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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一零章 威脅似乎更管用 文 / 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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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闆,您需要咱們幹什麼?怎麼看,怎麼不搭啊。」

    看到杜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雖然覺得杜歷的氣沒這麼快消散。但是,楊光還是訕笑著詢問到。沒辦法,他好奇啊。而且,干他們這一行的,要求的就是穩妥,沒有很大的把握,放出去的餌,他們絕不會收就是了。現在,被杜歷請到了這裡來,什麼都脫離了他的把握,當然有些不安了。

    「呵呵,很簡單,我看上你們的絕活兒了。我需要你,教他們你們各自的絕活兒。當然了,不需要你們教太過詳細,想來有些東西,也不是他們這麼大的年紀能夠學得了的,我需要的是,他們比普通人強就可以了。

    比如說,對於半仙你來說,就得讓他們扮一個算命先生的話,不會露出馬腳,給人算命批卦之類的,得像那家人,讓人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而孟一龍你呢,則要教導我的人輕身功夫,以及走街串巷的本領。我估摸著,這在城市裡轉悠,還是有一些訣竅的,我需要你的這個。

    耿俊你的就更好說,就是需要你拿別人東西的竅門,其他的我不清楚,但是你們這行需要的就是手快,若是手快了,很多事情就好辦了。

    至於楊光你嘛,你們這一行若是做好了,在我看來才真正是靠腦子生活的人。畢竟,你們需要考慮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個不慎就全盤皆輸。所以,我要你把你的所有經驗都交給我的人,沒問題吧?」

    「沒問題。」

    「沒問題。」……

    對於他們來說,怎麼也算是『技術』人員,而對於華夏的技術人員來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是他們最大的顧慮。對自己的徒弟尚且如此,更別提讓他們把這些東西教給這麼多人,而且還是沒有經過他們考驗的人物了,這願意才怪呢。這下子,就算是那兩個神棍都有些猶豫了,不過看到杜歷的臉色又有晴轉多雲的跡象,想到先前杜歷的威脅,當下一個個的點頭答應起來。

    「您看,咱們這些把式吧,看起來確實算不上什麼。但是,要把他學會吧,還是需要花費一些功夫的。不如這樣吧,讓我們在您的人當中選一兩個機靈的,我們保證盡心盡力,全力教導他們,您看如何?」

    這些人,一個個的能夠出師,有的是因為他們的師父好,有的則是因為自己足夠機靈。所以,要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收徒弟,也實在是有些難為他們了,至少他們現在還沒有這個想法。更何況,要讓他們一下子收這麼多徒弟,當然就更不爽了。

    而且,在他們看來,他們這個提議實在是有些雙贏的意思。因為,他們可以選一個他們認為合適的『徒弟』出來,然後他們把他們所擅長的,所會的一切都交給這個『徒弟』,而當這個徒弟學會了之後,他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這樣一來,以後他們的『徒弟』是不是把他們的技藝再交給其他人,也就不是他們能夠管得了的了。

    老實說,如果不是這個提法,有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時間不夠的話,杜歷其實也還蠻願意採取這個方法的。畢竟,若是同意他們這個方法的話,投桃報李,他們肯定會盡心的教導他們挑選出來的人。而不會出現,出工不出力的狀況。

    但是,杜歷沒有這麼多的時間。所以,這個看起來很美好的提議,也就唯有胎死腹中了。當然了,被杜歷拒絕之後,他們心裡究竟有多不滿,會不會危及到接下來的合作,也不是杜歷所能夠管得了的了。

    「老實說,你的這個提議非常的好,這樣也確實可以達到雙贏。但是,有一個問題,你們顯然忘記了,你選擇的『徒弟』出師要多久?一年還是兩年?甚至五年,十年?如果,要花費那麼長的時間,我的這些人早就已經拿不動槍炮了,所以,還是請你們多費費心,把他們一股腦兒的教導一下吧。我要求的並不高,屬於你們的絕活兒,你們可以有選擇的教導,甚至是不教導。但是,我需要他們有一個基礎的掌握,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一隻羊是放,一群羊也是趕,沒什麼區別。」

    這次杜歷的強調,總算是讓他們明白,杜歷所追求的並不是如同他們所期望的那樣,要他的人能夠達到他們這個高度,他們也就鬆了一口氣,畢竟這樣一來,他們的所謂一些『師門之秘』也就用不著暴1u了。而這,也是他們妥協的重要條件之一。

    「呵呵,這就好,這就好,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這樣吧,今兒晚上我會為你們接風,同時,讓其他人見識一下他們的新教官。海子,讓人安排你們的新教官去休息休息。」

    如果,楊光他們剛開始就痛痛快快的答應下來的話,杜歷肯定會讓人監視他們一段時間再說。但是,既然已經動用了威脅,並且差點兒完全撕破臉皮,那麼也就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因為,他們肯定已經明白一個事實,那就是無論他們是否能夠從這個軍營裡逃出去,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所以,杜歷完全不用為這些事情擔心了。

