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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08章 扮豬吃虎,誰才是高手? 文 / 一粟紅塵

    「皇上到!」太監尖細的聲音,傳入殿中,打破那一室的寂靜,眾人跪地行禮。

    「眾卿平身。」魯皇的聲音溫文如鄰家的老翁,不過眾人卻沒有誰會將眼前這個笑容溫和的魯皇真的看成鄰家老翁。

    魯皇落座之後,眼前的燈火突然變得大盛,聲樂響起,貌美的歌姬,水袖細腰搖曳,金粉明香飄蕩,杯中的美酒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引誘著人一杯一杯的端起,不停的往嘴中倒去。

    這裡,就是天下人最為嚮往的高貴地方,瓊漿玉露,錦衣奢華,多少人窮盡一生,都只為了能走進來,哪怕只是遠遠的看上一眼,也覺得此生足矣。

    可惜,這樣的地方對任清鳳來說,卻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反而在心中生出一股排斥來,合著滿室的香風酒氣,這種排斥越發的濃重。

    觥籌交錯間,魯皇忽然開口:「任清鳳上前聽旨!」

    青軒林舉到唇邊的杯子一頓,但也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再度一飲而盡,面色沉靜,卻失去了一貫淡泊的風華。

    而青軒宇卻是手下一緊,清脆的聲響頓時響起,酒杯碎裂成幾塊,凌亂的散在案上,只是眾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忽然開口的魯皇身上,而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失態。

    原本端著青銅酒杯的任清鳳面色陡然一冷,暗自冷哼一聲,眸光在眾人看不見之處閃過一道異光:終於來了。

    任清鳳動作優雅的起身上前,藉著雙目微斂,跪地接旨。

    此時,青軒逸忽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魯皇開口之前,走向任清鳳。

    魯皇的面色一變,隱隱發青,眼神陡然之間變得犀利無比,帶著警告之色,望著青軒逸:他這是做什麼,他今日苦口婆心說了那麼多,難道他真的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嗎?

    青軒逸像是沒有感覺到魯皇的變色,走到任清鳳的身邊,跪下,然後握住任清鳳的手,柔柔的看了任清鳳一眼,在任清鳳莫測的眸光中,轉頭,對著魯皇一字一字的說道:「禮部尚書說的不錯,下月初十是好日子,我願意隆重之極的迎娶清鳳為妃。」說完,不顧大殿中詭異的寂靜,轉頭對著任清鳳柔軟的笑道:「你將是我此生唯一的妃子,你願意嫁我嗎?」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他心動了,曾經因為自個兒的身體,他猶豫過,可是他的毒解了,眼復明瞭,還有什麼能阻擋他的呢?

    獨孤絕的那五十萬兵馬嗎?

    嗯,說真話,他還真沒看在眼中。

    你願意嗎?

    任清鳳發現青軒逸實在是個很會打動人的男子,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那般鏗鏘有力的話,卻又轉身以這般柔和的語氣詢問。

    他這是向在座的各位宣告他的情義,雖然他的宣告造成她一定的混亂,可是難得的她卻沒有生出厭惡來,當場翻臉,如水般的聲音在殿中響起,笑意不明的說道:「你說若是你面對這樣的情況,可會願意?」

    先斬後奏,若不是開口的人是青軒逸,只怕此刻她的長鞭已經纏上他的脖子了。

    她不喜歡被脅迫,即使青軒逸是完全的好意。

    若是有一天,她成婚的話,那也是因為她對那個男人動了心,動了情。

    任清鳳此刻很誠實的面對自己,她不否認對青軒逸有些好感,可也僅此而已,讓她點頭嫁人,還差火候。

    任清鳳的興致,青軒逸雖然不敢說完全的瞭解,可是卻也知道一些,他自然明白這一刻任清鳳在排斥什麼,可是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因為魯皇今日已經明白的表示了他的意思——任清鳳說什麼都得嫁給秦太子。

    魯皇雖然寵愛青軒逸,是一個父親,可是他更是一國的君王,有著無法推卻的責任,與秦國聯姻,利大於弊,五座城池的聘禮,他若是不收下,只怕日後無言見列祖列宗。

    因為魯皇強悍的態度,青軒逸直接將此事拿到檯面上來,任清鳳同意與否,此刻他並不是十分的介意,因為他心中隱約明白,任清鳳是不會喜歡這樣的方式,應許的可能性實在不大。

    他這般宣告,不過是讓魯皇知曉他娶任清鳳的決心,也讓眾臣將眼睛擦亮些,知曉他對任清鳳的心思,說話行事之時,自然就會掂量幾分。

    當然,他這麼做的代價就是正式與魯皇站在對立面,失去他一直以來的寵愛。

    可是,那又怎樣?

