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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婚,首長的小嬌妻》章 節目錄 075章 怨男癡女 文 / 滄浪水水

    「這是從法國興起的一種減壓方式,亦稱『城市疾走』,直譯就是『到處跑』『超越障礙訓練場』,也就是把整個城市當作一個大訓練場,一切圍牆、屋頂都成為可以攀爬、穿越的對象,特別是廢棄的房屋,屬於極限運動,非常具有觀賞性;

    酷跑族一般都選擇夜晚,確定一個路段,橫穿城市,直線穿越,遇河泅渡,遇樓攀援,跌爬滾打,如履平地。」

    蘇迷涼淡然地解釋道。

    「啊?真的有這樣的運動麼?好酷的!」梅雪舞雙手捧心一臉嚮往。

    「翻牆越樓?法國的樓房哪裡有咱們這裡的高?幾十層的高樓,你確定要攀援,怎麼可能?」鄭初戀無語,覺得太懸乎了。

    「會不會被當賊捉了?」趙憶籮卻很興奮嚮往,只是擔心這被警察發現。

    「不用怕,咱們從最簡單的練起,可以選擇一個熟悉的路段,慢慢來。」蘇迷涼給大家鼓勁。

    「安全起見,咱們是不是先從室內攀巖練起?」貝寶莉認真地想著這項運動的可能性和危險係數。

    蘇迷涼呵呵笑道:「這建議實用,我只是給大家展示一個強化訓練之後的酷斃了的效果圖,通往美好理想的路徑是非常枯燥的,之所以希望大家一起練,就是希望一個人怠惰的時候,其他的同伴能夠相互激勵、相互扶持。」

    「對,我爸爸說我沒有兄弟姐妹,一定要有貼心的好朋友,這樣以後才不會孤單,我希望我們能通過訓練,深化我們的友誼。」

    貝寶莉覺得這樣的目的很好,符合她的期望。

    「嗯,這個暑假會過得很有意義,會讓我們收穫健美的身材,還能收穫純真的友情。」梅雪舞言簡意賅地概括了蘇迷涼建議的作用。

    蘇迷涼微笑地看著這群心底純善的女孩子,她暗暗下定了決心,以後她一定會好好地護著她們,幫著她們過得好一些。

    雖然她現在還很弱小,但是,她決定從訓練體魄開始,深化朋友之間的友情,在未來的生活裡,和她們攜手並肩,相互照應,走得更遠。

    於是大家都站起身,梅雪舞率先伸出手,蘇迷涼也伸手拍上去,然後是貝寶莉、趙憶籮,最後是鄭戀初,她們的眼神充滿熱切,擊掌為盟,確定了她們友情的新起點。

    廚房裡傳來爆烈的炒菜聲,於是姐妹們相視一笑散開,有人進入廚房幫忙,有人開始收拾客廳,準備吃一頓豐盛的午餐。

    張菊在廚房裡準備飯菜,她的心裡充滿著從來都不曾有過的安寧,手下的動作更加幹練,作為以家庭為重的職業女性,她在事業上胸無大志、安守本分,在廚房的烹炒煎炸上,絕對稱得上一把好手。

    經歷這麼大的變故,她最擔心的就是女兒涼涼無法承受這樣的落差或者打擊,因為世態炎涼而變得孤僻或者憤世嫉俗。

    尤其是她和丈夫都被隔離審查期間,她最擔心的就是女兒涼涼會不會因為無人約束而墮落,她暈倒住院讓她意識到女兒是個有責任心的孩子,後來方校長專程到醫院告訴她,蘇迷涼提前出去學習培訓,以便能更好地適應大學生活,同時需要幫助自己修補一本專業書籍,需要出去一段時間。

    她真的沒有想到,女兒竟然這麼懂事、爭氣,不僅考上了軍校,還能被學校的校長這麼器重。

    後來,她被釋放回家,蘇迷涼的好朋友都過來安慰自己,她有些不安,因為她從來沒有聽蘇迷涼在家裡提過這些女孩子的名字,可是,為什麼那個經常來家裡玩的韓碧雲一次都不曾露面?

