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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九五章 張學良要去廣州 文 / 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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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九五章張學良要去廣州

    「父帥,怎麼了?難道曹錕老狗打過來了?」

    張作霖的表情很豐富,震驚,悲傷,甚至還略帶一絲憤慨。而糅合了這麼多的表情,在張學良看來,只有直系突然襲擊,讓他們受到了不小的損失才有可能出現。

    「你們自己看吧。」

    張作霖的語氣有些蕭索,雖然他以前僅僅是出於某種投機心理,和孫山有了那麼一點兒交情。但是,也正是因為這點兒交情,讓他在一邊鎮壓的同時,其實對廣州還沒有和其他軍閥一樣那麼的懼怕。特別是,在杜歷出現以後。

    在他看來,既然孫山已經在廣州立足,而且還開辦的軍校,把黨最大的一塊短板補齊了,那麼他們肯定會爆真正的風暴。至於,杜歷說的,讓他們先行在黨內部聯繫一個奧援。雖然,當時張作霖答應得挺好,但是他根本就沒有在意。

    因為,他覺得孫山就是最大的奧援,有了孫山的存在,其他的就不必太過花功夫了。更何況,他也不能肯定現在他就和黨內部人接觸,究竟會不會引來孫山的不滿。畢竟,由己度人,他肯定不樂意其他人來接觸自己的下屬就是了。但是,讓張作霖沒有想到的是,孫山會如此之早的就去世了。

    「安排一下,明天我馬上奔赴北平,去弔喪。」

    這會兒,張學良和張松兩人,已經看完了那張薄薄的電報。但是,他們心裡還是有些疑惑,甚至還有一絲說不清楚的開心。畢竟,他們是真的不願意軍成長起來的。畢竟,不管怎麼說,不管怎麼粉飾,這其實也是一個利益再分配的過程,而他們就屬於那種既得利益真,他們和黨有著幾乎是不可調和的矛盾。

    現在,孫山去世了,對黨可謂是一個重大的打擊。但是,對他們來說可以算做是一個機會,只要他們趁著黨失去孫山這短暫的彷徨,一舉出擊,完全可以再次扼殺廣州這個初生的嫩芽。至於,張作霖要前往北平弔喪的話,他們當然沒有太過在意。不在意歸不在意,該有的安排還得安排,當然了這只是張松的事情。

    「父帥,孫先生去世了,對黨可是一個重大的打擊,您看,咱們是不是得動一下?畢竟,孫先生都已經去世了,黨還有多大的氣候?」

    「你的意思我明白,是不是覺得用不著顧慮杜歷所提出的那些東西,甚至是覺得黨根本成不了氣候?」

    「本來就是,整個華夏,除了吳大帥,也就父帥您有那個實力,有那份資歷,黨人算什麼?聽他所說,還得靠黨人把華夏擰成一股繩。如果,孫先生還在,這完全有可能,現在孫先生都已經去了,還有誰有這個可能?哼,我看他也只是譁眾取寵而已。」

    「前些天他剛回奉天的時候,我曾經向他起過,我要前往北平,商談聯合政府的事宜。但是,他勸我用不著去。因為,他說孫先生病危,去也別去。」

    聽到張作霖的話,張學良一下子呆在了那裡。當然了,這個顯然不能讓他服氣就是了。畢竟,這不是什麼讓人不能接受的事情,只要有心人,都能夠得到這個消息。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有心,多觀察一下,就能夠知道孫先生的病情。而只要知道了他的病情,他當然可以這麼說了。」

    「那麼,你老子我,算不算有心人?從廣州出,孫先生就生病了。但是,所有人得到的消息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消息,我們都認為這只是小病,修養兩天就好。他杜歷,從哪裡得到的病危的消息?有誰敢,又有誰能夠傳遞這種消息出來?還是,給他這麼一個無名小卒?嗯?」

    「張松,還記得杜歷那次說起過,gmd內部,有一個什麼人來著,說他會在孫山之後,取得gmd的統治權。我當時並沒有在意,給忘記了。」

    「蔣介石。」

    「蔣介石?開什麼玩笑?他只是那個黃埔軍校的校長而已吧?孫先生離開廣州之後,代替他主持工作的,可是汪精衛。而且,往日裡汪精衛也是以孫先生接替人身份出現的。就算是,因為種種原因,汪精衛不能接任,不是還有廖仲愷,還有胡漢民等人嗎?怎麼輪也輪不到他啊。」

    聽到這個名字,張學良當下就表示了反對。雖然,張學良不怎麼願意承認,甚至由於某些原因,還和杜歷不對付。但是,原本就對黨有所警惕的他們,在那次杜歷提過那事兒之後,更是對gmd萬分的上心。所以,聽到張松說出來的這個名字,當下就表示了反對。而且,他說的確實沒錯,現在的蔣介石,還真算不上什麼,怎麼看他怎麼都沒有可能。而最大的可能,還是汪精衛。