    「歷少,咱們學這些東西有什麼用處嗎?」

    在杜歷和楊光他們說話的時候,鄭海一直沒有任何的反應。等楊光他們離開了,鄭海才詢問到。對於他來說,從未想過杜歷讓他把這些人找來,居然是為了這個事情。他不覺得,這些人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學習的。

    雖然,他不認為他們當土匪就是什麼光明正大的職業。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看不上這些偷雞mo狗的行為。在他看來,這不是男人做的事情。而他們的搶劫行動,在他看來,那就是很男人的事情,就這麼簡單。所以,對於杜歷居然還讓他們來給自己等人當教官,在他看來,這實在是不知所謂的事情。開什麼玩笑,這些人有什麼值得他們學習的呢。

    「呵呵,不需要?在我看來,需要學習的多了。以後,你們需要面對各種複雜的局勢,如果你們學會了那個三隻手的一些個技巧,那麼沒準兒你們就會從敵人那裡偷到一些重要的情報。

    如果,你們學會了那個騙子的騙術,那麼你們當然用不著拿去騙人,但是你們卻可以憑借它,讓人信任你們,不會對你們產生懷疑,這非常的重要。

    至於,其他的,在某些特定的場合都有著屬於他們的用處。所以,別說那些沒用的,給我好好的學習,不但你自己要好好學,還得讓其他人也不得有任何怨言。你要明白一點兒,你們的時間可不多。

    以前學習的是戰鬥技能,依我看,現在純粹的戰鬥技能已經差不離了,而現在你們要學習的就是一些其他的技能,它們會在一些特定的時候,幫助到你們的。好了,別給我說有用沒用的話,讓你們學習就給我認真的學習就是了。如果,有人懈怠,我會讓他明白什麼叫做後悔,嘿嘿。」

    杜歷明白,這種事情,強迫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但是,不強迫的話,按照他們的性格,肯定沒有任何會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就是了。所以,強迫他們,至少會有相當大一部分人,會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對於杜歷來說,這就足夠了。至少,會有一批人能夠學會這些東西,就算是那些不用心的人,他們也不會一無所知不是。就如同,杜歷前生學習的那個破英語一樣,就算是每次考試都不及格,但是一些簡單的日常對話還是能夠聽得懂不是。而杜歷需要的,就是這個,至少他們會一些簡單的東西就可以了。畢竟,他們不需要靠這個區吃飯。

    「好了,別這麼看著我,你不會認為你們的訓練就這麼結束了吧,我告訴你這剛剛告一段落而已,你們要學的東西多了。等他們五人的東西,你們學得差不多了,你們還得去學習其他的,先就是去炮兵部隊學會開炮,以及一些簡單的瞄準,然後是去兵工廠學習槍械維修相關的知識,你們手裡的武器壞了的話,你們能夠自行修理。當然了,若是那種需要大修的,你們就算是學會了,在未來也沒有機器。

    等這些學得差不多了,你們還要去學會如何報,如何收報,以及給你們一套密碼的話,如何譯報等等,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你們去學習。怎麼樣,傻眼了吧?

    我可告訴你們,這可是和咱們日後性命攸關的東西。也就是說,這些東西,陳單他們有多少人學我不在意,但是你要告訴李福他們,我們自己的兄弟必須得學會。要知道,若是我們沒有和大帥府搭上線的話,有些東西,想要教導你們,也沒有學習的機會。」

    原本由於杜歷告訴他們,他們需要學習的那些繁雜的東西,而驚訝莫名的鄭海,在聽到杜歷最後的話之後,放棄了反駁的意思。他明白,對於杜歷來說,最親近的還是他們。如果,是可學可不學的,杜歷肯定會對他們放任自流,純憑愛好。比如說,在學習日語上。但是,如果杜歷對他們嚴格要求,必須要學會的,他們就得必須學會,這些時候,反駁沒有任何用處,在他們這裡沒有抗議這一說。

    「上次演習之後,大帥就詢問過我們,這個訓練什麼時候告一段落。我告訴他,這才剛剛起步,需要完善的多了。因為我的這個答覆,今年的全軍大比武選拔出來的新人,和新一軍淘汰出來的一部分組成新二軍了。

    但是,現在我會告訴大帥,若是他還要訓練類似的部隊的話,我這裡可以接收新人了。也就是說,這個年過完,咱們又得接收一批新瓜蛋子過來了。到時候,你們可有得忙了。所以,我若是你們,肯定會抓緊時間學,到時候也輕鬆一些。」

