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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一一章 小動作 文 / 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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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一一章xiǎo動作

    杜歷這邊倒是風平lang靜的,從雙槍王那裡獲得的,也算是一個大豐收了。只不過張作霖這會兒的日子可不是那麼的好過,倒是朱管家讓人把屬於他的那份收入送到他的手裡之後,還是讓他有了一絲開懷大笑的心情。

    而這,也讓那會兒恰好被張作霖請去商量事情的張鬆鬆了一口氣。畢竟,張作霖心情的好壞,他的反應就算是相同,受到的待遇都完全是兩個樣不是。

    「這兩年,杜歷送來的錢財,差不多有好幾百萬了吧。」

    張作霖找他商量的事情,張松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解答。所以,趕緊趁著這個機會轉移話題。至於,轉移話題之後,會不會給杜歷帶來麻煩,他也就顧不得了。

    「可不止幾百萬那麼簡單,應該是一筆不xiǎo的數目吧。其實,他弄來的這些錢,負擔起他那裡類似的部隊一個加強營沒問題,如果我們再投入一些的話,一個團也就出來了。這樣的話,他們的功能也就不止偷襲了,完全可以拉上去打硬仗了。只不過,他一直堅持著寧缺毋濫了。多了,不見得戰鬥力就上來了。少了,也不見得就達不到相同的目的。」

    「恐怕是他明白,若是這數量上去了,就得上正面戰場了,那樣的話他捨不得吧。不過,我也覺得,花費這麼大功夫才訓練出來的這支部隊,若是就那麼消耗也實在是可惜了。正面戰場的消耗,自然有其他的部隊去做不是。」

    「我知道,你也捨不得。但是,我何嘗又捨得?其實,數量多了,這質量肯定就下來了,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比如說,一個師傅只帶一個徒弟,那麼這個徒弟哪裡出錯了,他都知道,然後會有針對性的指點他。但是,若一個師傅帶很多徒弟,有的徒弟甚至他都不記得對方的面貌,你說他怎麼可能掌握他那些徒弟究竟是學會了,還是沒有學會?

    所以,從師傅這個角度來說,他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徒弟過多,或者說是,同一時間在他身邊學藝的徒弟過多。這樣的話,他會照應不過來。

    杜歷也是這種情況,現在的一百多人,應該是讓他最舒暢的人數了,再多他雖然也能夠應付,但是肯定不如現在這樣掌控自如。

    但是,從我們徒弟的這個角色來說呢?又不一樣了。雖然,人數多了,不可能享受到師傅手把手的教導。但是,只要跟隨在高明的師傅身邊,那麼日常所聽到的,接觸到的,都不是在其他平庸的師傅哪裡所能夠聽得到,接觸得到的。

    這樣說起來,這樣的徒弟,他日後取得的成就,肯定要比那些平庸的師傅專門帶的一個徒弟要高,你說是不是?

    所以,我其實也有這個想法,那就是不管杜歷的承受力究竟是多少,又有多少人是真正的適合他的要求。但是,我們多送一些人去,這些人就算是沒有現在這一批厲害,但是總比他們留在其他普通部隊裡要好得多吧。」

    張作霖的觀點,張松當然明白。但是,他更明白的是,杜歷所追求的是精兵路線。如果,塞進去的這些人良莠不齊,那麼有的能夠完成訓練任務,有的不能完成,那事情可就來了。

    送過去的時候,大家肯定會定一個相同的薪水。不然的話,除了少數的那種只追求實力的人之外,其他人肯定不會樂意的。而若是他們拿著同樣的餉銀,但是訓練的強度卻不一樣,肯定也會有人不滿意的。這樣一來,杜歷還怎麼進行訓練。

    「呵呵,我明白你想的是什麼,我也想到了,不患寡而患不均嘛,所以我提過一次,杜歷沒有答應我之後,我就沒有提了。但是,新一軍不還有張奇虎他們嗎,我讓他們也訓練了一些人,雖然,其戰鬥力趕不上杜歷他們,但是我看了一下,應該要比一般部隊要強上不少,這就足夠了,嘿嘿。不過,心煩的是,這些也是杜歷他們最後一次行動了,按照他的說法就是,再對付土匪,就起不到練兵的作用了。以後,再想有這樣的橫財,也就沒有可能了。」

    「這蚊子再xiǎo也是rou啊,反正那些土匪都是禍亂鄉里的人,繼續清剿,若是能夠把咱們境內的土匪清剿完了,也算是還治下老百姓一個朗朗晴天不是。」

    這事兒和張松的干係不大,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評說。雖然,他也明白若是真把所有的土匪都消滅了,那麼東北境內剩下的人也就不多了。

    「好了,這些事情就先不說了,還是說說吧,你覺得杜歷來見我們的時候,說過的那些話,究竟是確有其事呢,還是為了博得信任而誇大其詞。」

    這才是張作霖惱火的根源,也是張松顧左右而言他的緣由。無他,兩年過去了,杜歷分析的經濟危機還不見蹤影。根據,張作霖也罷,吳佩孚也好,他們聘請的那些經濟學家看來,現在全球的經濟形勢是一片大好。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張作霖倒好。畢竟,當初英國人確確實實找上門來過。給了他足夠的許諾,所以他對於和直隸再次發動戰爭的想法敬謝不敏。甚至,他全力維持著那個鬆散的協議不會立馬破裂。