    有什麼比眼前的少女來的更為重要。

    緣分近在眼前,若是抓不住這份緣,豈不是辜負了老天的厚愛,錯過了這份緣,那會成為有緣無份的恨。

    他過去的人生,苦大於添,恨多喜少,既然有此機會,為何還要錯過?

    這樣的一份情,是生生世世眾裡尋他的意,他若是不嘗試將其抓在手心,難道真的要至死抱憾嗎?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青軒逸按住心中的失落,雖然早就料到任清鳳不會應允,可是真的聽到,還是難掩一份黯然,不過,卻又為眼前的少女驕傲,不愧為他看中的女子,即使面對如此困境,卻還是不願意低下她高貴的頭,不肯屈就。

    這或許正是他傾心的理由之一。

    青軒逸直直的看著任清鳳,神色堅定,彷彿千山萬水後的凝視,這一刻,所有的人和物都成了她的背景,在他琉璃的眸中,沒有看任何人,只專注的看著任清鳳,緩緩的道:「今生今世,我只娶任清鳳一人,若是無法如願,願意捨棄紅塵,落髮為僧。」

    擲地有聲,鏗鏘有力,青軒逸當眾表明與任清鳳共同進退的決心。

    話音隨著晚風,四散飛揚,傳遍到大殿的每一個角落,落入每一個人的耳裡。

    抬上唱曲的歌姬,伴舞的舞女,還有四下走動的宮人,竊竊私語的群臣,這一刻完全的沉寂下來,空氣如同被冰凍了一般,週遭是一片死亡的沉寂。

    這一刻,什麼聲音都沒有,只有夜風吹拂衣袂的聲音傳過。

    面面相覷,呆若木雞,誰都不相信,這樣的話是從他們驚才絕艷,冷然薄情的太子殿下口中吐出。

    饒是冷靜如任清鳳,此時眼底亦有了幾分動容,她知道魯國人對誓言的看重,青軒逸如此誓言,實在不能不說驚天動地。

    「你……」她忽然不知道說什麼:青軒逸為何如此,她自然知道他所為何意,可是這份情……太重!

    「無妨,你莫要放在心上。」

    他只是遵從了他的心,卻不願意任清鳳被他的誓言所束縛。

    而,他也不認為他此等誓言,任清鳳就該感激涕零。

    他願意為她做盡世間的傻事,是他自己心甘情願,任清鳳接受不接受他的感情,卻是她的自由。

    「殿下……」大殿中立刻響起類似於哀嚎的聲音,殿下知道自個兒在說什麼嗎?他是魯國的太子,是魯國驚才絕艷的希望,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而發出這樣的誓言。

    殿下迎娶任清鳳就已經將秦國得罪狠了,若是願意迎娶情公主,說不得還不會到魚死網破的地步,可是殿下卻說什麼唯一的妃子,表明了連情公主也不娶。

    現在又說什麼不能娶到任清鳳,就落髮為僧是話,這……可如何是好?

    沒有人懷疑青軒逸的話,因為他們的太子殿下從來都是一言九鼎。

    「我言盡於此,你們如何行事,自己看著辦?」想要他這個太子,就得接受任清鳳,他這些年拼著殘破的身體,守衛國土,難道到最後還要他將自個兒的心上人雙手奉上嗎?

    難道他這個太子在這些人的眼中,就是這麼的好說話嗎?

    青軒逸也不管魯皇有沒有開口,他逕自拉了任清鳳起身,雙目冷峻的掃了在座的各人,明明清淡的眸光,卻讓人感到一股冷颼颼的寒風吹過,讓人遍體冒冷氣。

    「你將他們嚇傻了!」任清鳳掃了一眼殿上呆愣住的所有人,朝青軒逸勾了一下唇角,這些人的心臟是不是太脆弱了點,青軒逸不就是宣誓只娶她一人嘛,有必要一副被雷劈到的模樣?

    抬頭,看向那個高高端坐的魯皇,她淡淡的說道:「皇上剛剛是不是打算賜婚,將我嫁去秦國?」她挑了挑眉,以一種風輕雲淡的語氣說道:「很抱歉,若是真是如此的話,我只能抗旨不尊了,因為——我還沒有成婚的打算!」

    好吧,她本來還想再玩一會兒,可是青軒逸的舉動,讓她心中陣陣發軟,索性直接將謎底解開。

    魯皇想賣她,也要看看她願意不願意吧,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聯姻嘛,若是這點小事情,她自個兒都解決不好,那她也不要混了。

    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

    石化的眾人,剛剛有些回神,再度石化,不敢置信的看著任清鳳:她……她……居然這般與皇上說話,難道不怕砍頭嗎?抗旨不尊,說得這般風輕雲淡,她真的知道那後果嗎?

