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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05:愛就是做出來的 文 / 心靜如水

    顧遠航這心裡呀,別提有多難受了,跟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的難受著,他是萬萬想不明白,是什麼樣的人,重要到讓蘇齊洛都能忘記他說過中午要接她回家吃午飯的事情。

    拿著手機,又給蘇齊洛打過一個電話,可手機響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人接,顧遠航那心呀,哇涼哇涼的,果真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估計是外面玩瘋了吧。

    顧母看兒子這樣,也是心裡難過,於是安慰道:「算了,咱們吃飯吧。」

    顧遠航點了點頭,而後陪著顧母回到客廳繼續吃飯,可是那心思早就不知道跑那兒去了。

    吃了飯之後,也是匆匆的告別了母親就往海底撈去了,可是到了哪裡,打聽了一下,根本就沒有小妻子在哪裡,心裡有高興。驅車就往小家裡走了,可惜呀,本就不抱什麼希望的回到家裡,更是失望,因為小丫頭非但沒有回來,電話還是沒人接聽。

    顧遠航生氣的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而後就賭氣的躺下來。

    一個人的時候,該是有多寂寞呀,再加上心中有事,根本就睡不著,於是就拿了手機玩遊戲,最近有一個搖一搖的遊戲,手一抖,有個小動物就能左右的跑,這樣可以吃到上面掉下為的金錢,挺無聊的遊戲,但這是上次蘇齊洛說的新遊戲,說挺好玩的。

    於是顧遠航就開始玩這搖一搖的遊戲,一手枕在頭下,另一手就拿著手機搖一搖,就這麼搖著時,到底是挺無聊的遊戲,沒一會兒就有點睡著的意思了,但就是睡著了,手還是習慣性的搖一下,這麼一下下的,驀然驚醒時,才發現手機已經掉落在沙發上了。

    看一眼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小多小時了,可是屋內卻如此的安靜,那兒有小丫頭的身影呀,以前不覺得,但現在,就這麼半天的時間,這屋子裡少了小丫頭的吵鬧聲,顧遠航竟然有點不習慣了,這麼一想,顧遠航都覺得自己特別的委屈了,這丫頭難道就不知看一看手機嗎?

    這麼一想,心底一怒就坐起了身子,拿出手機快速的打了個電話:「喂,強子,嗯,沒啥大事,幫我個忙,幫定位個手機號。」

    電話是打給他一個戰友,從部隊轉業後在市特警隊,把蘇齊洛的號碼報過去後,讓做一個衛星定位。

    沒一會兒,電話回過來,說了一個地址,顧遠航一聽那個地址是個小醫院,心裡一驚,不是出什麼事了吧,所以才沒有接電話,這麼想著時,腦中就想到車禍呀,還是之類的一些事情,越想越怕,身上起了一層的冷汗,而後抓起車鑰匙,就衝下了樓。

    幾乎是超速的行駛,一直到了那家醫院門口,這才停了下來,進了前台,就打聽下今天沒有送來的病人,前台都人都讓她給問懵了,醫院雖小,可是每天送來的病人都很多呀,誰知道顧遠航問的哪個病人呀。

    沒辦法,顧遠航只得把蘇齊洛的照片從手機裡調出來,讓前台看了,問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蘇齊洛是那種長的特別的漂亮,第一眼就能讓人區分出來的,所以前台護士看了後,就說了:「記得,陪著昨天送醫院那個年輕男人一塊兒回來,剛上樓了,剛才我們還在這兒說著呢。」

    原來剛才蘇齊洛陪著趙飛吃了午飯之後,就回醫院了,趙飛中午出醫院沒有和醫生說,所以當下在門口遇上主治醫生,還把趙飛一直的訓,這群小護士在趙飛走了之後,就議論紛紛,說人家年輕人感情好,當然要一塊兒出去約個會了。

    當顧遠航聽這前台護士這麼說時,心裡那叫一個酸呀,他在這兒擔心的要死,敢情小丫頭是和別人約會了呢。

    顧遠航管前台那兒查了是誰住院後,看到名字,怔了怔,那張老臉黑的那叫一個難看。

    趙飛!

