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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憑什麼讓我幫? 文 / 暮陽初春

    「姚仔,讓他們把槍統統都收起來。」鄧老一臉威嚴地冷喝,額角處有幾根青筋都冒了出來,可見,他對發生的事情有多麼地窩火,因為,所有的事情已經不再自己的撐控之內了。

    「如果我不呢?」姚庭軒皮笑肉不笑地出口。

    「姚庭軒,你媽的憑什麼給我爭?你配麼?」莫川一個鐵拳向他揮了過來,姚庭軒身手敏捷地閃躲開,然手,一記飛腿踢出,莫川沒有防備,被他撂倒在地,極膝長靴的腳狠狠地踩在了莫川的身上,堅硬的槍殼撬開了莫川的嘴唇!

    血漬從莫川嘴角溢出,滴淌到地染逞出一片殷紅!

    「姚庭軒,你他媽的真卑鄙。」莫川血紅著雙眼,被迫仰著頭,怒瞪著這個卑鄙無恥,滿臉閃耀著絕狠的男人。

    含糊不清的斥罵!

    這個男人曾經與他聯盟將江政勳推進監獄,明明暗中與他接過頭,說是助他成功當選香港『話事人』,卻在關鍵的時刻倒戈,他與山雞都被騙了,山雞成了墊腳石,而他也被山雞聰明不了多少,也是傻蛋炮灰一枚。

    他可真是傻啊!被姚庭軒這男人狠狠地擺了一道。

    姚庭軒陰狠一笑,笑容冷澀,腳上再使用蠻力猛踩,斜眼瞟向臉色乍青乍白的鄧老。

    鄧老仍然用手指滑著自己的背帶褲邊沿,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只是眉眼閃劃過一縷陰戾。

    「姚仔,你到底想怎樣?」

    「是啊!姚庭軒,你到底想怎麼樣?」幾元老在姚庭軒那幫兄弟的槍口之下,一個個面如土灰,戰戰兢兢地問出。

    「我啊!」姚庭軒轉動著手上的戒指。薄唇輕掀:「不想怎麼樣?只想做一屆『話事人』玩玩!」語的輕鬆,還蘊含著一縷吊兒郎當。

    「切,就憑你。」他話剛一出,幾元老就沉不住氣了,怒聲不約而同地吼出。

    「你憑什麼?」鄧老額角青筋倍閃,臉孔拉得老長,他沒想到姚庭軒居然有這樣的野心。

    「在黑幫的閱歷,你姚仔算是最低的一個,幫派裡隨便抓一個兄弟出來,你也比不起,你憑什麼想坐這個位置?你可有讓大家服眾的本事?」

    鄧老的語音鏗鏗有力,姚庭軒眼眸劃過一縷絕狠的色彩。「憑這個時候,我的槍子兒最管用,鄧老,給你三分鐘考慮,如果沒想清楚的話,你們這幫老傢伙就全都會在下一刻鐘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語氣霸道張狂,鄧老經營香港黑幫社會幾十年以來,包括他坐『話事人』的那幾年也從來都沒有遇到這樣蠻橫霸道的兄弟,他氣得嘴唇紫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算你把我們這幾個老傢伙都滅了,你走出這裡,黑幫社團兄弟也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服你,姚庭軒,事情並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

    不過是內地來的一個毛頭小伙子,哪兒來滾回哪兒去?哼!

    「這不見得,那我們賭一賭,我還沒有被人打死之前,你們個個都成了馬蜂窩了。哈哈哈!」姚庭軒仰頭張狂一笑,就在那一瞬間,莫川瞅準了時機,右手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砸中了姚庭軒右手臂,趁他因疼痛不備,右腿兇猛一踢,姚庭軒手中的槍枝『當』的落地。