    任碧波一張臉氣的鐵青鐵青,這個該死的丫頭,他就說怎麼這些日子聯姻之事鬧得沸沸揚揚,她卻什麼表示也沒有,雖然心中疑惑,一直小心翼翼派人觀察西華院的一舉一動,卻見任清鳳沒有任何異動,他這才放下心來,以為任清鳳被太子妃的尊榮給迷花了眼,誰知道卻原來在這裡等著他呢。

    她居然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這樣的話,這是要將任家放在火上烤啊,這死丫頭是不是拖著任家給她陪葬,才甘心啊!

    任碧波面色一陣青來一陣白,瞧著魯皇那溫和的表情此刻變得冷漠如冰,眸光冷冽的怒視著任清鳳,他忙站起身子,步伐踉蹌的走到中間,「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身體伏地,惶恐不安的說道:「微臣管教不力,教出這等頑劣之女,實在是無顏見人,求皇上降罪……」

    任清鳳的眸光掃到任碧波顫抖的身體,不屑的勾唇:現在知道怕了,他與她過招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怎麼對她的性情這般的不瞭解,她豈是那種讓人任意擺佈命運之人。

    任清鳳不相信以任碧波的老奸巨猾,會不知道她的性子,不反對,反而順水推舟,也不過是秦國太子妃父親的榮華富貴給迷住了心神。

    「任愛卿何罪之有?」魯皇聲音雖然冷寒,卻少了幾分猙獰之意,示意任碧波起身,卻在面對任清鳳時,劍眉一豎,冷然喝道:「來人啊,將這膽大包天,猖狂囂張的女子拉下去,打入天牢!」

    魯皇對任清鳳動了殺意,居然敢迷惑他的兒子不說,還敢這般與他說話。

    在魯國他是天,是魯國臣民頭上的天,可恨這個膽大包天的任清鳳竟然如此說話,明明白白的抗旨不尊,他怎麼能輕饒?

    若不是獨孤意迎親在即,這種猖狂狐媚的女子,他就不是打入天牢,而是直接拉出午門斬首。

    兩旁的太監,忙上前,要拉走任清鳳,任清鳳倒是凜然不懼,面色淡然,彷彿根本就不知道天牢是什麼地方一般的沉靜。

    青軒逸卻一步上前,護在任清鳳身後,沉聲說道:「父皇,清鳳本性直爽,此番說話,也不過是有口無心,父皇為何執意為難她?」

    「放肆!」

    魯皇手中的酒杯直直的砸向青軒逸,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般發怒了,他這個兒子自小就顯示出超人的才華,一直讓他引以為傲,即使雙目失明,身中劇毒,他也不曾動搖他的太子之位。

    但就是這麼一個英明神武,才華超群,他視為接班人的兒子,今日居然一再讓他失望,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些蠢事來。

    青軒逸身子微微一偏,避開魯皇砸過來的酒杯,對著魯皇說道:「父皇,兒臣身體剛剛恢復,就先告退了。」說罷,又轉向任清鳳道:「夜風清寒,我送你回府吧!」

    說罷,拉著任清鳳的手,大搖大擺的往宮殿大門而去。

    有太監想要阻擋任清鳳離去,卻被青軒逸冷眼一掃,立刻偃旗息鼓,不敢上前。

    沒有人不知道青軒逸的可怕,只要他願意,這個看似沉靜文弱,淡然冷漠,與世無爭的男子,隨時能化作一柄出鞘的利劍,倚天橫立,氣吞山河,如同這一刻。

    「就這樣離開,沒關係?」任清鳳眉梢微挑,看向青軒逸:真沒想到,這桃花精在皇宮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勢。

    「沒事。」有很多事情,不便於光明正大的說,其實他真的半點都不介意告訴任清鳳,這魯國真正的主子,早已不再是那個剛剛坐在金鑾殿上的那位了。

    而,他一直含而不露,不過是因為時機未到,但今日,他不介意讓眾人看看他真正的實力。

    青軒逸握緊任清鳳的手,聲音淡而悅耳:「清鳳,你一定要記住,無論日後你是否能接受我的心意,無論我是什麼樣的身份地位,我都會對你好,都會如今日這樣護著你,寵著你,喜歡你,一輩子不變。」

    一輩子不變!

    任清鳳突然之間覺得,交握的手處,頃刻間便竄起一道強烈的熱,從手掌傳入她的身體各部,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那樣的溫暖,那樣的柔和,在這樣的春夜,也暖的驚人。

    少女低垂的眸中卻透著極端複雜的情緒。

    青軒逸這次是真的與魯皇扛上了,只為了護著她,但任清鳳卻半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她此刻終於可以誠實表明,她看見了青軒逸眼中的深情,他是真的喜歡上了她。

    真情流露,絕無作假。

    若是知道我今日所做的事情,你還會這般說嗎?

