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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八章 軍統之花 文 / 章魚帝

    騎虎難下,這句話形容張揚此時的處境,再合適不過。貌似一個很簡單的事件,卻讓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

    看到張揚一臉的愁容,方幼蘭急忙斟酒,大美女笑著說道:「張揚哥哥別太在意,俗話說得好,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先喝酒,說不定這個問題會迎刃而解。」

    真得會迎刃而解麼?張揚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端起酒杯一飲而下,用喝酒暫時驅散心中的鬱悶。

    走南闖北多年的方三晨開始思索對策,他笑著對張揚說道:「不知道你是準備和邱秉權師長長期交往,還是簡單的合作關係?」

    「有區別麼?」毫無疑問,人際交往上,是張揚最大的軟肋,這個傢伙腦海裡最簡單的就是殺野獸,殺鬼子,至於其他的考慮還真不多。他放下酒杯之後,苦笑著說道:「我喝邱秉權的關係就像是國共合作,貌似正處於蜜月期,但是翻臉只是時間問題,只是為了抗日才有了交集,說不定哪一天他也會出現在我的獵殺名單裡。」

    這下子,方三晨就明白了,只不過是合作關係,那就簡單多了,他把酒杯裡面的酒喝完之後,笑著說道:「這件事情也並非無解,我這裡倒是有個主意,你不放去試一下,說不定可以化解所有的問題。」

    「你有主意,那說說看。」張揚一聽方三晨有辦法,頓時就來了興致。

    方三晨不緊不慢地說道:「其實很簡單,你一方面和邱秉權委以虛蛇,假裝什麼事情讀沒有發生,只是過來串門,另一方面搜羅顧敏琪勾結日本人的的證據。等拿到證據之後,假借第三人的手把這件事情揭開不就可以了。反正,抓捕顧敏琪的時候,你已經離開了山南縣,可以說和這件事情沒有一點關係。」

    雖然不是什麼好的主意,但總比沒有方法強。張揚決定試一下,反正這對於自己來說,實在是小兒科。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大家喝的不少了,就此別過,我也要找地方休息了。」張揚起身告辭,他是想到陳偉文兄弟那裡,看陳偉剛,陳偉文這兩兄弟有沒有陷進去,到時候好思索對策。

    陳偉文,陳偉剛倆兄弟並沒有住在一起,陳偉文依舊是團長,住在城南,陳偉剛做了師部參謀住在城西。雖然不知道兩兄弟的具體住處,但是這難不倒張揚,他很快就找到了陳偉剛的住處。

    陳偉剛的老婆李翠蘭接待了張揚,這個女人可是八面玲瓏,早就聽說過張揚的大名了,一見面,就滿臉堆笑地說道:「張大哥,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快請進,我這就讓人去叫偉剛回來。」

    這份客氣,讓人聽了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張揚看這個李翠蘭比自己至少大十幾歲,一張嘴還叫自己張大哥,真是感到肉麻。

    分賓主落座之後,張揚有一句每一句地和李翠蘭先聊著。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一身戎裝的陳偉剛就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穿著軍裝的高個子美女,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客廳。這個傢伙緊走幾步,緊緊地握住張揚的手,激動地說道:「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大哥您盼回來了,這些日子都想死小弟了。」

    「哎呦,哥,你好肉麻,你都快比人家大一半了,怎麼還好意思腆著臉叫人家大哥,你羞不羞,聽得小妹我都快起雞皮疙瘩了。」陳偉剛後面那個高個子女軍官插話了,她用詫異的目光打量著張揚,想知道這個年輕人為什麼會讓哥哥那麼在意。

    「對呀,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何必那麼客氣,你這聲大哥叫的,別說這個小妹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了,連我身上也是不斷地掉雞皮疙瘩。」張揚在陳偉剛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就像是一個長輩關愛晚輩似的,顯得是那麼的自然,隨和,沒有一絲的做作,他笑著說道:「後面的這位小妹是誰,也不給我介紹一下。」

    陳偉剛指著後面的美女軍官說道:「教官,這是我親妹妹,她叫陳蓉兒,人家可是上校,軍銜比我還高。蓉兒,快來見過教官。」

    陳蓉兒都被大哥搞糊塗了,怎麼一會叫這個年輕人大哥,一會稱呼為教官,這個看起來還算是白淨,帥氣的年輕熱究竟是什麼身份,值得大哥那麼去尊崇。

    「還愣著做什麼呀,這就是你平日裡一直念叨,心中十分崇拜的幽靈,今日見到真人,還不打招呼,傻站著幹嘛!」看到妹妹發愣的時候,陳偉剛急忙介紹張揚真實的身份,他笑著對張揚說道:「我這個妹妹是軍統的,是一隻驕傲的孔雀,平日裡有點點的孤傲,教官,您可別忘心裡去。」