    但是,北平就不一樣,這兩年是整個華夏,除了廣州之外少有的平靜歲月,各地大大小小的軍閥,都沒有發動戰爭。這樣兩年堅持下來,華夏也就取得了少有的發展。若是在古代,這就和秋天連續兩年獲得大豐收差不多,這個時候,若是統治者還沒有完成統一,當然也就想要發動戰爭了,兵精糧足,確實是發動戰爭的好時光不是。

    所以,北平方面對東北的挑釁一天天的多了起來。在他們中,相當一部分看來,張作霖兩年前之所以拋出那麼一個論調,無非是想要拖延時間而已。拖延時間幹什麼?當然是埋頭發展自己,準備統一華夏了。

    而這兩天東北所作所為,完全就是擴軍備戰的先兆,這也導致了,北平的這種猜測非常的有市場。所以,當有人蠢蠢欲動之後,吳佩孚並沒有第一時間阻止。畢竟,他若是第一時間阻止的話,這股浪潮也發動不起來。

    老實說,對這事兒,吳佩孚也有些拿不定主意。驅逐在華夏的外國勢力,把給予出去的權利收回來,那是這股時代,所有有雄心壯志的領導人所追求的。所以如果,張作霖那邊所說的是真的,他若是在這股時候不顧一切的發動戰爭,那麼等到他們的這些密約總有一天大白於天下的時候,他吳佩孚肯定會被歷史拉上絞刑架的。雖然,這一點在意的人不是很多。但是,其他人不在意不代表他吳佩孚不在意。

    不過,吳佩孚作為直系當中實力最為強大的軍閥,他的想法當然有著無數人在琢磨。所以,他的顧慮其他人也算是瞭解,而為了打消他的顧慮,各種各樣的說辭也就出來了。但是這些說辭,總結起來一句話,就是東北其實就是在玩緩兵之計,他們那時候沒有準備好。所以,才提出了這麼一個概念。

    最讓吳佩孚疑心的一點就是,從年初開始,張學良就離開了東北,前往廣州區了。而廣州,那可是他重點防範的對象,特別是年初的時候,孫中山先生在北平逝世之後,更是如此。

    因為,孫先生可謂是讓吳佩孚唯一認可的革命黨人。不然的話,就算是馮欲祥再怎麼活動,他吳佩孚不點頭,孫先生根本就不可能來北平。

    而沒有了這個讓吳佩孚認可的革命黨人,那麼廣州他堅持的一些理念也就成為了他天然的敵人。而這個時候,張學良卻前往了廣州,確實有些讓人想不明白。而想不明白之後,也就給了那些xiǎo人可乘之機。

    而吳佩孚的動搖,最直接的體現就是,去年協議裡規定的那個非軍事區開始出現北平方面的戰鬥部隊。而這,當然也讓東北繃緊了神經。只不過,他們當初在那個區域的三個守備部隊,全都是精銳部隊,所以他們才沒有針鋒相對的跟著派遣部隊進入,而是向北平方面提出了抗議。

    而東北的這種平靜反應,讓吳佩孚有些患得患失起來,所以北平的挑釁雖然還是沒有停息。但是,已經不如剛開始那樣咄咄逼人了。

    而張作霖當然不喜歡這種被動的方式,但是,他更害怕日本人。所以,他現在需要在杜歷不在奉天的情況下,好好分析一下杜歷所說的各個觀點。如果,他這次分析得出了截然相反的觀點,那麼如果北平方面再次挑釁,他並不介意讓他們吃一下苦頭。現在的張作霖,自我覺得,經過這段時間的整編,特別是新軍的成立,已經讓東北的戰鬥力有了脫胎換骨搬的巨變,搞定北平,在他看來不是什麼難事兒。

    「應該不可能吧,老實說當初我還是有所懷疑的。但並不是懷疑他對局勢的分析,至少我從未聽過如此準確的分析了。我懷疑的是,他所說的那種訓練方式以及我們能夠得到的部隊。但是,上次的演習,這些日子剿匪的收穫,都說明我的這份懷疑根本當不得真。

    也就是說,他杜歷確確實實是有本事的人。而他有本事,又沒有想過要當隱士。所以,我認為,如果他說的只是聳人聽聞的話,那麼根本不符合他自己的利益。

    您想想,以他的本事,以及他對局勢的深刻認識,就算是不拿日本人說事,獲取您的信任也不是什麼難事吧?既然能夠獲取您的信任,那麼他只要鼓動您和北平開戰,只要我們取勝,您入主北平之後,他沒準兒還能夠撈一個督軍啥的當當。