    伸出長臂,撿起那把落地的槍支,一把將庭軒的身體拉了過來箍入懷,將堅硬的槍支抵住他頸部動脈血管。

    「讓他們把槍統統都放下。」莫川冷咧地低喝,眼神凶狠地往那一幫子用槍瞄著幾個元老的黑幫兄弟。

    姚庭軒抿著唇不語,突感頸子部的冰硬金屬再度抵上了幾寸:「讓他們放了。」聲音陡地拔高,似乎是失去了耐性。

    「放了。」姚庭軒衝著那幫自己的兄弟揮了揮手,迫不得已,從目前這個狀況看來,他只能採取妥協,等慢慢再找機會反擊。

    那幫兄弟得到他的指令,紛紛收起了槍支,幾位元老輕噓了口氣,然後,莫川挾持著他邁腿向自動閃開的人行道邊走去。

    「姓姚的,把阿飛老婆放了。」莫川凶悍地咬牙道。

    「不可能,別以為用槍抵著我,我就等於是一個廢人。」姚庭軒仍然雲淡風清地笑語。

    「好,你夠狠。」目前,想坐上香港『話事人』的龍頭寶座,奪取那根枴杖就成了最重要的事情,誰要是得了那根枴杖誰就可以當選上。

    莫川挾持著他,剛走出牌室門口,好幾輛警車呼嘯而至,警車車門迅速打開,從裡面火速走出兩長排持槍的警察,大家訓練有素地火速將他們包圍。

    「把槍放下。」為首的一名警官用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他們。

    莫川見引來了這麼多的警察,估計也是姚庭軒的陰謀吧!沒關係,他姚庭玩陰的,那他莫川就陪著他。

    一把砸掉手上的手槍,他抬起了手臂,姚庭軒站在原地,也抬起了流血不止的手腕,一群警察先後衝進了牌室,過了一會兒,鄧老與幾個元老級別的人物都紛紛被警察押了出來,大家面情怪異,暗自搖頭歎息,沒想到此次當選『話事人』,連香港警察也驚動了,這應該是謀人設的局,這是一個連環計,讓他們大家都進監獄裡去。

    莫川狠狠地剜了姚庭軒一眼,然後,跟隨著警察坐進了警車,姚庭軒嘴角牽著一記冷凝的笑容,也跟隨著警察上了另一輛警車,警車緩緩啟動,刺耳的警笛聲在空氣裡迴旋,揚起一抹又一抹亮麗的粉塵。

    警察局

    莫川坐在椅子上,大刺刺地將腿搭靠在沙發椅子上,點燃了一支煙,逕自半臥在那裡吞雲吐霧。

    「起來,不想活了。」媽的,我操,都進警局了還這麼囂張,一名警察看不慣莫川的行為,真想用手中的電棒揮過去,可惜,他的怒罵在莫川一個凌厲的眼神中就迅速噤了聲。

    「莫川,你跟我過來。」一個留有八字鬍須的警官,走至門口,衝著他在呼小叫,雖然莫川在黑道有勢力,可是,他是一名在警界十分有威望的警察,曾經立了不少功績,自是不可能怕他們這幫黑社會團伙,如果真怕了,那麼,這個社會豈不是要黑勢力壓住白勢力了,逆天了。

    不過,他也不太得罪了,因為,這些黑道份子對香港治安有一定的隱患,如果拉攏他們,讓他們少做一些喪天害理的事情,那麼,他們警察會活很多的事兒,香港黑社會猖厥是眾所周知的事兒。

    向來,他們只要做得不要太過份,他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一次,莫川與姚庭軒鬧得太過火了,為了爭奪『話事人』身份,持有龍頭枴杖的阿飛全家老小被人幫架,至今下落不明,每一年的話事人當選之日,他們都會派出大量的警力包圍那地方,只是往年都沒發生這種危險的事情,所以,也只是跑去維持一下治安而已,如今鬧得如此過火,讓香港老百姓怎麼看待他們這些拿國家奉祿的人,他們在人民的心目中還有沒有一點威嚴可言?

