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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2:風情萬種 文 / 上晚妝

    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洛言腦袋有一瞬間轉不過來,但是看見熟悉的黑白格調,瞬間又轉了過來。

    「唔……」她懶洋洋的申銀了一聲,這裡的舅舅的臥室,看來這一夜她都是睡在這裡的。她閉了閉眼,再張開四處張望了一下,旁邊枕痕依舊說明舅舅有在這裡睡過,可是現在卻不知去了哪裡。

    忽然就冒出了幸福的感覺,她可以隨時隨地睡在舅舅的臥室裡,這樣的感覺就像舅舅以後就專屬她一個人一般,真是好幸福啊……

    自失的笑了笑,洛言本身也知道這想法有些過於天真,雖然舅舅對她很好,但他總歸有天還是要娶妻生子的,怎麼可能會是她的專屬呢?

    唉,算了,洛言揉揉腦門,命令自己不要再想這些有的沒的,還是起床吧。

    剛想起身穿衣服,額頭傳來的疼痛讓她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這才想起她的額頭昨天被磕著了,不過好在沒有昨天那麼疼,

    正亂想著,臥室門被打開,洛言看去,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端著托盤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見她醒了,微頓,然後傾上身小聲問:「二小姐,您醒了嗎?」

    洛言一怔,想著舅舅的別墅裡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張陌生漂亮又年輕的面孔。

    「二小姐?」輕輕的聲音傳來。

    「嗯?」她回神。

    那女孩說:「這是您的藥,董少說您醒了就讓您趁熱喝了。」

    洛言想起那藥的苦澀味道,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但再不想喝,也不能在一個小女孩面前表現成這樣,那樣就有點太矯情了。

    她說:「好,等我穿好衣服。」洛言客氣的回道,卻看見女孩忽然往後退了一步。洛言一怔,便見一抹修長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從一旁拿過衣服放在了床前,「醒了?」董安臣緩而慢的問。

    「嗯……」洛言回了一句,想著自己身上沒穿衣服,雖然早就跟董安臣赤誠相見過,但是畢竟兩人還是舅舅跟外甥女的關係,她怕被別人發現什麼,連忙朝舅舅使眼色,道,「那個……舅舅,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我正想要穿衣服……」

    「然後?」

    「呃……」洛言下意識的往女孩的方向看去,還沒轉頭,便被人連著被子橫腰抱起。

    「就這樣穿。」

    「……」舅舅你別這樣,還有人啊!

    「我幫你。」

    抓著被子的手指被輕輕掰開,被子自肩膀上滑落。她坐在他腿上,被子下面惷光一片。洛言已經不敢看他,側頭埋在他的頸間,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撫弄,那哪裡是在穿衣服,明明就是在佔她便宜嘛!

    當在他的手游移到她腰際以下時,她悶哼了一聲,咬著唇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舅舅……別這樣,有人……」

    話未說完,已發現女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她一愣,卻瞥見董安臣眼中促狹的笑意,「如果沒這點眼色,怎麼伺候人?」

    「是麼?」洛言哼一聲,「我才發現原來在董氏大少爺身邊的女人都是非一般的美女。我不在的時候,舅舅你每天都美女在抱麼?」她悶悶的說,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話語裡帶著濃厚的醋意。

    低沉的笑聲逸入耳中,洛言感覺自己耳廓被一口咬住,耳邊是他沙啞的聲音:「吃醋了,嗯?」

    腰被溫暖的手掌摩挲片刻,感覺到那灼人的熱氣從耳朵游移到頸項,洛言瞇起眼睛,聲音情不自禁發軟:「我才沒……」抓住董安臣亂摸的手,這要讓他趁機鑽進被子裡面去,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真的沒?」好笑的詢問。

    聽見那極具磁性的嗓音,洛言的腰都開始發麻起來。

    眉頭輕蹙,她艱難的搖點頭:「我的頭還沒好……」

    「做這個和頭有什麼關係……」

    「你……」想到他說話越來越露骨,洛言臉色飛紅:「頭在劇烈運動的時候會疼……」

    天啊……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一定是被色.女附身了!

