,「你個壞蛋,你捨得醒來了嗎你捨得醒來嗎七年了,七年了你居然讓我等了你七年你個壞蛋」

    手一下一下的敲打著他的胸口,憐祁,真的是你嗎?

    我不是在做夢,我真的等到你,是嗎?

    「我是壞蛋,你還等我」赫憐祁一把扣住了那只胡亂揮動在他胸口的手。

    「是啊,我蠢啊,我笨啊,就是等你,等著你醒來憐祁!」清清撲在他的胸口,發洩著,我終於等到了你。

    我終於等到你跟我說話了!

    「清清,我回來了」赫憐祁捧住她滿是淚水的臉龐,目光緊盯在她的臉上,「我回來了」

    「嗯嗯」清清哽咽著喉嚨,重重地點了點頭,伸起手,以著那份無法克制的顫抖,撫摸上他的臉龐:「歡迎回來,憐祁。」

    「不是說,以最美的自己歡迎我回來嗎?」赫憐祁笑望著她,手輕撫上她的臉龐,「怎麼我看到的還是你的淚多過你的笑?」

    「對不起我想笑的,可我辦不到」清清望著他眼中的笑,「我終於又能看到你的笑了,我終於不需要再一個人自言自語了,我終於可以擁著你,感受你的溫度,感受你雙手握住我手的力道。」

    「清清」赫憐祁滿目的心疼,將她緊擁入懷,「讓你久等了。」

    「憐祁憐祁」清清抱著他,手緊緊地攥著他的後背,「我想你,我很想你我想你」

    「我也是,我也想你我知道你每天都會在我的耳邊說話,我知道你每天都會告訴我一天當中發生的事,我知道你時時刻刻都在為我的轉醒做著努力我知道,可惜我卻無法給你任何的回應」

    「只要你能醒來,我只要你醒來,什麼都可以忍」清清仰起頭,她摸著他的臉,「這不是我的夢是不是?你真的在跟我說話,你真的在對我笑,是不是?」

    「不是夢,我真的醒了。」赫憐祁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著,「感覺到了嗎?」

    「嗯」清清應著,重重地點著頭,這確實不是夢。

    「清丫頭——」從外傳來了何白蘇的聲音。

    清清從赫憐祁的懷中起身,意外的看向出現在洞中的師父,可想到赫憐祁的轉醒,忙上前,走至了何白蘇的身前,說道:「師父,他醒了,憐祁醒了,他醒了!」

    何白蘇早就在洞中時,就看到了那坐起在白玉床上的男子——

    他驚詫在赫憐祁的轉醒中。

    赫憐祁款步從白玉床上離開,向著何白蘇走去,俊雅的笑,浮上了他的眉宇間,另那張俊美的臉龐,更為的亮眼起來:「白蘇。」

    「帝。」何白蘇忙跪下。

    「行了,起來吧。」赫憐祁上前,扶起何白蘇,「要不是你與老鹿妖,不一的犧牲,我早就消失了,哪裡還能有醒來的一天。」

    何白蘇起身,望著赫憐祁,問道:「帝,你覺得怎麼樣?」

    「怎麼樣?」赫憐祁頗為不解的看著何白蘇,「能怎麼樣?」

    何白蘇上前,說道:「請帝把手給白蘇。」

    「師父,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師父這樣謹慎的舉動,讓清清不禁有些擔心,是不是憐祁身上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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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憐祁醒了貌似丫丫還真挺疼憐祁的,看他咻一下就醒了,哈哈!!……

    幸福之前,還有一個大浪頭,童鞋們扛住吧,彩虹會來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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