    「這是你的看法?那麼張松,你呢?你也覺得那個蔣介石沒有可能?或者說可能性不大?」

    聽到張學良的話,張作霖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孫山的去世,對他的觸動還是挺大的。看來,不管是擔心刺殺還是什麼的,自己也得盡快安排自己的身後事了,總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接手一個爛攤子吧。不過,讓他有些不放心的是,張學良和杜歷不太對付。顯然,他並不希望張學良放棄杜歷這麼一個『人才』。看來,以後還得找個機會和他好好談談。

    「大帥,我也覺得,蔣介石的機會最小。無他,其實看現在廣州的局勢,汪精衛的繼任已經成為了必然,蔣介石幾乎都是沒有任何可能的。」

    「他們那個黃埔軍校是做什麼的,你們不會不知道吧?或者說是,你們本來是知道的,卻因為某些緣故刻意的忘記了?」

    老實說,如果是要讓張作霖真的去和廣州聯繫的話,他也會如同張學良和張松那樣,選擇汪精衛,廖仲愷或者說是胡漢民。

    但是,他們要做的並不是類似以國與國那樣的方式去聯繫廣州。用那些黨的話語,他們是軍閥,既然是軍閥,而且要做的事情是要下注,那麼選擇的對象也只能是對方的實力派,而對於張作霖來說,實力派顯然要比那些所謂的領導人來得穩妥。

    畢竟,華夏近代所謂領導人,換得那叫一個勤密,你方唱罷我方登場。就是北平,換了多少個主人了?就算是曹錕,上次如果不是有杜歷的提議,也早就被趕跑了。但是,這換來換去的,各地的軍閥可有絲毫的動彈?沒有。

    當你方勢大的時候,這些軍閥在你的眼裡不值一提,但是你方勢弱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你必須得仰視的存在了。所以,在張作霖看來,就算是沒有杜歷的話,他要找合作者,那也得是實力派不是。

    「想起來了,那是軍官學校,先不說那些學生兵已經在和陳炯明的戰爭證明了他們的實力了。就算是,他們依然是什麼都不懂的學生兵,光是他們花費了gmd無數的財力物力,他們就不會是當擺設的,等他們從那個軍校畢業,那就得帶兵,他們的校長是蔣介石,那麼他們以後會聽誰的?」

    張作霖的意思很簡單,他不管那個誰是誰的接替人,不管是這個職位還是那個職位,他就認準了,gmd的軍隊,或者說是gmd的絕大部分軍隊聽誰的,他就和誰結交。如果說,剛開始他還會有其他的想法的話,那麼杜歷曾經提過這個人,就足以讓他拋棄其他的想法了。他太明白在這個時代,掌握了一支軍隊代表著什麼了。如果,他張某人不是掌握了軍權,哪裡有今天的風光?

    「好了,這些事情你仔細琢磨一下,記住了,無論何時何地,抓在自己手裡的力量,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力量,而現在這個時代,最大的力量就來源於軍隊,你有軍隊啥都好說,沒有軍隊,你說得跟花兒一樣,也沒有太大的效果,前幾年的孫先生就是如此,這樣的話我已經不止一次說過了,你總是當耳旁風了,對了郭松齡這些日子還安分吧?」

    這種直接的說教,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所以,張學良還是有些詫異。當然了,詫異歸詫異,他連一絲不滿都不敢表示出來。如果,真那樣的話,已經好久沒有出現的關禁閉說不定也會讓他再次嘗嘗滋味。

    當然了,張作霖最後的一句話更是讓他心神震動。雖然,他也明白,當杜歷說了郭松齡這人腦後有反骨之類的話語之後,張作霖這樣處置他,已經算是給他面子了。但是,現在提起他有是什麼意思?難道,郭松齡還真有什麼異動不成?不應該啊,昨天才和他聯繫呢,也沒見他有什麼異常啊。

    「沒什麼異常啊,難道,他還真有問題不成?」

    「這樣吧,明天就把他調回來吧,讓他負責你們新一軍的訓練工作,掛一個副軍長的職務吧。至於軍的事務,你交接一下,等那些事情走上正軌之後,你去廣州那邊一趟。既然他蔣介石當上了軍校的校長,那麼你到達之後,先仔細觀察一下,如果他沒有拉攏軍校學員的意思,那麼就在汪精衛,廖仲愷和胡漢民三人當你任意找一個人接觸一下吧,不過這樣的可能性應該很低。

    若是,蔣介石拉攏軍校學生,應該怎麼做,就用不著我多說了吧?當然了,也別太刻意,你應該記住,你是我張作霖的兒子,東北鐵定的未來的主人,而他蔣介石就算是現在有潛力,未來還不一定呢。

    所以,這個度你可得把握好了,不能讓人覺得我們刻意討好,離了他就不行了,更不能讓人覺得我們怠慢了人家,在人家心裡落下了心病,那事情可就麻煩了,明白了嗎?」

    「明白了,我什麼時候出?」

    「明天我得去北平弔喪,我不在的時候,你得打理一下日常事務。何況,郭松齡一回來,就讓他全盤接手也不是什麼好事兒,你也得多交接一下。這些事兒,都不是小事,等一切弄清楚了再行離開吧。好了,這些事兒雜,先下去忙和著吧。」