    「你怎麼就知道動作會劇烈?」將漂亮的耳朵含在口中,用舌頭輕輕佻撥,董安臣壞笑。

    洛言忍著酥癢,扭動著脖子:「別……我不要。還有,你別轉移話題,你老實告訴我,你身邊到底還有多少我不認識的紅顏知己?」

    董安臣微笑:「言言,你在吃醋。」

    「快說!!」

    「不知道多少個,不過每一個都始終做不到最後一步。」

    「為什麼?」

    董安臣說:「我不會愛上別人。」

    「騙人!」

    董安臣奇異的看著她:「你的腦袋你整天想著什麼?除了你,我沒跟任何人發生過關係。」

    洛言卻不依,第一次這麼堅決:「不,你要回答我的話。」

    董安臣忍不住笑了,展臂將她擁的更緊,鼻息間滿滿都是他給的溫暖:「除了你,我不會更任何人再發生關係。」

    洛言字字清晰的說:「記住你說的話。」

    很久之後,洛言都會回想當日舅舅對自己的保證。都說男人說的話不算數,那時她明明覺得舅舅是那樣的認真,即使她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好,也從來沒懷疑會舅舅……

    可當她真的看見他身下壓著別的女人的時候,一顆心就像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刮一樣的痛。

    當然,這是後話,此刻的洛言一不留神,沒將他的手抓緊,被它伶俐地鑽入被子下,修長的的手指尖摩擦洛言紛嫩的肌膚,激起一連串身體反應。

    臉上立即被粉色掩蓋,洛言被他撩撥的喘息漸重,瞪他一眼:

    卻不知這一瞪,卻是風情萬種,董安臣的大手爬到她胸前,抓住小突起懲罰性地一扯,「啊……」洛言驚叫一聲。

    喘息立即加重,洛言腰肢無力,完全倒在董安臣懷裡,面色飛紅。

    就在這時,外面居然傳來張恆的聲音:「三哥,小外甥女的頭還沒完全好呢,你溫柔一點啊。」

    這也就算了,誰知道一邊在撩撥著洛言的董安臣居然揚聲反問:「你怎麼知道我不溫柔?」

    被子下手掌摩挲,董安臣慢慢享受懷裡的小人兒上等絲綢般的肌膚觸感。

    張恆的聲音還在怪吼著:「門外都可以聽見小外甥女的叫喚了……」

    洛言臉上的粉紅立刻騰地升級為豬肝色,狠狠的瞪了董安臣一眼:「都怪你!」

    董安臣嘴角微勾,抱著洛言向後一倒。

    「啊!」驚叫聲起。

    雖然是被壓在了床上,可是董安臣卻沒讓她的身體有半點的不適。

    他的長臂撐在洛言身軀的兩側,薄唇吻了上去,深沉的吻,不放過她一絲一毫。

    「嗚嗚……有人……」嘴在被親吻的洛言發出迷迷糊糊的抗議聲。

    董安臣放開糾纏她的唇,凝視著她,反問:「有人?哪裡有人?」

    「……」洛言無言。

    董安臣伸手撫摸她紅紅的小臉蛋,輕笑,「好紅。」

    洛言頓時臉上再加一層通紅一片:「那還不是因為你……」

    「嗯……是我的錯。」董大少爺小聲低低的,啞啞的:「既然錯了,就將錯就錯。」

    「你少來……你……嗚嗚……舅舅……」

    不滿意的皺眉:「話真多。」

    「我才沒……嗚嗚……疼……輕一點。」

    讓人心猿意馬的聲音,傳出臥室外。

    站在臥室外面的女孩早已滿臉通紅。

    倒是一旁的張恆笑的一臉的高深莫測,他摸摸下巴,嘖嘖的讚歎道:「我就知道人不可貌相,三哥床上功夫果然好到讓女人哭泣。」

    女孩差點沒昏過去……

    張恆卻是沒看見一般,自顧自的說:「可是這小外甥女被三哥日日疼愛,這人是越來越動人了,連叫聲也進步了不少,再這麼下去,只怕調教的太好,喜歡小外甥的男人要越來越多,都會被他給迷了去……」

    張恆這話說的大聲,在臥室裡面的洛言能聽的一清二楚,在聽見他說「被三哥日日疼愛」的時候,本能的身體一緊……就聽見董安臣悶哼了一聲,一雙黑眸充滿晴欲的盯著她。

    洛言看著只覺得害怕,張口欲說什麼,董安臣卻沒給她開口的機會,這一回,是馬力全開,在她的身上馳騁。

    洛言難受的連連求饒,那難受中又有舒服的意味,求饒到了最後就變成了無名的申銀。

    聽的在外面一直玩笑捉弄的張恆心猿意馬,他一雙眼睛盯著一旁的女孩,把人家盯的汗毛都起了,連忙說:「四少,我、我先去樓下做午餐。」說完就連忙跑了,生怕張恆會對她做什麼似的。

    張恆哼了一聲,自言道:「跑什麼跑?我現在只愛我家塵塵,做這種事也不輕易找別人,只有我塵塵能讓我有那方面的**……哼!真是不識抬舉!」說完,走到臥室門前敲了敲門,猥瑣道:「三哥,我看你一時半會也出不來,公司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談,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了哈……小外甥女,你可要好好滿足我們三哥,我們三哥可是很牛的,一般人吃不消!」

    正在承受他口中很牛的三哥的衝刺的洛言直想讓張大少爺趕緊閃人,他是有別人在做這種事,他就喜歡在外面瞎嚷嚷的愛好嗎?

