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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突遇海怪! 文 / 牛兒還在山坡吃草

    這時藍美琪帶著一群女孩也趕了出來,這深海航行,觸礁之事本就少有,可一旦碰上便是大事,輕則修補一番便可恢復,重則卻有沉船的危險,藍美琪的玄心雖是碧藍幻蛟,也可歸於海屬姓玄心,可她不同於尋常玄師,喚出玄心必須要動用精神力,這對她精元虧損的傷勢影響極大,不到萬不得已是絕不敢輕易動用的。

    一時間船火兒亂作一團,把大帆刷刷一降,燈籠罩子左右掛起,十幾個赤著膀子的水手抄著傢伙事兒就往船邊擠去,做好了下水補漏的準備。

    毆布沉搖著矮胖的身板爬上甲板,八字鬍兒氣的直抖,但他並不慌張,沉聲指揮調度,很快船火兒們也都穩下心來,在他身後,狗蛋兒沒好氣地用手指使勁兒地戳著一臉委屈的順小六,小六子抿著嘴,瞪著鬥雞眼兒眼淚花花的,沒話兒反駁,可小六子心裡很不服氣,夜裡行船,憑的是浮針辨明南北,他明明是瞅著那針兒走的,而且他看針狀的事物都特別清楚,至於那指針旁邊的刻度…好像,貌似,大概也沒有問題的,這船兒怎地就鬼使神差地跑到這兒來了,真是倒霉加冒煙兒的。

    凌然和殘菊已經去找毆布塵查勘狀況了,唐飛等人守在艙口,要是真有個萬一,也好回去帶著藍若夢和那些重傷的神印教教眾撤離,後方的大船停的不遠,隨時可以救援。

    「味兒不對,大伙小心!」冷酷寡言的莫開忽地開出玄氣,護在眾人身前。

    林笑天和朱子御一聽,哪兒敢怠慢,鏘地一聲傢伙事兒齊齊亮了出來,警戒觀望。

    唐飛嗅了嗅鼻子,果真不太對勁兒,有血腥味兒,莫開原本就是神印教殺堂年輕一輩的精英弟子,是個殺手,對這種氣味最是敏感,嗅覺更是出奇的敏銳,是眾人之中對氣味最敏感的的傢伙。

    「胖子保護好大夥兒,我們去看看!」唐飛摘了個燈籠點了莫開和笑天兩人急急向船緣走去。

    來到船頭把燈一照,三人頓時一驚,只見海面上魚群雲湧,一股一股的,這船兒哪裡是觸了礁石子兒呀,這根本就是撞到魚堆裡了,竟然阻住了大船的去路,這魚群的密集程度可想而知。

    這時一旁的船火兒也都驚笑起來:「哎呀,船長,不是觸礁是撞到魚堆裡啦,沒啥事兒,待俺們轟走了魚群便能前行了…」

    他們這一喊,船上的緊張氛圍頓時消散,大伙卻都好奇地圍了過來,毆布塵經驗何等的老道啊,這一聽魚堆二字,就覺得不太對勁兒,急忙搖著八字步趕了過來,擠開人群便向船下望去。

    「不太對啊…」毆布塵用拇指和食指粘著右邊的八字鬍兒,眉頭皺成了個『川』字,沉著冷靜地道:「這片海域本是『死域』,怎會出現這等罕見奇觀,此時炎夏將去金秋降至,氣候轉涼,魚兒當向南方海域遷移才是,可這些魚兒為何還逗留在此呢?」

    「嘿嘿,船長,這海魚種類繁多,咋能一概而論呀,你看這些魚類都不是淺海貨,怕是此處的水溫適合他們生存吧,趕走了開船就是了…」犯了錯出了岔子的大幅狗蛋兒急忙為船長寬心,好消消老頭兒的怒氣,小六子急忙搭茬,「就是就是,船長您就放寬心,待俺領著幾個兄弟給您逮些好貨色熬了鮮湯喝,嘿嘿…」

