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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夢令·166:誰說你可以搬走 文 / 納蘭雪央

    噗嗤一聲,梁晨曦笑了起來,而霍靳言看著她,心知自己是被她耍了把,半響沒說話。

    「你是不是也很想笑?」梁晨曦朝他靈動的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像是把小扇子似的,霍靳言依舊沒說話,只是朝著司機那邊看了眼,別以為他沒有聽到,剛才那瞬間從前座傳來的短促笑聲,雖下一刻就強忍住了,可還是被霍靳言聽的一清二楚。

    「先別去酒店,圍著s市慢慢的繞幾圈。」聲音低沉,似乎醞釀著什麼。

    霍靳言伸手用中控將隔音板闔上,瞬間車廂內被分割成兩半,前方再也聽不到後面的聲響。

    梁晨曦的後腦一下子就麻了起來,眼神警惕的看著霍靳言,什麼叫做先別去酒店,圍著s市慢慢的繞幾圈?他想做什麼?

    「那個霍靳言,我剛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梁晨曦不著痕跡的想要拉開與霍靳言之間的距離,直到後背已經抵在了硬硬的車門上,這才揚起嘴角朝著他訕訕的笑著。

    頗有討好的味道,眼神都是瑩亮瑩亮著的,看在霍靳言眼底,不動聲色。

    「我挺想笑的,你倒是讓我笑?」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尾音上挑,若有似無的挑。逗在字裡行間令梁晨曦心裡酥麻著,就像是他每次夜裡求。歡前的徵兆般。

    「霍靳言……等下還要去酒店,你……」梁晨曦話只說了一半,就被霍靳言的眼神給截住,他本來就壓根不想去什麼酒店參加談安辰的婚宴,能夠出現在教堂,已經是給足了梁家面子,而這面子,他原本也只賣給梁晨曦一人。

    兩個人半響後沒說話,只是互相看著對方,梁晨曦緩慢的朝著他的臉伸出手去。

    而霍靳言任由她動作著,感覺到那雙柔軟的小手在他的唇角落下,微微的向上一拉,倒是真的拉出了個笑臉來。

    霍靳言的笑,梁晨曦只有在沿海別墅的照片裡才見到過,此時這麼清晰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她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深邃的眸落在她臉上,涔薄的唇角被她扯出的笑僵硬,可他的眼神卻是再溫暖不過的。

    司機真的如霍靳言所言,開著車在s市內漫無目的的閒逛起來,朝著與婚宴酒店截然相反的方向,車內的兩人,卻盡情的享受著閒適的時光。

    「你笑了……」看著霍靳言嘴角被她扯出來的笑痕,梁晨曦的心漸漸失去規律的律。動,心跳聲砰砰的,在耳邊響起,她聽的那麼清晰,轉念就像害怕霍靳言也聽到,眼神不自覺想要移開。

    霍靳言的笑容,真的很要人命,就像是給人下了蠱般,看在梁晨曦的眼底,映入她的心裡!

    可她的眼神在移開的瞬間又重新落回到他臉上,儘管頰邊一陣陣的燒紅,如果,她能夠在他生命當中最好的那些年華里見到他該有多好,只可惜……

    「嗯,我笑……」『了』這個字還沒說出口,霍靳言只覺得薄唇上被柔軟所佔據,梁晨曦就著他還在『笑』的姿勢,傾身向前將他的唇給堵住。

    兩個人的臉要多接近就有多接近,誰都沒有閉眼,就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彼此瞳孔內的自己,清楚的,除了彼此外,再也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柔軟的唇在他的上面廝磨著,笨拙的學著他之前曾經侵。佔她時的模樣,慢慢的竄進他主動開合起的縫隙內,有那麼一個瞬間,霍靳言竟是動也不敢動。

    她細細的描繪著他的唇線,好似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心裡撲通撲通的躍動,可偏偏梁晨曦發現,自己越是這樣,心跳的頻率就越是加快,甚至已經越發的不受自己控制,她……

    「真好看……」梁晨曦的眼睛看著他的嘴角被自己勾起的弧度,這樣一張俊美的臉上,因著有笑容而變得異常生動,如同浮雕般,令她忍不住發出感慨來。

    「什麼?」他並不懂她說的好看是什麼含義。

    「我是說,你的笑……真好看!這個笑的好看的男人是我的丈夫,我……真幸運!」梁晨曦一字一句的說著,用著緩慢而又輕柔的語調。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她喝醉酒白撿回來的,發生這種事情的幾率不比買彩票還稀有麼?