    他真沒想到會是趙飛,心底那口氣,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的。

    再說蘇齊洛,人家其實真沒有顧遠航想的哪樣,也沒有顧遠航那個大嘴巴的紅姨說的那種樣子,更沒有小護士們說的和趙飛有多親密。

    中午她的確和趙飛一塊去的海底撈,話說,剛下了樓,打車的時候,蘇齊洛就想著給顧遠航打個電話的,所以拿了手機出來。

    但是趙飛一句話,讓她沒有打出去那個電話,趙飛說:「沒想到,你這結了婚,連交個朋友的自由都沒有了,處處還人報告呢。」

    蘇齊洛不知道趙飛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趙飛超戳住了蘇齊洛心中的某一處,她為什麼要給顧遠航報備呀,不是都不打算和顧遠航過了嗎?那就不要給這男人希望呀!

    這麼想了後,就果斷的把手機靜音了,笑著說了句:「我只是想到手機靜音了,安心的陪學長吃頓飯而已,畢竟學長以前那麼照顧我,我得請這一餐的。」

    蘇齊洛這話,也是在間接的提醒著趙飛,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僅僅是學長與學妹,再無其它,而之所以一起吃這頓飯,也是感謝,所有的一切,只是不想讓趙飛多想。

    兩個人一起到了海底撈,點的都是蘇齊洛愛吃的菜,蘇齊洛對吃的那是從不斷不含糊的,可能因為小時候餓肚子的機會太多了,所以長大後,對於吃好喝好,她可一向最拿手了。

    蘇齊洛的習慣,吃飯的時候也不喜歡說話,特別是沒有什麼話說的情況下,那就悶頭開吃。

    蘇齊洛這吃著,趙飛一邊看著,兩人還沒有進包間,就在大廳裡,也就是那時候,正巧了,趙飛拿了紙巾給蘇齊洛,倒了飲料給蘇齊洛時,就讓那剛進餐廳的紅姨給看到了。

    蘇齊洛是不認識這紅姨的,可是那紅姨卻知道蘇齊洛呀,所以就有了紅姨給顧母打電話的事情。

    這吃完了飯之後,蘇齊洛就說讓趙飛快回醫院吧,可是趙飛不願意,說是要回公司上班。

    說實話,這事,蘇齊洛是不該管的,可是趙飛那明顯的意思,想讓蘇齊洛再陪他一會,還是以工作的借口,說是蘇齊洛離開公司太急,手上那些工作沒有交借清楚的,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說是讓秘書把工作帶到醫院裡,讓蘇齊洛幫著看幾個外省的旅遊團的安排方案是否正確?

    這樣的借口其實誰都能聽得出來,蘇齊洛自然也能聽得出來,但是又不能拒絕了趙飛,於是就想著送了趙飛回醫院吧。

    這剛回到醫院,等趙飛換上病號服之後,蘇齊洛就起身告辭了,當趙飛再一次以工作的理由想留下蘇齊洛時,蘇齊洛卻是正色的說著:「學長,可以了,真的可以了,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

    她不想讓趙飛繼續的誤會下去,她一直不明白,她是長的很一副水性揚花的模樣麼?還是怎麼地的,以前在學校時,幾乎全校的人都知道她有男朋友,趙飛也是知道的,進了趙飛的公司,所有的同事也知道她有男朋友,所以她不認為她給過趙飛何種暗示,到底趙飛從哪來的這麼執真的信念,她真的不懂。

    「齊洛,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結婚的那人根本就不是你那個男朋友,為什麼一個陌生人都可以和你結婚,我為什麼不可以?」趙飛之前見到顧遠航時,真的把顧遠航當成是蘇齊洛從學校時就開始說的那個海軍男友了。