    所以,他才不得不派警力將這些人逮回來,其目的,是不想讓這夥人做出更危害老百笥,損害人民群眾利益的事情出來,他們相鬥,老百姓會無辜遭殃。

    「什麼事?」莫川伸了一個懶腰,就想是與一個老友說話那麼輕鬆,也許是經常進警局吧!與條子相死周旋折騰已成為家常便飯了。

    漫不經心地丟掉了指尖的煙蒂,他從椅子上起身,白了那名小警員一眼,然後,跟著警官出去了。

    「喂,不要亂說,李警官,我們不過是在那兒喝荼而已,那是什麼『話事人』當選。」

    莫川咬牙狡辯,見他出口的與前面幾個一致,李警官心知肚明,他玩轉手上那支黑手的鉛子筆。

    「莫老弟,你說你們不搞成這樣,我們也絕不會出動警力鎮壓,太不給我李某人面子了。」盯望著一臉輕浮表情的莫川,香港黑幫社團,這男人已經打理了將近十年,從他剛跨進香港黑社會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在注視著莫川的動靜,他早就預言這男人是香港黑幫社團的新崛起之秀,因為,他做事夠辣夠毒,也夠哥們兒,夠義氣,他身上集合了許多黑幫人物太多的東西,沒想到,他還真是眼光獨道,真是看準了。

    「李警官,我不過一個做生意的良民,怎麼敢不給李警官面子呢?我們不過是聚在了起喝喝荼,聊聊天,難道,聊天喝荼你們也要管,不可以嗎?」莫川把玩著自己修長的手指,一字一句漫不經心地回答。

    哄嚇詐騙對於這伙黑幫人物來說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因為已經是老油條了,即便是脫光了他們身體放到油鍋裡炸,也不會讓他們啃半句聲兒,他們有他們信念與理想,儘管那樣的理想與信息與這個世間相悖,不過沒有關係,他會慢慢地與他們磨,審這些老在與平時審小嘍嘍們不一樣。

    「帶下去。」「是。」小警察將吊兒郎當的莫川押走,走出警官辦公室時與姚庭軒相遇,男人身上的灰色暱子大衣已被脫了,僅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袖扣處還掉落了幾顆紐扣,衣領子口也敞開著,露出他古銅色的肌膚,從他一身的狼狽看來,應該剛才也與警察發生了爭執,他比莫川更沉不住氣,說話比莫川更囂張,霸道,是個人都看不眼,更何況是對黑幫人物深惡痛絕的警察。

    他看了莫川的一眼,仰起了頭,嘴角牽出一抹冷笑,然後,在與莫川擦身而過的時候,吹出幾聲愉悅的口哨聲。

    是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家,纖繩擔悠悠……一首老掉牙情歌的旋律!

    「媽的,很高興啊!」身後的警察手中的金屬東西往他肩膀上猛烈一敲,這警察也真夠大膽的,居然看不慣直接動手了。

    姚庭軒吃了一記,眼冒金星。「他媽的,你再打一下試試看。」他氣勢囂張地怒吼,連眼睛都似乎快凸了出來,看起來怪嚇人。

    「哼!」警察別開了臉,也不敢與姚庭軒冷咧的眼神對視,他們這種黑道中人過了多少槍林彈雨,刀刃上舔血的日子,給了一個冷咧的眼神,似乎就能將人剁出碎片,他們手段的絕狠與殘暴是讓他們望而生畏的。

    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都不會招惹他們,因為,哪一個警界人員沒有家庭老小,沒有妻子兒女,那就是他們致命的軟脅。

    莫川冷然勾唇一笑,暗警界人員的懦弱,笑姚庭軒的張狂,姓姚的也是出身於高幹之家,就這一點素質,如果他老爹看到了,是不是會氣得吐血下黃泉呢?

    暗自思索著,他已經被送進了一間監獄,進去的時候,他看到隔壁房間關押著鄧老,鄧老精神不濟,肥胖的身體倚靠在白色的牆壁上,似乎是面壁思過,其實不然,這個時候,大家都會多說什麼,因為,這是在警察局,多說一些被警察抓住了把柄,他們有些事情會暴露,如果都暴露了,警察也不可能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許多道理,他們都心知肚明呢!