    ……

    最後張恆還是離開了,走出別墅的時候,拿出手機跟破塵打了個電話,那邊過了很久才接起,聲音乾脆利落:「有什麼事直說。」

    張恆有點傷心,說:「塵塵,你都好久沒陪我說說話了,自從上次在醫院裡談完之後,你就一直避著我,打電話給你也是匆匆的說完,你每次都說你有事,美國總統都沒你那麼忙。」

    這個抱怨並沒有得到破塵的同情,她說:「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如果沒別的事的話,我掛了。」

    「別啊……」張恆連忙制止,他說:「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出來陪我一下嘛,我保證什麼都不做,就是想讓你陪陪我。」

    那邊的破塵態度依然沒有動搖,她說:「我沒時間,很忙。」

    然後「砰」的一聲掛了電話……

    坐在車上的張恆看著已黑屏了的電話,心下有些煩躁,閉上眼睛,他深深的吐出了一個氣,忽然暴躁的猛按喇叭,好像車子把他得罪了一般。

    曾經做錯過事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當你後悔,想要改過的時候,別人並不給你這個機會。

    ……

    另一邊掛上電話之後的破塵坐在安靜的酒吧裡,對面酒吧的老闆娘看著她失神的樣子,問:「塵?他的電話嗎?」

    破塵點頭應了一聲。

    「既然現在沒事,為什麼不去見他一面?給他一次機會?」

    破塵失神的搖了搖頭,她說:「我害怕。」

    不是沒有想過要給張恆機會,但無數次都沒有勇氣,因為以前被傷的太深,所以現在將自己保護的更深,好像都忘記了該怎樣去給他機會,亦或是該如何讓自己去接受一段感情的機會。

    ……

    次日清晨,從舅舅的臂彎中醒來,想起昨天的瘋狂,還有張恆在外面說的話,洛言少不了比平常多了兩份窘迫,悄悄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見董安臣還睡著,心中洋溢出甜甜的感覺。

    舅舅長的可真好看,連睡覺的樣子都這麼美,沉著的睡顏,比平時看起來柔和了許多,忍不住偷偷的在他臉上印上一吻,然後看著他長長的睫毛,真是嫉妒的好想將他們都拔下來安在自己的眼睛上。

    對著舅舅的容顏垂涎了好一會兒,洛言便想要將他搭在腰間的手臂挪開,下床穿衣服。腦袋好像沒有之前那麼疼了,看來喝藥還是很管用的。

    一邊想著,洛言一邊穿衣服。

    這時,在清晨顯得特別沙啞低沉的聲音傳來:「還疼嗎?沒完全好不要亂動。」

    洛言愕然抬眸,看見他晶亮的黑眸,才明白過來,凶巴巴的瞪著他:「原來你早就醒了!」

    董安臣失笑,一把將她勾回懷裡:「懷裡的人亂動還不醒的是死人。」

    洛言仰著頭,看著他傾城的微笑,撲上去親一下,兩下,三下……親了一會,煙火剛被擦起,門外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我天!你們昨天晚上還沒做夠嗎?怎麼還沒起床?」

    居然又是張恆!這傢伙最近很閒嗎?一大早就來竄門了!

    董安臣撐起了身子,洛言轉過頭去,只聽見門口傳來似乎要開門的聲音,她連忙從董安臣懷裡鑽起來穿衣服,董安臣卻是慢條斯理的跟過去,並且還漫不經心的冒出一句話:「這種事是做不夠的。」

    洛言當場沒暈倒。

    因為臥室的門被反鎖而進不去的張恆,在外面哼哼了兩聲:「是做不夠,但三哥我們今天還有一整天的會議,你到時候別精力不足……。」

    董安臣沒吭聲,親自幫洛言穿上了衣服之後,兩人一同出去。

    門外出了張恆,還有許久未見的御榮。

    張恆倚靠在門外,看著洛言,笑的邪惡:「小外甥女,要是董氏集團的董少忽然因為精力不足住院,你一定是最大的原因,全體職員都會向你報復的……」他擠擠眉毛,意思很明顯,「因為你要的太多,讓他們損失了一個好領導。」

    洛言覺得自己快瘋了,臉發燒一般的紅,瞪了他一眼:「我就願意!舅舅都沒說什麼,你管的著!」

    那一眼瞪的有多麼風情萬種,她當然不知道。

    董安臣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的臉掩蓋在自己懷裡,「以後不要這樣看人。」他聲音略嫌冷漠,洛言不明的想要抬起頭,卻被他像按蘑菇一樣的按了下去。

    御榮笑著說:「四哥,你有沒有覺得三哥自從跟洛言在一起以後,有點那個了?」

    張恆習慣的摸摸下巴:「他在見到小言言第一面時就有了,常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動作,就像剛才那樣。」