    但是有一次在一次同學聚會上,才知道蘇齊洛那個海軍男友叫姓方,那根本就不是顧遠航,自那之後,趙飛就有一種衝動,想要問一問蘇齊洛,為什麼臨時可以換成別人,都不能是他,這一次終於是問出了口。

    蘇齊洛臉色倏地變冷,她沒有想到趙飛會問他這個問題,她愣住了,也不知道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

    就在這時候,病房的門讓人推開了,門口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趙飛口中那個陌生人顧遠航。

    只見顧遠航冷著一張臉,掃一眼屋內呆愣掉的蘇齊洛,眼晴直直的射向趙飛那放在蘇齊洛肩膀處的大手,而後抬步走了進來,幾步之後,站在蘇齊洛和趙飛的面前,伸出手來,捏住趙飛的那節手腕,迫使著趙飛鬆開了手,這才有點嫌棄的輕拍蘇齊洛的肩膀說了句:「陌生人,趙總可能還不知道齊洛三年前就向我求過婚的,只不過那時候我拒絕了,你認為一個陌生人,能讓她求婚嗎?」

    趙飛的臉色一陣發白,心底一股寒氣直往上湧,蘇齊洛向一個男人求婚,那得是多愛那男人,才會求婚呀?

    蘇齊洛也是讓趙飛的話給震的一時失去了思考,而顧遠航的話則是把她倏地震醒了,不悅的看一眼顧遠航說:「你怎麼會來?」

    這男人剛才說的那叫什麼話呀,她什麼時候向他求婚了,噗,不對,是求過,可是遠沒有這男人說的那麼曖昧吧,那時候的確是不認識他的呀,再說了,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這會兒說這幹嘛?

    「齊洛,他說的是真的嗎?」趙飛這受的打擊是真的很大的:「你真的那麼愛他,三年前就跟他求過婚?」趙飛怎麼也不能相信,他心中一直喜歡的女孩,愛的是別人,還是愛了三年的。

    蘇齊洛囧了,這要怎麼回答,她不愛顧遠航的,可是那求婚又是真的,這事真沒活說的清的,顧遠航卻是攬了她的腰身,而後輕捏了一下,似乎是在提醒著什麼。

    蘇齊洛歎了一口氣說道:「是真的。」心說,求婚是真的,愛這個男人不是真的。

    趙飛一臉受了重大打擊的模樣,而後跌坐在身後的病床上,喃喃的說了句:「你走吧。」走得遠遠的,永遠了不要出現了。

    蘇齊洛只得說了句讓趙飛多保重的話,就被顧遠航拉著走出了病房,到了病房門口時,顧遠航又轉身對趙飛說了一句話:「趙總,希望你下次注意分寸,跟一個軍人的妻子表白,可是有破壞軍婚的嫌疑的。」

    蘇齊洛扯了顧遠航就往外走去,唉,這趙飛又不定得難受成什麼樣呢。

    到了醫院門口時,顧遠航就甩開了蘇齊洛,一個人大步的往車跟前走去,心裡那叫一惱呀,這女人,就真的不會拒絕別人嗎?

    為什麼讓趙飛那樣握住她的肩膀,就不怕那個男人會強吻她嗎?

    這麼一想進,那心裡百味雜陳的,想想自己還真是可憐,都這一把年紀了,還跟個愣頭青一樣的患得患失,天知道他本來不想上樓的,可是思來想去,腦中就是些不健康的影子,所以還是上了樓。

    到了樓上,剛站在門口,就聽到趙飛那一番深情的質問加表白,他多想那一刻能聽到小妻子堅決的拒絕,可是沒有,他沒的聽到,就怕下一秒會發生讓自己嫉妒發狂的事情,所以手快的推開了房門,卻不曾想,看到那一幕。

    蘇齊洛抬頭看一眼前方大步流星走著的男人,心中不解,這男人是在生氣嗎?有什麼好生氣的,剛才趙飛都讓這男人的話給打擊的一副要暈倒的神情,這男人還有什麼好氣的呀?

