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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四六章 見張大帥(三) 文 / 洱文

    「大帥,您誤會了,我說的可不是要您訓練出十幾萬,那樣的話,對財力的要求確實是大了一些。但是,以咱們的實力,訓練出一兩萬人還是可以的吧?在這一兩萬人當中,再挑出一兩千人的精銳不難吧?」

    聽到杜歷的話,張作霖才算是回過味兒來。他知道,自己算是被杜歷小小的設計了一把。當然了,這個設計在其他人看來沒什麼,無非是讓自己的思緒被杜歷牽著走了一下下而已。可是,這放在張作霖身上,可就分外不一樣了。

    不是說張大帥就沒有被人這樣牽著走過,而是那些人除了和大帥不對付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是一些高手。他們都是在不知不覺當中完成的,即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鋪墊的氣氛。同時,還讓大帥沒有絲毫察覺。當然了,有些惱火歸惱火,但是想到因此而提升的實力,大帥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一萬人,每人每天三塊大洋,一天就是三萬大洋,呵呵,這個花銷還是有些大,大到不能承受。」

    「不是這樣算的,我說的這一萬人並不是全都按照我那個訓練方式來了,僅僅是在其中挑選出一千人按照我那個方式來訓練,一天三千大洋的花銷,應該沒什麼大事兒吧?」

    一天三萬,張大帥肯定花得起。可是,這樣一來他的手頭也就有些緊了。而顯然,偌大的一個東北,時不時出點兒意外需要花銷的地方肯定不會少,手頭太緊肯定沒啥好處。但是,一天三千嘛,隨便哪裡也就擠出來一些了。

    「說清楚了。」

    「大帥,我曾經說過,日本人對我們不懷好意。這麼些年了,您和日本人也打過不少交道,您覺得,日本人願意看著咱們強大起來麼?」

    杜歷明白,真要繞來繞去,十個自己也頂不上張作霖一個人。所以,打一進這個大帥府,杜歷就拿定了一個主意,那就是不管張作霖說什麼,也不管他準備把話題往哪個方面饒,只要自己吃不準了,那就直接拋猛料。

    「咳咳,杜歷,說話可得就這點兒小心,日本國這些年對某的資助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果說,沒有日本國的資助就沒有某的今天,也絕不為過。所以,這些話就不必多說了,我想除了少部分人,絕大部分的日本友人還是希望我們能夠共同展的。」

    聽到張作霖的這話,杜歷就差一口氣噎在喉嚨裡了。以前杜歷對這位大帥最為記掛的也就一件事情,那就是皇姑屯事件,這個讓大帥徹底在歷史留名的事件。這讓杜歷知道,這位大帥雖然是靠著日本人起家的,可是和日本人的關係絕對算不上融洽。

    杜歷明白,如果張作霖想要他這個東北王當得穩當的話,對日本人的應付就不得不倍加裡總共就三個人,似乎用不著如此吧。難道,他在懷疑自己?

    就在杜歷琢磨的時候,突然現站在張作霖左手邊的那個警衛,看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譏誚的神色,而右手邊的那個,倒是沒什麼改變。顯然,這兩個警衛不同的神色表示他們分屬不同的陣營。

    而剛才他們談論的是對日本人的問題,也就是說左手邊那警衛是日本人的探子,或者說是親日的。這樣的話,張作霖為什麼這麼小心也就可以理解了。當然了,理解歸理解,對杜歷來說還是一個不可接受的現實。

    開玩笑,既然能夠在會客的時候,站在張作霖的後面。一個是因為杜歷本人需要防備,而且杜歷本人也確實算得上一個危險分子。另一個,也就說明這兩人算是張作霖的貼身警衛了。而他的貼身警衛中,居然有日本人的眼線。這個東北王當得,還真是有些憋屈。而這樣的話,日本人想要對付他,還真是非常容易就確定他的位置了。

    而張作霖的樣子,顯然也明白他這個警衛是一個什麼德性。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在私下裡還這麼裝模作樣的。可是,讓杜歷難以理解的是,既然清楚了他的身份,幹嘛還時時刻刻帶著他?這樣一來,對日本人來說豈不是沒有多少秘密可言了嗎?

    當然了,杜歷明白,自己也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張作霖既然敢這麼幹,當然有屬於他的道理。而從歷史上來看,他做得還真是不錯,到最後日本人只有用暗殺這一條路。

    這麼些年了,日本人在華夏扶持的軍閥勢力,可不止張作霖一個。但是遭到暗殺的可就他這麼獨一份,這也就從側面證明了張作霖的成功。畢竟,如果你什麼都聽日本人的,什麼都被日本人挾制,沒有絲毫作為,那還用得著暗殺你麼?

