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這樣的髒東西也配?(必看) 文 / 晨雨落
容君烈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微瞇的眸光裡緩緩看到那張讓自己思念得刻骨銘心的臉。
忽然,他伸出手,略顯粗糲的指腹輕輕撫著身下女人的臉,那般細膩的皮膚,曾經帶給他無數的溫暖,這不是他的女人,又是誰?
「嫣兒……」他的眼裡緩緩浮現出一抹濃烈的愛意,望著身下女人目光也柔情不少。
顏悅悅感覺著他的手指在自己肌膚上油走,那微涼的指尖雖然染有涼意,但是卻像是一股熱流,一下就竄進了她的心裡。
她微微喘息著,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然後伸手,輕輕勾住了他的脖子,試圖將他朝自己身上帶去。
「嫣兒……嫣兒……」
容君烈俯身,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連著發間的淡淡清香,都像是來自久遠的回憶裡。
顏悅悅看著自己一心想得到的男人終於伏在了自己身上。
她心裡有個念頭不斷的在那低吼著,要她,要她,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成為他的女人。
只要今天能成為他的女人,以後就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自己坐上容太太的位置了。
擁著身上的男人,顏悅悅顫抖著美睫,嘴角卻是漸漸浮現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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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前——
安凌的公寓裡,顏悅悅第一次被邀請來到她的公寓裡做客。
前來的名媛還有四五個,她們各個姿態優雅,美麗動人,身上名包名車傍身,所談論的話題都是上流社會的男人,各種的遊艇私人聚會,還有時常全世界到處飛的奢華二人游。
她們所談論的事情,全是她們的日常生活,但這恰恰就是顏悅悅最嚮往的生活。
她渴望成為有錢人,但是她沒有顯赫的家境,她唯一的捷徑就是憑借自己的年輕貌美嫁給一個有錢人。
而這個有錢人,她早就有了目標,就是她那英俊優雅的姐夫,容君烈。
聽著她們談論的話題,顏悅悅安靜的坐在她們身後的角落裡,不敢插話,因為她的見識淺薄,她害怕自己說出來的話會遭到其他人的笑話。
但是這時候,安凌卻給了她極大的自信,她將她拉攏到她的那些姐妹之間,並隆重熱絡的介紹了她。
「這位是我的表妹,是親表妹哦,剛從法國念服裝設計回來!」
顏悅悅一聽,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哪裡是安凌的表妹,她哪裡是從法國念設計回來的啊?
她慌亂的望向安凌,卻沒有顯得安凌給了她一個自信的眼神,並微微按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緊張。
「大……大家好……」顏悅悅在那幾個名媛掃視的目光中,還是有些侷促的笑了笑。
她們的目光並不是那麼的善意,但是看上去,也不唐突,至少算是給了她面子,將她帶進了她們談話的氛圍中。
顏悅悅知道,她們看著的是安凌的面子。
她坐在那裡,盡量裝出一副溫柔可人的樣子,大多數她都沒有說話,只是傾身微笑的凝聽,偶爾還不時的讚歎一下對方,附和一下對方,這樣,至少那些女人們也不那麼的排斥她了。
「我表妹還沒有談過男朋友呢,你們的朋友有什麼高富帥的,記得一定要給我妹妹介紹哦!」
送那些女人走時,安凌還不忘關切的囑托著她的那些女性朋友。
「凌,你放心吧,你表妹長得水靈,我會放在心上的!」
「哎喲,凌的表妹怎麼要我們操心,她認識的好男人可多得比我們多!」
「大家都幫幫忙嘛!行了,改天再約!」
待那些女人們走了後,公寓裡就只剩下了那些女人們留下的濃烈的香水味了。
安凌快速將所有的窗戶打開,想要讓那些噁心的味道快點散去。
待兩人坐下來時,顏悅悅坐在她身邊,看著優雅喝著英式紅茶的女人,她細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凌姐,其實我真沒去過法國,你這樣介紹我……」
她話都來沒說完,安凌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抬手打斷了她的話,對著顏悅悅就是一陣呵斥。
「你認為你說你是哪個鄉下來的,她們會理你嗎?不是一個圈子有身份的人,是做不成朋友的,不管這個朋友關係是不是真的有感情!」