    她一直揪心政審這回事,擔心丈夫連累到女兒。

    這些女孩子們在危難時候沒有避開,經常過來陪她,給她說一些涼涼在學校裡的事情,不久,軍校的政審和家訪都通過了,張菊覺得心裡那沉甸甸的石頭也墜地了,同時她樂觀地想,這是不是也說明,丈夫蘇洛川的案子,並沒有她預料的那麼嚴重。

    她現在忽然覺得,家裡最弱小的需要照顧寵愛的女兒,竟然一躍成為這個家的頂樑柱,撐起黯淡的家庭,還帶來前所未有的希望。

    雖然見不到丈夫,無法把這樣的好消息傳遞給他,但是她的心卻因為女兒而變得更加堅強,她甚至盤算著,如果丈夫能安然出獄,她們一家就賣了房子,離開這個傷心之地,跟著女兒到首都北川市去生活。

    打點零工或者開個小店,日子也是能過得去的。

    蘇迷涼進入廚房,很快就被她指示著盛飯端菜,在一群女孩子們的驚訝讚歎聲中,香噴噴的飯菜擺滿了桌面。

    張菊被擁簇到上位坐了,一頓飯吃得熱火朝天。

    「涼涼,阿姨的手藝這麼好,你一定也會有幾個拿手菜吧?」貝寶莉問,她家裡的事業做得極大,爸爸媽媽都忙得整天不著家,所以覺得蘇迷涼家特別有家庭的溫馨氣息。

    「就是,耳濡目染也該學會了。」梅雪舞笑瞇瞇地幫腔。

    「額——你們的意思是做菜這手藝也是能隨著基因遺傳的意思麼?很可惜,我媽媽一個獨佔了,不捨得給我遺傳。」蘇迷涼可憐巴巴地攤攤手。

    「啊?難道你不會做菜?」趙憶籮覺得這樣好的師傅天天在眼前轉,怎麼可能不會。

    「會做點,比如,買回來羊肉湯,就會做羊肉面;買回來方便麵,會煮得很勁道;買回來胡辣湯粉料,會做出美味的逍遙鎮胡辣湯——」

    蘇迷涼放下筷子扳著指頭例數自己的能耐。

    貝寶莉用筷子戳戳她的手指頭:「就這點,誰不會,還有臉出來賣弄。」

    蘇迷涼尷尬地笑著向張菊撒嬌:「媽媽,她們都笑話我。」

    梅雪舞指指飯桌:「嘿嘿,別撒嬌賣萌了,你看看桌上的好吃的,再慢一點兒,保管你沒得吃了!」

    「急什麼,等到你出嫁的時候,媽媽自然會督促你學好廚藝的,現在媽媽就這點樂趣,你可不要妄圖奪權哦。」

    張菊笑著摸摸蘇迷涼的頭。

    一圈人都爆笑得沒了正形。

    飯後,蘇迷涼送朋友們離開,然後把方天的那本修復完整的書送到了學校,沒有見到方天,學校值班領導開了校長室把書放了進去,蘇迷涼才告辭離開。

    到了小區門口,順便到超市購買了一些日常的食材和物品,回了家。

    上網搜索修訂了一份訓練日程安排,下載出來,到複印店弄了五份,她希望充實忙碌的暑假能讓她忘記之前的那些不快的記憶。

    母女倆晚上躺在一張床上聊著家裡的各種事情,二十多天處處留心時時在意,卻讓她博得滿心疲累和傷痕,現在躺在媽媽身邊,她如同初生的嬰兒,滿足自在,睡得香甜精神也好了很多。

    第二天鬧鐘一響,蘇迷涼就毫不留戀地翻身起床。

    張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看時間:「起這麼早幹嘛?」

    「媽媽,你睡你的,昨天和她們說定了,一起跑操晨練。」蘇迷涼利落地套上白色的運動裝。

    「晨練?」張菊被她的話驚走了睡意,這丫頭暑假就喜歡睡懶覺,什麼時候早起過。

    「嗯嗯,媽,依我說天光大亮,你如果能睡著就繼續,養養精神;如果睡不著就起來去廣場玩玩,很多大媽們都起得大早去跳操或者唱戲,你喜歡的京劇早上也有人在唱。」

    蘇迷涼說著話已經到了衛生間,掬一捧清水唰了一下小臉,就走到門口,彎腰登上了運動鞋。

    聽著房門碰上,張菊覺得睡意真的沒了,她有躺了一會兒,抬手撩起窗簾朝樓下看,只見女兒腳步輕快地正往小區大門口跑。

    「這丫頭!」她臉上帶著笑意,尋思還是起床出去轉轉好了,聽聽戲心情會好很多,雖然很擔心遇到熟人,但女兒說得對,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誰能整天無聊瞅著別人的痛處捏呢?