    莫川靜靜地坐在鐵監獄裡,鐵柵『當』的一聲被鎖上了,監獄裡很安靜,適合讓人靜靜地想一些事情,從裡間的衣袋中掏出手機,剛才被他們沒收了一支,這一支是他藏在裡面的,當時,他給那個小警察橫,那名小警察象徵性地搜了一身,他就逃過了一劫,留這支手機是有用的。

    熟練用手指在觸摸屏上劃了一行字,再劃了一個熟悉的號碼,信息發出,他就坐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消息。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消息回了過來。

    「等著吧!」看到這三個字,他懸著一顆心終於才落了地,真好,她還是念他昔日的情意,儘管他對不起她,可是,他相信,她一定會幫他的。

    稍過片刻,鐵門聲開啟,那妹妹哥哥的旋律再次傳入耳,接著傳來了:「推什麼推?老子知道自己走,媽的,日你祖宗十八代,你他媽算過啥,你們總督察見了老子也得拜三拜。」

    看吧!都是那張嘴惹得禍,莫川算是領教了,以前的姚庭軒再怎麼沒有素質,也不會吼出這種話,滿嘴粗話連天不說,一點修養也沒有,他老爸算是白做了一回人,其實,他能夠分析他那男人為什麼變成如此,都是被敖雪蓮逼成那個樣子的,他怕老婆,又不敢明目張膽地與香雪欣亂搞,一直就強忍著,忍久了,有些東西就會在內心深處變了質,再從另一個渠道口發洩出來,也許,他很後悔投胞在姚家,做了姚利宣的兒子,儘管那是許多老百姓巴望投得好胎。

    現在的姚庭軒已經從生意人徹底改頭換面,做了一個地地道道的黑幫份子,黑道人物,只是,他想利用『話事人』的身份擺脫敖家的控制,似乎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這一次不是旋律,而是實實在有歌詞的歌聲。媽的,操,這男人在他頭上敲十個二十個窟窿都是活該的。

    *

    靜知坐在辦公室裡,正在整理著一批報表,忽然就收到了莫川發過來的信息,莫川讓她找人去追尋龍頭枴杖,說那是他當選『話事人』身份的唯一證據,那枴杖不能落到姚庭軒之手,說姚庭軒想當選『話事人。』,如果那廝一旦當選上,會對她們不利,所以,並告訴她,他現在的警察局,出不來,讓她去找湯斯翰想辦法。

    得到這個消息,靜知不用考慮一下就答應了莫川,並火速衝進了湯斯翰的辦公室。

    聽聞腳步聲,坐在辦公桌前正用墨水鋼筆寫字的男人,劍眉微擰,低垂眼瞼:「哪裡著火了,這麼急?」

    女人拍了拍胸口,做了一個深呼吸。「莫川出事了,你能不能幫一下他?」她沒時間與湯斯翰繞彎子,湯斯翰聽到了從她嘴裡吐出的那個男人名字,眉宇一挑,面情明顯閃過不悅。

    「為什麼?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他?」

    她該不會忘記前幾天,他還用槍抵著他的腦殼,想一槍斃了他的命,要不是姓莫的男人,他臂也不會自捅兩槍,更不會讓她受傷,瞥了一眼她至今還纏著白紗布的手臂,他的眼神變得冷咧。

    「湯斯翰,不要那麼記仇好不好?他現在很危險,就算是幫我吧!」

    「幫你?」男人手指上的鋼筆一頓,墨水從鋼筆尖滴落,在雪白紙張的原處渲染著一朵黑色的梅花朵。

    抬頭,眸光凝望向她,幽深的黑眸倒映著她潔白雪嫩的臉蛋,只是,情緒藏得很深,根本探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

    「林靜知,憑什麼你認為我會幫你?」

    這女人腦子發熱了,他不想讓她與莫川之間再有糾纏,所以,他直接了當地拒絕她的請求。

    「憑什麼?湯斯翰,我以為……」猛地,她的話音頓住了,是呵!她憑什麼認為這個男人會無條件幫她,男人畢竟不是江蕭,如果是江蕭,他不會這樣拒絕自己。

    為什麼,她老是在不知不覺中把他當成是江蕭呢?這是她不該犯的錯。

    「好,算我來錯了,再見。」女人一臉難堪,迅速轉身走向了門邊,身後有一股疾風掃來,片刻後,她的雙臂就被人迅速按壓住,高大筆挺的身形擋去她眼前的陽光,黑影將她籠罩,讓她迅速心中升起一縷冷妄!