「就你這樣子,要想爬進我們的圈子,不靠我,那是你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安凌略顯譏諷的說,顏悅悅坐在那裡,卻是黯然垂下眼簾,潔白的牙齒咬著嬌嫩的唇,什麼都沒有說。
安凌淡淡的目光掃了她一眼,隨即將目光移開了,淡淡的說——
「不過也不用那麼快了,你很快就有一個嫁給有錢人的機會了!」
顏悅悅聽著,頓時睜大了雙眼,她有些緊張的忙問,「凌姐,是什麼機會?」
「不過,我現在不想嫁人……」
安凌的目光陡然一沉,忽然嘴角就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緩緩問她,「難道嫁給你一心愛慕的姐夫容君烈,你也不樂意?」
「凌姐,你的意思是?」顏悅悅臉上那陡然掠過的一抹欣喜,沒有瞞得住安凌的目光。
但是她因為太開心,根本就沒有看到安凌眼裡那一閃即逝的陰鷙和狠戾。
她當然想要嫁給容君烈,她當然想要取代那個她恨死了的洛嫣的位置,她的母親就是因為她而死的,她早就恨死了她那副假惺惺的樣子,恨不得立即搶過容君烈,她想好好的看一下她那種失去摯愛的樣子。
安凌還是瞭解她的,一下就將話說到她的心裡去了。
顏悅悅坐在她面前,還是有些故作矜持的答著,「凌姐,我表姐和我表姐夫的感情很好,只怕我有這個念頭,也只能一輩子放在心裡了!」
安凌忽然就冷笑了起來,嚇了顏悅悅一跳,她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發出的那種冷笑有些讓人膽戰心驚。
「這個世界上,只有想不到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你放心吧,我既然有信心將你嫁給你的表姐夫,我就一定會幫你達成心願的!」
顏悅悅聽著,猛地一下站了起來,因為內心聽到這樣的承諾太過激動,她手掌中的白色骨瓷杯子突然從手心滑落,裡面熱燙的英式紅茶就這樣潑在了腳下奢華的地毯上。
顏悅悅聽著,猛地一下站了起來,因為內心聽到這樣的承諾太過激動,她手掌中的白色骨瓷杯子突然從手心滑落,裡面熱燙的英式紅茶就這樣潑在了腳下奢華的地毯上。
「凌姐,你說的是真的?」她不可置信的問。
安凌點了點頭,伸手捏了捏顏悅悅的臉,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臉低歎出聲來,「你這張臉,微微做點手術的話,應該會很像你表姐了!」
「凌姐,你讓我去整容成我表姐的樣子?」
這樣的話也不要好吧,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兩個一摸一樣的女人,就算整容了,還是會很不像的,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是洛嫣那張溫柔的性子。
安凌眸光微微一冷,語氣忽然就變得不耐煩起來。
「就算你整成和她一樣的,你姐夫也不一定會愛上你,但是你如果整個人神似她,加上你表姐又不在身邊的話,你就有很大的機會了!」
真是個善變的女人,說出來的話也讓顏悅悅聽得有些莫名其妙。
雖然她不明白這個安凌到底要做什麼,但是,目前她提供她物質,送她去唸書,徹徹底底的包裝她,從各個方面都滿足了她顏悅悅的虛榮心,所以,顏悅悅已經離不開她了。
「凌姐,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聽你的的!」
乖巧聽話是她對付安凌的唯一砝碼,所以,顏悅悅隨即露出一絲無害的微笑,一臉真誠的望著安凌。
安凌隨即轉身,交給她一張光盤,和一張名片。
光盤她開始沒有怎麼看,名片上她則是寫著的是某整形醫院高級主任醫師的名字和電話。
「這張光盤裡有你表姐的行程,還有她的近距離的影像資料,你在家裡好好的模仿一下她說話的樣子,她的神態,她的姿態動作!」
「嗯嗯,凌姐,我一定回家好好的學習的!」
聽著安凌的話,顏悅悅小心翼翼的將光盤收好,下午直接就去見了主任醫生。
她的五官本來長得有幾分像洛嫣,其實也不需要動太大的刀子,加上那位醫生醫術精湛,她在裡面一下午就出來了。
在家休養了三天,打了三天消炎針後,她已經將洛嫣的片子看完了。
還真沒有想到安凌會什麼事情考慮得這麼周全,竟然還給她這樣的片子給她看,讓她好好的模仿洛嫣。
這真的讓顏悅悅心存感激!
最重要的是,安凌還打給她一筆錢,讓她按照裡面洛嫣穿的衣服,去專櫃買了一模一樣的回來。
就算沒有同一款式,顏色不一樣的也可以,總之,一個禮拜後,顏悅悅自己都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說話的語氣輕柔了,臉上的濃妝卸去,也更加清秀美麗了,加上她的身形和洛嫣差不多,所以穿上那一模一樣的衣服後,看著鏡中的自己,她的眼神都有些恍惚了。
若是這樣站在洛嫣的母親徐寶珠面前,只怕她也會嚇一跳吧!
