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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五四章 怕什麼來什麼 文 / 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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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五四章怕什麼來什麼

    聽到淺野進春的話,河井明白,自己的想法已經得到了他的認可。所以,他們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那就是如何讓這個想法變成事實。

    「河井君,看樣子張作霖應該已經開始防備我們的刺殺了。不然的話,以他的性子,絕對不會連續幾個月都留在大帥府的。現在,要成功的刺殺他,還真是有些難度啊。對了,河井君,您在他的衛隊裡面,不是安插了幾個人嗎?他們能不能動上一動?」

    「以前那個孔大牛,就是機會最大的一個。只不過,那小子頻繁出入金都,這種消費和他的收入嚴重不符合,也就讓張作霖生疑了,把他給調到護路軍去了。聽說,一個月前,在一次衝突中喪生了。

    而有了孔大牛的事件之後,雖然因為擔心大肆搜捕,而有損軍心沒有把其他人給搜出來。但是,能夠接近張作霖的,無不是對他死忠的心腹之人。所以,要打他們的念頭還是想都別想了。」

    「那我們能不能想辦法,把他調出大帥府,比如說,讓小原邀請他去使館,我們在半路動手。」

    「不妥,既然他平日裡都龜縮在大帥府了,那麼即便是出行他肯定也會有衛隊重重保衛,根本就不會給我們接近的機會。除非,讓關東軍出動,這又回到原點了,白川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豪賭的。所以,這個辦法基本上是行不通了。」

    「如此,就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只不過這個辦法耗時可就說不定了,快的話,一兩個月就成了。慢的話,一年兩年也說不定。」

    「說來聽聽,如果兩年之內,能夠讓張作霖橫死,就算是順利無比了,你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沒什麼其他好辦法,唯有實施美人計而已。帝國有著許多優秀的女性,而張學良似乎就是一個浪蕩公子而已。只要,把這個公子哥兒迷住了,那就有大把的機會近距離接觸張作霖了。那樣的話,刺殺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而且,張學良的女人殺死了張作霖,想來應該會在東北軍內部造成一定的混亂吧。唯一不好的就是,這樣的話,也就不能讓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帝國,也就更別談主動發起戰爭了。」

    「讓支那人發動戰爭,不是我們的目的,我們的目的是讓支那東北現在的強軍行動必須得停下來。如果,這個計劃真能夠成功的話,他們內部肯定會有所動亂的。到時候他們,即便是他們再編練更多的新軍,也於事無補了。

    不過,執行這任務的人選得仔細斟酌一下才好。必須得經過特殊的訓練,咱們帝國的諜報之花可不在少數,就從她們當中選吧。而且,最好還是有支那血統的。如果,是一個帝國人,想要接近張學良都困難重重,也就更別提其他了。」

    「川島君曾經收養了一個支那女孩兒,她在接受培訓的時候,各種項目都非常的優秀。()我想,沒有比她更為合適的人選了。而且,她的身份甚至都用不著偽裝,直接讓她來到東北,就足夠了,畢竟她的祖籍就是東北吉林人。」

    「川島君的養女?川島芳子?她倒是挺合適的。不過,她的身份如果不偽裝的話,那麼川島君的存在,會不會給她帶來什麼隱患?要知道,川島君在大連可非常的活躍。想來,他的名聲,張作霖他們應該已經有所耳聞了吧。」

    「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就讓川島小姐偽裝成一個,因為她是支那人的緣故,在帝國受到一定的成見,如果她牢騷滿腹,顯然足以接近張學良了。最主要的是,她還沒有執行過任務,身家清白得如同一張白紙一樣。而只要,她的身份問題不會遭到懷疑的話,那麼以她的本事,接近張學良這個浪蕩公子,應該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吧。」

    「很好,不過咱們這事兒就不向帝國報告了,直接和川島君聯繫,讓他出面把川島小姐來執行這個任務吧。至於其他的,咱們就別管了,想來他們應該會有一個好的明目的。」

    雖然,杜歷幾乎是能夠肯定,日本人依然會刺殺張作霖。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日本人會這麼早就開始行動了。

    而且,絕大多數人都認為,張作霖最終被刺殺,除了他對日本持一種相對強硬的態度外,最直接的原因,還是在郭松齡反叛的時候,他迫不得已向日本人求助,簽訂了一些喪權辱國的條約。

    只不過,等郭松齡的反叛被平定之後,張作霖就反悔了。而這,也就基本上算是公認的張作霖被暗殺的直接原因。在杜歷想來,他的到來,讓郭松齡再也沒有了反叛的機會。而且,和直系也暗地裡達成了協議,那麼張作霖幾乎就不會再出現那種絕境的情況。

    而沒有了這種絕境出現,那麼張作霖就不會找上日本人,簽訂那種喪權辱國的條約,既然條約都沒有了。那麼,也就沒有日本人惱羞成怒之下,動手的直接誘因了。所以,雖然杜歷讓張作霖防備日本人的暗殺,但是也僅僅是因為皇姑屯事件帶來的影響而已。