    顧遠航火大的甩開車門,又啪一聲關上,而後踩一腳油門,車子發出嗡嗡的噪音來,蘇齊洛嚇了一跳,趕緊閃身,她以為這男人是要把車開走的。

    她這一閃身把,可把顧遠航給氣著了,猛拍喇叭,發出刺耳的聲音來,蘇齊洛心想,我沒有礙著你的道呀,顧遠航看她那樣,也知道她在想什麼,就更加的生氣了,又甩開車門,大步朝著她走來。

    蘇齊洛往後一退,後面就是一輛停著的車子,顧遠航帶著嗜血般的眼神,一點點的逼近,而後恨極般的一抬頭,良好的視力讓瞅得那樓上某一間病房處站著的人影,於是一低頭,唇壓下,舔舐著小丫頭的紅唇,懲罰性質的吻,帶著嗜血般的恨意,輕咬慢舔著,一副不容人拒絕的強悍模樣。

    蘇齊洛完全沒料到顧遠航會吻她,可是顧遠航在吻上那小嘴兒之後,就後悔了,這女人中午又吃辣的了,而且還是那種特級麻辣的,這會兒都能親到那種味道的。

    一吻鬆開時,蘇齊洛急紅了一張俏臉兒,她中午吃的特級辣的,所以這會兒嘴裡麻木的,這個吻對於她來說沒有太大的感覺,臉紅也是因為這是在醫院門口,人來人往的,這男人發什麼情呢。

    顧遠航吻完之後,這才滿意的抱了她,二話不說的就把女人塞到副駕座上,這才開了車揚長而去,卻不知那樓上病房裡的趙飛,讓他給打擊的在醫院裡多住了好幾天的。

    蘇齊洛坐上車後,才想問顧遠航為什麼又親她,可是沒好意思著呢,這問題似乎不太方便問的。

    顧遠航心情好了一點,但不代表他不生氣的,而蘇齊洛則是想著那讓趙飛提起來的方子謙,於是開口問了一句:「顧遠航,子謙什麼時候能回來?」

    顧遠航聽了這話,手一偏,方向都打偏了一點,這女人還能再氣他一點嗎?憑什麼喊他的名字就是連名帶姓的喊,可是喊方子謙時,卻能那麼親熱的叫著子謙二字呢。

    於是賭氣般的不理她,可是他這不理,蘇齊洛就當是他沒聽到呢,於是特意大聲的重複問了一句相同的話。

    『跐溜』一陣緊急的剎車時,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小區的樓下,顧遠航深吸一口氣,而後打開車門,把蘇齊洛也給拽了下來,抗在了肩膀上就往單遠樓走去。

    蘇齊洛讓他這麼抗麻袋一樣的弄在肩上,難過死了,肚子裡中午吃的東西太多,這會兒這麼著頭朝下的,都有股想哭的衝動了。

    「顧遠航,你有病吧,放開我。」蘇齊洛的小手在顧遠航的後背拚命的打著捶著,可是這點力道,對於男人來說,也只不過是給人撓癢癢一樣的,絲毫也打不疼的。

    進了屋子,顧遠航大步流星的走向臥室,把小丫頭往床上一扔,人就跟著壓了上去,深吻輕舔著,以此來撫慰自己那有點受傷的心。

    蘇齊洛讓男人眼中那赤果果的**給嚇著了,她就知道這男人對她只是一種**而已,果不其然,可是她才剛小產過的,根本就受不住的呀。

    嗚嗚的哭罵了起來:「顧遠航,你發什麼瘋呢。」

    卻不知,女人這種時候的哭罵,在男人眼中,是一種別樣的風情,一雙大眼帶著氤氳的水氣,俏臉緋紅,小身子扭動著,那模樣兒,別提有多誘惑人了,男人低咒了一句,這簡直就是個妖精,生來就是折磨他的吧。

    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值壯年的男人,遇上這麼一個小妖精,那每在的煎熬得有多大,顧遠航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一直在等著,等著這女人從心底裡接納了他,再說這事的,可是眼下,卻發現,他就是掏心挖肺的,這女人也是塊捂不熱的鐵石心,所以就不想再忍下去了。