想到這裡,顏悅悅嘴角的笑容就得意的彎起。
為了感謝安凌對自己的栽培,這天顏悅悅特意買了一束她喜歡的法國玫瑰,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安凌的公寓。
她想讓她看到她的變化,想像著安凌看到自己變化的驚喜表情,顏悅悅心裡就覺得格外的開心。
當她坐在出租車裡,看著車子快要到安凌的公寓外時,安凌正好從公寓裡出來。
顏悅悅還沒來得急叫她,她就匆匆的攔了一輛車租車離開了公寓的門口。
「司機,麻煩你跟上前面那輛車!」顏悅悅立即讓司機跟著安凌的車走。
她開始翻包包裡的手機,本來是準備打算打個電話給安凌的,告訴她自己就在她身後的車裡,但她翻了包才知道,自己的手機竟然好像忘記帶出來了。
真是個粗心的笨腦袋!
顏悅悅沒辦法,只好讓司機一直跟著安凌的車。
她開始還以為安凌是要去什麼會所做spa呢,卻沒有想到安凌的車子竟然朝市區的郊外駛去了。
直到來到一棟拆遷房的廢舊爛尾的樓門口,顏悅悅才看到安凌的車停下來,她神色匆匆的走了進去。
「司機,麻煩你等我一下……」
顏悅悅塞下一百塊錢給司機,直接就追了上去。
樓道很潮濕,和幽暗,顏悅悅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後,安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一直沒有發現她。
她只顧著自己,腳步匆匆的朝前走去。
一直走到最裡面的一間房時,她突然轉過頭來,看著四週一眼,正好顏悅悅的身板被後面的柱子堵住,所以安凌也沒有看到她。
顏悅悅本能的覺得安凌很奇怪,所以跟著的一路上,她也沒有叫她,反倒是疑惑的想——
「莫非安凌也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還有把柄在她手裡,若是自己也能發現安凌的把柄的話,那不是就可以交換了?
顏悅悅想到這裡,立即小心翼翼的跟著安凌進了房間裡。
哪知道一進去,她就聽到了安凌傳來的歇斯底里的聲音——
「你這個踐人,當初如果不是你勾引君烈,我的人生就不會毀了……」
「你還害死了我的小叔叔,害的我爺爺從此一臥不起,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們安家就不會有這麼多悲慘的遭遇!」
「我恨你!」
「安凌,你叔叔的死我也很心痛,但是那是個意外,我根本不知道他也會去那裡……」
「啪……」的一聲脆響,屋裡頓時沒有了聲音了,那聲脆響嚇得身後的顏悅悅,那顆小小的心臟陡然一陣緊縮。
她拱著身體朝門縫裡望去,看到的是安凌那張猙獰的臉,還有她手臂上揚起的那把閃著寒光的尖刀。
如果說看到這樣的安凌讓她顏悅悅嚇了一跳,那麼被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長髮遮著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但是那雙熟悉的眼睛,卻讓顏悅悅怎麼也不會忘記。
是洛嫣,竟然安凌將洛嫣綁架在了這裡!
顏悅悅驚得立即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會每天都在你臉上劃上一刀,真的,不會疼的……」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寂靜的屋裡響起,嚇得顏悅悅面色蒼白的快速的逃離了現場。
一連兩天,她都呆在自己的公寓裡,哪裡都不敢去,安凌來找她,她也裝作不在家。
安凌打電話給她,她也害怕接!
雖然她是那麼的恨洛嫣,但是看到她那張臉已經變成那樣嚇人了,顏悅悅的這顆心,還是一直得不到平靜。
直到呆在家裡的第三天,她才從新聞裡看到一個消息,安凌在她的公寓裡和丹尼爾居然自殺了,她的公寓因為煤氣都爆炸了!
顏悅悅看著這張新聞,整個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過了很久,很久,她才反應過來,腦袋裡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該為安凌感覺到惋惜。
不,她應該惋惜的是,她失去了一個靠山了。
但是,接下來的消息卻足以沖淡她心中的因為失去安凌而留下來的遺憾!
洛嫣死了,她竟然死了!
她匆匆趕到了徐寶珠的家裡,看著她在那裡哭得死去活來。
看著顏悅悅的出現,難以承受失去女兒之痛的徐寶珠竟然將她當成了洛嫣,還神神叨叨的叫著她洛嫣的名字。
顏悅悅起先心裡覺得厭惡,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按照安凌說的做了那麼多,不就是為了得到這個效果嗎?
想到這裡的顏悅悅,心裡頓時一陣驚喜,她完全沒有想到,上天會幫她這樣的大忙!