    但是,杜歷顯然忘記了,日本人絕對不會僅僅是因為條約不能執行,就惱羞成怒暗殺東北最高長官。對於他們來說,張作霖已經成為了日本謀取東北利益的絆腳石,而是絆腳石就得把他搬開。

    現在,在杜歷的鼓動下,第二次直奉戰爭並沒有爆發。雖然,張作霖控制的地盤沒有如歷史上那麼廣了。但是,他的實力並沒有下降。畢竟,東北軍的精銳沒有受到損失不是。如果僅僅是這一點兒,還不能撥動日本人那敏感的神經。

    但是,加上張學良的這個新一軍,以及並未掩飾的,即將出爐的新二軍,新三軍就不一樣了,這就足以讓日本人把張作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他們不敢想像,以前張作霖尚且和日本人吹鬍子瞪眼的,一旦張作霖手底下紮實了,那麼其結局也就可想而知了。

    而這個時候,日本國內又不支持發動戰爭,那麼河井他們能夠做出如此選擇也就是情理之中了。

    日本人的動作,張作霖他們一無所知。沒辦法,想要打入日本人內部,獲取日本人的情報,除了小說裡面能夠出現之外,也就等抗戰全面爆發之後,大量的真假漢奸出現之後才有可能實現了。

    而杜歷,更不是一個全能的神,他現在能夠獲得張作霖如此的信任,就在於他對於某些時局的『洞察力』而已。那些歷史書上沒有記載的,杜歷也就不知道了。更別提,這種由於他的到來,他的動作而引起的連鎖反應,更不是現在的杜歷能夠揣摩到的。

    現在的杜歷,在奉天呆了兩天之後,也就不顧張作霖他們的挽留,啟程回去了。無他,這個時候,還是回去坐鎮為好。雖然,鄭海他們也是教官來著。但是,那些士兵在面對他們和面對杜歷的時候,還是有所區別的。

    有的事情,杜歷在能夠壓下來,但是鄭海他們就不一定了。畢竟,對於這些在各自部隊裡,一直都是尖子的士兵來說,全都有一些脾氣不是。雖然,在杜歷面前不爆發,並不代表在鄭海他們面前還不爆發不是。

    特別是,有一件事情讓杜歷有些擔心。畢竟,杜歷離開的時候,也就有一對決出了勝負。而且,取勝的原因,無非是獲勝的那個小組的成員堅持到了最後。而當時杜歷最大的期望就是,堅持到最後的,可千萬別是在戰鬥力基本喪失殆盡的時候,遺留下的人數少的那個小組。

    雖然,杜歷如此的期望,但是他還是能夠肯定,即便是如此他做出判罰,並且做出解釋之後,那些士兵肯定會接受。但是,鄭海他們就不一樣了,即便是同樣的判罰,那些士兵也會辯解。

    而且,即便是杜歷回去之後,給他們解釋,他們也只會是認為,這是杜歷為了維護鄭海他們的權威,而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杜歷才有了那麼一絲絲的後悔,離開的時候,應該把規則細化,寫成文字的。那樣的話,也就沒有了現在這份擔心了。

    當杜歷趕回鶴鎮的時候,已經有三對小組決出了勝負。其中,就有一對出現了杜歷最為擔心的情況,畢竟有著第一對在前面示範,當有一個小組在人數上陷入劣勢的時候,也就在潛藏上面加大了功夫,然後尋機拉平雙方在人數上面的差距。

    如果,最後依然沒有機會,或者說是依然實力不如人,那麼他們就會選擇深深潛藏,不在妄想和對方搏鬥,選擇了死耗的辦法。這樣一來,比試的時間也就再次延長,當杜歷趕回鶴鎮的時候,第三對也就剛剛分出勝負而已。

    而前面兩對,最後取得勝利的,都是第一輪的勝利者。唯有這第三對,第一輪的贏家變成了輸家。更何況,他們輸就輸在沒有耗贏對方上面。最後,他們雖然還剩下三人,而且這三人幾乎是同時被抬下山來。但是,他們對手還有餘力自行下山。

    根據規則,當然得判最後下山的人所在的那個小組獲勝了。但是,顯然還餘下三人的那個小組對這種判定當然不是那麼心服,當下就和鄭海他們嗆了起來。而杜歷回來的也算是恰到好處。雖然已經嗆上了,但是還沒有火氣。

    「吵什麼?吵什麼?別忘記了,他們是你們的教官,難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你們的教官的嗎?」

    由於,雙方的爭執,杜歷回來的時候,除了哨兵之外,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要知道,對於這種事情,除了已經定下勝負的那四個小組之外,其他的全都盯著這邊呢。畢竟,這和他們也算是有著切身相關的利益。

    「教官,您回來了?並不是兄弟們對教官不敬。實在是,教官他們的判罰有誤。我們最後還剩下三人,對方只剩下一人,也就足以我們的實力比他們強。但是,他們就憑那人能挨,比我後下山,教官們就判定我們輸了,您來評評理,哪裡有這種道理。」

    圍著鄭海他們討要一個說法的時候,那個小組的組長並沒有出頭,而是躲在最後面。畢竟,他要是出頭的話,就很容易被鄭海他們給拿來殺雞儆猴了。但是,若是其他人出面,那麼還有一個法不責眾的慣例在上面頂著,然後他再在後面假意勸阻一下,可謂是進退有餘。

    現在,看到杜歷回來了。先是,有了一絲短暫的驚慌。但是,緊接著就是一直慶幸的感覺油然而生。幸好,他沒有主動鬧事兒。當然了,他也得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清楚,不然的話,讓杜歷不分青紅皂白的發作了他們,豈不是冤得慌?