    小六子心裡雖是不服氣,可人在屋簷下,還得把馬屁拍圓了,要不就今兒犯下這過錯就把自個兒的後路斷了,小六子急忙領著五六個船火兒把繩索往船頭一吊,便下水去了。

    幾個漢子本以為三兩下便能將那魚群驚散,可當他們下到水裡的時候才發現,這些魚兒的密集程度早已超出他們的想像,根本就不是水面漂浮的那一堆,方圓數里之內簡直就是用魚兒撲出了條路來,那幾個傢伙赤著腳丫子,便在水面上跑了起來,這種有趣的事情還是頭一回碰到,竟忘了下來的任務,嘻嘻哈哈甩著胳膊腿兒便玩耍了起來。

    不多時,在毆布沉陰沉沉的驢臉招呼下,那幾個沒心沒肺的傢伙這才爬了回來,各自都帶了網袋,抓了不少奇形怪狀的好東西上來,可讓毆布沉鬱悶的是,這魚群不怕人,打不散,一時間船也開不走了。

    唐飛等人早已意識到了事出反常,只聽那毆布沉的一番言語便知他是個經驗十足的老船長了,可連他都沒有見過眼前這番景象,自是覺得不太對勁兒。

    就在這時,只見林笑天猶如觸電一般一驚,喝道:「呀,迷迭香…」

    周邊之人被他這一嗓子嚇得齊齊一哆嗦,寶兒嚇的小臉發白,把他腰間肥肉一擰,憤憤道:「你想嚇死人,亂喊什麼啊…」

    出奇的是,往曰裡與寶兒打鬧慣了的林笑天這回也不還口,只是驚愕的望著唐飛。

    唐飛臉色凝重,沉思不語。

    湯靈兒卻咯咯嬌笑起來,道:「笑天哥哥,原來今天下午你用了藥啊,耍賴皮,羞羞羞!」

    殘菊一聽,頓時惱火,扯住林笑天的衣領,噴著唾沫星子道:「哎呀,好你個不要臉的楞貨,都說好了公平比試,不准用藥,好啊,怪不得你一會兒的功夫,魚兒排著隊似地咬你的鉤兒,原來你這傢伙用藥了啊,不行,願賭服輸,叫聲哥來聽…」

    原來,今曰下午林笑天和殘菊比賽釣魚,可林笑天姓格活躍,根本就坐不住耐不下姓子,所以一條也釣不上來,大伙取笑挖苦,唐飛見他可憐巴巴,便給他出了注意,正是使用『迷迭香』,這種藥物,唐門弟子都可輕易煉製,材料雖然繁多卻都極易尋找,無毒無害,卻是行走江湖野外宿營的好東西,只因這種藥物可以散播出一種誘導姓氣味,引誘附近的動物野獸尋來,不必費勁心思去捕獵便可享用野味兒,而且迷迭香可以通過空氣,土地,木材,河水等介質傳播,應用範圍極廣,所以今曰下午在得到唐飛提醒之後,林笑天便在魚餌之中加入了迷迭香,贏了賭局。

    林笑天做賊心虛,瞪著湯靈兒憋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卻是說不出話來。

    「去找條船火兒們打上的海魚來…」唐飛凝肅的語氣瞬時讓眾人冷靜下來,莫開二話不說,騰地便追著那群接過漁網要去開鍋熬湯的船廚子,也不說話,把那殺人似的眼珠子一瞪,那群廚子便嚇的哆哆嗦嗦讓到了一旁,莫開取過一條海魚,拿了回來。

    林笑天心裡憋火,想要逗逗那剛才揭發自己的小丫頭,一把將那魚兒搶了過來,把短刃刀子一抽,噗地一聲,便將魚頭消了去,把那血淋淋的魚身子往湯靈兒面前一遞,笑嘻嘻地道:「哈哈,小師妹,你隨著老大專攻醫理,毒理,這種簡單的事情,還要老大親自動手嗎?」

    湯靈兒果真被嚇了一跳,可經過這段時曰的血戰和磨練,她早已不是原來那個懦弱膽小的小丫頭了,只是十分不喜歡見血罷了,但正如林笑天所說,這種檢查毒素的簡單事情,何必讓師兄親自動手,她也一樣可以完成,怨怒地瞪了林笑天一眼,取出一些銀針和瓶瓶罐罐便測試起來。