    正這樣的想著,梁晨曦卻聽到嗤拉一聲,腰際處的拉鏈卻被他就勢拉開,涼涼的感覺在皮膚接觸空氣時瞬間起了雞皮疙瘩,而霍靳言的大掌也隨之滑了進去,朝著那綿軟之處捏去。

    「你……流。氓……」梁晨曦低呼出聲,心裡因著他的撩動而一跳一跳的,湊到他耳邊,輕聲的吐出那幾個字,惹來霍靳言眼神的幾許暖芒。

    「我還可以更流。氓一點!」話說間,霍靳言已經將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掌在她不老實的臀部輕拍幾下,梁晨曦頓時就老實了!

    「我不相……」梁晨曦的話戛然而止,那如鐵般的東西就像是配合著霍靳言般,讓她啞口無言,反倒是霍靳言眼底暈出的笑意。

    「噓,你得小聲點,不然別人會聽到……」有模有樣的開口,梁晨曦一下子緊張的瞪大了眼睛,她壓根將隔音板的事兒忘記了,心裡突突的跳動著,緊張極了。

    「我們還得去……」

    「不去了!」霍靳言斬釘截鐵的開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而話音落下的瞬間,他已決心死也不讓她逃走,更何況,這裡……也沒法逃走!

    坐在前面的司機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車子時不時異樣的動靜還是令他瞭然於心,只是盡責的司機毫無二想,只是將視線落在前擋風玻璃處。

    外面的天,還真是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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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車子繞著s市來來回回不知道饒了多久,最終梁晨曦與霍靳言也沒去酒店參加婚宴。

    夜幕漸漸降臨之前,車後面的響動終於停歇。

    梁晨曦趴在霍靳言的胸口,身上的小禮服早已經凌亂,就連做好的髮型也是如此,因著臨時起了心思,霍靳言也沒做好安全措施,如今東西全都弄在她裡面。

    「我要是出去,人家肯定知道我做了什麼……都怪你!」梁晨曦抽著紙巾擦著痕跡,微微的喘著氣,看了眼車窗外面,也直接不用去酒店了,看這樣子宴席都散了。

    霍靳言什麼話也沒說的接過紙巾,耐心的幫她擦著,每一下都惹得梁晨曦輕顫不已。

    越擦臉就越紅,最後梁晨曦還是從他手中搶過來,簡單的擦了幾下後這才狠狠的瞪了他兩眼,眼神卻在看到街旁的藥店時,沉思著是不是應該下車去買點事後藥。

    「別胡思亂想,要是真的有了就生下來。」霍靳言輕描淡寫一句話令梁晨曦的臉漲紅漲紅的,他還真是輕而易舉的就能將自己全部心思給讀懂。

    「我才不!」話音剛一落下,霍靳言的臉黑了大半,她不想給他生孩子?

    「你才別胡思亂想,我是說現在時候還不到,景睿才七歲,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兩個人有了孩子,他嘴上不說,心裡也肯定會有壓力的,所以……這事兒等到他在大些在說吧!」這件事情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梁晨曦真的有認真想過,小景睿雖然早熟,但是骨子裡還是有些纖細敏感的一面,她真的不捨得傷害他,更不想要讓他胡思亂想!

    聞言,霍靳言的臉色好看很多,只是看著梁晨曦的眼神,忍不住的越發充滿深意起來。

    以前她還不知道景睿不是自己親生兒子時,她就對他很好,現在知道了真相,這種感情依舊沒有因著景睿身份的變化而減淡一分一毫,梁晨曦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千百年難遇到一個!

    「霍南琛和薛瑤之間有什麼是他們的事,跟景睿有什麼關係?我喜歡景睿並不妨礙我討厭那兩個人……」剛才還覺得他能夠輕易讀懂自己的心思,可梁晨曦沒發現,事實上,自己也可以輕易明白霍靳言在想些什麼。

    「你又沒見過他們,又討厭他們什麼?」梁晨曦懶洋洋的靠著自己,而整理好的霍靳言將車窗微微敞開,令車裡面濃郁的味道揮散出去。

    「我討厭他們的地方多著呢!就算是男未婚女未嫁,可感情的世界裡總歸還是要有先來後到之分的,更何況你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兄弟,挖兄弟的牆角這是罪不可恕的事!不過,人都已經去了,我現在說這些也沒必要……」梁晨曦後知後覺的看了眼霍靳言,似乎跟在這個當事人面前提起這個,有點不太妥當。

    可現在霍靳言好歹是她的人,她稍稍抱怨下不行麼?

    她的人?梁晨曦的動作一下子就停滯下來,眼神怔怔的落在霍靳言的臉上,她……其實早已經當霍靳言是自己人了,有什麼事情自然也不會瞞著他,當然,她也不喜歡他瞞著自己。可……梁晨曦從未深究過這樣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梁晨曦能夠真切的感受到,霍靳言在自己心裡的份量,一天比一天都還要重……

    「去沿海別墅。」霍靳言用中控打開隔音板,對著司機說,司機低沉應聲。

    梁晨曦挑了下眉,現在那裡不是蘭蒂斯·吳住著麼?去哪裡做什麼?