安凌死了,沒人能要挾她了,而她真的要感謝的是,她死前還教了這麼好的辦法給她。
她想,徐寶珠都可以將自己認成洛嫣,那容君烈呢?他那麼愛她,他一定不能接受她已經離開了的事實!
於是,顏悅悅立即裝扮一番後就去了容君烈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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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顏悅悅,被壓在沙發上,身上的男人開始吻她,他的吻很輕,一點一點的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
顏悅悅躺在那裡,身體承受著容君烈的愛,撫,腦海裡想像著這些天來自己的好運氣,她嘴角的笑容緩緩的揚起。
只是,她不太滿足身上男人的親吻,不夠激烈。
於是,她微瞇著雙眼,緩緩的伸手自己的小手,悄然探進了他的衣服裡。
他肌肉的線條是那麼的完美,那麼的勾人,顏悅悅的小手已經迫不及待的鑽進了他的褲子裡,當感覺著那團硬硬的火,熱時,她突然呢喃出聲來——
「君烈,要我,要我……」她媚叫著,雙腿勾住了他的腰,身體卻不時的迎合著他。
忽然,壓在她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了,她感覺著身體一輕,緩緩睜開雙眼時,她看到的是容君烈原本迷離渙散的目光已經變得陰鷙和冷厲。
顏悅悅下意識身體一緊,忙牽扯出一抹微笑害羞的問他,「怎麼了,君烈?怎麼不繼續了?」
容君烈眼眸裡的冷光在微微聚集著,他的嫣兒從來不會這麼主動的要求他要她!
從來不會!
忽然,他的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身體俯下來,用格外惡狠狠的語氣問她。
「你是誰?為什麼會和她長得這麼像?」
「君烈——」
「我——我——」顏悅悅牙齒開始打結,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了。
她太興奮了,竟然忘記了這麼一個重要的問題。
「快說——」
容君烈一把揪住了她的長頭髮,他眼裡此時的溫柔散去,只剩下冰冷的殘忍。
他最愛的女人已經走了,但是卻有這樣和她相似的女人來勾,引他,她以為他容君烈是什麼人?
顏悅悅只叫痛,正經話卻不說,只想用眼淚博得容君烈的同情,但是她去不知道,容君烈的脾氣烈起來是讓人無法想像的。
「你竟然偷嫣兒的衣服?」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抹淡藍上時,容君烈眼裡的恨意已經無法讓人忽視了。
他抬手,竟然狠狠的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拉了下來,那力道之大,扯著身後的拉鏈頓時就在她的後背上刮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姐夫,不要……」
顏悅悅尖叫著,但是容君烈卻像是發瘋了一般,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他大力剝下她的衣服,然後好端端的一條價值不菲的裙子就被他給扯爛了。
「立即給我滾出去,不要在這裡髒了我的眼睛……」
恢復理智的容君烈手裡死死的拽著那條裙子,像是捍衛自己的主權一樣,目光猩紅得不容人直射。
顏悅悅蜷縮在沙發上哭著,她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姐夫,我沒有偷衣服,那條裙子是我的?」
「你還給我狡辯,你這樣的髒東西,也配得穿這樣顏色的裙子?」
容君烈嫌惡的冷笑著,這種最純潔最無暇的顏色,只有他的嫣兒有資格穿,只有他的嫣兒能穿!
顏悅悅咬著牙,看著他,幾乎是無計可施了。
很快,容君烈就叫來席臣,當席臣站在門口時,看到赤,裸著身體蜷縮在沙發上的女人,他的目光隨即移開了。
「容先生!」
「你怎麼做事的,這個女人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
容御生氣的質問著手下辦事不力,席臣一陣疑惑,想著,剛才可是他強烈阻止這個女人進來,可讀沒有阻止住啊!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主人一定是傷心過度給忘記了這一出了,不過沒關係,主人礙眼的人,他是絕對會將她好好的清理掉的。
「是,容先生,這個女人是偷偷跑進來的!我這就把她扔出去!」
席臣充分給容君烈面子和台階,低聲恭敬的說著,轉身,他面無表情的拖著沙發上的女人,直接拽著她將她扔出了花園裡。
可憐的顏悅悅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樣的羞辱,她發誓,這些人加注在她身上的,她一定會好好的償還給他們!
她光,裸著身體被席臣重重的扔在了地上,細嫩的肌膚磕在粗糙的鵝卵石路上,她感覺著的是全身都疼了。
還是有一位老傭人看不下去,扔了件髒兮兮的衣服給她,她咬牙,面頰通紅的在那些男傭人的目光裡,緩緩穿上了那件噁心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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