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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家裡的男人們(一) 文 / 小魚大心

    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一個?嘿嘿……

    先說壞消息吧,壞消息就是咱以後得兩天一更。

    好消息呢,就是……估計這個門縫啊,有出版的可能了。(沒拿到實體書前,一切都只能是可能。)

    門縫即將接近尾聲,所以咱稍微放慢一下速度。

    盜版的猖狂,那絕對非正常人可以想像。

    寶貝們見諒,可要天天來坐坐。大心會等待坑邊,陪你閒話小美男地。

    啵~~∼

    ∼~∼∼~~∼∼~~∼∼~~~

    「別鬧了,回家吧。」很簡單的六個字,卻讓我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雖然我和老爸已經冰釋前嫌,但他並不知道,在我獨自背著行李來到這個城市時,多希望他能站到我的面前,對我說:別鬧了,回家吧。

    因為老爸沒來,所以我一直活在刻意的記恨中,用雕刻刀和鐵錘宣洩著自己的憤怒,用冷漠疏遠來保護自己那顆容易受傷的心。漸漸的,當渴望徹底變成了失望,整顆心也都麻木了,再也感覺不到細微的痛和親情曾經給予過的感動。

    所以。當冰棺材對我們說「別鬧了。回家吧」。就彷彿觸動了我隱藏在心底地渴望。圓了我曾經期盼著地夢。

    難以自持地感動中。我撲進冰棺材地懷裡。抱著他地腰肢。埋頭在他地胸口。哭得昏天暗地。

    冰棺材被我哭得無措。抬起手想要安慰。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拍才好。

    銀毛扯我後脖子。想將我拉走。我使勁兒一扭。就是不肯離開冰棺材地胸口。

    冰棺材很輕地笑了一聲。然後伸手將我抱入懷中。用大手輕拍著我地背脊。很難得地安慰著:「傻丫頭。別哭了。」

    我抬眼去看冰棺材。卻覺得側面光線一亮。好像……被拍照了!轉頭去看。但見走廊地拐角處露出一個照相機地鏡頭。正對著我們猛拍。

    我心道不好,這照片要是被公佈了,我們幾個人的名聲真得就得到臭水溝裡去打撈了!先不說我曾經嫁給過冰棺材,且說現在我又嫁給了銀毛,此刻卻又和冰棺材抱在了一起,這些事情一連串下來,都不用記者們編排,我就能想出好幾個版本的故事,保證既有噱頭,又爆料!

    一晚上的氣憤在胸口翻滾,我塔拉著拖鞋撒腿就向那隱藏在拐角處地記者衝去!

    長期處於勘察第一線地記者同志在察覺出我的意圖後,撒腿就跑。

    我一路狂追,卻苦於運動細胞不發達,根本就趕不上。這時,旁邊一條人影快速跑過我的身邊,以迅雷之姿將那位記者同志攔截在三樓拐角處,一手搶奪下照相機,沉聲問:「還有什麼?」

    記者忙搖頭,表示沒有了。

    冰棺材卻是一拳頭打出,將記者打得口吐鮮血,並顫巍巍地掏出一個小優盤,遞給了冰棺材。

    我這才恍然明白,原來這個數碼相機還有個遠程存儲器,可以在拍照的時候將其中內容存貯儲備到這個小型優盤上,簡直就是為記者同志量身定做的不二法寶啊!今天要不是冰棺材老道,我真就著了記者地道兒!

    隨後跟來的銀毛看見記者時,不由分說地上前又補了三拳兩腳。

    我忙拉著,勸道:「好了、好了,既然照片已經要回來了,就算了吧。

    銀毛一把扯過那記者地頭髮,義憤填膺地說:「就是這個王八蛋寫得狗屁報道,說你是一婦二嫁的娼婦。」

    我一聽,當即瞪起了眼睛。

    記者同志口含血水,嗚咽道:「再也不寫了,再也不寫了,不過是混口飯吃,饒了我吧……」

    銀毛也不聽他的求饒,掄起拳頭,照著記者的腹部就是一拳!

    在銀毛揮動第二拳的時候,我將他攔下,對不斷求饒的記者說:「你這種人真得欠揍,無事搬弄是非,害得他人不得消停。你覺得自己是在混口飯吃,卻想沒想過,因為你不負責任地報道,會讓很多人陷入困苦的境地?