    大手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嬌軀來,女人的哭聲更大了。

    蘇齊洛有點怕了,她怕這樣不能自控的感覺,雖然心裡認為自己對顧遠航是無愛的,可是她怕身體的那種反應,所以這些時間來,顧遠航沒有動過手腳,她覺得很安心,但這會兒,這男人的大手弄始撫上她的身體時,她怕了,真的怕了,她怕自己就是和生母王鳳仙一樣,可以那麼肆無忌憚和任何男人都能歡愛。

    她記得長大後,曾經質問過生母王鳳仙,為什麼要和那麼多男人上床,當時生母是這樣回答她的,生母說,愛情都已經死掉了,那麼沒有必要連**也不能享受吧,還說什麼女人不能那麼虧待自己,一生只等著一個男人。

    那時候蘇齊洛不懂,她認為無愛何來性,那中無愛而性的是種馬的行為,小說中都是這樣說的,但當她和顧遠航在一起時,她怕了,她怕那種身體的反應,她怕了像生母說的那種,享受了身體的歡愛,卻沒有愛情。

    所以她是抗拒這種事情的,像是現在,只要一想到馬上要經歷那種失控的感覺,她是無措的,就像是一個迷路了的孩子那般。

    男人可沒有她想的那麼複雜,什麼愛與不愛,在男人的眼中,愛就是做出來的,是用行動來表示的,不是空口說出來的。

    眼看著身上那最後一道防線就要讓男人給突破了,蘇齊洛悲從中來,哭罵了起來:「顧遠航你打死再強暴我一次嗎?」

    說完這句話,蘇齊洛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男人那緊繃的身子,還有那疲軟的**,心底也是長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發現,那件事,不光對她造成了傷害,對於這男人來說,也同樣是一種傷害,要不然這男人不會這麼快疲軟的。

    蘇齊洛想的一點也沒有錯,顧遠航那是多麼熱火朝天的想要衝進去感受那溫柔撫觸呀,但這女人的一句句話,猶如一塊寒冰一樣碎在好他心底,從頭至腳的冰冷,當然就沒有了那份急切和衝動。

    苦笑了一下,翻身而起,寬大的十指扒拉下自己的一頭碎發,冷哼一聲:「蘇齊洛,你就是這麼沒心沒肺的一個人,那麼你打算怎麼辦呢?今天見了野男人就不打算讓我碰了嗎?」

    蘇齊洛抓了被子捂著自己而後滿臉通紅的坐了起來,纖手指著男人,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什麼時候勾引野男人呢,不過有一句話,這男人倒是問對了,怎麼辦?

    沒等蘇齊洛說出怎麼辦時,顧遠航又說話了:「離婚,你別想,門兒都沒有。」

    蘇齊洛啞然,她的的確是這麼想的,但這男人為什麼不離婚:「顧遠航,你到底懂不懂,我們之間是個錯誤,孩子的沒有,就是讓我們改正這個錯誤的。」

    蘇齊洛真的是這麼以為的,孩子的沒有,可不就是給他們一個機會,讓生活重新走入正軌嗎?

    顧遠航一臉陰狠的神情,動作那叫一個快,轉身就把蘇齊洛給撲到了,冷聲的在她耳邊吐了一句:「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在你這兒播了種。」

    這樣的顧遠航,完全不同於平日裡的冷靜,他是讓氣的快發瘋了,如果是因為孩子,那麼還會再有的,就不信治不了這女人了。

    蘇齊洛真沒有想到顧遠航會玩這一手,當下就難堪的要死:「你放開我,我要上廁所。」關鍵時候只得尿遁。

    顧遠航氣歸氣,恨得牙癢癢也好,心痛也罷,都不想再經歷過去的事情,所以還是放開了蘇齊洛不再嚇她。

    蘇齊洛圍著薄被快速的跳下床,而後往衛生間裡跑去。

    站到衛生間的鏡子前時,看到鏡中那一臉緋紅的自己時,還是嚇了一跳,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

    剛才很沒出息的,竟然真的有點期待,她一方面惱著顧遠航時,如果不矯情的話,心裡還是有一點點期待的,所以她才怕,怕這種失控的感覺。

    好在,顧遠航最後是放過她了,可是以後呢?不是次次都能這麼好運的,而且這男人又說了不離婚。

    這軍婚,只要這男人不同意離婚,她就沒有辦法離的,這點常識她還是懂的,這可如何是好呢?