    一省督軍啊,可不比現在那沒品沒級的所謂教官來得硬實?所能夠獲得的利益,不比現在從土匪手裡玩命兒獲得的更多?」

    眼見躲不過去了,張松還是拿出了一個具體的觀點。他覺得,杜歷似乎不是一個無事生非的人,既然如此,那麼他也就選擇硬頂了。這樣一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杜歷也算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

    聽到張松這麼說,張作霖一想還真覺得是這麼回事兒。當然了,如果杜歷聽到張松的話,知曉還有這個可能的話,沒準兒他也就會真如同張松所說的,選擇這條路了。

    畢竟,聽張松的說法,他完全有可能成為一省督軍,也就是說他手裡會有一個省的地盤。這樣一來,他沒準兒還真能改變歷史。可惜,他不知道還有這份可能。不然的話,他還真不見得能夠選擇現在這條路。

    當然了,沒準兒就算是杜歷知曉了會有這樣的好事兒,他沒準兒也不會選擇那條道路。畢竟,若是選擇了那條路,杜歷要做的事情,可就太多太多了,而杜歷本質上來說又是一個懶得不能再懶的人。

    「對了,這是xiǎo六送回來的報告,你看一下吧。」

    張松的這個解釋,讓張作霖非常的滿意。確實,如果杜歷所說的那些是為了博得信任的話,根本就用不著如此誇張,更犯不著阻止他攻擊北平。那樣的話,他沒準兒還能撈一個督軍當當。

    雖然,這些日子,張作霖一直糾結於這個問題,維持就連北平方面的異動,他也沒有按照慣例通知杜歷,參考一些杜歷看法的意思。除了,如同他詢問張松的那樣,有些捉摸不定這事兒究竟是如何的之外,也未嘗沒有,他看到自己兵強馬壯了,打心底深處想動彈一下了而已。

    入主北平啊,這可以說是他畢生的心願了。以前是沒有那份實力,現在實力倒是足夠了。但是,卻又不得不窩在自己的地盤,同時還得面對一個在他看來,實力不如他的對手,同時還在挑釁他。最讓他不爽的是,他還得忍耐這個他覺得實力不如他的挑釁。不過,這份恨意,他也唯有轉嫁到日本人的頭上了。

    「那個蔣介石要準備行動了?還真是有些古怪啊,杜歷是怎麼知曉他的存在的?不過,這樣也好,等他們開始行動了,咱們這邊兒也就可以鬆一口氣了。」

    這是張學良發送給張作霖的電報,張學良去廣州的時候,剛好是孫先生逝世的時候。而孫先生雖然有立遺囑,但是他卻沒有選定屬於他的繼承人。而這,也導致了一系列的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廣州這個新生的政權一下子就陷入了爭權奪利當中。

    只不過,張學良趕到廣州之後,和蔣介石有了一番交談。原本,就已經有一些想法的蔣介石,更是有了更多的信心。畢竟,最有機會的是汪精衛和胡漢民兩人,他似乎沒有任何機會。但是,他一直在爭取著,而張學良的到來,更是讓他覺得把握大了許多。

    原本汪精衛為了確立他的位置,就已經對胡漢民出手了,在蔣介石的幫助之下,胡漢民在孫先生逝世之後的第四個月就遠走蘇聯了。而胡漢民一離開,汪精衛就當然的成為了實際上的領導人。只要等到半個月之後的國民黨二大召開,他就能夠確立領導人的地位了。而這段時間,也是汪精衛春風得意之時。只不過,無論是誰都沒有想到,他的時間會如此的短暫。

    「半個月之後,就是gmd的二大了,而按照xiǎo六他們的計劃,明年的三月份就要發動了。然後,為了轉移矛盾,他們應該就會推動北伐了。這樣一來的話,最多也就四五個月的事情了。這四五個月裡,咱們就忍忍吧,甚至忍不到這麼久了,想想真是憋屈啊,這些魂蛋。」

    張學良的電報裡,雖然沒有把北伐的具體時間給說出來。但是,這個並不難猜。畢竟,汪精衛在這個時代的華夏,有著巨大的聲望,而他也時時刻刻都是以孫先生的接班人的形象出現的。

    孫先生逝世的時候,他也在孫先生的身邊,孫先生的遺囑甚至還是他寫的。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蔣介石擁有無比的壓力,而這些壓力只要開始北伐,也就轉移出去了。

    「他們北伐的時候,咱們站在哪一邊?要不要乾脆和他們一起夾擊北平算了?」

    顯然,張作霖對北平這些日子的xiǎo動作那是懷恨在心。所以,張松試探這提出這個建議。畢竟,對於廣州的那邊的戰鬥力,他們雖然沒有一個正確的認識,但是聽過杜歷說過。就算是杜歷說的,有點兒偏差,但是肯定不會太差就是了。這樣的話,如果東北再加入進去的話,廣州的北伐肯定會贏得很輕鬆。

    「不了,雖然因為種種原因,我們要和廣州聯盟。但是,刨除他們宣傳的那些東西,這畢竟南北戰爭,我們其實應該站在北平一方的。所以,背後給人添堵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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