    若是等一下,事情暴露出來,你還會如此堅定嗎?

    我其實根本強悍的不需要你的保護,你知道不知道?

    我這些日子按兵不動,不是因為我無力反抗,而是在籌謀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你明白不明白?

    這一刻,任清鳳突然很想開口問問青軒逸,如果我根本沒有你所見到的這般美好,你還會喜歡我嗎?

    如果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個普通的少女,你還會喜歡我嗎?

    如果有一天,我站在你的對立面,變成你的對手,你還會喜歡我嗎?

    你可知道,當初我無意間闖進桃花林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猜到你的身份,之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故意接近你,有著自個兒的目的。

    青軒逸,你可知道,我與你一起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算計你,你可知道,我根本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任清鳳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莫名的傷痛:青軒逸,我從來都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放肆……來人,給我將……」

    話說到一半,魯皇的聲音嘎然而止,任清鳳步伐一頓,第一次生出一絲膽怯,不敢去看拉著她手的那個男子。

    此時,青軒逸腳下的步伐忽然一頓,眼前一陣黑暗襲來,他用力的搖了搖頭,像是要將眼前的黑暗趕去,卻發現那黑暗,如同雪崩般瘋狂襲來。

    「對不起!」任清鳳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他似是努力運起內功抵擋,卻只能軟著身子,漸漸無力,嘶啞地喚著:「清鳳……」

    任清鳳咬著唇,看他跌倒在自個兒的面前,看他掙扎著欲要站起身來,卻再也站不起身子,也再也喊不出她的名字。

    「對不起……」她蹲下身子,看著他,神色是從來沒有過的柔軟,如同一汪一汪的春水蕩漾。

    任清鳳扶著他,將他送到原本的位置上,細心的為他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態,然後才轉身向魯皇的高位而去,路過癱倒在地的任碧波時,腳下的步伐半點都不曾停止,彷彿那躺著的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殿上的人都暈了過去,包括魯國的君王。

    任清鳳走到魯皇的面前,盯著昏睡的魯皇許久,才緩緩地開口:「看在你是他父親的份上,今日我就留你一命。」

    可是到底意難平,所有虧欠她的人,從不曾輕易饒過,今日無緣無故的放過魯皇,著實讓她不喜,思索了片刻,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的藥丸,塞進魯皇的嘴中,眼底才閃過一道滿意的神色。

    有了這顆藥丸,想必魯皇日後會消停些,至少絕對不敢隨意為她婚配了。

    餵了魯皇藥丸之後,任清鳳又很客氣的走到青軒宇的身邊,依葫蘆畫瓢,餵了青軒宇一顆藥丸,雖然亦是黑色,不過與魯皇的卻又有些差異。

    「青軒宇,這算是我送給你的臨別禮物。」

    每一個錯待她的人,她從不放過,青軒宇三番兩次想要除去她,這份深情厚誼怎麼能不報。

    只是她是心善的,要人性命的事情,怎麼會做?

    不過,不知道青軒宇日後會不會感激她的好意,或許,他寧願選擇痛快的死亡吧!

    忙好了這一切之後,任清鳳又走到青軒逸的面前,即使此刻他陷入昏迷,卻絲毫不損他的風華。

    任清鳳這樣一個從來都不曾在乎男子容貌之人,卻不得不讚歎一聲,他絕世的容貌,他本就生的極美,如今雙目復明,更讓人覺得風姿絕佳,世間罕有,整個人隱透玉一般的柔潤光澤。

    「青軒逸,此番是我對不起你,日後若能再相見,我定要請你暢飲三杯。」

    在任清鳳的心中,能陪她暢飲三杯的,非親近之人不可,她這麼說,是在心中將青軒逸當成落在自己人。

    說完,她轉身離去,卻未曾注意,當她身影消失在宮殿門前時,那個本該昏迷不醒的男子,忽然張開了眸子,看著她離去的方向,有著陰鬱難明的光彩。

    「殿下!」在沉寂之中,朱雀的身影一閃而進,卻在瞧見那一殿癱著的眾人時,愣了一下:早就知道任二小姐不是個好惹的,可是卻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如此難纏的人物,居然連魯皇和親身父親都敢下手,這份狂妄狠絕,囂張膽大。

    其實,嗯,和他們的太子殿下挺像的。

    別看他們的太子殿下整日一副淡然無波的模樣,可是那性子卻跟任二小姐一國,這天下就沒有他們不敢做的事情。

    想到青軒逸今日以國相賭,朱雀就冷汗直冒:殿下,你們兩位是不是玩的太大發了?

    ------題外話------

    紅塵羞射啊,各位美人,紅塵給捏肩捶背,莫要生紅塵的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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