    這衣服都讓男人給扒掉了,所以蘇齊千洛只得從浴室的櫃子裡拿了一件裕袍出來,裕袍有點大,她穿上有種小娃兒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覺,打開衛生間的門時,她氣的喲,把手中的被子啪的就朝床上甩了去。

    不為別的,這男人在外面,竟然光著身了,沒把衣服穿起來,而且那……

    顧遠航接著扔過來的被子,無奈的說著:「是你把被子拿走的。」真不是他故意光著身子的。

    蘇齊洛不理他,走到櫃子前找衣服,進了浴室換好衣服出來時,顧遠航也坐起了身子,這會兒也是穿好衣服的了,畢竟是大白天,他們都沒有裸著不穿衣服的習慣。

    顧遠航見她出來後,就開口質問了起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蘇齊洛白了他一眼,走到自己的那堆東西前,把手機拿出來一看,而後說:「靜音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顧遠航接過手機看到果然是靜音了,這才緩了緩神色說中午在家,顧母接到紅姨的電話的事情。

    蘇齊洛聽完後無語極了,這都什麼人呀,她才沒有那樣的呢,可是這事……

    「下午回家吃飯,你給媽媽解釋一下,媽媽身體不太好,所以…。」後面的話不用說,蘇齊洛也明白的。

    但對於蘇齊洛來說,這事在心裡的印象挺不好的,什麼叫她和別的男人親密,她從頭到尾都和趙飛保持著距離的,真不知道那叫紅姨的人,哪只眼晴看到親密了,又聽顧遠航說了那紅姨家的事,蘇齊洛就覺得這個紅姨是活該兒子兒媳婦不理她,這沒影的事,她都能傳到顧母的耳裡去,不是活該是什麼?

    再說這顧家吧,顧遠航走了之後,顧清妍哄了顧惜睡午覺後,就下了樓,倒了杯水到母親的屋子裡:「媽媽該吃藥了喲。」

    顧母接過女兒給倒的水,顧清妍又拿了抽屜裡的藥瓶子出來,給顧母倒幾顆藥丸出來。

    顧清妍看著顧母把藥吃完後,收了杯子卻沒有離開,顧母詫異的問了句:「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顧清妍怯生生的咬著下唇,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而後才像是下這定了決心般的說道:「媽媽,中午紅姨說在海底撈見著嫂子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哥怎麼說嫂子回娘家了呢?」

    原來這顧清妍中午接的電話,那邊的紅姨心急,有人接電話就以為是顧母直接了當的說了在海底撈看到顧家小媳婦了。

    這顧清妍早就知道蘇齊洛沒有回齊家,所以想當然的知道紅姨的那個電話,絕對不是看到了蘇齊洛在哪兒吃飯那麼簡單,肯定還有什麼事,可是顧母卻是拉著顧遠航到房間說的,這讓她著急又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心裡急的跟貓兒撓了一樣的癢癢著,這不就尋了空想打聽一下呢。

    顧母也是歎了口氣,這事和別人還真沒法說,她先前不想在客廳裡說,也是為了給兒子留面子,二來也是怕顧清妍聽了會有別的過激的反應,沒想到這會兒顧清妍還問起來了。

    歎了口氣,開口說了中午的事情,這心裡也是難受的,生氣的。

    顧清妍就知道得是出了什麼事的吧,這下可好了,聽了母親說完後,那心裡叫一個蕩漾哇,可惜顧母最後還是說了句:「應該是沒什麼大事的,我看那齊洛那丫頭倒不像是你紅姨說的那樣的人。」