    她們在市區居住的地方相距不算太遠,到中心廣場集合很方便。

    蘇迷涼趕到的時候,看到貝寶莉和梅雪舞已經在廣場上簡單的健身器材上鍛煉了,等了一會兒趙憶籮和鄭戀初也趕了過來,一個個長髮梳理得很利落,運動衫褲跑步鞋,很認真的樣子。

    「大家對一下時間,從明天開始,誰如果遲到,就懲罰她俯臥撐好了。」蘇迷涼抬起手腕念了時間,讓她們都調好表。

    「好,有個規矩好,不然今兒你遲到三分鐘,明兒她遲到五分鐘,等來等去,就耽誤了好時光了。」

    鄭戀初很爽快,她知道自己來得有點晚了。

    大家跟著梅雪舞做了幾個簡單的肌肉伸展動作,說定了路線,然後開始起跑,掐著時間看多久能夠繞著小中環跑一圈。

    剛開始都還有說有笑地跑,跑了不到半小時,就都開始喘了,不再有人說話,咬牙憋著勁兒跟上,努力讓自己不掉隊。

    跑得最靠前的是梅雪舞,她平時訓練畢竟多一些,跑得相對輕鬆的是貝寶莉,鄭戀初也很出人意料,跑得不急不躁,畢竟窘迫就是蘇迷涼了,不過跑了一小半,她就已經連趙憶籮都趕不上了。

    但是她緊咬牙關堅持,不看前邊跑得老遠的,就看著趙憶籮,跟定她,不讓自己掉隊。

    這一圈竟然跑了將近三個小時,從五點半開始,到八點半結束。

    返回中心廣場的時候,一個個氣喘如牛,小臉充血,渾身都被汗水濕透,皮膚好像保存不住水分一樣,估計除了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喘氣聲,其他的都無感了。

    跑在前邊的三個人相繼地趕到,先後撲倒在草坪上開始喘氣,梅雪舞直嚷著過癮過癮,貝寶莉和鄭初戀連翻個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蘇迷涼和趙憶籮相互扶著拉著跑到的時候,那三個傢伙已經緩過氣了,一個個坐起來用歡呼聲迎接她。

    梅雪舞教給她們如何放鬆過於疲勞的肌肉,大家在健身器材上活動了一會兒,約定下午兩點到貝寶莉家的健身房碰面,然後就各自散了。

    下午蘇迷涼把訓練計劃給她們發到了手裡,都拿著筆商量著完善了一下,於是決定暫時按著這個方案執行。

    每天都累得半死,身體疲累至極,精神反倒好了很多。

    每天的進步都清晰可見,這樣堅持了半個月,體能都有明顯提升,晨跑的時間縮短了將近一個小時,跑完全程就是小菜一碟了。

    蘇迷涼在網上訂的酷跑裝備也都回來了,每天下午兩個小時的攀援訓練,讓她們拿到裝備之後,就躍躍欲試,渴望開始人生的第一次酷跑。

    場地大家已經商量好了,選擇了衛龍集團在市內廢棄的老廠區,建築物矮一些,又沒有人跡。

    這天上午,蘇迷涼晨練完正在家裡休息,接到李冉的電話,告訴她蘇洛川的案子已經完結了,屬於陷害,出獄後仍然擔任原來的職位,負責做好事故遇難者家屬的賠償安撫工作,已經被廠裡的手下接走了。