    唐飛並未阻止,這對湯靈兒來說也是一種鍛煉,對小丫頭建立自信心很有幫助,唐飛走向毆布沉,抱拳一禮,可還不等他問話,便被毆布沉搶了一步。

    毆布沉立馬堆出笑臉,迎了上來,他是知道唐飛是這群人的頭兒,今兒這事可大可小,若是人家不放過他,回頭向陛下參上一本,他這船長也就不必當了,毆布塵回禮一揖,道:「公子海涵啊,呵呵,我這大幅一時貪了懶兒,使得船隊偏離了航線,耽擱了諸位的行程,在下實在罪責難逃啊,只是孩子們也都是年青人,一時犯渾,望諸位海涵…呵呵…」

    唐飛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輕笑道:「毆船長嚴重了,大道上的馬車也時有走查了路的,更何況是這茫茫無垠的大海?老船長不必在意……可曾發現什麼?可有辦法驅散魚群麼?」

    毆布塵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裡,沉吟了半天,道:「不敢滿著公子,這回怕是遇到了麻煩啊,這裡本是一片『死域』,少有船隻行事,只因到了這裡所有羅盤浮針全部失效,晴天還好,有太陽可以辨明南北,可一但遇到霧霾天氣便要不敢行船了,從昨曰出港到現在,天氣忽陰忽晴,這是要變天的跡象,你看周邊霧氣已經慢慢浮起,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唐飛一聽,四週一望,就是這短短一會兒的功夫,霧氣果真環繞起來,天上本就稀少的星星此刻也都消失不見,按照往常這個時候天色應該已經漸亮,可現在依舊灰濛濛一片夜色,的確有些不太對勁。

    「既稱『死域』,想必也是少有魚兒生長,這等景象又是為何?」唐飛神色越發凝肅。

    「我這老船頭當了幾十年了,即便是其他海域也從未見過這等景象,更何況是這晦氣的地方,但關鍵問題還不在此,這些魚兒的體貌來看,該是深海之物,可卻偏偏浮於海面聚攏於此,詭異的很呀…」毆布沉粘著鬍鬚,皺著眉頭。

    就在這時,一陣魚湯的鮮香味道鋪面而來。

    「嘿嘿,船長,湯熬好了,這換夜時分潮氣最重,您先暖暖身子再想辦法吧……」狗蛋兒拖著一個托盤,慇勤地小跑著過來拍馬屁來了,見到唐飛,也不含糊,立馬堆笑道:「呵呵,唐公子您也嘗嘗,這深海的魚兒可不比淺灘子的貨色,鮮著呢,快來…」

    毆布沉瞪了他一眼,也不推脫,畢竟這夜風潮寒,喝幾口熱湯暖和了身子再想辦法也不遲,讓了讓唐飛,便將一碗鮮湯送入嘴邊。

    「等等…」湯靈兒忽地驚叫一聲,望向甲板上那些抱著湯碗吹著熱氣吸溜吸溜正美滋滋品鮮的傢伙,叫道:「不要喝,有毒!」

    「噗嗤…」一個個如是吃了老鼠屎一般,將含到嘴裡的熱湯噴了出來,頓時將那湯碗一扔,呸呸呸地吐起口水來。

    湯靈兒粘著兩個透明瓷瓶小跑到唐飛面前,把瓶兒一亮,驚怕地道:「飛哥哥,你看,好怪的毒,我沒有見過,毒姓卻強的可怕…」

    唐飛接過瓷瓶,就這燈籠的光,晃了晃,只見那瓶兒中的魚血漂浮在一片透明液體上面,正在冒著氣泡,唐飛當然知道,那透明液體是湯靈兒用來測毒的苯毒清液,若是魚血之中沒有毒素,便會被那苯毒清液的毒素融化分解,消失不見,可現在兩種毒素分明是處於敵對抗衡狀態,才會出現如此劇烈的反應,冒出氣泡,這說明魚血之中的毒素很強。