    「誰是孔雀了,誰有點小小的孤傲了。」一聽到哥哥說自己,陳蓉兒有點不高興,這個美女軍官撅著小嘴,看樣子有點生氣,她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張揚,不住地上下打量,用不屑的語氣說道:「就你,一個白淨的小白臉會是讓鬼子聞風喪膽的幽靈,我怎麼看就有點不像呢?」

    「那你說幽靈應該長什麼樣子才能夠讓鬼子聞風喪膽呢?」張揚對眼前這個美女軍官來了興趣,倒不是見到美女就心動,蛀牙是對這個軍統之花來了興趣。一直以來,他對於神秘的中統,軍統都很感興趣,畢竟這樣的特務機關,對於自己始終都是威脅,提前瞭解一定沒有害處。

    不知道為什麼,張揚總覺得國共合作的蜜月期不會很長,決裂只是時間問題,說不定哪一天就會開戰。這也是他對中統,軍統感興趣的主要原因,至於為什麼,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陳蓉兒不住地打量張揚,笑嘻嘻地說道:「能夠讓鬼子聞風喪膽,那一定長得像凶神惡煞,比如眼露凶光,面目嚇人,要是臉上有上一道刀疤,還有要長著向張飛那樣的剛須般鬍鬚,另外一定要人高馬大,十分威武雄壯。對了,身上一定傷痕纍纍。哪像你這樣文質彬彬,斯文的像個教書先生。」

    「是麼?」張揚的眼睛裡露出令人感到恐懼的眼神,這個傢伙的眼神能夠嚇走野獸,那種眼神不是一般人會具備的,頓時讓陳蓉兒這個軍統的美女感到一種毛骨悚然,不寒而慄的感覺,那種恐懼發自內心,壓根就抵禦不住。

    恐懼,緊張,不安,在看到張揚那雙眼睛的時候,陳蓉兒感覺自己好像是看到了死神的眼睛,心中頓時有驚恐不安的感覺,實在是沒有勇氣看下去了,儘管只是看了一眼,但是依舊覺得自己晚上會做噩夢。

    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眼神呢?莫非他真得是讓鬼子聞風喪膽的幽靈,真得是主任不惜任何代價都要拿下來的幽靈?陳蓉兒驚恐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過她可以確信,眼前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一定是傳說中的幽靈,這點絕對錯不了。

    陳偉剛似乎看出了妹妹的緊張,他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陳蓉兒的肩膀,笑著說道:「幽靈之所以讓鬼子聞風喪膽,不是因為長相恐怖,主要是他無所不在,無所不能。一把刀,一個小時,斬殺九十三個手拿刺刀的鬼子。恐怖主要是來自於勢力,並非來自於長相。」

    張揚脫掉了上衣,健碩的肌肉,堪稱完美身材,上面有很多傷疤,那都是野獸爪子抓出來的印記,還有一塊上面明顯有野獸咬過的痕跡。傷疤很多,幾乎都是來自於野獸,真正的刀傷只有幾處,槍傷只有一處。

    「看到沒有,還是少年時的我和野獸打鬥,殺死野獸,被野獸抓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身上大大小小有一百多處傷口。豺狼,獵豹,老虎,熊瞎子,體重七八百斤重的野豬王,連虎豹都要懼怕三分的山魈,這些野獸都是我刀下的亡魂,也只有這群畜生能夠傷到我。至於說人,能夠傷到我的,還沒有出生!」張揚並沒有立刻穿上衣服,而是讓陳蓉兒仔細觀察,他淡淡地說道:「我並不是幽靈,那是鬼子傳出來的,世上沒有幽靈,只有讓鬼子害怕的噩夢。」

    陳蓉兒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地撫摸著張揚身上的每一個傷口,在她撫摸的時候,張揚就會講出來當時對決野獸是什麼樣的情形。每一個故事都驚心動魄,每一個故事都值得這個美女頂禮膜拜,每一個故事都讓這個美女神往,每一個故事都增加了幽靈的神秘,每一個故事都在講述張揚的無所不能,每一個故事都在書寫幽靈的神奇。

    「幽靈!你真得是幽靈?」陳蓉兒輕輕地撫摸著張揚的身體,心裡有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撫摸的時候,一寸肌膚都不願意放過。她輕聲地說道:「有過這麼多傷,一定流過很多血,你疼麼?」

    「不疼!」張揚很霸氣地揚起高貴的頭顱,很霸氣地說道:「那些畜生已經被殺死,今後很少有人能傷我受傷,只有我殺死對方的份。」

    「你和殺手之王比,誰更厲害!」軍統的機密檔案裡面有兩個名字,一個是令國民黨高官聞風喪膽的殺手之王,一個是令鬼子嚇破膽的幽靈。第一個殺手之王被軍統列入了必須殺死的名單,第二個幽靈是被列入了不惜任何代價都要挖過來的名單。這兩個名字就像在陳蓉兒的腦海裡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永遠無法磨滅,進入見到了幽靈,忍不住拿這兩個人做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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