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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九六章 杞人憂天? 文 / 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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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九六章杞人憂天?

    「怎麼樣,在新一軍還習慣吧?」

    若是張作霖的問話,讓其他士兵聽到了,肯定會內牛滿面了。這當兵,還有習慣不習慣一說?

    「當兵嘛,哪裡都一樣。不過,若只是論舒適度,當然趕不上大帥府了。但是,如果只想著舒服,也沒人來當兵了。」……

    「哈哈……」

    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張奇虎還有些不習慣的話,但是在張作霖詢問了幾句之後,同時還把雙方往本家上面扯,才讓張奇虎逐漸適應了這種談話方式。不過,張奇虎應該希望自己永遠不要適應。因為,他才剛剛鬆一口氣,緊接著的問話更是讓他無比的緊張。因為,這樣的問題,應該不是他能夠涉足的。

    「過兩天,郭松齡會調到新一軍任副軍長。杜歷,也就是你們的教官,說他是魏延式的人物,你覺得呢?」

    「啊,教官既然這麼說,那應該還是有一些道理的。說來也奇怪,聽鄭海教官他們說杜教官可一直沒有離開過鶴鎮,真不知道教官這些能力是從哪裡來的。不過要我說,大帥您覺得他是魏延式的人物,他就是魏延式的人物,您說不是,他當然就不是了。」

    雖然,對張作霖要見自己的事情,張奇虎並不是很奇怪。但是,見到張作霖之後,張作霖的詢問,讓他非常吃驚。但是,他很快就感謝起在阿城的兩個月,讓他知曉了,若是想獲得更多的成功,學習是必不可少的。

    而來到新一軍之後,他也沒有停下學習的腳步。所以,面對張作霖的這個問題,他還是可以輕鬆的應付。先,是在張作霖面前狠狠的稱讚了一下杜歷。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杜歷從未離開過鶴鎮。但是,他所知曉的,比一些所謂留過洋的還要多。而這,也就多了一分神秘的色彩。

    也無非是告訴張作霖,對於他來說,既然杜歷這麼說,那麼他就會有所懷疑。當然了,最後拿主意的,還是他張大帥就是了。

    「呵呵,你的這個特務連,我不會有任何調動。而且,我也會告訴你們軍長,不讓他調動你們。而且,郭松齡最多只能做到新一軍軍長這個職務,絕對不能到其他的職務去。想來,你們軍長應該會答應我這個要求的。

    這樣一來,你也就和他有所接觸。不要不開心,不是讓你當我的眼線,我張某人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我給你的任務很簡單,那就是踏踏實實的留在新一軍。如果,郭松齡安分守己,或者說有一些小動作都無所謂,只要他真沒有長反骨,一切都可以由著他。

    畢竟,就算是魏延,他也是在諸葛孔明死了之後才反叛的。在諸葛孔明沒死之前,他不還是為蜀國出過很多力嗎?而你們的實力,毋庸置疑。所以,如果郭松齡反叛的話,我不希望他看到第二天的太陽,你能夠做到嗎?」

    「沒問題,但是我們只是特務連,可沒有這個權利,到時候,我怕有不必要的麻煩。」

    對於臨時客串憲兵隊的事情,對於張奇虎來說,並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是,雖然他們現在的實力已經有所提高了。但是,如果郭松齡真的要反叛的話,那麼新一軍肯定已經處於他的掌握當了。就算是再狂妄的是,也不認為在一個得到整個軍的擁護的軍營裡,能夠殺死他們的軍長之後,還能夠安然的離開。而這,也是張松所要考慮的事情。

    「哈哈,別耷拉著臉的樣子。這也只是以防萬一而已,如果這種內容的話,不是你們教官說出來的話,根本引不起我絲毫的興趣。這段日子,我仔細觀察了他一下,似乎沒有這方面的趨向。好了,這個命令你記在心裡就可以了。想必,真有那麼一天的話,你們完全可以在完成任務之後,全身而退吧?我對你們,或者說是對你們教官有信心,他教導出來的人,要做到這點兒,應該不是很難吧?」

    老實說,張作霖最初是準備直接下達命令的,在他想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是,這最初的試探,讓張作霖對張奇虎刮目相看,所以也就多下了一些功夫。

    最後,更是屢次提到杜歷,再加上最初他說過,前些日子對郭松齡的『流放』完全是由於杜歷的緣故。如果,郭松齡最後得勢,甚至讓他成功叛亂,那麼杜歷的日子肯定不好受。而要改變這種狀況,那麼他張奇虎唯有答應張作霖的要求。如果,郭松齡有反叛的舉動,立即擊殺。

    雖然,張作霖不知道,張奇虎如此痛快的答應,究竟是因為領會了他老張的意思,還是腦子裡少了一根筋,或者乾脆就是僅僅是因為是他張作霖下達的命令。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些都沒有什麼區別,若是前者當然是最好,若是後者,當他以後回想起今天自己的談話應該也能夠想得通吧。