    蘇迷涼被這個驚人的喜訊驚呆了,她回過神連忙結結巴巴地道謝。

    「你該謝的是我們頭兒,我只是個傳話的。」李冉的聲音不鹹不淡,聽不出感情。

    蘇迷涼嗯了一聲,就把手機掛了。

    她想到那天離開時顧昊的惡劣可惡,連看她一眼都噁心的樣子,不由膽怯。

    翻出號碼卻一再猶豫,最終還是放棄撥打,給他發了個短信,可是寫寫刪刪,最後還是只留下了兩個字,那就是「謝謝!」

    李冉打電話的時候,顧昊就在他邊上坐著,耳朵豎得老長,聽到滴滴滴的忙音,他看向李冉。

    李冉攤攤手:「她掛斷了。」

    「哦。」顧昊沒有說什麼,視線掃了下丟在手邊的手機,擺擺手讓他出去了。

    「頭兒,蘇迷涼在大庸市的生活很奇怪。」

    李冉知道他的心思,卻也耳聞他那天對蘇迷涼的粗暴,估計那丫頭記恨上了,不想給他說話,就想把自己到大庸市偵查到的情況給他說說,緩解一下某人過於迫切的熱念。

    「奇怪?她又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顧昊警惕地瞪了眼,希望那丫頭不會是又和什麼男人過往慎密吧。

    「額——說起了是挺出格的。」李冉莫摸下巴,琢磨不透蘇迷涼的行為動機。

    顧昊眼睛不耐地瞇起。

    李冉連忙笑著開口:「我臨時有事去大庸,順便去看過她,她每天早上五點之後,從小區跑出去,和其他四個女孩子一起跑步,腿上捆著沙袋的那一種跑,速度也不算慢,我接連觀察了五天,都這樣。」

    「跑步?她鍛煉身體幹嘛?」

    顧昊大惑不解,旋即想到他笑話過她的身體太弱,而且那天她走之前,他曾經給她佈置了功課,看來她聽到了,也記住了,好好鍛煉身體,努力做好當他情婦的功課。

    想到蘇迷涼記住了他的話,心情大好,唇角就帶出了些微笑意。

    李冉瞭然,繼續說:「她不僅早上晨練,下午還到健身房練習攀巖或者其他的格鬥,更讓人想不通的是,她晚上十點偷偷出門,和那四個女孩子一起翻牆到一個廢舊的老工廠裡去,一點左右才會回家;

    我偷偷跟著看,進去後就找不到她們了,等在大門口也沒有見到她們再出來,可是到了早上五點多,她就又從家裡出門了;

    真是邪氣。」

    顧昊一臉愕然:「你確定看到的是她?」

    李冉點點頭:「當然,我就是想多瞭解她的一些私生活,幫你把把關,難道那個廢棄的工廠裡有什麼敵特的基地,她們都是被特訓的間諜?」

    「你白天去看過那地方木有?」顧昊被他說得有些詫異了。

    「看過,白天我專門去過,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廢棄工廠,設備都沒有了,野草半人深,荒涼死了,也沒有找到什麼機關暗道,就是牆壁上好像有攀爬的痕跡;

    我正想等晚上繼續跟下去,麥書記讓我給你送東西過來,我就回來了。」

    李冉顯然也很好奇。

    「好了,你先去忙,我得忙完手頭上的這點事。」顧昊抬手揉揉眉心,她到底在做什麼呢?

    偷眼盯著桌面上的手機,那心情奇怪得和貓抓了一樣,癢癢的煩躁。

    她該把電話打過來了!

    好,這會兒沒有打,估計是在告訴媽媽,母女相擁歡呼吧。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響起來,他拿起手機看看,有信號啊!

    終於等到手機的嗡嗡聲,他抬手就接了,竟然是大李向他匯報明天的日程,他隨口應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生怕那丫頭打過來的時候恰好占線。

    又有嗡嗡聲傳來,他正要矜持一下,那聲音就停了。

    他將信將疑地拿起手機看,鼻子險些氣歪了,只見那丫頭竟然就給他發了一個短信,還只有兩個字——謝謝!

    卡——這是謝謝的姿態麼,怎麼一點誠意都沒有?

    她竟然連和他說說話都不願意!

    他抬手解開領口的扣子,心裡一陣憋悶,積累了很多天的不快一起湧上心頭。

    休假了一個月,積累的公務如山,忙對他來說是好事,省得沒事老想起那小妖精的模樣,可是人不能老是工作吧?

    一旦稍微不留神,那心思就回到那小妖精的身上了。

    更讓他無奈的是,只要躺在床上,那空落落的感覺讓他受不了,更恐怖的是,只要睡著了,鐵定夢到那小妖精勾魂的模樣,撲倒了要過癮,偏偏就是找不到地方,或者找到了地方然後就醒了,等得他的只有尷尬的郎牛如鐵啊啊啊!