    「是。」

    老實說,張學良還真是懷念以前的日子,因為以前可是同署辦公,那麼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有些完全就可以交給郭松齡去處理,現在則事事都要親力親為,其的差距不說也罷。這下好了,不說郭松齡回來了,他也就輕鬆了,更關鍵的是,這次要去廣州啊。

    雖然,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對聖地的嚮往。但是,去廣州畢竟是要離開張作霖是視線不是。張作霖對於他來說,那就是一種龐大的壓力。偏生,他從小到大就幾乎從未脫離過他的視線。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撒歡的機會,當然值得高興了。

    「你說,他會不會因為蔣介石這個人名,是杜歷提出來了,等到了廣州就故意無視他的存在啊?」

    張學良眼裡的那一絲興奮,並沒有逃過張作霖的視線。等張學良離開了,才慢悠悠的對張松說到,也不想想,他這麼說,對於張松來說,可謂是一種煎熬來著。不過,這樣的問題,對於張松來說,已經不陌生了。

    「大公子是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嗎?他和杜歷不對付,但是也僅僅是希望能夠壓杜歷一頭,或者說得更極端一點兒,就是讓杜歷出一次丑而已。其他的,他是不會做的。畢竟,他可是您一手調教出來的。」

    「哈哈,想壓杜歷一頭,那是沒可能了,那小子就是一個妖孽。難道,他會所謂的神算不成?不然,有的事情,他怎麼看得這麼準?不過,全盤讓小六去負責和蔣介石接洽,我怕出問題。這樣,你挑一個穩當的人選,跟著他一塊兒去廣州,給小六帶上一百萬,然後給這人也帶上一百萬。如果,小六大手大腳的花完了,這一百萬也好當做見面禮送給蔣介石,我想他應該會喜歡的。對了,去把張奇虎給我找來。」

    老實說,對於那個特務連,張作霖是有些怨念的。無他,當初杜歷把他們遣返回來的時候,張作霖可是準備讓他們常駐大帥府的。畢竟,對於張作霖來說,最強的士兵,當然得派一些來保衛他的安全。

    不過,他剛剛讓人把拿九十人安排進大帥府呢,就接到了杜歷的電報,無他,堅決反對他把這九十人當做警衛來使用。接到這封電報的時候,讓他那叫一個氣啊。不過,杜歷緊隨其後的解釋,也讓他不得不放棄了這讓他眼紅不已的精銳。

    很簡單,這些人接受的訓練,先是保存自己,也就是有了危險那就得躲避。其次,才是殺敵的本領。試問,這樣的人,你讓他當警衛,一遇到危險的話,完全有可能先顧著自己的安危了,哪裡還想到張作霖?聽到杜歷的這個解釋,雖然張作霖還是有些不樂意,但依然選擇了聽從,畢竟他的警衛連除了能打之外,還得有替他擋子彈的準備。

    雖然他覺得,若是讓張奇虎他們知道,以後給自己當警衛員的話,就得有擋子彈的覺悟。但是,他更明白,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畢竟,他遇到刺殺的情況肯定不會是經常出現。但是,張奇虎他們卻是在天天訓練,而他張作霖又沒有本事重新給他們制定相應的訓練課程。這樣的話,萬一有那麼一刻,他遇到刺殺了,而張奇虎他們卻來一個本能的躲避,他哭都來不及。

    原本,演習完畢之後,張奇虎他們,是應該回到新一軍的駐地的。但是,他們可是有日子沒有見到鄭海諸人了。所以,乾脆就向張學良請了五天的假。而這幾天的時間裡,平日裡就在鄭海他們所暫時駐紮的那個軍營裡訓練,切磋,晚上則準備一塊兒出去喝花酒。

    而接到命令的時候,張奇虎他們還沒有起床。要知道,這可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這個時候才起床,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報告。」

    「進來。」

    「大帥,您找我?」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現在才起床?」

    張奇虎一得到通知,才手忙腳亂的起床。當然了,整理軍姿軍容那是必不可少的了。但是,這人剛剛起床的時候,總是有一點兒沒精神。特別是如張奇虎他們,如果和以前那樣訓練的話,這會兒正是龍精虎猛的時候,哪裡會和現在這樣,懶懶散散的,甚至還有那麼一絲迷迷糊糊的。

    「呃,昨兒晚上,和教官他們敘舊,這喝酒喝得多了點兒,玩的時間長了點兒,所以就……」

    「哦,杜歷也去了?」

    「杜教官沒去,他說昨晚有事兒,說是今天下午來和我們好好聊一聊。」

    「算你老實,坐吧。」

    張作霖當然知道杜歷沒去,畢竟昨晚半夜杜歷還在大帥府呢。而且,杜歷可沒有絲毫喝過酒的樣子。若是,杜歷也去了,可少不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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