    不過,張作霖很快就覺,自己根本就是杞人憂天,管他是為了什麼呢,只要他答應了,只要他的特務連一直留在新一軍,只要郭松齡一直呆在新一軍,若是他有所異動,張奇虎他們會要了他的性命就成了。

    既然如此,自己幹嘛想這麼多,想來想去也只能把原因歸結到孫山的死訊上面去了。兩人的交情並不能說是有多深,但是兩人幾乎可以算是一個時代的人物。現在,他的逝去,也算是讓本來就已經開始正視自己身後事的張作霖,越上心了。

    其實,其他的先不說,光是杜歷所提出來的那個所謂的政治教育,就足以讓張作霖有著充足的信心,那就是郭松齡不能拉起新一軍起來反叛。畢竟,每天接受的都是他們的東北的軍隊,他們的存在就是要保衛東北。()當然了,其還夾雜著一些私活兒。比如說,他們的軍餉都是大帥支付,他們要效忠的就是大帥之類的。

    如果說,這樣的一支部隊,尚且能夠讓郭松齡鼓動他們起來造自己的反的話,那麼他也就沒有了其他的想法了,早早的退位讓賢,然後安安分分的做一個寓公才是正經的,還當什麼大帥,更別提還要和日本人爭鬥了。

    杜歷是從報紙上得知孫山先生去世的消息的,他只記得孫山先生是在北平去世的,但是具體的時間究竟是什麼時候,他實在是忘記了,今天是95年4月8日。再過兩天,就是五一國際勞動節了,也不知道這個節日究竟是什麼時候流入華夏,並且確定為法定假日的。但是,應該不會是現在吧。想來,張作霖應該會去北平弔喪吧,然後會趁機和吳子玉他們交換一下意見吧。

    對於現在的杜歷來說,剛開始撬動歷史的車輪,改變歷史的興奮已經基本上全都消散了。現在,有些時候是對未來的一絲茫然。畢竟,改變得越多,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點兒改變的威力就會體現出來了。但是,究竟是好是壞,還真是難以確定呢。

    就如同這次張作霖去北平弔喪,原本是沒什麼的。但是,歷史上張作霖就是死在從北平撤回東北的路途的。誰知道,這一次張作霖若是去北平了,他回來的時候,在皇姑屯會不會遇刺來著。

    但是,他沒有任何理由去勸阻張作霖的北平之行不是。所以,整個上午,杜歷在家裡都像是籠困獸一樣,胡亂的轉著圈。因為,他不知道皇姑屯事件,會不會提前。雖然,對於日本人刺殺張作霖的原因,有著各種各樣的觀點。

    但是,究其實質,其實就是一條,那就是對日本人在東北謀取利益,張作霖並沒有採取讓日本人滿意的合作態度,而是有選擇性的合作。除了被逼無奈之外,合作的都是張作霖看來,不會被人戳脊樑骨的事情。

    但是,現在呢,杜歷知道在自己的『煽動』下,張作霖肯定比歷史上這個時期要強硬得多。當然了,如果不是奉天和北平的第二次直奉戰爭沒有打起來,就算是杜歷再怎麼煽動,張作霖的腰桿肯定不會有現在硬朗。

    而讓杜歷煩心的是,這個硬朗有沒有出日本人的底線,有沒有讓日本人生出殺機。雖然,杜歷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應該還沒有出底線。但是,杜歷不敢拿這個去賭不是。若是,皇姑屯提前爆炸,他所謀劃的一切也就失去了根基。至少,從他到達奉天的那一天到現在為止,他做的事情幾乎都是無用功了。而這,顯然是杜歷所不能夠接受的。

    「怎麼了?有事兒能不能和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夠給你一點兒意見哦。」

    一個輕柔的,略帶羞澀的聲音在杜歷耳邊響起。今兒早上,雖然杜歷起得挺晚,但是根據安順他們的說法,姜永健根本就是在她自己的屋裡用的早餐。很顯然,她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杜歷照面呢。

    不過,再怎麼不想照面,當她聽說杜歷一個人在書房裡轉悠了半天之後,還是趕來了。她當然不會知曉,杜歷究竟是為什麼而煩躁。但是,她確確實實是想幫助杜歷來著,特別是昨晚杜歷流露出來的意思,並不是希望她從此以後就得呆在家裡相夫教子的。

    對於姜永健的問話,杜歷當然沒有回答。因為,這個問題他沒法兒向任何人詢問。不過,姜永健來得還算是時候。當下,就把她給拉進書房了,『啪』的一聲關上了書房的門,然後一把就抱住了姜永健。

    看到杜歷關門,姜永健還以為杜歷是要和她商量事情呢,心裡那叫一個甜蜜。但是,緊接著杜歷的行動,簡直就是讓她失望透頂。昨兒晚上兩人才算是有了那麼一點點親密接觸吧,以前兩人見面,倒是說話的多,而且杜歷所說的一些小甜言蜜語,也都讓她陶醉其。

