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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男色妖冶曼陀羅(二) 文 / 小魚大心

    當看見他真實面容的這一刻,我似乎聽見了心臟激烈跳動的聲音。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妖孽了!

    不是說他長得妖艷,而是他整個人有種很繚亂地貴族氣質,既有著高貴的身體,又同時擁有著墜落的靈魂。他就彷彿是一個妖孽,只有靠吸食人的血液才能存活下去。那風情的狹長眉眼中似有若無地噙著一絲遊玩人生的笑意,似諷刺,似挑逗,似狂熱,似冷漠……

    他勾起勾魂奪魄的笑顏,用修長的手指一顆顆打開自己胸前的紐扣,在曖昧的氣氛中靠近,伸手環住我的腰肢,低頭蠱惑道:「小吸血鬼,來嘗嘗我鮮血的味道吧。」

    我腦袋轟然一亂,彷彿某根弦斷了。可殘存的理智告訴我,無故飛來艷福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我想推拒,可被美色所迷惑的身體變得無力反抗,欲拒還迎似的望向曼陀羅。

    他將我壓倒在床上,在曖昧地肢體交織中,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沿著我的身子探索著衣衫的扣子……

    然而,半天無果。

    他抬眼看我,我衝他咧嘴一笑,突然一腳將他踢到了地板上!笑嘻嘻道:「不好意思啊,我這衣服沒有扣子,是連體裝。」

    曼陀羅此刻的樣子有些狼狽,但他卻將身體擺成慵懶的樣子,慢慢爬起坐到床邊,笑睨著我說道:「你的反抗力和警戒性都很強,很少有女人會逃過我刻意的勾引。」

    我從床上一骨碌爬起,抖了抖身後被壓扁的翅膀,頗為驕傲地說:「那是因為她們自認為有吸引你的本錢,可以為自己的風流開出必要的條件。但,我沒有。

    「從你一開始刻意接近我,我就在想,我什麼時候竟然有這種魅力。竟能吸引一個如此有魅力的男士?

    「再者。說實話。雖然你總邀請我跳舞。但我看你那麼高都累得慌。就別說你低頭遷就我有多累。

    「算了。我不和你調侃了。你趕快離開。可別給我造成什麼天大麻煩。」

    曼陀羅卻不走。而是直接躺在了床上。望向我。問:「怎麼說我是麻煩?」

    我坦言道:「直覺。我一向相信自己地直覺。」

    曼陀羅放鬆四肢。抬手指了指自己地胸口:「那你來看看。這裡裝得是什麼麻煩?」

    我探頭過去。缺德道:「最毒夫男心。誰曉得你那裡是不是灌了鶴頂……啊……」

    曼陀羅突然將我反撲到床上。整個人都壓在我地身體上,笑得艷光四射:「你的直覺很正確,我這裡確實灌了一瓶子的鶴頂紅。只不過加了許多的極品春藥,可以讓人醉生夢死。你想不想嘗嘗……呃……」他望著我的臉,開始微微失神兒。

    我本想極力反抗,可看他現在的樣子,我竟起了調侃地心思,說:「采不下去了吧?我不是花,我是蒲公英。」

    曼陀羅望著我半晌,才吐出了兩個如同炸雷般的字眼兒:「何必?!」

    我傻了,睜大眼睛看向他。努力搜尋著腦海中的印象,不記得自己認識這號人物啊。

    曼陀羅見我如此,卻是笑了,有些尷尬地樣子,說:「看來,你是不記得我了。這樣也好……」

    我猛地想起什麼,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喚道:「石笆!」

    曼陀羅眼睛瞬間一亮,隨之又回復了那種噙著笑的調調兒。不遠不近的感覺,輕笑道:「我現在的名字叫十八,十八層地獄的意思。」

    我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他,真是……一千一萬個沒有想到。記得白婉說過,他已經下水變成了鴨子,而且據說還是夜總會裡的頭牌,紅得很。那他怎麼會來這裡?難道說和我一樣,毅然決定奔著大城市尋求發展?

    略微地沉默中,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尷尬。

    我在他隱藏了自嘲的笑意中突然開口道:「我一看你。就曉得你上學時沒有好好學習。什麼十八層地獄啊?要說。咱也得說,十八歲地青春。永遠不老的花兒。」

    十八彎眼笑了:「貌似你學得也不怎麼樣,當初在學校時,你還抄過我的幾何題呢。」

    我發窘,推了推他:「敘舊啊,起來說話,別讓我被捉姦在床。」

    十八噙著笑意爬起,問:「你不想問問我,是誰讓我來……引誘你?」

    我坐起身,掰著手指:「這個嗎,不可能是銀毛,他說要送我個驚喜,但估計不可能送我個男人。那不是驚喜,絕對是考驗我的人肉炸彈。再來嘛,我估計是冰棺材。」見十八不解,我忙解釋道,「冰棺材就是古行。」

    十八搖了搖頭,站起身:「不是他。」然後摸出了一張名片放到我手邊:「你小心些,你可能招惹了一些不好惹的角色。」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掃眼名片,見上面除了十八這個名字外,就只有一行電話號碼,再無其他。

    茫然地望向十八消失的方向,不明白他既然有心提點我,為什麼不將話說透呢?還是說,他有意讓我去找他?

    若不出我所料,那個人應該是想要拍些我與十八歡好時的照片吧。然後呢,他想郵遞給誰?還是想拿照片來威脅我?如果不是冰棺材要拍攝這些照片給銀毛看,還會是誰呢?再者,十八說得話確實是真的嗎?他明明知道要來勾引我,卻竟然不知道我就是何必?難道說,他只知道要盯住我的這身行頭?如果真得是這樣,那實在是太可怕了!我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被人跟梢了!

    天,我一頭霧水了。像我這樣地大好青年,怎麼就有人忍心加以迫害呢?

    化妝舞會我半路退場,既沒有看見冰棺材,也沒找到銀毛,還聽了曼陀羅似是而非的話,我突然變得很害怕,開始疑神疑鬼,不曉得銀毛和冰棺材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於是也顧不得卸妝,匆忙打車回到古家,在僕人們呆滯的目光中,我無比快速地跑進入了客廳。

    當看見兩個原本相約去舞會的男人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時,我在放下一口氣的同時,難免怒火暴漲。想到自己被人放了鴿子,而且還是被兩個人同時放了鴿子,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當即大喝一聲跳到兩個人面前,氣呼呼地吼道:「你們兩個人敢放我鴿子,是不是不想過了!?」如果冰棺材說不過了,那就太好了,我趕快要回合同閃人。

    銀毛和冰棺材同時抬頭看我,那表情還真有些……目瞪口呆?

    我氣得一跺腳,從身後背著的翅膀上震落了幾根黑色的羽毛,我一邊彎腰去撿,一邊嘟囔道:「瞧你們爺倆兒,都把我氣得掉毛了。」

    視線一抬間,赫然瞧見斜對面的白色沙發上多出了三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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