    這孩子都是自家的好,媳婦自然也是了,自己可以說一萬個不好,但是卻不想讓別人說一句的不好,其實顧母也是典型的護犢子心理。

    顧清妍撇撇嘴:「媽媽,你能想得開最好了,我只是有點擔心哥哥,肯定很難過的吧。」

    顧母看著女兒說了句:「清妍呀,你是不是對你哥…。」

    顧清妍打斷顧母的話說了句:「我喜歡我哥?媽媽你是不是想問這個?」

    顧母那叫一個受了打擊的呀,這沒想到女兒會這麼直白的說了起來,顧清妍倒是微微一笑毫不隱瞞的說了起來:「媽媽,我哥那麼優秀,是個女孩兒都會喜歡的不是嗎?可惜我只能當我哥的妹妹,這要不是我哥呀,我怎麼著也得追到手,然後好好的對他的,把他伺候的美美噹噹的。」

    顧清妍的這話,帶著股嬌俏勁兒,而且這麼坦蕩的說了出來,顧母倒是鬆了一口氣說:「小丫頭也不嫌臊的慌,這話你也說得出來。」

    顧清妍挨著母親坐在床上,親熱的抱著母親的胳膊說:「嘻嘻,媽媽,我姐也這麼說過的喲。」

    這話是實話,兩個女兒都有點戀兄情結,先前還擔心這小女兒會想不開的,沒想到這會兒顧清妍能敞開了心扉,這對於顧母來也也是一種安慰。

    兩母女親熱的坐在床上,說起顧遠航小時候的事情,大部分時間都是顧母在說著,顧清妍咐合著,聊得還算愉快。

    待到顧母說的有點乏了的時候,顧清妍也體貼的服侍著母親睡下,這才拾步上了樓,嘴角是輕揚的,這會兒心情也是好極了的。

    到了樓上,就迫不及待的進了顧遠航的那間臥室,而後像是這屋子裡的女主人一樣,這兒摸一下,那兒看一眼的,最後坐在那張大床上,心裡堅定著一個信念,那就是總有一天,她也會睡在這張床上的,她會成為這屋子裡真正的女主人。

    就在顧清妍yy著未來成為女主人的情景時,卻有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打斷了顧清妍的暢想:「姑姑,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顧惜站在門口,看著那在屋子裡的姑姑,心裡很不解,姑姑也會走錯房間嗎?姑姑好像很容易走錯房間的。

    顧清妍嚇了一大跳,還好只是顧惜個小娃兒,很好哄的,於是順著顧惜的話開口說了:「對呀,姑姑走錯房間了,幸好惜惜來提醒姑姑呢。」

    說著不捨的從床上爬起來,而後走到門口,抱上顧惜,再關上房門,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清妍回到房間,把顧惜哄睡了之後,剛想休息一下呢,電話就響了,一看是齊悅的電話,本不想接,可是想了想,還是接了。

    電話那邊的齊悅很著急的樣子,電話一通就說了:「清妍姐姐,你快點給我打十萬塊錢吧。」

    顧清妍聽完一皺眉頭,心想發生了什麼事呢,齊悅會這麼著急。

    原來是這劉愛梅最近不是搬了新家,在齊悅那學校附近的嘛,平時閒著沒事了,這無事一身輕的就在附近的棋牌室裡,玩起了麻將,這一來二去的,開頭的時候吧,光贏錢了,這後來慢慢的就輸了,劉愛梅不死心呀。

    輸了錢的人,都是這樣的心理,想贏回來,所以這麼一來二去的就成了無底洞。

    劉愛梅還是聰明的留了一手,她手中的錢,在l市的那拆遷款,她是存的定期,是怎麼著也不會動的,所以手中的現錢給花完了之後,那棋牌室裡還可以借錢,所以就借了,心想能還回去吧。

    劉愛梅沒有借那麼多的,也就幾萬塊錢,可是今天齊悅到放學到家裡時,就來了幾個男人,讓母親還錢,還說不還錢就要把齊悅抓去抵債,這個電話也是劉愛梅讓齊悅打的,心想有顧清妍這個財神爺在還怕沒有錢還賬嗎?

