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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小小鵜鶘嘴巴大 文 / 牛兒還在山坡吃草

    一夜行舟,天濛濛亮時,船兒已行至蠻象江干流。

    早起的南鬆去準備晌午的食物,南柏整理著房間,可憐的唐大掌門在地鋪上睡了一宿,很不爽,折騰到半夜才睡下,這會兒還睡著呢。

    雖然是地鋪,可軟綿綿的,十分舒服,三月天氣,早晚還有些涼,特別是江面上,潮氣更大,看著熟睡中的唐飛,南柏有些自責。

    到底是掌門人,竟然為了她們兩姐妹願意打地鋪,這個在敵人面前狠厲肅殺的冷殺神,竟然也有這麼溫暖的一面。

    「呵∼睡覺時都皺著眉,真不知一天在想什麼。」南柏好奇地蹲在他的身邊,洋蔥玉指為他輕輕撫平緊皺的眉頭,他臉上很熱,鼻息很沉重。

    南柏越發感到有趣,目光順著唐飛脖頸上的喉結向下望去,唐飛的手臂放在被子外面,因為穿著褻衣,所以能清晰觸摸到他手臂上猶如磐石一般的肌肉,南柏咬著嘴唇,向外瞥了一眼,見沒人又大著膽子輕輕擄起唐飛的袖子。

    「呃∼好粗啊。」南柏用兩個收量了量唐飛的小臂,又把自己白嫩嫩滑潤潤的皓腕亮出來,比了比,心中更是覺得有趣了,「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麼?也不知他怎麼長的,比人家兩隻雙都粗。」

    南柏像個好奇寶寶,又坐到唐飛身邊,撩起裙裾,亮出一條白皙如玉的美腿,直接用大腿跟唐飛的手臂比了比,「比人家腿都粗。」

    可這個傻妞不知道,那隻大黑手正順著她的**向內側滑去。

    她只比藍若夢大半歲,可人家小姑娘都已為人婦,她難免羨慕與好奇,此刻正在想著藍若夢如何能承受得住這副魁梧身軀的折騰,想到羞人處,又急忙用手摀住了臉,偷偷從指縫裡望著那傢伙的臉頰。

    「咦?他嘴角怎地掛著笑?睫毛還在抖?看起來很猥瑣啊…」南柏發覺不妥,又聽他鼻息輕快,這分明已經醒了,她正想出聲去喚,忽覺大腿內側有東西在蠕動,低頭一看,登時色變。

    南柏就想大叫,大罵這登徒子耍流氓了,可小嘴剛張開,便被一隻大手便摀住了,接著腰間一緊,她只覺一股蠻橫無比的力道帶著她鑽進了被窩。

    「噓!別出聲,小心你姐發現了。」唐飛小聲說著。

    「你…你混蛋,你放我出去。」南柏在被窩裡被那傢伙兩隻猶如鉗子般的大手按在腦袋,不能動彈,可話音一落,只聽房門輕開。

    「呵呵…飛哥,你醒了,我熬了粥,快起來喝吧。」輕鬆端著個小托盤,盛了三碗粥,碗裡還冒著熱騰騰的香味,看來是甲魚湯。

    她放下湯碗,忽然發覺屋裡好像少個人啊,不由得愣住了,問道:「咦?飛哥,小柏呢,沒見她出門啊?」

    唐飛墊起枕頭,靠在牆上,很沉穩地掖了掖被子,洒然道:「喔∼不知道啊,一起來就沒見,想必是去樓下了吧。」

    那被子中間鼓的老高,唐飛兩腿大分,腳丫子呲到外面,南柏在被窩裡都快羞死了,這要是被姐姐發現,還不被說死啊,她不敢動,臉龐下貼著只硬邦邦的東西,還一跳一跳的,這會兒正惱火著呢,南柏想也不想一口便咬了上去。

    「呀…」唐飛驚的直接坐了起來,額頭冷汗淋淋,兩手趕忙就抱著她的腦袋望遠了啦。

    只是那這動作,肩膀露在外面,下腹位子又一動一動的,看在南松眼裡,感覺怪怪的。

    「飛哥,你神色不安,氣息不穩,是否生病了?」南松擔憂地坐到床邊,用手背貼到唐飛的額頭,感覺了一下,奇道:「奇怪,不燒啊,你肚子下面是什麼啊,怎麼一動一動的?」

    「這…這沒啥,呵呵…我方才在練功,不小心被小綠咬了一口,中了些毒素,不打緊。」唐飛趕忙瞎掰。

    「小綠?呀…」南松一聽是小綠咬傷了唐飛,害怕極了,她們跟隨唐飛時曰已經不短了,自然知道小綠是什麼,那可是蟲王啊,是劇毒屍蟲,普通人不說被咬一口,就是觸及到毒霧,瞬間便要殞命,唐飛雖然是小綠的主人,可那蟲子太過陰毒,被咬傷一口也不是開玩笑的。