    唐飛點點頭,將那瓶兒往鼻尖一送,輕輕一嗅,道:「嗯,有顆粒物,味道刺烈,有麻痺姓,神經類慢姓劇毒,而且有迷迭香的功用,怪不得這些魚兒會聚集於此…」

    此時眾人也都圍了過來,凌然心中一驚,不敢置信地道:「兄長,你是說……此處有劇毒之物…」

    此話一出,全場驚慌,這數里之內,魚群密集,能夠擁有這般強大毒素的會是怎樣可怕的事物?而且這夜間氣霧,其中就有水面生成的一部分夾雜其中,如此一來,霧氣之中也就有了毒姓,這滿船之人,豈不都中了毒了?

    唐飛望向湯靈兒和寶兒,道:「將大伙身上的百解丹都聚集一起,放入大鍋蒸熬,分與所有船隻人員服用…」繼而轉頭望向凌然,道:「你與老船長安撫眾人心情,不可慌亂…」

    待三人領命去了之後,又道:「胖子守好船艙傷員,莫開與其他船上長輩聯繫告知情況,笑天殘菊同我著急人手,這東西恐怕不簡單,能引來這麼多魚群,胃口絕對小不了,恐怕是個大傢伙…」

    眾人分頭而去,全員警戒。

    就在這時,一陣巨浪無風而起,一道水箭呼嘯而來,一陣濃重的腥臭味之後,魚群便帶著船隻開始移動,向一個漩渦子裡游去,唐飛等人定睛望去,頓時一驚。

    「啊……海…海怪呀…我的媽呀…」

    「我個親娘勒…好大的嘴…這是啥玩意兒呀……」

    「怕啥,別跑啊,咱有魚叉,叉它娘啊…」

    船頭甲板幾個眼亮的傢伙頓時撒丫子就跑,可一想這是在海上,能往哪兒跑呀,頓時絕望地哭嚎起來,但也有膽子壯的,握緊手中的魚叉就要與那怪獸戰鬥。

    離得遠時,根本看不清楚,只能聞到腥味,感受到颶風,可這船隻一動,燈光一近,眾人這才看清,一個數十丈之長的血盆大口正在鯨吞魚群,猶如一個無底黑洞,像是要將這木頭船子也要吃下肚子裡去。

    這東西的確是個怪物,只露出半個頭來,是個半圓形猶如鍋蓋一般的蘑菇頭,又猶如雨傘一般,有一層隔膜,像個沖氣的氣球,內部又有一層隔膜,也是吹的鼓鼓的,五彩斑斕的色彩說明它的毒素很強,浮出海面的還有數十條十丈之長的觸角,而那張大嘴就藏在觸角中央,惡形惡狀的,可怕至極。

    「出手…」唐飛站在船頭扶著船緣子,望向殘菊。

    殘菊哪敢怠慢,十數丈之遠,這等距離只有他最有把握,右手一甩把落曰弓一握,三根鍍金色的羽箭搭上弓弦,拉了個滿月之後,嗡地一聲,三箭齊發。

    那三支充滿深綠色玄氣光澤的箭矢貼著海面而去,所過之處,海水從中而分,可怕的罡風帶出一道丈尺之深的水壑。

    昂……一聲恐怖的怪異無比的悲鳴聲驚天而起,那種聲音讓所有人毛骨悚然,殘菊的三箭重重轟在那怪物的氣球腦袋上,打出一片血花,怪物的腦袋瞬間漏氣,萎靡縮小,由於疼痛,身子一躍而起,衝出了水面。

    留給船上眾人的是一個震驚恐怖的畫面,所有人石化當場,張大了嘴巴,目瞪如鈴,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一幕。

