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生日快樂要熱吻(一) 文 / 小魚大心
月底,打劫粉紅票票,砸來吧。飛吻中……
在落日的餘暉中,我一個人溜溜躂達朝著銀毛的住處方向走著,哼哼唧唧地唱著:「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這時,我感覺後**好像被什麼東西狠擰了一下,微愣中,看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使勁蹬著自行車從我身邊騎過,在蹬出三十多米的距離時,竟回過頭來,衝我嘿嘿一笑,大聲喊道:「真他媽地肥!」
我眨了下眼睛,仍舊處於茫然的階段,只知道那個小伙子掐了我**一下。
身後機車響起,銀毛長腿一支,停在我身邊,斜著危險的眸子,寒聲問:「你認識那個小子?」
我搖頭納悶道:「不認識啊。」
銀毛的機車突然躥了出去,以海嘯的速度直接將前面蹬自行車的小子給……撞倒!接下來,不遠處開始上演著武打片,求饒聲極其真實。但見銀毛酷斃了的飛氣拳腳,或是臨空飛腿,或是海底撈月,簡直迅猛得猶如野獸,極具殺傷力。
我雖然很想為銀毛叫好,但眼見有巡邏車駛過來,忙以三十米衝刺的速度跑向銀毛,然後催促他趕快逃離現場。
被打的小子見巡邏車過來了,便不再哭爹喊娘,而是死死扯住機車後座,不讓我們離開。
不想進局子的我一腳踹過去,終於擺脫了那個掐了我**的流氓。
在我地示意下。機車繞了兩圈後,這才重返回銀毛的危樓。
銀毛看起來心情不好,也不和我說話,大步向樓上走。
我緊跟在他身後,在氣喘吁吁中突然撞上他的後背。他立刻轉過身。一手捏向我的臉蛋,狠狠地教訓道:「蠢貨!」
我知道他是說我被掐之事。於是掙脫開他的鉗制,為自己辯駁道:「不蠢能怎麼樣?他騎自行車。我用兩腿跑,你說我能追上他嗎?再說,他不過是掐了我一下而已。」
銀毛目露凶光,胸口起伏地重複著我地話:「不過是掐了一下而已?」
我曉得他雖然為人惡劣一些,但對我還是挺不錯地。不像別人總說些好聽的,但並不辦好事兒。衝著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地胸口,為他平息一下怒氣後,說:「沒什麼好生氣的。跟你說吧,這不算什麼,我以前遇見過更變態地。有次我坐公交車,那人也擠得爆滿,結果不知道是誰。在我下車時。竟用小水果刀在我後**上捅了一下。
我當時就覺得什麼東西一涼,過了會兒。才發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上流淌下來。我伸手一摸,還以為是來了……呵呵……你知道吧,就是那東西。於是,就忙著找衛生間。結果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哎……也不知道胖人是招惹誰了,有些心理變態的人吧,就瞧著胖人不順眼。就我那**,至今為止,都挨了三下了。一回是用刀刺,一回是用針扎,這回好點兒,用手掐。我就尋思著,如果我會武功就好了,一準兒打得他們……嗚……」眼睛突然睜大,心豁然跳到嗓子眼,然後就停在了那裡,好半天都無法歸位。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銀毛會突然吻我,但眼前確實是他的臉,唇上確實是他的嘴,就連下巴上捏著的手指也是他地所屬物。
貌似銀毛已經親過我很多次,從惡意到巧合,由巧合到尷尬,由尷尬到突襲,由突襲到意外的吻,那麼多不同的感受,但要屬這次明顯有什麼不一樣了。
在這空曠的樓棟中,我覺得自己彷彿是要溺斃的魚,奇怪的感覺,竟然無法呼吸。
唇上的觸覺有些冰涼,不似女人的柔軟,卻有著誘人的彈性,那是屬於男人地觸覺。
我一直懸空地心跳開始在胸膛裡亂撞,整個人張著大大的眼睛仍舊不可置信地望著銀毛,就連兩隻手,都在他突然吻我地一瞬張開了十指,以怪異的姿勢舉在身子兩旁。
不知道是不是對於異性的好奇,我竟然在無聲中動了動唇,在銀毛的微微僵硬中,輕輕張開口,用……牙齒,在他淡橘色的唇畔一咬。
銀毛一聲悶哼,忙撤離了我的唇畔,眼含莫名情愫地低聲陳述道:「你咬我。」
我立刻指控他:「是你先吻我。」
銀毛彷彿不屑地撇嘴呲了一聲,突然伸手撫上我的後腦,惡狠狠地說:「蠢貨,這才叫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低下頭,將那條充滿力量的濕潤舌頭快速探入我的口中,捲起我的驚嚇過度的僵硬舌頭,極其火辣霸道地糾纏著。
我的腦袋嗡地一聲,呈現絕對的空白。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我的唇舌間蔓延,就彷彿嗅著芳草翠竹,望著搖曳紅花,即貪戀靡麗,又產生對未知景色的恐慌。
我亂了,真得亂了,亂得忘記了放抗,忘記了是否應該打他一巴掌,宣揚一下自己的屈辱?還是用心感受這個吻,當做是飛來桃花開滿枝頭?再者,如此人間極品面前,我是不是應該好生享受一下?