    「如果你還有些敬業精神,就去跟蹤報道一些需要社會幫助地人,別扯這些沒用的事兒。」說完,我拉著銀毛和冰棺材就回到了病房,

    起何然地東西,準備搬家大吉。

    既然這裡已經被記者發現,那還是早點兒離開的好……

    雖然何然並不想和我回古家,但我並不打算看他那副「拒食人間煙火地臉」,所以乾脆指揮銀毛和冰棺材,將醫療器械連同人一同搬回了古家城堡,塞進了銀毛旁邊的屋子。然後動手扯了原本的乳白色床單,換上我前幾天剛買來的粉紅色花布床單和被罩,順手將灰色窗簾也換成了青竹翠綠的顏色,使整間屋子看起來春意盎然,分外愜意。

    一切收拾妥當後,我和銀毛便打算撤出何然的屋子,回自己屋裡去睡覺。

    何然卻突然扯住我手指,然後又慢慢地鬆開,最後乾脆閉上了眼睛裝睡覺。

    我看看何然,又看看銀毛,最終咧嘴一笑:「要不,咱三個回顧一下以前的快樂時光,都睡這個屋裡?」

    銀毛斜眼看我,口氣不善道:「別太過分。」

    我耍潑:「去取被子來,今晚就住這了!」

    銀毛皺起眉毛,黑著臉,一腳踹開房門,心情極其不爽地走開了。

    我望著漸漸關合的房門,勾起一絲苦笑,覺得自己夾在銀毛和何然之間真是越發難以做人。伸手了拍何然身邊的傳單,為他撫平隆起的被子褶皺,笑問道:「想吃些什麼嗎?」

    何然緩緩張開眼睛:「不想吃。」

    我又問:「那你想睡覺嗎?」

    何然回道:「不想。」

    我還想問些什麼,可是卻找不出合適的語言,只能讓氣氛陷入尷尬的沉默。

    時間滴答而過,我一直保持著同一種姿勢的骨頭開始變得發酸難受,於是試著站起活動活動僵硬的身體。當我的**從床上提起大約五厘米的距離時,便聽見何然說:「何必,給我唱首歌吧。」

    我重新坐了回去,垂眸想了一會兒,說道:「給你唱首《忘憂草》吧。」提氣,醞釀感情,第一個音符即將劃出喉嚨時,原本關閉的大門再次開合,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銀毛沉著臉走進屋子,手中卻拖拉著兩床被褥,洩恨般狠狠地扔到地上,心情不爽地對何然恐嚇道:「死小子,你最好別打其他主意,不然我讓你胳膊也變殘!」

    我聽後哈哈大笑起來,覺得銀毛真是彆扭得可愛。

    銀毛被我笑得不自然,伸手拍了下我的後腦勺,罵道:「臭婆娘!」

    我得寸進尺道:「去,取來吉他,給我伴奏,我要唱歌。」

    銀毛狀似不屑道:「就你那破鑼嗓子,別嚇到外面流浪的狗。」雖然他話是這麼說,但人還是乖乖地走回臥室,將吉他抱了過來。

    我正襟危坐,清了請嗓子,擺出個刻意的造型,開口道:「下面,由紅得發紫的重量級歌後,為何然獻上一首最動聽的歌——《忘憂草》。」

    銀毛將吉他撥弄出咚地一聲,挑眉問:「我呢?」

    我笑瞇了眼睛:「你啊,你就一伴奏選手,偷聽就好。」

    何然的唇角彎起微不可察的弧度,若一輪淡淡月牙兒,清秀絕倫。

    我望著他,淺淺笑著,伴隨著銀毛低咒後的吉他聲,用心唱到:「讓軟弱的我們懂得殘忍,狠狠面對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捨的愛過的人,往往有緣沒有份。誰把誰真的當真,誰為誰心疼,誰是唯一誰的人?傷痕纍纍的天真的靈魂,早已不承認還有什麼神。

    「美麗的人生,善良的人,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來來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識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憂草忘了就好,夢裡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個小島,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擁抱。輕輕河畔草,靜靜等天荒地老……」思緒透過歌聲不知不覺飄到很遠,遠到我想到剛撿到何然時的樣子,想到曾經的百般不容易,想著自己嚮往的幸福,想著何然現在的樣子……

    往事一點一滴湧上心頭,眼淚忽明忽暗在眼中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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