    「歷少,聽您的意思,這一次您不和我們一起了?」

    要知道,從杜歷開始訓練他們以來,杜歷基本上都是和他們一起訓練的。現在,聽到話裡的意思,鄭海當然有些驚訝了。

    「當然了,這些東西太過於繁雜了,我只會有選擇的學習,而不會和以前一樣,事無鉅細的全都跟著你們一塊兒學習,哈哈。」

    聽到杜歷的回答,鄭海不由得撇了撇嘴。當然了,他也不會傻到硬是要求杜歷和他們一起接受這些東西的狂轟亂炸,反正他只是聽了一遍,就腦瓜仁兒直疼。

    「歷少,可不可以讓我們只選擇一個自己喜愛的學習啊?」

    好在,鄭海從頭聽到尾,覺得以後他們要學的東西太多了,所以當下就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

    「不行,你們可以刻意的訓練你們最喜歡的那樣東西。但是,我說的這些東西,你們都必須學會。別苦著臉,畢竟你也明白了,你們以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鬥只能獨自奮鬥,所以,有些東西你們可以不擅長,但是不能不知曉。好了,去安撫下其他人。不過,想來有的東西,你們學習起來,應該很感興趣才是。」

    對杜歷的說法,鄭海除了聳聳肩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當然了,至於杜歷說的感興趣,他顯然不是那麼認可就是了。

    而鄭海的表情,杜歷也看在眼裡。不過,他並沒有說更多。他要做的,其實就是讓鄭海他們不對接下來的訓練產生反感。很顯然,他的命令會達到這個目標。而只要不反感,杜歷相信這五人的絕活,都會引起他們的興趣。

    比如說,那兩個神棍,他們為了讓自己的言論讓人深信不疑,總會結合已經生的事情來說事兒。比如說,後世的時候,說蔣介石什麼『勝不離川,敗不離灣』,說的什麼『獅子猛回頭』之類的,他們總會用他們的觀點去加以註解。而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只要你沒有太過迷信,聽著總歸是非常的有趣就是了。

    就算是,他們也許是最看不起的三隻手,想要做到他這點兒,其鍛煉的手之類的辦法,肯定不會太差就是了。而手變快了,他們當然會明白其中的好處。

    而樑上飛,他做的事情,如果多一點兒俠義的色彩的話,就是華夏人民最喜歡的那類人了。因為他們會飛天入地,偷富人家的財產,然後把這些東西施捨給窮人,而一旦帶撒還能夠了劫富濟貧的色彩,那就沒人管他是否違法之類的了。

    而最枯燥的,在杜歷看來,肯定是等這五人的東西學得差不多了,再進行的譯報之類的專項訓練了。不過,杜歷需要的不是什麼密碼專家,他需要的只是一些懂得收報,懂得譯報的那麼一批人而已。

    至於密碼,在杜歷看來這不是什麼問題。只要讓對方不知曉自己等人的存在,不知曉自己等人的習慣,那麼就算是被人截獲了,也和天書沒什麼區別。因為,自己編製的密碼,肯定隨著自己的喜好來的,絕對談不上什麼規律就對了。反正,真要有那麼一天,現在用的,東北軍系統內的密碼肯定要棄之不用了。

    更何況,收報也是不到萬不得已才採取的措施。而若是在需要這種措施的情況下,若是對方已經知曉了自己等人的存在,用不著破譯電報,杜歷他們就已經不安全了。因為,他畢竟不是政府或者說是政黨的組織,他只是一個私人的組織而已。

    對於孟一龍他們的到來,陳單他們也好,李福他們也把並沒有過激反應的意思。對於陳單他們來說,這一年多,接近兩年的訓練,已經讓他們心服口服,現在就算是杜歷顛倒黑白,他們也絕對會選擇相信杜歷就是了。

    更何況,朱管家選擇的這幾個人還是各自行業裡的翹楚。當他們認命之後,一個個的也把他們當初在師父那裡受到的苦楚洩到鄭海他們頭上。只不過,讓他們意外的是,在他們看來應該是難以完成的各種動作,但是鄭海他們頂多是有些不熟練而已,但是總能加以完成。而這,也讓他們把他們當年在他們師父受到一些待遇洩出來,也沒有任何機會。

    而鄭海他們呢,原本就在杜歷的要求下,對這種訓練沒有絲毫牴觸,有的人甚至還抱以期待。這樣一來,當他們按照孟一龍等人的吩咐去做一些動作,或者進行訓練的時候。才現,這種訓練帶給他們的好處,簡直是難以言喻。

    至少,三隻手的訓練堅持一段時間之後,讓他們拔槍的度提高了差不多一秒,拆槍然後組合的度更是大大增加。有了這個現,現在就算是杜歷不允許他們繼續訓練,也已經不可能了。

    這種情況讓杜歷,非常的滿意。只不過,這樣一來,剛剛獲得一點兒輕鬆的鄭海他們,每天要加入五種新的訓練,空閒的時間再次被擠得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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