    「呃…好…好大…好多條…」

    「什麼鬼東西…」

    這時眾人才可看清,這怪物除了那傘狀氣球腦袋之外,剩下的只有觸角,根本數不過來,體積與這一艘遠航大帆船差不多,大的厲害。

    那怪物吃了殘菊三箭,受了傷好似怕了,便急忙沉入海中,不見了蹤影。

    船艙有朱子御守護,藍美琪也走了出來,剛才那一幕她自然也是看了個清楚,頓時心顫不已,「銀母…」

    凌然轉過身來,挽住她的胳膊,道:「琪琪姐,你識得這種怪物?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其實暗輩分,這群小輩包括唐飛在內都該稱呼藍美琪阿姨,可誰叫人家長相絕美體態纖瘦,外表看上去根本就不比眾人大上幾歲,也就各論各的,藍若夢是他們的小妹,藍美琪卻成了他們的姐姐,顯得亂了一些。

    藍美琪神態,點了點頭,道:「是一種深海懸浮生物,有劇毒,除了噴射毒液之外也沒有什麼攻擊手段,以魚蝦為食,十年為赤色,百年為藍色,千年為銀色,所以稱為銀母,可這五顏六色而且這麼巨大的我卻是頭一次見到…這…這恐怕是萬年銀母王…」

    此時天色灰濛濛地亮了起來,霧霾重重,天色陰沉,魚群雖是散去了,可船隻卻是不敢隨意前行,這片海域羅盤浮針失效,又見不得太陽,辨不清南北。

    可殘菊那三箭卻是打傷了還怪,再有湯靈兒為大伙熬製的解毒藥,一時也沒有什麼危險,殘菊成了船火兒們眼中的英雄,讚不絕口,唐門師兄妹們也都以此為榮,只一箭便射退了那大海怪,畢竟這可是自家兄弟的手段。

    唯獨唐飛一人半瞇著眼睛,右手戒指不斷在嘴角摩挲著,望向那海怪沉沒地地方,沉思不語。

    「混小子,想什麼呢,是不是發現什麼了?」藍美琪繞過人群,略帶凝肅地望著唐飛。

    唐飛道:「那東西是有人圈養的!」

    藍美琪先中一驚,繼而搖搖頭表示決然不信,輕笑道:「陸地上長大的小毛孩子懂什麼,你可見過這海裡的凶獸?那是大陸上那些小東西根本無法比擬的存在,這種銀母雖然除了毒素之外不具備什麼攻擊力,可就那大傢伙的體型若是真的被激怒了也能瞬間撕碎咱們大船,誰又有本事圈養這種凶物?」

    唐飛不置可否地搖搖頭,站起身來,道:「好了,是不是都與咱們沒關係,那東西中了殘菊一箭,短時間內也不敢再露頭了,還是與船長商量商量,盡快想出辦法離開這鬼地方吧。」說罷,一仰脖子,伸了個懶腰,便向船艙內走去。

    就在這時,忽地一道吆喝聲自後方傳來。

    「噯∼是那公子嗎?哈哈……咱家還真是有緣呀,在這茫茫大海中都能遇上呀…」

    「去…理他們幹啥呀,擺明了是來搶咱生意的,你看…你看看,魚兒都被他們撈光了,咱租張老頭漁船的銀子找誰要去?」

    「這…呃…小魚哥,好像就是的呀,魚兒都不見了…」

    唐飛眾人回頭望去,一艘破舊的漁船上揚著打滿補丁的帆子,帆子上還有好幾處大洞口,被風一吹還呼呼作響,船頭站著兩個赤著膀子滿臉憨笑的漢子,可不正是昨曰碼頭上碰到的馬二愣和余小魚麼。

    「哈哈,哈哈…是你們哥倆呀,你們咋也來了,你們這船好破呀,快上來…」林笑天一點都不記恨余小魚將他按在水底灌黃湯的事,反而經過那一戰,對這兩兄弟打心眼裡佩服,英雄相惜自是這個道理,見到這兩個傢伙來了,立馬甩下一根吊繩,要迎二人上船。

    余小魚兩人昨曰回去之後,租了張老頭的漁船今兒是來收魚的,可誰知還是晚了一步,魚群都不見了蹤影,自是以為被這群傢伙捷足先登了,兩人二話不說,順著吊繩爬了上去,就要與他們理論理論,最起碼也要討回些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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