思緒混亂間,我覺得口水彷彿要順著嘴角流淌出去,忙用力地攪動舌頭,吸了吸。
只覺得銀毛身子一緊,那鋪天蓋地的吻就密密麻麻襲來,差點沒將我憋過氣兒去。
大口喘息中,銀毛終於放開了我。我的胸口起起伏伏,臉紅得想必如同刷了紅顏料。我膽子小,不敢看他。只能尷尬地喘息著,盡量縮小自己的身體,恨不得隱形了才好。耳邊傳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我忙從銀毛地身邊擠過去,然後登登地往樓上跑。
銀毛轉身跟在我身後。也不說話。氣氛怪異得十分難以形容。
我心裡尋思著,雖然我一直自認為本身條件不錯。但明顯銀毛的外在條件比我高了不止一大截,應該不會身高眼底地看上我吧?難道說。他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有可能嗎?有嗎?還是說,他覺得我……挺可憐的?想為我上堂免費的生理教育課?如果是這樣地話,他這個老師也忒不負責了,怎麼開了個序,就沒有下文了?跟我看見地劇情片也太不一樣了。
卡!停住!
我必須深刻的教育自己。不能因為對方是個俊挺帥哥你就沒有了處女操守,不是曾經說過第一次要留到新婚之夜嗎?那個……貌似現在想這個問題不太對頭吧?完了,我被銀毛徹底搞得內分泌混亂,思想拋錨了。
終於爬上五樓,銀毛動手開了大門,並難得紳士地示意我先進。
但我抬腿邁進門檻時,突然覺得他之所以吻我,應該還是覺得我挺可憐地,竟然連吻的定義都沒搞清楚。
就在我一腳門裡一腳門外。想到底要不要說聲謝謝。表達一下我此刻地心情時。嘴巴已經先一步開口道:「銀毛,謝謝你教我什麼是吻。不過。我覺得你這樣隨便親人家不太好。雖然我是自己人,但還是……啊……」
沒等我嘮叨完,銀毛竟抬腳踹上我的**,導致我一聲驚嚎就撲進了客廳的地板上。
銀毛隨之抬腿跨進了屋子,彎下腰,跪騎在我的身上,面目猙獰地就要掐我脖子。
我嚇得失聲大叫:「救命啊!」
還沒等我的聲音拔到一定高度,門口竟躥上來一個人影,舉起自己地書包就狠狠砸在了銀毛的腦袋上!
銀毛動作僵硬地回過頭去看何然,然後兩眼一翻,慢悠悠地倒在了我的身旁,昏死過去了。
我忙從地上爬起來,探了探銀毛的鼻息,發現他還在頑強地喘氣兒,於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兒,疑惑道:「怎麼一書包能將人砸昏呢?看來現在學生的負擔太重了,簡直能要人命啊。」
何然瞧我沒事兒,便從書包裡抽出盒非常「貴重」的巧克力,原本金色瓦亮的金屬外殼被砸出了個大凹槽。何然惋惜道:「原本這個挺好看的,可惜被砸壞了。」轉身將門關上,然後拉著我進入了主臥室。
兩個人坐到陽台上,他將那盒巧克力打開,拿出一粒包裝特別考究的巧克力,用白皙地指頭輕輕扒開,然後捏著那漂亮地心型巧克力放到我嘴邊:「喏,吃這個。」
我聞著那誘人的香氣,只覺得口水氾濫,張開嘴就想咬。
何然卻將巧克力收了回去,然後對我揚了揚下巴,輕柔地說:「何必,我要個生日吻。」
我呵呵一笑,說:「原本我還以為是自己今天過生日,你特意攢錢給我買禮物呢,結果一看日期,簡直錯得離譜。」伸手揉了揉他地頭,「想吃巧克力要和我說,以後不許積攢中午飯錢,知道嗎?」
何然顯然忽視了我的話,又將那巧克力放到我鼻子下,誘拐著我的神經,提醒道:「何必,你不祝我生日快樂?」
我沒有出息地嚥了口口水,突然看向何然身後,驚訝道:「銀毛,你醒了?」
何然一回頭,我迅速張嘴將他手指間的巧克力吞到口中,那醇香的口感讓我的毛孔都舒服得想要哼哼。
何然發現上當,忙向我撲過來,伸手就去扣我嘴中的巧克力,口中還喊著:「還我!何必,你個賴皮!」
我嘴裡被塞滿,發不出聲,伸手抓住他揮舞著的爪子,還將口中的巧克力咬在牙齒間,搖頭晃腦地氣著他,擠眉弄眼地告訴他很好吃。
何然突然發起蠻力,竟將坐著的我一下子撲倒,身體迅速地壓上我,低頭就去咬我中的巧克力!
在吃食麵前,我一向有著很高的自我防護功能,當即將巧克力縮回口中,想避免分食的命運。不過,顯然何然掠奪的速度超過了我藏食的速度,在巧克力縮回口中的那一刻,何然一咬不重,竟然伸著小舌頭就到我口中挖食兒。
那細膩潤滑的小舌在我的柔軟中亂轉,將我原本就容易短路的腦袋給瞬間切斷了電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