    但是,昨晚僅僅是和他有了親密接觸而已,似乎一切都變了個樣。現在,也不和她說話了,開始直接動手了。這讓姜永健很是失望,心底深處也有那麼一絲慶幸,慶幸昨晚最後時刻總算是把持住了。

    不過,正當姜永健一直自我暗示,他是自己未來的相公,讓他佔佔小便宜其實沒啥之類的東東的時候。卻現,杜歷僅僅是抱住她而已,沒有任何異動。如果,換做昨晚以前,她肯定會陶醉其間。但是,昨晚杜歷也是先僅僅是抱著她,並沒有動手動腳的,但是最後卻動了,這也讓她覺得今兒個,杜歷依然會如此。

    不得不說,杜歷花費了大半年的功夫,才在姜永健心裡豎立了一個比較好的印象。但是,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這個印象雖然沒有說是轟然倒塌,但是卻已經有了很大的一個裂隙。如果,沒有其他補救措施的話,離倒塌也就不是那麼遙遠了。

    不過,姜永健等待良久,依然沒有等來杜歷的『輕薄』雖然,她能夠感受到杜歷經常狠狠的吸一口氣,讓她癢癢的,但是終究是沒有其他的行動了。

    而對於杜歷來說,姜永健身上的清香,總歸是讓他的煩躁減輕了些許。而隨著煩躁感的離去,似乎覺得自己糾結的問題挺沒趣的。確實如果張學良要去北平弔喪的話,自己肯定是不能阻止的。

    但是,自己可以讓他的隨行人員加強安保工作啊,自己可以讓鄭海他們一塊兒跟著去啊。其他人自己不好說,但是鄭海他們還不好說嗎?只要讓他們加點兒小心,在張作霖的專列回來經過皇姑屯的時候,若是有個風吹草動就停下來,然後走6路不就得了。

    想到這裡,杜歷才覺得一個上午的鬱悶全都煙消雲散了。原本,埋在姜永健脖子上的頭立馬抬了起來,出一陣暢快的大笑。然後,原本放在姜永健腰上的手,迅上升,捧住了她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一下。

    「親愛的,你來得太及時了,想到辦法了。對了,今午我不回來吃飯了,下午若是六點之前沒有回來的話,也不會回來吃飯了,走了。」

    原本,被杜歷偷襲了的姜永健,應該是要有點兒小不爽的。但是,這會兒那所謂的小不爽根本就沒有出現。無他,就是杜歷那聲稱呼而已。

    若是,在沒有來奉天之前,雖然她應該猜得到親愛的是什麼意思,但總歸是不確定。前些日子,她和張太太可是去奉天唯一的一家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雖然,電影裡那些洋鬼子當接吻讓她唾棄。

    但是,還是讓她明白了,親愛的這三個字的含義。而現在,杜歷用這個來稱呼她,似乎也就代表著真正的接納。而這,可比以前雲裡霧裡的暗示,或者說她自己的猜測來得靠譜得多了。而這,也讓先前杜歷莽撞的擁抱,帶來的負面效果全數消失。

    「張哥。」

    「喲,還真是稀客啊,你小子似乎是第一次主動來大帥府吧。怎麼著?有事兒找大帥?」

    原本,杜歷已經快要趕到鄭海他們在奉天的臨時駐地了。才想起,他僅僅是猜想張作霖會去北平弔喪而已。至於原因,除了是因為張作霖和孫先生有一點兒交情之外,更重要的是,張作霖原本就準備去北平的。雖然,此行最大的原因之一,孫先生已經作古了。但是,既然都出了邀請了,就算是孫先生沒在了,他應該還是會去。但是,這些都只是他的猜測而已,究竟去不去他杜歷可不知道,所以乾脆就繞到了大帥府。

    「不是,我是有事兒找張哥你。」

    「哈哈,有事兒直說,這奉天我可是比你熟悉,有些事情你若是不方便處理,張哥幫你搞定。」

    「呵呵,謝謝張哥的好意,年前便民雜貨鋪的事情,就已經夠麻煩你了。我現階段,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今兒來呢,是想問您個事兒,大帥還去北平嗎?今兒早上,我可是看到報紙了,孫先生千古了,那麼還有必要去北平嗎?」

    「要去啊,大帥準備去給孫先生弔喪。再說了,北平早早的就已經把邀請函出去了,即便是孫先生這會兒千古了,其他人應該還是想著去北平聚一下吧。畢竟,除了我們和吳大帥之外,其他人對這一年多的局勢都不怎麼看得懂,在他們看來,這應該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而根據大帥的意思,就是選擇性的找人把這事兒給說開了,省得他們疑神疑鬼的。怎麼?你有不同意見?」

    「哪裡有什麼不同意見,什麼談一下都是屁話,現在各地的掌權者,已經打生打死多少年了,除非出現新生力量,而這股新生力量還讓絕大多數人感到震懾,不然他們幾乎是沒有聯合的可能,又何必浪費時間呢。但是,孫先生為我們華夏之奮鬥了一輩子,我實在是身份有限,不然的話我還想去祭拜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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