    抬眼,由於他的臉逆著光,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隱約看到他立體模糊的輪廓。

    只是,他濁重的鼻息噴吐在她臉蛋上,讓她臉頰迅速升起兩縷緋紅。

    「你想去求誰?想去找誰幫忙?」其實,他想問的是,為什麼那麼心急那個男人?他有危險是他的事情,關她什麼事兒,他是她的誰啊?她這麼著急,他嫉妒了,吃味了,還有,姓莫的那個男人,憑什麼出了事老是要找她,他一心想把她排除在他們的鬥爭之處,而他老是想把她拉進來,真是居心叵測。

    「我不想去找誰,湯斯翰,莫川真的很危險,其實,你幫了他,也等於是幫了我,莫川與姚庭軒在搶奪『話事人』身份,他們現在都在警察裡扣押著,姚庭軒如果當選上了,對我肯定是不利的,我與他有太多的恩與怨……」

    她話都還沒有說完,男人急切地就開了口。「莫川讓你幹什麼?」

    這男人轉變得也太快了,剛才還拒絕她的央求,現在就返回辦公桌拿外套,一邊穿上身,一邊邁腿就往外面奔去,還不時回頭詢問著她。

    「他讓我求你去尋找那根丟失的龍頭枴杖,據說,那根枴杖在一外名叫阿飛的人手裡,阿飛一家老小全被姚庭軒綁架了,他讓我們務必要找到阿飛。」

    「好,這事交給我,你先把手機借給我用一下。」他話音剛落,靜知就把手機遞給了他,他接過手機,手指火速敲下一串字符,再發送出去,不到片刻,對方又發了過來,然後,他再發了過去,幾個來合,他已經對一切的事瞭然於心,把手還塞進了靜知手裡,在坐進自己坐騎蘭博的那一刻,他回頭囑咐:「你先回公司去,有事我會聯絡你。」

    然後,他拉開了引摯,藍色的蘭博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馳出,靜知站在原地,一臉怔然,他的動作是那麼快,讓她根本想不到太多,這男人真奇怪,剛剛還拒絕她來著,現在,忽然就同意了,低下頭,飛快地翻看著自己的手機,想從裡面找出一點兒蛛絲馬跡,可是,收件箱裡除了自己的信息外別無其他,那男人把他們談話的內容拴了,是不想讓她知道有關爭奪龍頭枴杖的內容吧!

    到底莫川與湯斯翰說了什麼,讓他那麼決定要幫他,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其實,兩個男人的談話很簡單,就是決定站在統一戰線上,一起對付姚庭軒那個臭男人,莫川知道湯斯翰就是江蕭,在莫川面前,江蕭也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莫川說,如果江蕭能夠幫他取得這次『活事人』身份,那麼,他就會與他成為盟友,讓他們前塵往事,恩怨情仇,一筆勾銷,一起對付姚庭軒那個超級混蛋,因為,那男人多活在世界一日,就會多禍國殃民一日。

    對於他的建議,江蕭決定採納,所以,才會心急火燎地去幫莫川追回失去的代表『話事人』身份的龍頭枴杖。

    ------題外話------

    推薦自己的完結文:《高政老公,你太壞》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睛,洗淨了身體,被帶到了權勢滔天男人的床!

    《政界夫人》一段裸畫視頻讓她紅了,卻也陷進了一段前所未有的陰謀……

    《棄婦的誘惑》據說在手機銷售上不錯,點擊高達一千萬之多,背叛的痕跡始終充斥於心田,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絕不可能像船過無痕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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