    「呵呵,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叫吳雲生是吧?你覺得鄭海他們的判罰有問題?你憑什麼覺得鄭海他們的判罰有問題?就因為最後你們小組剩下了三個人,而你的對手就一個人?荒謬。

    既然你們剩下了三人,還沒有把對方一個人找出來,那麼在真正的戰鬥當中,你們除了失敗也就沒有其他的可能了。畢竟,這只是測試,不允許動槍。所以,他一個人面對你們三人,根本沒有取勝的機會。而這,應該就是你們覺得冤枉的原因。

    但是,你別忘記了,現在是什麼年代了,當你們真的踏入戰場的時候,你的對手會是空著手的?而只要他的手裡有槍,即便只剩下一個人,只要,你們不能發現他潛藏的位置。他也可以把你們三人消滅了,你說是不是?

    所以說,這沒什麼好說的,在你們找不到他的時候,你們其實已經是敗局已定。現在,你是不是還覺得鄭海他們的判罰有問題?」

    「沒問題。」

    聽到杜歷這麼一說,吳雲生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畢竟,事實如此,他們這些人當中,任誰處於這樣的環境,只要對方找不到他,而他手裡有一把槍,別說是三個人了,就算是十來二十個,也只能是被逐個擊破而已。當然了,若是被發現了行蹤,那就基本上沒有可能了。

    而吳雲生無話可說之後,他那小組的成員,也想通了,當下就臊眉搭眼的回到他們營房休息去了。畢竟,按照規則他們還有兩次挑戰的機會。這一次硬撐下來,對他們的體能也算是一個不小的考驗,當然得好好的休息一下。

    而隨著吳雲生他們這個小組散開之後,原本還圍在邊上看熱鬧的其他人,也都一個個作鳥獸散。顯然,他們可不希望殃及池魚。雖然,看樣子杜歷並沒有生氣的意思。但是,誰也不是杜歷肚子裡的蛔蟲不是,誰也不知道杜歷究竟有沒有生氣不是。

    「嘖嘖,海子你瞅瞅,瞅瞅你幹的事兒。這麼簡單,三言兩語的事情而已,怎麼還讓他們給圍上了。真是的,丟人啊。」

    等正主兒離開了,看熱鬧的人也全都不見了,杜歷才發現鄭海的臉色有些不爽。顯然,對杜歷這個時候撂挑子,把他一個人留下來主持具體事務的事情,有所不滿。雖然,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雖然,杜歷現在還沒有達到那些老狐狸,看人一眼就能夠琢磨透對方的心思的地步。但是,對於和他熟悉的人,他還是能夠察覺一二。看到鄭海的這個神色,哪裡還不知道鄭海為什麼如此。當下就開口調笑到,無他就是想轉圜一下現在的氣氛而已。

    畢竟,他和鄭海都是男人,而且都不是那種話多的男人。他們這種男人,有很多時候,就是因為一點點兒小誤會,抹不開面子,到最後僵持了起來。顯然,杜歷可不希望和鄭海也會鬧到這麼一天。

    聽到杜歷的調笑,原本還有些小不爽的鄭海,也不好說什麼。把杜歷離開的這幾天,軍營裡發生的大事小情稟報了一次。當然了,其中這已經完成測試的六個小組,以及鄭海他們在一邊看到過程為主。

    「呵呵,這麼說,這個蔣智倒算是一個有心人了,虧他想得出來。怪不得呢,這樣說來,吳雲生他們輸得不冤。」

    原來,在到最後拼毅力的時候,蔣智他們小組還有兩個成員,吳雲生他們小組則有三個,雙方都相差無幾,基本上都已經沒有了發起攻擊的能力。他們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在山上尋找任何能夠裹腹的食物。而吳雲生他們剩下的三人,全都是平分他們一起找來的食物。

    而蔣智他們就不一樣了,他們是兩人去尋找食物,最後這些食物全都祭奠了蔣智的五臟廟。所以,熬到最後,蔣智是吃了兩個人找尋的食物。而吳雲生他們,則是每人只吃了一個人找尋到的食物。

    雖然,蔣智他們小組堅持到最後的另外一個人堅持不住先行下山了,但是這個時候的蔣智卻比吳雲生他們的狀況要好得多。能夠堅持到最後,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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