    那火氣憋得狠了,脾氣就更壞了。

    做事從來都不後悔的他,竟然破天荒地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小心眼了,為什麼向她發那麼大的火氣?

    弄得連打個電話聽聽她的聲音都沒臉。

    性急了,翻開手機裡拍的照片,過過眼癮。

    幸好有時候她說話有趣,他會偷偷地錄音。

    聽著蘇迷涼說出的那些有意思的話語,他是真心的難受,這麼聰明有意思的女孩子,喜歡她的男孩子多點很正常啊!

    意外看到那個從男生手機裡傳來的音頻文件,憤怒之餘,按捺不住渴望。

    就也開著聽了,還聽了好多次,聽熟了就發現了破綻,那說話的果然不是她,因為那麼久的耳鬢廝磨,她說到有些字的時候,有她獨特的發音特點,輕易就讓他辨認出來了。

    於是他把音頻文件傳給了已經升職的張炬,附帶了蘇迷涼和他說話的一段錄音,讓他抽空到專業科室鑒定一下,說話的是不是一個人。

    張炬的升職全靠他提攜,自然不敢怠慢,當天就把鑒定結果告訴他了,不是一個人的聲音,音頻波段區別很大。

    還派人直接把鑒定書給他送來過來。

    顧昊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想到蘇迷涼當時哭泣著辯解的模樣,他有些頭痛,當時為什麼就不相信呢?

    確實,沒有這段主動勾搭男生的音頻,他的憤怒不至於就那麼爆烈。

    誰讓她在馬場和那個男生約會,不是他趕到的及時,後邊會發生什麼,還真說不定。

    而且誰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當面拿著物證證明她紅杏出牆?

    他勉強地給自己找憤怒的理由,消滅心裡一點點湧出的內疚感。

    可是,無論他怎麼尋找蘇迷涼該被他懲罰的理由,都無法影響到他對她的思念。

    21天,記得她說過,21天就足夠養出一個習慣,他們相處了二十多天,分手後因為不習慣而出現思念很正常,等著再堅持21天,估計就會好一些。

    他一貫以自己的自制力為驕傲,堅信自己堅持夠21天,應該會開始習慣沒有她的日子,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影響情緒,對他來說只是無法想像的恥辱。

    他專門讓李冉給桌上弄一個老式的紙質檯曆,過去一天就劃去一天,眼看著一天天過去,他覺得勝利在望,哪成想計劃完全被李冉這貨給破壞了。

    那天早晨,李冉好奇地指著檯曆上劃去的小圈圈,問他:

    「頭兒,你是不是想那個丫頭了,瞧著你過去一天就畫個圈,是為了讓自己記住和她分別的天數,還是約定見面的倒計時表呢?」

    顧昊一愣,數了數,這都二十三天了,他仍然沒有習慣她不再身邊,夜裡還是常常夢到她那讓他愛不夠親不夠的小身子。

    他神色有些頹敗,想想自己每天最關注的事情,就是和救她父親蘇洛川有關的,這事不需要他一直跟進的,但是他每天上班都要問問進展。

    這是不是說明,他的心裡在隱約期待著,讓蘇洛川快點回家,然後他和那個小妖精的契約才能開始,他才能真實地抱住那個鮮活的給他帶來活著**的小身體,才能親到那張騙死人不償命的小嘴巴。

    「你說的對,她爸爸出獄,我們就見面。」

    顧昊神色淡然地回答。

    李冉連連點頭,退了出去,一出門就馬上轉身,讓大李給他安排車,他親自到大庸市督促進度,爭取讓蘇洛川那傢伙盡快出獄,結束頭兒這悲催的相思煎熬,也結束他們這戰戰兢兢的苦日子。

    ……

    蘇洛川今天回家,聽李冉說是廠裡的手下把他接走的,這麼說他回到家估計就是下午或者晚上了,無論如何,那丫頭今天應該能見到爸爸。

    只是不知道她今天晚上十點之後還會不會到那個廢棄的場子裡去——他抓緊時間把手頭的事情弄好,坐飛機過去,應該能趕得上晚上去看看熱鬧,希望她不要讓他失望,不然,他可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有耐性等到明天早上她晨練的時候。

    ------題外話------

    妞們,臘月二十三,送灶王爺升天,祝大家小年快樂哦!

    抱歉哦,為了準備年貨購物,時間緊了,更新字數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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