    「你不會以為我們兩個人這樣就能回去?」霍靳言用眼神示意她向下看,做到激動時哪裡還管得了其他,此時不僅是她的裙邊沾著東西,就連他褲上也有。

    梁晨曦忍不住的抿嘴笑著,的確,他們兩個人這個樣子……真的就像是偷。情後的狗男。女,不換身衣服,確實沒有辦法出現在別人面前!

    「霍靳言,你真的太對我胃口了,怎麼辦……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梁晨曦啪嘰一口就親在霍靳言的頰邊,倒是讓沒有準備的霍靳言愣了下,只是很快,他又恢復了正常。

    「准了。」難得,他有跟她開玩笑的心思。

    梁晨曦怔愣了下,隨後趴在他肩頭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的意思不就是准了自己喜歡他?這種事兒還用他准?真是個彆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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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真正的降臨。

    當梁晨曦洗浴完畢換好衣服下樓後,梁晨曦卻看到蘭蒂斯·吳趴在茶几前,將吃了一瓣的青橘子放在桌子上,而透明的鋼化茶几上,已經放了至少這樣的橘子有二三十個!

    每個都是青的,每個都是吃了一瓣就放在那,看的梁晨曦腮幫子都冒著酸水,可蘭蒂斯·吳卻像是嚼蠟般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難道那橘子真的一點都不酸?可她怎麼記得這時候的橘子最青澀難嚥?

    「晨曦,你來嘗嘗……」蘭蒂斯·吳眼尖的看到了她,朝著梁晨曦揮了揮手。

    梁晨曦逕自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在蘭蒂斯·吳殷切的眼神當中,將透著清香味道的橘子掰了瓣扔進嘴裡,剛才看著他表情絲毫沒有變化,應該……不酸吧?

    可橘子瓣剛一入口,那股酸澀的味道瞬間沁滿每個味蕾,梁晨曦一下子跳了起來,呸呸呸的將東西吐出來,可那酸苦的味道還是讓她頭皮發麻,整個人都不好了!

    「蘭斯蒂·吳,誰讓你欺負晨曦的!」剛洗完澡的霍靳言從樓上下來,恰好就看到這一幕。

    蘭蒂斯·吳撇撇嘴攤攤手,用著那雙碧藍的眼睛無辜的看著他!

    順手倒了杯水給梁晨曦,霍靳言冷冷瞥了蘭蒂斯·吳一眼,幫梁晨曦順著背。

    「蘭蒂斯·吳的味覺有問題,所以吃什麼東西都沒有味道,剛才他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話音落下,蘭蒂斯·吳配合的朝著梁晨曦露出再無辜不過的笑容!

    梁晨曦聞言一驚,霍靳言剛才說蘭蒂斯·吳的味覺有問題?

    「試了這麼多年,吃什麼都沒味道!」蘭蒂斯·吳張開嘴,伸出舌頭來,他的味蕾算是徹底壞掉了,不過,至少比霍靳言的面癱強!

    這樣想著,碧藍色的眼睛裡滲出得意來!

    「你不是說要找什麼女神麼?找到了沒?」梁晨曦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現在時間還挺早的,說實話,她心裡有種潛在的排斥感,排斥著那個突然回來的男人。

    說到這個,蘭蒂斯·吳無力的趴在桌上,一看就是還沒找到的樣子,梁晨曦強忍著笑意,他這副模樣就像是被人拋棄的小小流浪狗。

    「你要找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啊?讓霍靳言幫你找找唄!」梁晨曦坐在沙發旁,眼神嫌惡的看著放在桌上的酸橘子,這輩子都不想要再嘗到這東西的味道!

    「吃飯……很香!」蘭蒂斯·吳眼神充滿期待的看向梁晨曦,而梁晨曦聞言與霍靳言對視著,從後者的眼神裡很明顯的能夠感受到無奈,想必,這話他早已經跟梁晨曦說過!

    什麼叫做……吃飯……很香?蘭蒂斯·吳這樣說,她讓霍靳言去哪裡給他找個吃飯很香的姑娘出來?難不成還要一個個把人家叫來吃飯?然後讓蘭蒂斯·吳看看誰吃飯是最香的?

    「霍靳言,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去吧……他一個人吃的挺開心的!」心念一動,梁晨曦話已經說出了口,蘭蒂斯·吳的瑩亮的眼神一下子就滅了,頹然無力的將下頜抵在冰涼鋼化茶几上。

    「嗯,任他自生自滅比較好!」霍靳言伸手拍了拍她頭頂,眼神當中透著輕柔的*溺。

    吃貨的世界他不懂,明明嘗不出味道卻同樣是個吃貨的世界……他更不懂,還是任由蘭蒂斯·吳自生自滅比較靠譜!