    顧清妍聽完之後很生氣,沒那金鋼鑽就別攬那瓷器活兒,這該死的劉愛梅母女是把她當成搖錢樹了嗎?

    於是顧清妍讓齊悅把電話給劉愛梅,要和劉愛梅說話,顧清妍知道劉愛梅才是那難纏的主,齊悅那樣兒,充其量也就有劉愛梅五分的功力,所以如果劉愛梅想從她這兒從拿到錢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等價交換而已。

    顧清妍和劉愛梅說了好一會兒才掛了電話,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兒,這事呀,不怕小,就怕沒事,所以想當然的,劉愛梅母女又給了顧清妍這麼一個機會。

    劉愛梅那邊掛了電話之後,只差沒有把顧清妍的祖宗八代給問候一邊了,不過眼前要解決的還是屋裡這向個要債的男人,所以想了想,硬著頭皮給蘇齊洛去了電話。

    蘇齊洛接到電話時,皺了下眉頭,聽劉愛梅說欠了賭債之後,氣的破口大罵:「劉愛梅,你怎麼不去死呢,怎麼好意思管我要錢呢,你是沒吃沒穿還是沒喝的了,欠了賭債還想讓我還,你當我開銀行的呀。」

    罵完就掛了電話,氣得可不輕的,顧遠航不用問,也知道這劉愛梅又幹什麼二事了,把小丫頭給氣成這樣了。

    不過小丫頭說過,不讓管劉愛梅母女的事情了,所以他也不會再管的了,上次房子的事情,就讓小丫頭氣得不行,這次可不能再管了。

    他們是這麼想著的,卻不知道有時候呀,這越是不想管的事,越會纏在自己身上。

    劉愛梅放下電話後陰狠的一笑,對屋子裡那幾個人說:「明天九點,準時還你們錢。」

    屋子裡的那些人,也只是純要債而已,所以聽劉愛梅這麼信誓旦旦的保證後,就決定了放這劉愛梅一天的時間。

    待那些人走了之後,齊悅氣壞了,好一頓的發火,劉愛梅卻是不慍不火的,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到了晚上要吃飯進,齊悅卻發現母親不見了,打了劉愛梅的手機也沒有打通,又沒人給她做飯,齊悅一惱,就出了家門,她今天可是約了陳明老師一塊兒吃晚飯的,本來就是回家來打扮一下的,可誰會想到遇上母親這事。

    那邊的顧遠航和蘇齊洛開了車到了顧家樓下,是提前來的,兩人還帶了食材過來,顧遠航還特意的交待了,要讓蘇齊洛好好的解釋一下中午的事情,他是沒事,就怕母親會多想,對蘇齊洛影響不好。

    這邊剛推開顧家的大門,顧遠航和蘇齊洛可是嚇了一大跳,不為別的,因為顧家那客廳裡,坐在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而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愛梅。

    蘇齊洛那叫一個驚愕,可是驚過之後,就是滿心眼裡的恨呀,這劉愛梅跑這兒發什麼瘋呢。

    特別是這會兒,顧清萍也回來了,站在客廳中央使勁的扯著劉愛梅要讓劉愛梅滾出去呢,顧母坐在沙發上也是一臉的不高興,而顧清妍則是抱著顧惜坐在顧母的身邊,一副怕顧惜嚇著的表情。

    你再聽劉愛梅說的什麼鬼話吧,一邊哭一邊說的:「哎呦喲,親家母呀,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小洛給拉扯大的呀,她嫁進你們家裡享福也就罷了,但也不能不管我這當人後媽的吧,這好歹也是我養大的閨女呀,你說她怎麼能這麼沒良心,自己吃飽就不管我和她妹妹了呀…。」

    蘇齊洛聽了這話,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這tmd的什麼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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