    話一轉折:「但是不是對著我們。」

    董安臣眉梢微挑問:「你們皮鬆了?」

    御榮立刻笑嘻嘻的拍馬屁:「三哥,我們只是覺得您今天看去精神特別好。」

    張恆食指輕搖:「但是三哥,再這樣下去,你和小外甥女恐怕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為縱慾過度而犧牲的人,雖然我也知道小外甥女很誘人,但是……嗷嗷……」

    某「誘人小外甥女」朝他一腳狠狠的踩下去,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天際……

    這一刻,好像冬天的陰霾都過去了,彷彿春天即將來臨,連空氣都變得很好的樣子,陽光從天窗傾灑進來,無窮無盡往上蔓延,暖洋洋的照耀在屋子各處,很久之後,都讓人懷念此刻的溫馨。

    ……

    洛言是下樓吃早餐的時候發現屋子裡擺了有一種奇特的花,長著紫色的苞蕾,每每到了晚上就會盛開成無比鮮艷美麗的巨大花瓣,非常好看。

    因為早晨起得早,花尚未收縮回去,洛言一見頓時眼睛閃亮,指著花對著董安臣問:「這是什麼花?紫色的,好漂亮。」

    董安臣靠近,還沒開口,但聽張恆的聲音怪異的傳來:「這是很神奇的花,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殿前歡。小外甥女你不要一副鄉下人的模樣,連這樣的花都不知道。」

    「我就是鄉下來的,怎麼了!」洛言翻了個白眼,低著頭看著那花,忽而歎道:「果然是好花,連名字都這麼好聽。」

    說完卻見張恆和御榮臉上忽然出現怪異的笑容,洛言有些奇怪,便問:「你們笑什麼?」

    張恆和御榮紛紛搖首,拒絕回答。

    她茫然的看向董安臣,但見他將一朵摘下,遞給洛言,勾了勾唇,解釋道:「殿前歡,古代的時候是一般都是養在皇帝寢宮最近的地方,夜是代表它開放的含義,你想想看,為什麼這種花只在夜間?」

    我去!原來是催情的花。

    洛言明白過來,頓時臉色尷尬,以前看有關古代的小說的時候曾經聽過這類相似的花,古代的皇族為了繁衍後代最喜歡在寢宮前栽種這些花以起催情之用。

    她看著手上漂亮異常的花,本來還想讓舅舅多養一些,聽了他的解釋,立即將手裡的殿前歡往她懷裡一扔,罵道:「就知道你們不安好心,幹嘛把這種花擺在家裡啊!!」

    張恆哈哈大笑:「你這話就說的奇怪了,是你先問的,怎麼可以怪在我們身上,而且這花是我帶來的,只是暫時放在三哥家裡,一會兒我就帶走了!你可知道這花多難弄,一般人我還不捨得給呢!」

    如果是張恆這個「淫/蕩」的傢伙買這樣的話就不奇怪了,可是洛言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問:「你買這樣的花做什麼?放在家裡催情嗎?我就知道你這人不可信,你的保證書還在我那裡,你怎麼又做這種、這種……」一時間洛言還真找不到詞來形容張恆,最後恨鐵不成鋼的說:「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你把你的保證書拿回去!」

    說完就要上樓去拿保證書。

    張恆急忙拉住她,拽住她的時候又因為三哥射過來的冷漠眼神,他連忙放手,用身體將洛言給攔住,他說:「小外甥女,你別激動,你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雖然這花的確是我買的,但是我又沒說我是因為別的女人才買它的,你不能因為你腦子裡的瞎想就亂定我的罪是不是?」

    洛言停住腳步看著他:「那好,你說,你是因為什麼才買這花的?」

    張恆清了清嗓子,「反正這裡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直接說了,我是因為破塵才買的……你也知道破塵一直都不理我,沒辦法,我才想到了這種方法……你看昨天這花放在這裡……三哥反應不是很強烈麼?我相信破塵也……」

    張恆的話沒說完,洛言就狠推了他一把說:「你這人怎麼能這樣!你這樣跟qj有什麼區別?都是逼著人跟你上床!如果這就是你想要追回破塵的心的話,我是不會幫你的!」

    洛言這話說的昨天在破塵那裡受氣了的張恆也怒了,他脾氣暴躁的吼道:「不幫就不幫,你以為哥願意嗎?破塵天天躲著不肯見我,我有什麼辦法?我做的還不夠嗎?哥已經很久沒碰女人了!真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女人天天在想些什麼,我以前是不對,那我改過了還不能給次機會嗎?」說完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氣,「砰」的一聲,甩手就將那盆名貴的花給摔在地上,花盆裂開,泥巴灑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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