    這對夫妻,在交換了眼神後,一致朝著別墅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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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家別墅內,此時靜悄悄的,傭人一個不見,唯有牆上的鐘錶走針聲響著。

    原本應該在酒店套間度過新婚夜的那對新人早已經回來,將身上的衣服換下後就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內,而沈煙雨旁坐著的梁長卿笑容溫潤,令人如沐春風般,與不遠處與沈煙雨正對著的郭斐修形成鮮明對比。

    梁晨曦與霍靳言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而給他們二人預留出的位置,早已經準備好。而談安辰在梁晨曦進來時,抬起頭來將視線落在她身上,她換過了衣服,並且下午沒有來婚宴,空氣當中還隱約飄散著沐浴液的香味,憑著男人的直覺……

    他們兩人到底做了什麼,不難知道!

    「抱歉,來晚了。」梁晨曦淡淡開口,語氣當中卻並未有任何因著晚到而又的愧疚。

    霍靳言則是沉默的點了下頭。

    「坐吧。」不知過去多長時間,沈煙雨輕聲開口,略顯蒼白的臉色看起來令她稍顯疲憊。

    郭斐修看著她的臉色,許久沒有說話,只是很快他就感覺到另外一抹視線落在自己臉上,順著那視線來時的方向看去,竟是梁長卿!

    他薄薄的唇勾起,就這樣看著自己,那笑容很溫潤,可令郭斐修感覺莫名的惡感!

    「七年前,我與煙雨去交贖金,後來發生了意外,煙雨受傷,我被綁匪帶走,或許是老天垂憐,我竟然沒有死,只是失去了記憶。最近,我隱約間的回想起什麼,所以……才回來找你們!」梁長卿淡淡開口,話語裡的你們很明顯是指他的妻子沈煙雨與女兒梁晨曦!

    誰都沒說話,沈煙雨也沒有,她只是輕撫著剛才自己坐下前梁長卿遞給自己的鮮搾果汁,那是她以前的習慣,她以為梁長卿從來沒有注意過。心裡雖這樣想著,可沈煙雨的眼神卻落在郭斐修面前還冒著熱氣的茶盞上……

    這些年,她早已經戒掉了果汁甜膩的味道,轉而喜歡喝苦茶,越苦越好。

    梁長卿剛才的那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梁晨曦雖然面上找不出任何的錯誤,可……為什麼她總是覺得梁長卿的話語裡面有些奇怪。

    「我……記起來的東西不太多,我只記得我的妻子叫煙雨,我……」像是頭疼,梁長卿說了兩句,就有些說不下去了。

    沈煙雨從臆想當中回過神來,看著他。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這裡是你家,你既然回來了……」沈煙雨精緻的五官上並沒有太多表情,就連說話的語調都像是在談論著今日的天氣般。

    「那就還和以前一樣!」

    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郭斐修卻自嘲的笑了下,還和以前一樣?這裡的以前還能否容下他的存在?沒想到自己算來算去,竟把自己算進去了!

    「煙雨……可是郭先生……」梁長卿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笑容裡帶著近似於靦腆的東西。

    「我會盡快搬走。」梁長卿的話還沒說完,郭斐修的聲音卻穿插了進來,他看著沈煙雨的臉,那張與梁長卿一模一樣的臉卻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兩個極端。

    「梁先生放心,這些年來我和煙雨……並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我更像是這個家裡的管家……」郭斐修的聲音很冷,而他說這話的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臉上,包括沈煙雨。

    她的臉頰上,還帶著那日被吉他弦劃過的紅色痕跡,雖然淡淡的,但還是能夠輕易令郭斐修回想起那日的情景……

    梁長卿依舊那樣無害的笑著,似乎是想要開口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

    梁露白更是心急,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梁長卿回來之後自己的爸爸就要被趕出去,眼神焦急的落在談安辰臉上,可後者卻像是什麼都沒感受到似的,選擇避而不談。

    ——我不認識你,但卻想和你在一起……

    ——更進一步的瞭解你,但卻無法言說……

    ——總是欺騙我,我無法回應你,遊戲永遠只是遊戲,終有一天會完結……

    那首《fallingslowly》的樂聲似乎又再度迴響在他的耳旁。

    原來……終有一天,真的會結束!

    可為什麼,他的心裡竟然會浮現出一種莫名的不甘……

    「郭斐修,誰說你可以搬走了?誰說……你可以離開?」所有人的沉默裡,沈煙雨的聲音卻如此清晰的傳來……

    郭斐修猛地抬起頭來看著她,眸中,帶著異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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