    只不過,張大帥有足夠的自信,但是杜歷自己卻沒有多少信心。對於他來說,說官話,繞來繞去的還是一門極深的學問,而且還根本沒有入門。他的某些觀點,基本上都是淺顯易懂,真讓這個二鬼子聽去了,豈不是讓日本人也知道了?

    雖然,杜歷也覺得,就算是日本人知道了,也不會認為現如今的華夏,有人能夠在現代化軍事理論上面有趕日本的實力。可是,萬一要被有心人聽見了呢?豈不是虧大了?

    所以,杜歷起了一個開頭,也算是勾起了張作霖他們三人的興趣之後,就不再討論其中的細節問題了。反而是大談各種理論,給人一副誇誇其談,不辦實事的樣子。當然了,這點兒把握杜歷還是有的,那就是這種轉變不是很突兀,而是自然而然的。

    反正,不瞭解他的人,聽了他的話,就會馬上覺得他是一個放空話,紙上談兵的人,而這樣的人在華夏的歷史上從來就不缺少。

    果不其然,經過他這樣一變化,左手邊那個警衛嘴角的譏誚神色越濃厚了。反倒是張作霖有些吃驚,不明白他的這個轉變。畢竟,根據他得到的消息,杜歷在理論方面其實不是很在行,而且他已經成功的訓練出一批這樣的人才來了。這樣的人,顯然不是一個紙上談兵的傢伙。

    不過,張作霖很快就想到了,剛才那個分界點。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其中的緣故。嘴角扯出一絲苦笑,然後就非常配合的做出了一些表示不滿的小動作,而這種小動作也唯有他的身邊人才清楚,現在他身後的兩個警衛都明白,大帥對這個年輕人不滿了。

    右手邊那個還好,依然是淡淡的神色,而左手邊那個,這會兒嘴角的譏誚神色也不見了,反而是徹徹底底的無視杜歷了。人雖然還站在那裡,但是卻有些魂不守舍的感覺,魂兒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哈哈,不知不覺已經到晚上了,先生的話還真是讓我受益良多啊。古人常言,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以前我總覺得這是謬論,現在想起來,還真有這樣的感覺。來人,帶杜先生去餐廳用餐。」

    杜歷自己還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張作霖卻有些不爽了。在他看來,身邊這個和他不貼心的警衛,其實就是一個小丑,隨隨便便就可以捏死他。雖然,他靠上了日本主子。而他的時間不應該花費在敷衍這個小丑的身上,所以當下就假借吃飯把杜歷打出去了。

    「王隊長,我請個假唄,今晚我和人有約。」

    杜歷走了,張作霖後面的那兩個警衛也在張作霖的示意下走了出去。左手邊那個警衛一出門,就嬉笑著對右手邊那人說道。

    「哼,狗屁的有約,又是去金都舞廳鬼混吧。你那點兒俸祿可全都栽進去了,別忘了,你還有一家子人需要你養活。」

    作為張作霖的衛兵,每個月的俸祿倒是不少。在現在這個年月,一家人也能夠敷過去了,還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是,這點兒俸祿,顯然沒有去奉天最奢華的金都歌舞廳瀟灑的資本。

    而也就是在他經常出入這類高消費地方之後,才被懷疑和日本人私通的。對此,張作霖並沒有太過於憤怒,讓人核實之後就算了。雖然,表面上和以前沒什麼區別,但是,從此以後有些機密的事情就沒有讓他參與了。

    對此,王忠也是心知肚明。作為張作霖的侍衛隊長,這些年他更是別人拉攏的重點對象。對此,他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但就是不拿,從不沾手不該沾手的東西。對孔大牛的轉變,他是看在眼裡。

    兩人算是一同被選入大帥府,同吃一鍋飯這麼多年,相互之間的感情絕不算錢。對他的轉變,也只能乾著急而已。除了經常提點孔大牛兩句外,並沒有其他辦法。今天,張作霖更是對他動了殺機。

    如果,不是杜歷最後關頭岔開了話題的話,孔大牛也就走不出大帥府了。總歸是兄弟一場,王忠還是不忍心自家兄弟就這麼走下去,所以出門之後更是來了一記狠的。小子注意點兒,以你的俸祿,還玩不起這些,收斂一些。

    (暈死,昨晚居然忘記了布,真是……)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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