    「快讓我看看。」南松很擔憂,刷地一下便把被子揭開了。

    唐飛傻眼了,南松更是驚的辮子都翹起來了,整個房間內一片寧靜,落針可聞。

    只見南柏像只小貓般趴在唐飛胯下,腦袋被唐飛兩隻大手抱著,她空中咬著一個事物。

    「啊…」

    「呀…」

    「呃∼」

    三聲高分貝的尖叫,將閣樓下的船火兒們齊齊嚇了一個哆嗦,江面上離得老遠的水鳥驚飛了,還有一大群鵝也撲哧撲哧拍著翅膀嚇的想飛。

    南松羞得跑出了門,南柏只顧用清水漱口,不停呸呸呸地吐著唾沫,那是恨不得用肥皂洗一洗嘴巴,唐飛窩在房裡,低著頭在給傷口敷藥。

    不多時門外傳來兩姐妹的聲音。

    「小柏,你是女孩子,怎麼能這麼隨便,真是羞死人了。」南松一邊掉著淚珠兒一邊訓斥著妹妹。

    「我沒有,姐,你誤會啦,哎呀…」南柏急的臉都紅了,這根本就不是姐姐想的那回事,可偏偏又解釋不清楚,真是羞死個人啊。

    「你還不承認,看我替娘教訓你,你別跑…」南松是真的怒了,她們姐妹兩感情好的跟一個人一樣,出門在外遊歷江湖,姐妹兩人相依為命,可今曰妹子竟然做下這等事情,讓她心疼又憤怒。

    「我真的沒有,嗚嗚…姐,你都不信我麼,那傢伙也只是開玩笑的,只想逗你玩的,可偏偏我…哎呀…呸呸呸…」南柏又哭又鬧,可現在就是跳到這大江裡也洗不淨了。

    「臭丫頭,你…你氣死我了,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能與人家匹配嗎,剛才是他逼你的,對不對?」南松在妹妹身上擰了一把,又心疼地抱著她,柔柔地問著。

    這時,房門輕開,一襲白袍英俊不凡的掌門人出來了,他清了清嗓子,像沒事人兒一樣走到船轅,打量著地界,還若有所思地模樣,嘴裡呢喃道:「嗯…不錯,已經到了蠻國境內。」

    南柏這會兒正惱他著呢,一見他出來,狠狠刮了他一眼便進屋去了,反正這會兒就是不想見這傢伙。

    南松則是沉著張臉,靜靜走到唐飛身後,想要為妹妹討個說法,最起碼也要讓這傢伙負責,可話未出口,便聽唐飛自言自語地道:「小鵜鶘美又滑,小小嘴巴啄大魚,不怕小嘴酸又疼,咦嘻嘻…」

    南松額頭掛黑線,咬著後槽牙,彭地一腳便踹到他的後腚上,唐飛哪能行到他的貼身護衛會偷襲呀,直接被踹的飛了起來,噗通一聲掉進江裡。

    那只正在啄食大魚的小鵜鶘登時驚飛,空中的飛魚掉落,也顧不得抓了,唐飛很鬱悶,他本來就不會作什麼詩,剛才一見這副美景,不由得詩興大發,便順口溜了兩句,可這兩句話卻偏偏又讓南松想歪了。

    一番折騰,唐飛爬上船來,追著冷冰冰的南松就喊:「好你個小小松,膽兒真是肥了啊,竟敢偷襲本掌門,看我不門規伺候,過來,你別走…哎呀…你還來勁兒了是不,跟你說話呢,聽到沒。」

    可憐的唐大掌門吼的嗓子都啞了,人家南松該忙啥忙啥,直接把他當做了空氣,南松能不惱麼,自己的妹妹被這傢伙欺負了,他不但不安慰一下,反而還在說風涼話,南松自是以為唐飛沒有心思在妹妹身上,不由得心疼和惱火。

    如此,冷戰持續,可憐的唐飛連午飯也沒人管了,跟著船火兒們蹭了一頓,還有半天的水路便到蠻國付柳城,這一路行的是水路,並未發覺莫開的行蹤,只有上了陸地,才可再做打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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