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卷 倒插門 文 / 有陶氏
石齊看看了洞外的,招呼過巴哈,在他耳邊囑咐了幾句,又回頭和客人談天說地,對方的頭領也敷衍的應付著,眼睛不停在山洞裡掃來掃去,高高堆起的醃肉和水果給讓他疑惑,人們身上形狀奇怪的獸皮也是新鮮事物。
我看見巴哈趁大家不注意,帶著兩個人悄悄扛起幾張張籐網溜了出去,一定是去接老人運輸大隊。我頓時明白了石齊的把戲,一會的情況肯定是籐網捆著豐盛的獵物回到山洞。
這是典型的弄虛作假!
商業欺詐……
合同陷阱……
偷梁換柱……
我開始幻想,石齊要是穿越到21世紀,肯定是個巨成功的商人,說不定會超過比爾大門!
我從石台上爬下來,穿過人群走到洞口,期待即將上演的精彩一幕。我回頭望向石齊,正對上石齊射過來的滿懷笑意的目光,我也回應一個瞭然的微笑,兩隻狐狸進行了一場無聲的對話。
不一會,運輸大隊就回來了,抬著籐網,晃晃悠悠的走上山坡,每張籐網裡面都捆著兩三頭獵物,天啊,這麼大的bug,還不被qd的毒蛇拍死!不知道把多餘的獵物藏起來啊,一張網捆住一頭獵物就行了,幾個小老頭,用籐網抓回來十多頭獵物,過猶不及啊,以後有空,一定開個表演培訓班,好好訓練大家。看來狡詐如石齊,生活得也是高處不勝寒,天才總是寂寞的。
我回頭給石齊傳遞去一個眼神,石齊收到後,笑得更加燦爛,臉上的皺紋擠成一團,花白的鬍子上下亂顫。一時賓主盡歡,會談在熱烈的氣氛中進行著……
隊伍進到山洞的時候,石齊故意晾下客人,走過去幫忙分置獵物,女人都疑惑的看著獵物身上莫名其妙的籐網,卻還是在石齊的帶領下按平時的習慣分割起獵物來。客人們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他們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十來個頭髮花白的小老頭,帶回來足夠部落吃兩三天的食物,在食物來源匱乏的原始社會,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震驚的?
等到大家處理完食物,取來一部分放到竹筒裡煮起午飯,客人們才吃力的合上下巴。石齊把取下來的籐網捧到祭祀台上,恭敬的磕了幾個頭,在才回到座位上。石齊真是個天才,我心裡暗自佩服,難怪我的掩飾一開始就被他看穿,不過他似乎只是認為我和什麼神啊天的之類的有些聯繫,呵呵,看來我也是個小神棍。
對方頭領的眼睛一直盯著祭祀台上的籐網,猶豫的開口對石齊要求看一看籐網,對於外國友人的合理要求,我們理所當然要滿足了。石齊捧過一張籐網交到對方頭領手中,他緊張的接過,拿在手裡仔細看了起來。
經過的我口述,迂莎改進過的籐網,更加複雜,將籐條放在水裡浸泡幾天,用石頭輕輕敲砸,把殘渣剔去,再將分出來的纖維束夾雜著動物的筋絞成一股,運用複雜的打結方法編織成型,芋莎編織出來網,美觀大方,網眼大小整齊,比最開始的籐網不知結實耐用了多少倍,她還發明了裝野果的網兜,儼然成為部落裡的編織工作頭目。也正因為工藝複雜這個原因,他們不可能只是看一眼就能仿造出來,要不然石齊也不會將籐網展示出來,威力更大但是結構簡單的弓箭不就被石齊「毀屍滅跡」了嗎?
客人翻來覆去仔細看了老半天,石齊除了「網」這個名字外,顧左右而言它,就是不吐露詳情,藉著吃午飯的借口,石齊把網從客人手中收回來,放回祭台。
吃飯的時候,對方幾個年輕人只顧埋頭大嚼,可兩個老人的魂魄早就被籐網給兜住,吃一口肉就抬頭看一眼籐網,我開始擔心他們的頸椎能否承受這種機械運動。
剛吃完飯,對方的頭領就拉著石齊到一邊竊竊私語起來,我只看見石齊一會點頭,一會搖頭,把對方急得滿頭大汗,我在一旁看得暗自偷笑,看來石齊的談判能力也有深厚功力。
石齊湊到對方耳邊說了幾句話,對方聽得直搖頭,石齊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轉身就要走,對方連忙拉住他,又急切的比畫起來,石齊卻瞇著眼睛,直是搖頭。最後對方咬牙切齒的說了句什麼,石齊沉默了半天,直到對方急得開始跺腳,才微微點了點頭。對方拉著石齊就跑到祭台前面,接過石齊遞來的兩張籐網,緊緊的摟在懷裡,小步快跑的回到火堆旁邊,然後對四個年輕人低聲吩咐著什麼,還用手指了指石齊,幾個年輕人把掛在腰部裝乾糧的皮囊解下來,交給一直坐在旁邊的老人。
兩個老人一個抱著籐網,一個抓著皮囊,飛快的衝出山洞,那速度,和木托比也不遑多讓。留下的四個年輕人一臉愕然,特別是兩個小男人(確實是年紀比較小的男人,看起來最多15歲),互相看了一眼,又緊張的抬頭看著石齊,石齊笑呵呵的走過去,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我驚奇於石齊的談判結果,連忙也湊過去,只聽到石齊溫柔的對他們說到:「你們長老把你們賣給我了,下半輩子就給我當牛作馬,否則亂棍打死!」幾個年輕大驚,起身就想跑,只見石齊從褲襠裡摸出一塊巴掌大的獸皮,晃了晃,幾個年輕人頓時就蔫了,悻悻的坐回到地上。我好奇心大起,什麼東西有這麼大威力。我探頭一看,只見獸皮上三個大字:推薦票!(泥巴求推薦,惡搞一段,文字還米出現,假象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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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石齊對他們溫柔的說到:「剛才的湯味道好麼?」幾個人一起點了點頭,「以後天天都可以喝到」,興奮之色頓時取代了他們眼中的迷惘。我正疑惑不解的時候,石齊下一句話直接把我震翻在地
「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強悍的石齊啊!
用兩張籐網換來四個大活人。
而且破天荒的換到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上門女婿?……!
ps:說到倒插門,推薦大家去看看電視劇《雙面膠》,俺們男人命苦啊……